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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言为定!” “我走了,保重!”耶律柯宝歌抱拳。 “一路顺风。” “再见!”耶律柯宝歌用力挥手。 慕鸢芷目送着马车的背影使向辽令馆的方向。 “公主殿下!” 戚时安在慕鸢芷后面喊道。 “戚姑娘?”慕鸢芷转身。 看戚时安的样子,心情似乎很不好,很有可能是什么人吵了架,而这个人很大可能就是戚时淮。 “我很肯定,你们说对了!”戚时安咬牙切齿道:“我哥他真的跟那个叫芳华的女人纠缠不清!” 慕鸢芷挑眉。 “他反应太奇怪了!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一定是失心疯了!”戚时安骂骂咧咧。 “戚姑娘,要不我们进去再说?” 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有路人好奇地看过来了。 “不我就要在这里说!他敢做还不敢让人知道吗?!”戚时安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我一定会扒出来的!连那个恶心的坏女人一起!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就风风火火走了,慕鸢芷都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 这戚姑娘还真是一如既往炮仗的脾气。 慕鸢芷回到府邸里,晚一些的时候,云镜楼来了,他说所有的线索都到了关键的时候断了,根本就查不到芳华到了哪里去了。 和之前在玦尘谷的时候一样,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一个月后,大理寺判了张茗城贬为奴籍终生劳役,李婆子杖三十终生劳役。 而芳华还是通缉犯,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 万芳楼照常营业,不过三不五时就被大理寺搜,生意自然是大不如前。 就在慕鸢芷以为京师又重归平静的时候,京城里又发生了两件大事,戚时安失踪了,城郊外的义庄接连失火,死伤了很多人,朝廷尤为重视。 慕鸢芷疑心戚时安的失踪和芳华有关! “小鸢芷,定神想什么呢?” 顾容瑾一回来就看到媳妇儿像木偶娃娃一样定定坐着,连他来了都没有反应。 “戚将军怎么样了?他有说什么吗?”收回思绪的慕鸢芷问。 顾容瑾:“可能找人去了吧。” “可能是什么意思?” “他不紧不慢的,你也知道,之前他把他妹妹一个人晾在京城,让废帝拿小杨换人的时候,他也没见多紧张。”顾容瑾道,“我看他指不定挺冷血的,不管自己妹妹死活。” “会吗?” 虽然说那件事确实挺一言难尽的,但她看他们俩兄妹平时也挺好的。 “怎么不会的,你别看他这样,他真的挺冷血的一个人。”顾容瑾说,“没准他妹不见了,我们都比他要紧张。” “今日,陛下是不是派你去查义庄接连失火的事?”慕鸢芷问。 “对,咱们陛下把我当成大理寺副卿了。”顾容瑾坐下来,摇头叹气,“我不过是一个逍遥的世子,怎么比朝廷一品大员还要忙啊?” 慕鸢芷就笑:“陛下信得过你这个前霜降首领的能力。” “以前我有一整个独立暗杀部队,现在呢?就我一个人。”顾容瑾撇了撇嘴,“我也不会验尸,除非我们一起搭配,干活不累!” “你别把我当仵作使啊!”慕鸢芷严重声明,“我只是一个救活人的医者。” “你说这事要不要找找曹辞修呢?他是棺材子啊,义庄不是他老家一样吗?” “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失礼了?” “有吗还好吧。” 第468章 铂金棺 “出大事了!” 房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云镜楼的声音。 顾容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说云大人,你翻墙进来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大将军府了?” 慕鸢芷虽然也很不赞同这种访客的方式,不过云镜楼急成这样一定不是小事。 “云大人你这样,是想当我们大将军府的黑名单吗?” “事态紧急,绕到前面去再通报有点浪费时间了。”云镜楼笑眯眯道。 “天塌下来你都不会急的吧?除非有人要你脑袋。”顾容瑾揶揄道。 “你错了,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要得了我的脑袋。”云镜楼自傲地挑眉。 慕鸢芷:“所以说你就是嫌麻烦翻墙进来的。”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两位,我真的有大事要跟你们说!”云镜楼说着正色道:“你们猜这次义庄失火案死了谁?” “谁啊?” 顾容瑾和慕鸢芷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不都是义庄里面的人吗?都有备份记录在案,难不成还有其他人遇难? “大理寺少卿!”云镜楼煞有介事。 “什么?!”顾容瑾听不懂,“他到现场救火殉职?” 怪不得今天没见大理寺少卿上朝…… 云镜楼敛了敛眼眸:“他的尸体是在义庄的棺材里,那副棺材是铂金棺,义庄在村里的备份说是一个埃兰沙的富商突然暴毙了,借地停灵,但后来官府的人开棺整理核对验尸的时候,赫然发现里面的尸体竟然是大理寺少卿!” 顾容瑾:“有人偷天换日?” “铂金耐火烧,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觉,不应该放在铂金棺里。”慕鸢芷道。 “公主殿下说对了,这些义庄里所有的棺材都烧没了,尸体也烧成灰,很难辨认,唯有这一口铂金棺只是损毁了一些,仍旧能保存好里面的尸体。”云镜楼道,“像是故意让人发现这里面就是大理寺少卿一样。” 慕鸢芷很同意云镜楼的说法,“本来京城郊外各大义庄接连失火就很不寻常,肯定是人为的恶性事件,这么说来犯人可能还非常自负。” 顾容瑾问云镜楼:“有人去查过那个埃兰沙的富商什么来头了吗?” 云镜楼:“一个经常往来中原和埃兰沙的大富商,说是这次还没到京城就突发恶疾,同行的商队现在就在大理寺。” “至于大理寺卿,仵作验尸,暂时判断他是死于窒息。” 顾容瑾挑了下眉:“这窒息是指被人掐死还是被棺材闷死?” “你抓到重点了,闷死的,棺材盖里边还有明显的抓痕,当时是应该拼了命想逃出去。”云镜楼道。 慕鸢芷听不得这些。 这得多绝望啊。 “陛下很重视这件事,本来义庄接连失火就让京城人心惶惶,最近方士道士和尚满大街都是,就连司马少监都多了很多同僚去找。”云镜楼说,“所以我才着急来找你们啊,对了公主殿下,能不能请你过去再验一下大理寺少卿的尸体?陛下让我协助大理寺卿办案,我也得做点事出来才行。” “我媳妇是我这边的,怎么成你刷成绩的了?!”顾容瑾不爽道。 “算我们的,在陛下眼里就是一伙的。”云镜楼笑道。 顾容瑾:“打住,谁跟你一伙了?你是个降兵,我门可是一开始就跟着陛下的。” “你使唤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什么时候成仵作了?” “熟能生巧嘛,您都第几次当仵作了?医仵不分家。” “哪来的歪理……”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还是来到了京兆尹衙门。 京兆尹亲自过来迎接他们,师爷和仵作跟在后面,大概阐述了一番。 “行了,张大人你日理万机,忙去吧,这里我们自己可以搞定。”顾容瑾对京兆尹道。 京兆尹迟疑了一下,方才拱手:“如此,劳烦瑾公主殿下和二位大人了!” 他们走的时候,师爷和仵作回头看了一眼停放的尸体,然后才关门。 三个人都戴上手套,用自己的方式验尸。 云镜楼见慕鸢芷拿起大理寺少卿遗体的手腕去探,吃惊地问:“死人也能用探脉的方式吗?” “不是探脉。”慕鸢芷把这只苍白僵硬的手放下来,然后才接着道:“他血管堵了。” “血管堵了?”云镜楼立马撬开遗体的嘴巴,伸手探进去。 眼看着他的手越探越下,顾容瑾下巴都要掉了:“这是什么功夫?” “绝门绝学。”云镜楼说着把自己的手拽出来,手心里就多了一枚银针。 顾容瑾:“这场景似曾相识,感觉我们在婴虚国的时候遇到过。” 慕鸢芷:“还是有区别的。” “我看不一定,没准就是九千岁的同门。” “九千岁不是跟瑾世子你同门吗?”云镜楼问。 “我们只是一个队的,不是同门,不是,是曾经前后隶属于同一个队。”顾容瑾纠正道。 慕鸢芷:“难道大理寺少卿就是因为被封住了经脉,扔到棺材里闷死的?” “我觉得这银针入体的功夫如此炉火纯青,不如直接杀人。”顾容瑾摸着下巴道。 云镜楼:“也不一定啊,没准凶手就是想闷死人呢?有这癖好也说不定。” “有了这枚银针,也算是线索了。”慕鸢芷拿过云镜楼手里的银针仔细端详,“这花纹你们有人认识吗?” “我看看。”