第72章
擦着她下巴上的水渍。 粒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戳戳水龙头:“叔叔,妈妈今天是不是不太开心呀?” 粒粒和他一样,对情绪的感知非常敏感。对情绪感知敏感不代表会因此产生“负面”反馈,他们只是会比其他人更容易感受到一个人微妙的变化。季时韫蹙眉,叹了一口气点头:“是呀。粒粒,所以你一会儿要不要和妈妈一起睡觉?妈妈可能很想让粒粒陪着她。” “好呀,我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了,”粒粒又搓起肥皂泡沫,“那我把手要洗干净,妈妈喜欢香香的。” 季时韫的目光充满温柔的爱意,他摸了摸粒粒的头:“粒粒,妈妈有你很幸福。” 徐雀澜偶尔会失眠,她闭着眼睛翻了两次身没能入睡,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再翻过身,粒粒像一只偷油的小老鼠钻进了夏凉被的被窝。她趴到徐雀澜身边,用手搂着她:“妈妈,我来陪你啦。” “小耗子来钻妈妈的被窝了。”徐雀澜将她抱进怀里,摸了摸粒粒的脸,低头闻着她的身体。 “这么香,打了几遍肥皂?” 粒粒抓了抓手:“三遍!妈妈,我爱干净吧?” 徐雀澜被她语气中小得意逗笑,脸颊贴着她软乎乎的脸蛋蹭了一下:“粒粒最爱干净。” 季时韫倚在门边看着床上的母女二人,内心无比充实而幸福。 和徐雀澜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经常陷入幻想。想象她躺在床上安静睡觉的模样。想象她躺在自己身边,想象他一转身就可以抱住她。可他怎么也不敢想,他和徐雀澜会有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这两天他半夜时常惊醒,会给自己一耳光确认一切都是现实。 这不是他的梦。 季时韫给母女俩将被子盖好,低头吻向徐雀澜的额头:“沫沫,晚安。” 粒粒的房间还开着灯,他走过去关灯,顺便收拾床上的东西。他把粒粒的夏凉被叠起来,将 jellycat 一个个摆好。粒粒的枕巾是双层纱的,容易脏。他将枕巾折起来准备放到洗衣机,一眼就看到了枕头下露出的一角。 好像是一个信封。 季时韫皱了皱眉,将它从枕头下抽出来。 的确是一个信封,封面上只有“给雀澜”三个字。这三个字立刻触碰到季时韫敏感的神经,他毫不犹豫地用一旁粒粒的儿童剪刀将信封小心裁开。里面只有薄薄一层纸,季时韫取出来,发现这是一张打印在纸上的图片。 一扇烧焦的门,墙体被火焰熏黑。 季时韫心中涌出一股不安,他拆开信件是以为这是章壹写给徐雀澜的。但现在看内容,显然不是章壹。也不是徐怀信——以徐怀信的性格,他只会把信放在门外,最好是这封信能被他们两个人共同发现。 而徐雀澜如果看过这封信,绝对不会将它留在女儿的房间。 家里进人了。 季时韫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猜测,他将这张照片装起来,快速走出门。没错,这封信应该是被人打开门锁偷偷放进来的。对方不仅打开了大门的门锁,甚至打开了粒粒房间的门锁。他一定了解徐雀澜的生活,也就有可能知道他们的过去,既然能打开这扇门,就说明楼上的门他也能打开。 他直接推开卧室的门,打开灯,走到床边将粒粒抱起来。 “沫沫,起床,”季时韫一手抱着睡懵的粒粒,一手去拉徐雀澜,“到了地方我再解释。我们先离开这里。” 徐雀澜也有点懵,但好在她还没睡着。她原本皱着眉头想问什么,一瞥到他手中的信封,脸色突变,马上起床穿外套。 五分钟后,季时韫发动了车子。 徐雀澜抱着粒粒,看向前方漆黑的道路。小县城的十一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路上空空荡荡。季时韫将车开向他刚来到这里时住的小区,房子是一套两百平的大平层,小区的安保和物业都很好。 季时韫始终观察着后面有没有车跟上他们,直到驶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库。 他把门卡递给徐雀澜,从她怀中抱起粒粒,一起坐上电梯。 徐雀澜沉默不言。 进门后,季时韫打开灯。他上个月正好还让人来做过一次除甲醛,房子是早就装修好的,应该不会影响到小孩子。他和徐雀澜进入主卧,将粒粒放到床上。季时韫拉好窗帘,把卧室的门反锁后才坐下来。 他把那封信递给她,却没有询问是谁。 徐雀澜不想说的事情他永远不会逼问。 但这封信已经涉及到了粒粒,对方选择把它放在粒粒的枕头下,就代表着这是一种威胁。季时韫面色阴沉,孩子是他和徐雀澜的底线。任何人想要伤害他们的孩子,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也绝不会任由他继续威胁他们。 “写这封信的人叫徐怀誉,是徐怀信的双胞胎哥哥。”徐雀澜从信封中抽出那张纸,她看着上面被烧黑变形的入户门,面无表情地将它团成一团。 “他知道我做了什么,季时韫。他想要什么,我也很清楚,他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徐雀澜抬头看向他,目光平静:“我的意思是——季时韫,你现在还是有选择的权利。和我在一起,未来的几十年你都可能担惊受怕,因为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可以仔细考虑,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啊哦猜错了 不是章1 女神身边围绕太多变态了 及时云你这个保安给我做好了😡 我就说会是另外一个人 及时云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变态中完胜。。。还有没有正常人了 怎么这么多变态啊 粒粒真是个天使宝宝 半夜醒来看得我心怕怕的🤣 小徐成长环境太恶劣了 鸡屎运(最大变态):who car? 一直觉得弟已经够阴暗比了,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必须 他居然让徐雀澜问出了这种话。 季时韫一阵心悸,不知道是因为“选择”两个字,还是因为“几十年”两个字。他当然幻想过和徐雀澜长厢厮守的画面,长厢厮守,一个老派的词语,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演苦情剧。这句话难道证明了徐雀澜向他发出了一辈子在一起的邀请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从徐雀澜告诉他粒粒是他的孩子,再到现在她说和他过一辈子,难道都是一场梦吗?季时韫站起来,他没在看徐雀澜,而是伸手触摸自己的皮肤。他左右踱步,然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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