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从役使六丁六甲开始_第75章

韶华小说> 修行从役使六丁六甲开始 > 第75章

第75章

样，能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也是好的。他们来到养心斋，里面的宫人都急得焦头烂额，一见九千岁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陛下如何了？”九千岁问。一个宫人答道：“回九千岁，陛下头痛不已，只能躺着，但躺着也没有缓解多少。” 九千岁率先绕过屏风进去，慕鸢芷紧随其后，其他人则是在外面等着。他们进去也帮不了忙，就不杵着落人口实了。慕鸢芷没有带她的医箱，但这并没有妨碍她行医，她可以单纯靠望闻问切就了解大多数的病状。婴虚天子躺得很不安稳，脸色发白，满脸冷汗，他抬眼看见九千岁和慕鸢芷，脸色更不好了，“爱卿怎么把公主带来了？” “陛下，公主殿下说她会治头疾，您就让她试一试吧。”九千岁道。婴虚天子没有再说话，慕鸢芷就当他默认了，拉过他的手来把脉。治头疾不过是顺带的，她主要是想了解这小皇帝到底还有什么病。或者头疾也是这些病的导致的。婴虚天子头痛得厉害，眉头深锁，脑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放才好的样子。这样子让别国人看到确实不妥，但他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九千岁没有打扰慕鸢芷诊疗，默默站在一旁看着。慕鸢芷几乎是一把上脉就确定这小皇帝中了蛊！蛊术偏偏不是她的能手强项，麒麟又不在，她实在是没辙。皇帝中蛊可不是小事？会是九千岁下的蛊吗？慕鸢芷先处理头痛，她问九千岁：“有针灸用的银针吗？” “当然，本座让人去太医院取。” “不用那么麻烦，用姚公公你的银针也可以。”慕鸢芷道。九千岁楞了下才说：“好。” 他一下子就拿出十二根针，问慕鸢芷够不够，慕鸢芷说够了，只扎脑袋的穴位是够的。她接过九千岁递来的银针，还真的每一根都和昨日的一模一样。 “陛下，我先扶您起来，给您针灸完，头就不痛了。”慕鸢芷说着就要去扶婴虚天子。 “朕是什么毛病？”婴虚天子问，“这头疾也有一年了。” “是积劳成疾，需好好调养。” 慕鸢芷随便瞎扯了个病症，积劳成疾是最好扯的。她猜测是小皇帝体内的蛊在作怪，但她对蛊实在是没怎么深入研究，得麒麟来到才行。现在只能瞎说了。婴虚天子听了，眉宇并没有舒展开来，也许是因为头疼，又或者是因为病症。 “太医院的太医也是这么说的，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治本没那么简单，我先给您治标，马上缓解您的头痛。”慕鸢芷道。婴虚天子不抱什么希望地点头。慕鸢芷在九千岁的专注注视下，熟练地给婴虚天子扎针，针灸的过程并不舒服，婴虚天子的眉头就没有松过。一针接着一针，慕鸢芷有条不紊进行针灸治疗，虽然她不知道小皇帝体内是什么样的蛊，但缓解头疼的方法无非就是这一样。按照他的说法，这头疾有一年，也就是中蛊也差不多在一年前，这么说来，这蛊也够根深蒂固了。针灸需要半个时辰，九千岁就站着半个时辰，一直就这么盯着慕鸢芷。慕鸢芷被他盯得终于有些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就专心替小皇帝治疗。 “陛下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她问。婴虚天子点了点头，他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舒展开来，脑袋的重量慢慢消失，胀痛得到很大的缓解。之前那些御医给他治，都没有那么好的效果。 “公主真乃神医啊。”好了很多的婴虚天子，脸色都没那么惨白了，发自内心赞美道，顿了顿，他又问：“公主可知朕又为何总是咳嗽不已，可是肺部出了问题？” “也是积劳成疾，影响您的肺部，现在暂时只能治标，等我的师弟来了，可以再给您细看，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慕鸢芷试探性地说道。 “好，既是你的师弟一定也是医术高超。” 第284章死藤水婴虚天子道。和昨日不一样，今日婴虚天子对慕鸢芷的态度明显热络了几分，许是他的头疾得到缓解的关系。 “我师弟确实医术高超，陛下大可放心让他医治。”慕鸢芷道。九千岁：“如此说来，本座也很想见一见公主这位师弟了。” “有机会的。”慕鸢芷略微警惕地看了一眼九千岁。她问婴虚天子：“陛下现在感觉如何？” 婴虚天子摸了摸他的头，说：“朕感觉好多了，公主真是比朕太医院里的太医都厉害！” “举手之劳罢了。”慕鸢芷谦虚道。反正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了。 “麻烦爱卿送公主出去了，朕得好好休息一下。”婴虚天子对九千岁笑道。 “遵旨。” 九千岁把慕鸢芷送出去，其他人迎上来，碍于九千岁就在这里，他们也没有在这个时候问慕鸢芷，等回去陪宫再说。 “继续游览吗诸位贵客？”九千岁问。 “游啊，劳烦姚公公继续带路了。”慕鸢芷道。虽然今天收获不错，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好好参观一下这里吧。九千岁笑着点头，“各位请随本座来，前面就是御花园了，种满了从天下各国移植栽培的各种奇珍异草，让人目不暇接。” 走到御花园，满目都是争奇斗艳的鲜花，美不胜收，让人叹为观止。即便见惯了皇家园林的规模，慕鸢芷也还是惊叹这里的鸟语花香，真美！走着走着，慕鸢芷突然在一片植物园里停下来，狐疑地走过去。顾容瑾也跟着走过去，看看媳妇儿在看什么。 “这是……？”这种植物她好像在古籍中见过。像极了在某热带雨林里才会有的药用植物“死藤水”！这种死藤水含有致幻的作用，当地人也觉得它可以治病和通灵。越看越像。但慕鸢芷不太肯定，因为毕竟她只从书上看到过几次，也有可能是认错了。可这里又不是热带雨林，能活吗？ “公主殿下似乎对很感兴趣的样子。”九千岁凑过来，笑道：“这是蔓藤罗，我们这里是这么喊它的。” “哦？它原本的名字叫什么？”慕鸢芷问。 “不可考了，这植物是很早以前，早在先帝在的时候就有了，只有这里有，全婴虚都不曾见过。”九千岁说。慕鸢芷又问：“单纯是用来观赏的植物吗？我看它好像可以用来入药。” “这方面本座就不懂了，还是公主您在行一些，或许您可以摘下一株回去研究研究。”九千岁大方道。慕鸢芷狐疑地挑眉：“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用的植物，也敢种植在皇宫吗？万一哪一位顽皮的皇子皇孙不小心摘下回去怎么办？” “能种在御花园的应该没有问题吧？更何况是先帝时候就在的，我们也不好把它们移植走不是吗？”九千岁说道。慕鸢芷点头：“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客气，摘回去研究了。” “公主随便。” 慕鸢芷拿出手套带上，摘了一株收好。接下来九千岁带着他们逛了一圈皇宫，已经很晚了，连两餐膳食都是让御膳房送来的，九千岁也和他们一起吃。这人吃饭也是和他的举手投足一样的优雅，本点都没有太监应该有的样子，就算假太监也太不装了吧？就没人觉得他一眼不是宦官吗？裴笛的情报不会错的，这假宦官真是大胆。晚膳过后，九千岁就送他们回陪宫，道别的时候，他摆出依依不舍的样子，“诸位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本座。” 他把目光放到裴笛身上，“小主也可以随时找本座切磋，或者拜师。” “都说了我不想拜你当师父。”裴笛一点都不客气，说完就转身走。九千岁也不恼，“真是个孩子。” 他也转身走了。 “小鸢芷，你快跟我们说说今日你都有什么收获？”顾容瑾迫不及待地问。慕鸢芷：“回去里面再说。” 等他们回到寝殿里，遣退了伺候的人，慕鸢芷才开始说她今日发现的事，“那小皇帝中了蛊！”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特别是裴笛和裴氏，这两个人跟他们不一样，没有接触过现实中的蛊术，所以脸上额外的讶异。裴笛：“蛊？慕姐姐是说苗疆的蛊吗？” 慕鸢芷：“不确定是不是苗疆的，不过威力应该差不多就是了。” 裴氏心有余悸：“好吓人，天子居然也会中蛊术，还浑然不知？” “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我徒弟是解蛊的高手。”顾容瑾道。裴笛：“你是说麒麟吗？” “嗯，他是苗疆的啊，你看不出来吗？”顾容瑾反问。 “当然看出来了。”父皇应该知道吧？也没有跟他说过。戚时淮：“如此说来那小皇帝看着那么虚，完全是因为中了蛊了？” “可以这么说，但具体还需要等麒麟来。”慕鸢芷说。戚时淮：“麒麟会来的吧？” 顾容瑾：“肯定会啊，他师姐在这儿，他这个姐宝男有借口了怎么可能不来？” “然后今日我在御花园内的植物园里拿走的那一株植物，九千岁说是蔓藤罗的植物，我怀疑它其实是死藤水，一种在某个热带雨林才会有的致幻植物。” 裴笛翁了翁嘴。致幻？ “小笛，怎么了？别是你小时候曾经摘过吧？”顾容瑾调侃道。裴笛皱着眉头道：“我的确曾经因为贪玩想摘下来过，然后被九千岁阻止了，他那时候把我骂了。” 戚时淮：“所以你们的关系才会这么差？” 裴笛无语：“自然不是那么简单。” “那他人还挺好的，知道阻止你去摘这么危险的东西。”顾容瑾说。裴笛哼了哼，“是他怕他的阴谋诡计被我知道吧？” “那可以直接把你刀了。”顾容瑾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一个小小的质子的儿子，刀了就刀了，反正他们那会的皇帝也不会计较的。