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粒粒嘟了嘟嘴,被季时韫抱了起来。 “粒粒怎么这么厉害?”他单臂抱着她向车边走,另一只手牵着徐雀澜的手,“妈妈肯定会裱起来放到床头的。” 徐雀澜把女儿每一次的手工作业都妥善地放好,如果是图画作品就裱起来,其他作品就专门放在一个架子上放好。季时韫现在手机里也全是粒粒的照片,有吃饭的,睡觉的,搞怪的,小哭的——粒粒还没有大哭过,之前唯一一次大哭还是在小区里玩被另一个小男孩无缘无故推倒,她跑上前把对方推了一个大跟头才开始哭。 徐嘉澍有仇当场就报,绝不过夜。至于哭,她是怕妈妈看到她额头起个大包会难过,当然也是有一点点痛——多种情绪交杂,她大哭了一次,但在看到徐雀澜以后就不哭了。 粒粒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张剪纸,在他眼前晃悠:“叔叔,我也给你剪了一张。” 迷你版的窗花,刚好能放进手机壳。 季时韫如获珍宝地拿起来赞叹了一番,拍照以后把它放到了手机壳里。沈擎十分钟前给季时韫打电话没有接通,现在就看到季时韫发了朋友圈: 女儿的剪纸作品(太阳)(太阳)(爱心)。 外加四张看不出有什么差别的剪纸照片。 沈擎记得季时韫以前说最烦在朋友圈看到家长晒娃,所以直接把朋友圈关掉了。 他评论了一个大拇指。季时韫把电话拨了回去。 季时韫提前预定了位子。徐雀澜让粒粒坐到里侧,看着服务员在烤盘上刷油。季时韫还在稀罕那张剪纸,看够了才放回手机壳里。牛肉很嫩,落在烤盘上发出滋滋的响声。他把烤好的牛肉剪开,剪成一小块用生菜包好,塞到了粒粒张开的嘴巴里。 徐雀澜把另一盘肉用菠萝汁腌过的肉端到自己面前,夹着肉放在烤盘空出的位置。季时韫和粒粒都不能吃,她用剪刀剪开,季时韫就将包好的肉凑到她嘴边。她张嘴吞下去,随后用牙签插了果盘里一块菠萝吃掉。 耳边立刻传来粒粒拉长的声音。 “妈——妈——————” “妈妈吃的是苹果,”徐雀澜面不改色道,“粒粒,吃肉,妈妈在里面包了菜菜。” 粒粒的注意力被转移,小手攥着生菜包的肉咬了一口,嚼嚼:“是泡菜!” 小孩子要少吃盐分太高的东西,所以徐雀澜只包了一点给她尝。 季时韫用夹子翻着肉,在上升的烟气中看向她们的脸。这种幸福感让他有种马上要晕眩的错觉,见徐雀澜倒了一杯烧酒,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徐雀澜用酒杯反碰他,在季时韫站起身将烤肉夹给她时,抬头凑到他耳边。 “今天心情好,”她摸了摸他的耳垂,“我们晚上回去再喝几杯吧?”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很足。 季时韫抿起唇,手里的夹子挪动,似乎是点了点头。 徐雀澜看到他的耳根蓦然变得通红——季时韫这个闷骚男,果然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粒粒晚上吃得饱就会睡得早,季时韫等粒粒洗完澡,只讲了两个故事她就睡着了。给女儿盖好被子,调好空调和夜灯,他怀着一二分激动的心情进入卧室。 徐雀澜的确在床头放了两个酒杯,她已经喝了一口红酒,拍着身边的位置让他上床。 季时韫的眼睛都快挪不开了。徐雀澜穿着普通的短袖短裤,他的喉咙却一阵发紧。他坐到她身边端起酒杯,想要喝下去,却被她伸手拦住。徐雀澜揽着他的肩坐到他的腿上,让两只酒杯相撞:“季时韫,你想喝交杯酒吗?” 哇塞呀 及时云又被幸福到了 及时雨是沫沫的闷骚小娇夫 下一章想看那个那个 及时云撒娇男人最好命。。。 彻底哄成智障了 累累累~累累累。 捏捏肩膀捏捏腿😗 女神🥹 辛苦啦摸摸 不独飞 交杯酒?交杯酒—— 季时韫的目光多了几分迷离。徐雀澜的身体微微前倾,因此他一低头,就能闻到那股令人心折的香气。他深深地嗅着,却不敢回答她的话。他怕徐雀澜只是一时兴起,而他却已经做好和她长相厮守的准备。 季时韫认为袒露真心比袒露欲望更加让人羞涩。 他握住酒杯,眼神回避:“沫沫,我想喝。但是我怕你把我灌醉以后就会离开我。” 徐雀澜轻笑出声,手掌还是绕过去。季时韫的手也立刻跟上,红酒同时流入两人的口腔。他看着徐雀澜在灯下的脸,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进怀里。一股很深,很深的感情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握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心脏。 徐雀澜的手指在他的心口停顿,两个人的声音里都有几分酒意,却不含任何情欲的色彩。 徐雀澜躺到他怀里。 接下来,她要讲一个不长不短的故事。 徐雀澜以前喜欢看悬疑小说,她最感兴趣的是作家在小说中使用的诡计。后来,她也养成了在话语中嫁接真相的习惯。其实她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她只不过是出于自身的需要,把真相拆开,嫁接在不同的事实上而已。 她也从不因为帮助过刘苏,彭芳,赵娜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情。 没有人帮助这些可怜的女人,她们只能自救。 徐雀澜很多时候是眼眸中带着一层薄膜去看这个世界,她对普世意义的公平正义以及所有口号性质的东西毫无兴趣,也根本不相信。如果正义那么容易得到,她的妈妈就不会以那种惨烈的方式和徐康民一起葬身火海。 她也从不认为自己在实现正义,她只是想让这些可怜的女人脱离苦海。 徐雀澜现在有孩子,所以她不会再轻易地“多管闲事”,但每当看到哪些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她内心就会燃起一股熊熊的火焰。她明白自己有私心,每一次完成计划,她都像又向徐康民复仇过一次——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意。 可这种事还会有多少?绵延似千里草,不于春风焚尽。 她枕到季时韫的肩头:“我们家的那场火是我妈妈点的。她趁徐康民睡觉的时候把自己和他锁在了屋里,然后点了火。我有卧室的钥匙,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妈已经在火中捅了他好几刀——她甚至严谨到戴了手套。那一阵子,我们小区附近的住宅有几起入室抢劫案发生,都是主人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然后歹徒放火毁尸灭迹。” “我妈妈利用了这个消息,所以她告诉我这个计划的时候,我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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