顾容瑾凑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也看看。”云镜楼也凑过去,“这不是藏月教曾经的图腾吗?” “曾经?你多大了?这也认识?”顾容瑾充满好奇地重新打量了一下云镜楼。 云镜楼就笑:“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我见多识广!” “容瑾,你想起这图案在哪里见过吗?”慕鸢芷问顾容瑾。 “我得去一个地方!”顾容瑾说完,拍了拍云镜楼:“照顾好你嫂子。” “又使唤我。”云镜楼无语摇头。 顾容瑾来到万芳楼顶楼,屋檐上小小石麒麟肚子里赫然就是和刚才的藏月教老图腾一个样的花纹! 第469章 抱错了 芳华也是藏月教的人?! 她为什么要杀大理寺少卿? 他们有什么过节? 顾容瑾站在顶层琢磨着,忽然,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戚时淮! 顾容瑾一个闪身下去,挡住了戚时淮的去路:“去哪儿呢?” “有事。”戚时淮说。 “找妹妹?” “不是。” “你作为一个哥哥你像话吗?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欺负妹妹的哥哥。” “不要代入,我妹妹又不是你娘子。”戚时淮没好气道。 “你妹妹都失踪了你怎么半点紧张感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抱养的呢。” 顾容瑾说完,发现戚时淮看着他的样子有点一言难尽,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能性。 “真是抱养的?” “不是抱养,是抱错了。”戚时淮说。 顾容瑾还是第一次听,震惊了。 “真的?” “我开这种玩笑有毛病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容瑾问。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戚时淮难得叹了一口气,“我妹妹的有胎记的,时安没有,等我发现抱错的时候,我妹妹已经不知所踪了,都五年过去了,什么线索都没了。” 顾容瑾拍了拍戚时淮的肩膀,“看你平时没心没肺的,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谁没心没肺了?”戚时淮拿掉顾容瑾的手。 “你那妹妹不会就是芳华吧?”顾容瑾随口胡扯道。 “没错。”戚时淮点头。 “……”顾容瑾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确定吗?” “我说过我妹妹有胎记。” “……” 怪不得! 怪不得一提到芳华,戚时淮就跟鬼上身一样! 他还以为这两个人有一段露水情缘,结果居然是亲兄妹?! 这要让他猜,他猜破了脑袋都猜不出来。 要不是灵光一闪,他也不会往这个方向想。 芳华居然是时淮妹妹! “老戚,虽然我很是同情你的遭遇,不过,你不会就因为这样所以一直对戚时安的命爱救不救的吧?”顾容瑾大有批判渣哥的意味在里面。 “我有什么对她的命爱救不救?她当我妹妹当了那么多年又不是白当的?别把我和那些姓裴的王爷相提并论。”戚时淮哼道。 顾容瑾切了一声,“有区别吗?当初你把她一个人晾在京师可是连我都忐忑了。” “因为我知道废帝一定会把国师换回去,国师在我们这里,他不会动时安。”戚时淮说:“我有十成的把握,为什么我要担心?” “这要是换成芳华呢?” “也是这样。” “好,看你一瞬间都没有犹豫,我暂时信了你就是这样神气的渣哥。”顾容瑾点头。 “……” “这次呢,戚时安失踪了你怎么也不找人?现在忙着找谁?亲妹?”顾大好人又开始审问。 “时安是离家出走的。” “离家出走也可以遇上危险啊?一个女孩子家。” “我妹妹我当然清楚,她现在三成是回颍川老家,五成是躲在暗处等我找她,还有两成,就是回老家待得急了又回来自己暗中等我找她。”戚时淮难得认真仔细跟顾容瑾解释现在的状况。 顾容瑾眨了眨眼:“听起来好像你确实很了解你妹妹,当然我还不排除这是你找来的借口,所以你妹妹是知道她不是你亲妹了?” “还不知道。” 哦,所以失踪纯粹是兄妹吵架!顾容瑾心道。 “现在知道了!” 戚时安幽幽的声音传来。 顾容瑾心里大叫不妙。 坏了坏了,这下子他成坏人了!成了捅娄子的蠢货了! 