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夏天,徐雀澜坐着吃一个西瓜,她什么都没做,睡衣也穿得好好的。季时韫原本在她身边看书,看着看着,去看她,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抱着她,不知不觉开始喘息。然后铁架床又响上一个小时。 隔天楼上的住户就在楼道里贴了警告启事。 那晚,她抱住他,说还是节制一点吧,两个人都汗津津的。 季时韫被她提醒,喘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将她抱起:“粒粒睡了。” 徐雀澜的床是一张双人床,但比寻常的双人床尺寸要小,刚好只能躺下两个成年人。季时韫将她抱到床上,抬臂脱掉上衣。朦胧的月色从半开的窗户中照进来,徐雀澜分出心神来欣赏了半分钟。 季时韫的身材非常好,比起当年略显瘦弱的肌肉,现在的肌肉更加紧实优美。他肩部下沉,手臂抬起她的腿,将她睡裙里的内裤脱了下来。徐雀澜的头枕到枕头上,温柔的目光看向他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 季时韫的动作有些生疏——他把她的睡裙掀到腰间,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拆开。 徐雀澜的脚碰到他的手臂,他忽然停下来,像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摸向她的小腿,感受着光滑和细腻,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 “你给杨臻戴过吗?” 徐雀澜其实有预感。 季时韫的醋意根本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即使很多时候他只是在和空气争风吃醋。 她的唇动了动:“你想听什么答案?” 季时韫的心脏跳得难受。徐雀澜只要不正面回答,那就说明她承认了这件事。他一瞬间难受得快要发狂,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冷静下来。杨臻是一个出局者,他已经被徐雀澜踢出局了,胜利者依旧是他。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徐雀澜想,还是暂时顺一顺季时韫的性格比较好。毕竟她现在有求于他,而且,季时韫有时候其实挺好骗,只要说几句好听的,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她坐起身接过来,在暧昧的月色中将它套上去。 季时韫的呼吸急促灼热,刚刚套上去,他将她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卧室里有空调,但徐雀澜还是感觉很热。彼此多年没有过,她想让他缓一些。但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季时韫亲得重,反扣住她的手指,忽然就进去。接触的瞬间,她抖了一下,呼吸终于也急起来,鼻尖抵着他的肩头抽气。 “季时韫……” 她的声音和呼吸都乱了。 撑死人。 季时韫是缓了,但撑进去一点后,他再也难以控制,迅速又深重地将她占满。温柔的水乡发出一点点突兀的声响,推进时,那声音很细很轻。徐雀澜在发抖,季时韫的硬件是所有男人中最好的。她以前觉得有点麻烦,现在再次体验,也还是觉得麻烦。 “太多了。”她指尖摸着他的耳垂,肩膀放平,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上了老粗布枕巾。 季时韫的呼吸快要失去频率,他声音沉闷,扣着她的手指。 “什么太多?” 他要疯了,他要疯了。 他侧了一下头,去舔徐雀澜的耳垂。她没有耳洞,耳垂圆润小巧。徐雀澜的身体像一个漩涡,拖着他向里拽。他压住她本能地试图阻挡他的双腿,很浅的试探变得深重,节奏加快,从头到尾,将她撞得颤栗不止。 他想死徐雀澜了。他喘息着,低头贴着她的脸颊:“沫沫。” 徐雀澜的眼睛有些湿润,这和这声动情的呼唤无关,完全是生理反应。好在这张床质量不错,她的包容肉眼可见带给季时韫安全感。他一边低声叫她的小名,一边弄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进自己嘴里,加快以后又变重,抱着她的腰身重顶。 “沫沫,你爱不爱我?” 他声音很哑,带着些许期盼。 徐雀澜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她被动地抱着季时韫的脖颈,呼吸,声音,全都在发抖。季时韫平时是个温和的人,但在性事上,他喜欢给她最激烈的回应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徐雀澜认为爱和性可以分开,但季时韫不行,他对她到底爱不爱他这件事非常执着。 这很难办。 说爱他,他会因为激动更加用力。 说不爱他,他会因为嫉妒和愤怒更加用力。 徐雀澜从不排斥性爱,更不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但这不代表她能完全接受季时韫这种风格的性爱。不过,还是很爽的——她没回答,侧头亲他的唇,发麻的身体被他拖进了滚烫的河水中,她被他抱着转过身。 又一下子占满。 他从背后亲吻她的脖颈,左手垫在她的胸口,感受柔软和细腻。 徐雀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孩子还在隔壁,她只能忍耐。但这种强度的攻势之下,她无法不发出声音。从她口中蹦出来的连续的轻哼和试图阻拦的字眼在他耳边放大。季时韫撞得更狠,因为徐雀澜在到底爱不爱他这件事上敷衍了他。 他委屈地咬着她的唇瓣,炙热强壮的身躯贴着她软湿的身体。 徐雀澜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濒临失控。 喘了一会儿,她潮红的脸靠向他的肩膀,伸出手轻轻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季时韫被她温柔的眼眸勾得快要窒息,他亲着她柔软的唇瓣,掐住她的腰,很重,又狠,要将她撞碎了似的一边亲一边做。 徐雀澜,徐雀澜——他的眼睛发热,咬住她颈侧的肌肤。 为什么她不爱他? 终于等到吃肉了!太香了! 好吃好吃 🙈🙈🙈🙈 你好大大我看完了 在吗我看完了 蚝豉蚝豉😋屯了一波又香又肥的。 一下子追平了。。。更新频率是什么呀 隔日更or日更 亲爱的们,明天更新,然后照常日更or隔日更 会不会孩子也不是女主的?是别的手术的疤? 转告 徐雀澜几年来第一次在非休息日睡懒觉,睁开眼睛,手机上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钟。 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颈,想起凌晨的时候又来了两次。现在没法和十八九岁的时候比,纵欲带来的后果稍显严重。她起床收拾好,没有多问,因为粒粒肯定被季时韫送去了幼儿园。 她从洗手间出来,望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 季时韫似乎听到了她开水洗漱的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指了指一边的桌子:“早饭,先吃两口垫肚子,一会儿吃炒鸡。” 和之前相比,季时韫的态度来了个三十五度小转弯,终于不再是一副怨天怨地的怨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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