慕鸢芷把玩着这一株植物：“等我研究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第285章敲晕他她让人找来可以提取植物成分的工具，当场就验证。其他人在等着她的结果，谁也没有觉得困想先回去睡觉。大概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慕鸢芷终于把这一株名叫蔓藤罗的植物的成分提取出来。 “我需要一只白老鼠。” “我来！我不介意当小白鼠！”顾容瑾率先自告奋勇，像是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似的。慕鸢芷：“我是说真的小白鼠……” “太麻烦了还要找，拿我做药人就行了，反正也就是致幻作用，而且不是传说还能治病通灵吗？稳赚不赔！”顾容瑾说着就要去拿。慕鸢芷身子一侧不让他拿到，说：“万一这不是死藤水呢？万一是一种不知名的毒物呢？” “怕什么啊，你不是解毒高手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顾容瑾道。其他人：我们还在…… 裴笛举手：“我来！” 裴氏立马就急了：“笛儿！” “你们都别争了！”戚时淮摆手。 “怎么，你要喝吗？”顾容瑾觉得稀奇。戚时淮笑道：“本将军的意思是，你们都别争了，你来就行了。” 顾容瑾也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戚时淮：“好说。” “好了小鸢芷，别磨蹭了，我来喝，我信你。”顾容瑾不由分说夺走慕鸢芷手里的蔓藤罗水。在慕鸢芷想抢回来的时候，仰头一饮而尽！所有都紧张地望着顾容瑾，慕鸢芷连呼吸都忘了，紧紧盯着。她本来对自己的判断挺有信心的，但涉及到顾容瑾，就总是瞻前顾后。 “怎么样，容瑾？”慕鸢芷紧张地问。她说完，顾容瑾就恍惚了一下站不稳，她赶紧扶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慕鸢芷手忙脚乱给他把脉。脉象异常！像是亢奋过度，血液流动过快，心跳也快！到底怎么样了？！真的就是陷入了幻觉中吧？顾容瑾推开慕鸢芷，力道很大，毫无防备的慕鸢芷往后倒，戚时淮眼明手快接住了她，揶揄倒：“连你都不认得，这中的幻觉看起来挺厉害的。” 其他人都看着顾容瑾的反应，说他是中邪都不为过，整个人像是浑浑噩噩的就往前走。裴笛立马过去把房门锁住，防止顾容瑾跑到外面去，“他要多久才恢复正常。” “看来应该就是死藤水了，书上说得睡一觉。”慕鸢芷道。戚时淮瞧顾容瑾一副被抽走了灵魂的样子行尸走肉，就道：“现在只能敲晕他了。” 裴笛：“同意，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能力还在，万一攻击我们，我们不就被他狠揍的份？” 所有人都看向慕鸢芷这个家属，等她同意。慕鸢芷眉头深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们说得没错，失去意识的容瑾确实挺危险的。于是，她趁其不备想去偷袭，点他的穴位，哪知道就算深陷幻觉之中，顾容瑾也非常警惕，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有人偷袭，他猛地转身出手！慕鸢芷一惊，躲避不及，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戚时淮一把将慕鸢芷拽到身后，然后一掌把顾容瑾打晕，他回头歉意道：“不好意思了嫂夫人，还是简单粗暴一些的好。”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谢谢你戚将军。”慕鸢芷无奈道。裴笛接住了倒下的顾容瑾，把他扶到床榻上躺好。晕倒了的顾容瑾就像睡着了一样，不放的戚时淮道：“公主，您还是给他点穴吧，万一他中途就行了呢？毕竟这可是顾容瑾啊。” “有道理。”慕鸢芷心疼地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容瑾，摸了摸他的不怎么安静的睡眼，点了他几个穴位，确保他醒了也不能起来。裴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他应该先吃点夜宵的！” 戚时淮：“对啊，这样，容瑾不就要饿上一夜了？” 刚才他们的晚膳吃得挺早的。慕鸢芷：“饿也没办法了。” 她现在是更加心疼了。刚才就不应该让他当小白鼠的，她应该坚持找一只真的小白鼠来！戚时淮瞥了一眼睡死的顾容瑾，说：“所以现在可以肯定这不是什么蔓藤罗，而是一种能让使人致幻的死藤水了。” 慕鸢芷点头：“没错。” 裴笛：“这样的植物居然种植在御花园里？难不成是九千岁的手笔？” 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难不成还是婴虚国得先帝吗？ “可种植这种植物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居然堂而皇之种在皇宫里吗？”明明可以找隐秘的地方种的。而且把只能生长在热带雨林的植物给移植过去，应该花费了不少心血来研究。这些植物他们先帝在时就有了，这人到底多久前就开始谋划？裴笛呵笑：“他就是这么膨胀的人，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听父皇说先帝在时，他就很嚣张了。” 他想了想，又道：“他会不会就是用这种致幻的东西来控制皇帝，让皇帝中蛊而不知的？” 戚时淮：“也有可能是用来杀人的。” 裴笛：“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戚时淮：“……” 裴氏担忧道：“笛儿，你不要总是如此大胆，母妃好几次都替你捏把汗。” 裴笛：“怕什么，他敢把我怎么样？” “即便你是大周的太子，你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人家悄无声息弄死你都可以。”戚时淮既提醒他，又警告他。裴笛就哼了声不说话。 “你这孩子，有时候真难管教。”戚时淮无语，“不过我看那个九千岁对你也不坏。” “装的。”裴笛不以为然。他才不信那个奸诈的假宦官是什么好人。 * 顾容瑾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早早就醒来的慕鸢芷哪里也没去就守着他。死藤水的威力很大，戚时淮这一掌也不差。 “……”顾容瑾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感觉脑袋有千斤重，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样子。 “容瑾，你醒了！”慕鸢芷欢天喜地凑近。 “小鸢芷？”顾容瑾挣扎着想起身，“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抽了一下！” 第286章金木水火土慕鸢芷：“……不是好像，你是被戚将军敲晕的……” 顾容瑾磨了磨牙：“那个家伙！” “不说这个了，容瑾，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鸢芷问。虽然她就算在半夜也隔三五差给他把脉，但还是不太放心，要亲耳听他说。顾容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摇头：“没有啊，挺好的，就是脑袋还有点沉，估计过一会儿就好。” “你这状况相当于宿醉了。”慕鸢芷道，“你喝了死藤水之后，有什么感觉你还记得吗？你有看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吗？” 顾容瑾努力回想，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他茫然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做过什么也不记得了？”慕鸢芷问。 “我做过什么了？”顾容瑾还是脑子空空：“我该不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没……” “你推了你妻子！”推门进来的戚时淮道。慕鸢芷瞪了戚时淮一眼：“戚将军，你能不能有点礼貌？不敲门就进来吗？” “嫂夫人好凶啊！就这么不想让你相公知道他家暴你吗？”戚时淮揶揄笑道。顾容瑾瞳孔骤缩，紧张地去拉慕鸢芷：“我打你了？” 天啊！不是吧！让他死吧！顾容瑾感觉天都要塌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就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推了我一下而已，一点事都没有。” “才不是呢，你还对公主殿下出手了，要不是我挡了一下，你猜公主殿下伤没伤着？”戚时淮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戳破。慕鸢芷狠狠瞪了戚时淮一眼：“你闭嘴！” “小鸢芷……”顾容瑾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不该喝的，是他失策了，没想到如果自己失控了会有多危险。 “我这不没事吗？你不要自责。”慕鸢芷摸了摸顾容瑾的脸蛋安慰他。 “可我不想原谅自己！”顾容瑾心里难受极了。他怎么可以一点意识都没有？怎么可以对她出手呢？！ “那是我想偷袭你，给你点穴，是我的问题。”慕鸢芷继续哄他道。顾容瑾一把将慕鸢芷抱住，脑袋埋在她脖颈，“对不起小鸢芷！