戚时淮也没没想到戚时安会出现在这里,瞳孔瞬间缩了缩,但他很快就恢复平静,冷静地开口:“你知道了,也好,毕竟你有权利知道。” “今天终于真相大白了……”戚时安自嘲地笑着,“怪不得你那么狠心,要造反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京城当人质!原来不是亲生!” 她摇着头后退着,泪水夺眶而出。 “可就算你把我扔在京城不管死活,我也因为你的解释原谅了你!原来都是你骗我的!”戚时安开始歇斯底里,她指着戚时淮的手指都在颤抖:“一个陌生人的命自然比不上你的宏图大计!” “时安,既然你都偷听到了,你应该知道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就算是我亲妹妹,我的选择也是一样的,带你走并不是那时候最好的选择。”戚时淮说。 “放屁!”戚时安大声道:“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戚时淮!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说完就跑开了。 “你不去追?!”顾容瑾难以置信地看着戚时淮。 “我追过去她只会更激动,等她冷静了自然会回来。”戚时淮说。 “好有自信,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顾容瑾呵呵。 他看到戚时淮往相反的方向走,问道:“如果你见到了芳华,会放过她吗?” “不会。” “撒谎,你那么紧张,在大理寺大牢的时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说你不会包庇她?” “我又不是冷血的,她是我亲妹妹,我当然会紧张。” “希望你不要说一套做一套,不然我铁定在陛下面前弹劾你!” “你才是说一套做一套吧?你是不会弹劾我的,容瑾。”戚时淮恢复笑容,调侃道。 “我呸,你以为自己是谁?跟我很有交情?只要我娘子一声令下,我弹劾你的本子你数都数不完!”顾容瑾大哼一声。 “第一次见有人做妻奴做出一副这么光荣的样子,佩服。” “没办法,我娘子就是这么值得!” 顾容瑾转身摆手:“再见了,别走错路。” “放心,我一向认路。” 认路就好,顾容瑾心里道。 等他回去京兆尹府衙,还以为慕鸢芷他们已经回去了,结果不但没有,他还见到曹辞修了。 “这种事情果然需要专业的人才过来啊!”顾容瑾微笑着点头,很满意。 “殿下让我过来看看,我就勉为其难过来看一下有什么情况。”曹辞修说。 第470章 古老的祭祀 “进度怎么样?”顾容瑾问。 慕鸢芷:“曹公子刚来,你就回来了。” “对啊,我还没问几位,这里的进度怎么样呢?” “密封的棺,尸体口鼻都没有吸入烟尘,指缝残留了抓挠铂金的粉末,和棺材盖里的划痕吻合。”慕鸢芷说着拿过刚才的银针,“这是云大人在尸体的喉咙往下掏出的银针,初步判断是用来封住他的经脉。” 曹辞修听着,接过这枚银针细看。 云镜楼补充道:“银针上面有藏月教的旧图腾。” 此时顾容瑾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我刚才又去了一趟万芳楼,楼顶的石麒麟肚子里有同样的图腾,估计芳华跟藏月教有很深的关系。” “无关紧要。”曹辞修说。 “?”顾容瑾磨了磨牙,他特意去确认的怎么就无关紧要呢? 曹辞修:“这是一种古老的祭祀仪式。” “祭祀仪式?”云镜楼和其他对视了一眼,“怎么和我想象中的祭祀仪式不一样?不应该找个祭坛吗?” “古老又简陋的祭祀。”曹辞修说。 顾容瑾:“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啊。” “是它告诉我的。” “她?哪个他啊?” 慕鸢芷马上了然:“不会是说寄生在这根银针上的微型生物吧?” 顾容瑾高兴道:“我就说找你准没错!” 曹辞修点了点头。 云镜楼却道:“那这只微型生物很见多识广啊。” “它不是寄生在尸体上,而是寄生在这根针上。”曹辞修解释道。 慕鸢芷:“它还说了什么?” 曹辞修摇头,“很可惜,死了。” “你怎么把人家弄死了?!”顾容瑾无语。 “一口气说太多话了,对于它们这些微型生物来说是极限。” 云镜楼小声对慕鸢芷道:“我觉得他在大忽悠。” “你甭管,有用就成。” “说得也是。” “然后呢?曹公子,它有说这祭祀是哪里的习俗,用来做什么吗?”慕鸢芷明知故问。 