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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上。 她昨天从公司跟来医院,一步都未曾离开,平时那么爱打扮的人,这时候脸上的妆已经全部蹭掉,睫毛膏在她眼周晕开,青黑一片,和她都市丽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对上容卓关切的眼眸,钟令无声地说:“好。” 病房门被敲响,容卓警觉看着门口问:“谁啊?” 听见是云姨的声音,容卓才让人进门。 云姨手上拎着餐篮,身后跟着张叔,黑米粥在航空箱里嘤嘤直叫,张叔赶紧将它抱了出来。 钟令平时很宠着黑米粥,小狗也通人性,它似乎感觉到钟令的情绪不好,张叔将它放在床尾,它便两下蹦到钟令手边,乖巧地趴在那里,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舔钟令的手,既不乱动也不叫。 钟令温柔抚过它的小脑袋,它像是得了肯定,又踩着脚步往前,乖顺趴在钟令肩头,等待着钟令抚摸。 “想妈妈啦?”钟令摸着黑米粥,脸上难得看见一点笑容。 黑米粥轻轻“嗷”一声,凑上前舔去钟令还未干的泪痕。 云姨看她脸色稍好一点,她这才觉得带黑米粥过来是正确的决定。 她一边摆布早餐,一边说:“后天就要过年了,周律师昨儿个刚带着孩子回娘家,那......” 离婚协议这四个字云姨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她说过年期间也办不了手续,得麻烦你再等等,过完年她会第一时间帮着处理后续事宜。” 钟令依着黑米粥,轻说:“好。” 容卓洗漱完回来,钟令的早餐也吃的差不多了,她说她今天必须得回公司一趟,晚点再过来看她。 钟令怀抱着黑米粥,嘱咐她外头下雪,路上要小心。 云姨收好碗筷,将餐篮交给张叔带了回去,她坐在钟令床边替她剥桔子,一眼瞧见檀舟的外套,愣是一句话没敢说。 云姨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借着洗手的工夫抱着檀舟的外套出了门。 已经在窗边站了几个小时的人立马迎上前询问:“她好点了吗?” 云姨将外套塞他手里,说:“先穿上吧,别着凉。” 檀舟接过,却没有心思往身上套。 “黑米粥没吵她吧?” 云姨摇摇头,说:“这时候也就是你才能想到带黑米粥过来陪她,她现在吃了早饭已经好多了,你再让她缓一缓,兴许就愿意见你了。” “好。”檀舟松了口气说:“只要她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好。” “可她想和你离婚。”云姨说:“若不是周律师不在,兴许今天就要你签协议。” 云姨止不住叹气:“你说你这身世,究竟有什么好隐瞒的?依依的性格和常人不同,她对人对事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你处心积虑骗她这么久,感情越深,她就越讨厌你。” “她当初决定要跟你结婚的时候,谁劝她都不听,这时候,也没人能劝得了她。” “我知道。”他开口说话时声音沉哑,带有沙子般的粗粝感。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钟令,也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病房内的钟令出声喊云姨,她看了眼檀舟,转身进了门。 钟令靠坐在床上,黑米粥安安静静蜷在她怀里,她看着云姨说:“叫他进来吧。” 云姨略有犹豫,问她:“要不要先叫医生过来看看?” 钟令摇头,说:“我已经没事儿了。” 确认过她面色稍霁,情绪也足够稳定之后,云姨才转身将门外的人喊了进来。 一夜未眠,檀舟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眼底浮上青黑,唇上也冒着胡渣,很是狼狈。 钟令扫他一眼,平静说:“去洗个脸。” 他停住了往前的脚步,转身进了卫生间。 VIP病房备有洗漱包,他洗了脸,刷了牙,还刮干净了胡渣才走了出去。 昨夜放钻戒的位置这时候多了一张银行卡,是他当初在商场里给她的,蓝色的银行卡。 他在床边坐下,很轻柔地问她:“好点了吗?” 钟令没回答,转而盯着床头的钻戒和银行卡说:“你拿回去吧。” 檀舟垂首沉默着,不发一语。 钟令哭了太多,哪怕这时候心痛到无以复加她也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为一个骗子伤了身体,是自己傻。 她轻轻吸气,问他:“你在有舍的试用期,应该到时间了吧?” 他低声回:“嗯。” 钟令抚摸着怀里的黑米粥,那只手却忍不住在轻颤。 她说:“年后我会让汪经理......” 说了一半她又停住,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还需要办什么离职手续? 她改了口,说:“你直接走吧。” 简短轻柔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闷拳砸在他心口,痛,却说不出口。 在这之前,别人怎么告诉他钟令想离婚他都没有真实感,只要话不是从钟令的口中说出来,他都不会相信。 可现在他听见了,却不愿意相信。 他放在膝头的手紧攥着,凸起的青筋昭示他此时的忍耐,他得要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才能用正常的声线问她:“能不能不离婚?” 钟令的情绪开始在身体里激荡,怀中的黑米粥感受到了,抬起脑袋打量着床边的檀舟。 它朝檀舟“汪汪”两声,似乎在说,别再说话让妈妈伤心了。 他多希望钟令能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或者打他,骂他,都可以。 他唯独接受不了钟令,平静地,淡然地,冷漠地,要他走。 钟令抱着黑米粥放在自己肩膀,用它小小的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想让檀舟看见她难过。 床边的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他颤抖着,说:“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回想起他曾经梦魇醒来时的脆弱,钟令的心还忍不住为他而抽痛。 那时候他爱得那么深,她回应得那么热烈,一切,都还是最好的模样。 钟令的泪滚落在黑米粥顺滑的毛发上,晶莹的两滴,让它回头舔舐着她的脸。 她不敢多做深呼吸,只吸了吸鼻子说:“可我也说过,三个月结束,我的冲动消退,我们就结束。” 他为她挂满灯球的那一晚,是她这么多年来最为心动的一晚。 她甚至短暂地想过,哪怕他居心不良,她应该也会心甘情愿沦陷在这样的温柔里。 那时候,他的爱意如此真挚,害怕她受伤害的心也那么真诚。 她无声落泪,倔强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檀舟。” 身侧凹陷,檀舟坐上了她的床,他抱开黑米粥,看见了她还会流泪的一双眼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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