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乖。”慕鸢芷哄他。 “娘子真好，为夫爱死你了。” 戚时淮：…… 他默默退出了这个让人无语的地方。中午的时候，慕鸢芷突然有了新发现，她迫不及待去跟顾容瑾说：“容瑾，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什么规律？”顾容瑾被这没头没尾的话给整懵了。慕鸢芷把手里用来分析案情的纸拿给他看：“你看，除开我们这边死了的三个侍卫以外，之前死的十个人生辰八字分明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前面五个和后面五个都是这个顺序！” “还有时间和地点，结合起来也是金木水火土！” “居然还有这种规律？！”顾容瑾惊喜道：“小鸢芷，你太聪明了！” 慕鸢芷：“我让裴笛把京城里的地图找来，仔细研究过，今晚申时结合两个地方都属金！” “申时吗？”顾容瑾抬眼看了下月色，“还有一个时辰，地方分别是哪里？” 慕鸢芷：“分别是鼓楼和御花园！” “御花园不可能吧？”顾容瑾首先就排除了，“凶手之前都避免跟官府的有瓜葛，不可能那么大胆直接就潜入皇宫御花园，图什么？再说他能进去？除非真的就是九千岁，就算是九千岁也不可能这么傻，他又不是脑抽了。” 慕鸢芷觉得顾容瑾分析得非常有道理，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只有鼓楼了。” “我这就去会一会他！” 慕鸢芷闻点头道：“如果能把人救下来是最好的。” “尽力而为吧。”顾容瑾拍了拍慕鸢芷。 “要不要叫帮手？”慕鸢芷有些担心。万一凶手真是九千岁呢？他的功夫可是跟容瑾不相伯仲。 “不用了，多一个人我待会还要分神照顾呢。” 慕鸢芷想也对，于是只好作罢。顾容瑾来到鼓楼，还剩很多时间，鼓楼上两个官兵值守，他就藏在暗处观察。接近申时，街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加上连环杀人案还没告破，今日阴天，黄昏之前也是黑漆漆的，所以大家都不敢出吧？顾容瑾没有松懈，时刻注意着四周围的状况。许是百无聊赖，值守的官兵都打着哈欠，顾容瑾却比刚才还要专注，因为离申时只有一刻钟不到了。凶手已经很快就出现了！街上还是没有出现第二个人，顾容瑾很怀疑，凶手的对象可能就是鼓楼上面值守的两个兵之一。可是这不也是官府的人吗？凶手这回要对官府的人下手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鼓楼下面计时的刻漏显示，马上就要到申时了！顾容瑾还没有见到人影。怎么还没来？顾容瑾不禁疑惑。难道是他们的推断有错？不是按照金木水火土？总不能是他们推断的地点有错，不是鼓楼而是御花园吧？正想着，突然鼓楼上有人喊：“什么人？！” 顾容瑾云里雾里往上看，不会出现了连他都听不到的人吧？！结果——喵！一只黑色的野猫蹿到那个官兵的肩上，一人一猫就这么颤斗起来！ …… 已经过了申时了，依旧无事发生。顾容瑾决定去御花园看一看！鼓楼离皇宫有些距离，顾容瑾赶到宫门外面已经是一刻钟后了。他要怎么进去好呢？虽然他可以悄无声息潜入，可万一抓凶手的时候弄出动静来也不好解释，正犹豫着，就看到九千岁走过来。 “这么晚了，瑾世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九千岁好奇地问。有血腥味！人血的味道！顾容瑾眼睛眯了眯，不着痕迹打量着九千岁。难道这家伙真的是凶手？大胆到在御花园行凶？！但是现在离申时也仅仅过了一刻钟罢了，若他子时在御花园杀了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处理好，并且从御花园到这里来吗？怎么看都不太可能。第287章凶手真的就是九千岁吗？ “本世子有个疑问想请教姚公公。” “世子爷请说。”九千岁笑容可掬。 “在御花园里杀了人埋了尸，又过来这里，一刻钟的时间够吗？”顾容瑾问。他定睛了九千岁的表情和眼神变化，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他看到九千岁的眼眸确实闪烁了下，不过不是慌张，而是疑惑。疑惑什么？疑惑他是怎么猜出来的吗？不过九千岁的双眼很快就归于平静，他保持着微笑道：“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本世子猜也是，所以特别好奇，九千岁您是怎么做到的？”顾容瑾这话挑衅味十足。他想他真是跟裴笛学坏了，怎么那么喜欢在别人面前瞎问问题呢？九千岁敛起笑容，道：“请世子爷慎言。” “我慎言什么，你身上的血腥味那么重，不遮一下吗？”顾容瑾直接指出来。九千岁并没有慌张，而是闻了一下自己的左右衣袖，才道：“看来真是沾上味了。”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