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人总喜欢在这种事上维护自尊,仿佛这是天大的事,但徐雀澜其实不是那么计较。 够用就行。 那他现在突然停下的原因,总不能是因为觉得—— 别人也吸过奶吧? 其实没有,杨臻在床上很保守。 季时韫在黑夜中打量着她,尽管身体的状态已经快将他所有的情绪暴露,但他还是选择冷静下来。真可悲,在她面前必须保持冷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他不能让徐雀澜产生他还对她念念不忘的错觉,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问,他得问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刑警一直跟着她。哪怕她杀人了……不行,杀人这件事还是比较严重的,他不能放任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他看着她,手里还握着,声音很淡:“徐雀澜,你告诉我你犯了什么事儿,我才能保住你。” 徐雀澜微微一怔。 她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和你没关系。” 一 亲亲宝 怎么回事?成悬疑剧了? 做的戛然而止了吗🤨 男主准备牢牢贯彻“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指导方针哈哈哈 😚贴贴 不会真有啥事吧 老师哪里看完整版 求你 和他没关系?和他没关系?什么叫和他没关系? 他是她最爱的前男友,是陪她一起从风雨里走过来的男人,是孩子的爸爸,怎么就和他没关系了?他连问一句都没资格了?也对,也对!她徐雀澜早就和他分手了,所以现在他连关心她的资格都没有。 季时韫像一个被人恶意抛弃的机械玩偶,胸中掀起的愤怒让他快要变成安娜贝尔,但又竟然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冷静下来。他在温柔的夜色中注视着徐雀澜的双眼,一手揉着,唇瓣含着那颗向下吞,像要将整那整个囫囵吞下似的挤着向自己口中塞。 徐雀澜皱着眉头忍耐,扶在桌边的手指从翘着的鼠标垫下钻了过去。她想避开这条灵活的舌头,或者告诉他已经什么都吸不出来。然而话到嘴边声音又抖了抖,抬起手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臂,声音里多了一分叹息。 “季时韫。” 这三个字轻柔到极点,季时韫的动作不禁停下来。他们重逢以来,徐雀澜不是故意忽视他就是冷漠对待,这是她这么多天第一次温柔地叫出他的名字。季时韫快要被这片刻的甜蜜幻象迷住双眼,他的唇从她胸口上方移过去,停在她的唇边。 呼吸是烫的。 “再叫我一遍。” 徐雀澜对他所有要求照单全收,因为现在她是那个有求于人的人。但她此时闻言侧过脸,没有继续叫一遍他的名字,而是在他僵硬的瞬间抬头,目光停留,唇瓣轻轻张开,蜻蜓点水般吻向他的唇。 季时韫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感觉自己就像浴缸中那条游弋的红色小鱼,在自由自在地游着时,徐雀澜往水里通了电。 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手掌猛地捏起她的腰,右手扣着她的头颅按向自己,狠狠地咬向了她的唇。他呼吸急促,凶狠地回吻着她,舌头钻进来搅来搅去,咬着她的唇瓣吸吮。她的香气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亲吻的感觉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他发狂地吞掉她发抖的轻哼声,喘着粗气咬住她的下唇,连她嘴上涂的唇蜜都吻得干干净净。 不过一个吻又能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在徐雀澜的美人计前败下阵来。 他看着她,像冷静下来的野兽。 “张堃找到我,说是因为十几年前你父亲的案子一直没有破案,最近他又正好听说你搬家,所以想来关心一下。” 客厅里的鱼缸有一群天使鱼,正从无数个水泡中穿过。 徐雀澜点了点头,她像是奖励一样,在他脸颊上又留下一个轻柔的亲吻。季时韫因为这个吻,从她制造的柔情幻境中清醒过来,他拉扯那颗,再次低头含住。 吸吮的力道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所以徐雀澜点着他的肩膀想要提醒他适可而止。但马上又想到自己的提醒一般无效,他们恋爱时,季时韫就是一个一旦开始绝不停止的人。 任何事上都是这样。 “徐雀澜,杨臻吃过这里吗?”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明明脸上带着笑容,却怎么听怎么冷。徐雀澜知道季时韫问出某个问题时一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完成这场交换:“没有。” 这个答案让季时韫冷哼了一声,他想起杨臻亲吻她脸颊的样子,力道加重,衔着那颗将整个挤到自己的嘴里,指腹摩挲着揉捏,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到自己肚子里。徐雀澜克制着自己的喘息,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 季时韫冷眼看着她,双手收缩,呼吸逼近她的唇:“林之序呢?嗯?” 徐雀澜叹气:“没有。” 季时韫没有相信她的话,因为徐雀澜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在撒谎,虽然撒这个谎没有必要。他抱着她靠近,手臂从她身后绕着圈住,换了一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徐雀澜的睡裙是棉纱布料,手感柔软,他向下扒,摸到她平滑的小腹。 异样的突起。虽然突起的程度不算太严重,但和旁边细腻光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怔了怔。 “生粒粒的时候留下的吗?” 徐雀澜被他摸得有些痒,淡声道:“嗯,一开始打算顺产,但是粒粒太大个了,我感觉生不下来,就剖了。” 季时韫的心像被谁用刀子划着,心一阵阵发涩发紧,疼得要命。徐雀澜以前其实很娇气,她怕疼,所以格外注重保护自己的身体。她从来不动针和线,因为她说自己总是会想象针扎入皮肤顺着血管流淌的痛感。 他的唇动了动,想问一句为什么她不告诉他,但又想到这个问题对徐雀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又不一定是他的孩子,徐雀澜凭什么告诉他? 可是他还是不懂。 哪怕不是他的孩子,她也应该告诉他一声才对。她一个人怀了粒粒九个月,一个人在医院生了孩子,身边有亲人和朋友照顾吗?生孩子那么痛,她居然说生就生了。以前她手上破个口子都会朝他抱怨一声,在十六岁的时候——他指尖发抖,摸着她腹部蜿蜒的像蜈蚣一样的刀口:“徐雀澜,你真行。” 徐雀澜一愣:“谢谢。” 季时韫抬眼:“我不是在夸你。” 徐雀澜其实想问他到底摸够了没,粒粒有时晚上会做噩梦,醒了以后会到她的房间找她。而季时韫不仅不速战速决,居然在这里像重温羊皮卷一样研究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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