曹辞修:“它已经死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云镜楼清了下喉咙,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他不上你的当。” “没准人家说的是真的。”慕鸢芷也把声音放得很轻。 顾容瑾摊手:“现在怎么办,查古籍?让各地各县把县志递交上来查阅?” “我到现场看一下。”曹辞修说。 “需要有人陪吗?”云镜楼问。 他明显很想去的样子。 “不需要。” 云镜楼:…… 行吧,孤僻! “既然是祭祀,接下来还会有死人吗?”慕鸢芷喃喃自语。 曹辞修:“不会,已经死够了。” 云镜楼哈哈:“他刚才果然是在大忽悠,他其实是自己知道。” 他这句话声音不小,曹辞修就像没听到,走远了。 顾容瑾:“不管怎么说,曹公子来了,这阴恻恻的事就有着落了。” “你们还可以去找司马啊!”云镜楼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 慕鸢芷:“我正想着去找找他呢。” “按我说我们真该把大理寺给取缔了,大理寺卿都没有我们贡献多。”顾容瑾调侃道。 云镜楼很期待去钦天监,“走吧,趁着天还没黑。” 顾容瑾:“天黑了更好,那巫医就喜欢装神弄鬼。” 他们来到钦天监,被告知巫医进宫,他们只能在这里等。 主簿告诉他们说:“少监大人早就知道诸位大人会来,特意吩咐下官把大人们带到这里等。” 他推开门,然后就颔首离开。 里面仍旧燃着藏香,云镜楼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新鲜,啧啧称奇:“不愧是巫医啊,这间房真是阴恻恻凉飕飕。” 案桌上有一壶热茶,摆放着三个茶杯。 顾容瑾开始自助,给慕鸢芷和云镜楼也斟了一杯。 “今日的茶香味特别奇怪。”慕鸢芷拿起来嗅了嗅,“加了很多薰衣草,有定惊的作用。” 顾容瑾哈哈:“我们这是被嘲笑了?” “定惊好啊,我还真有点受惊。”云镜楼先喝了一口,“奇怪的味道……” “他用的大概是烧过的薰衣草。”慕鸢芷说,“所以有一股怪味。” “……这是压惊还是继续惊吓啊?要不要这么应景!”云镜楼嘴上嫌弃,其实嘴角都压不下来。 显然他很喜欢这种。 他喝了一口之后,又问慕鸢芷:“公主,这燃着的就是传说中的藏香吗?” 当然是他瞎猜的。 “嗯,的确,看来云大人也有研究。” “小楼,这种香燃着,你现在就算被捅了一刀也不觉得痛。”顾容瑾突然道。 云镜楼很配合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没有,没穿没烂!” “各位久等了!” 巫医推门进来,他抱着一摞书简,看着年代就很久远。 “我就知道各位回来,不过来得有些早了,这才刚黄昏。” 慕鸢芷:“黄昏对司马大人来说不也是好时刻吗?” “对,确实,黄昏时分也有精怪魍魉出没的可能。”巫医笑道。 他把书简放下来,说:“三位来找我,一定是因为义庄失火的事,陛下也是,早早就招了我进宫去,说是大理寺少卿死得蹊跷,这事弄得朝野人心惶惶。” 慕鸢芷:“司马大人怎么看?” “怎么看?这要么是有人习邪术,要么是有人在搞活人祭祀。”巫医勾了勾唇,“实在愚蠢又自负也。” 云镜楼:“曹公子说是古老的祭祀来着。” “曹公子?”巫医眯了眯眼。 云镜楼懊恼地咬着唇瓣:“我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慕鸢芷补锅道:“我们认识一个棺材子,他这个神通广大,能跟动植物沟通!” “棺材子?!怎么不带来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巫医很感兴趣地凑近慕鸢芷:“公主殿下?” 顾容瑾伸手把巫医推开:“不方便,那是三殿下的人。” “那算了,我可不想和太子殿下以外的幕僚有瓜葛。”巫医满脸遗憾地叹气。 许是上次裴表的事让他有点草木皆兵了。 “不过棺材子……棺材子的话,阴气重,你们和他打交道可要注意点。” 第471章 阴绣 三个人闻言面面相觑,他们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般人确实不愿意跟棺材子车上关系,阴气重的人和事都要忌讳,要远离,这是中原大地乃至整个东方自古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 但重生的慕鸢芷并不太在意这些,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能害怕棺材子的阴气不成? 顾容瑾一向不避忌这些,无所谓。 云镜楼看起来不甚在意,但他对这方面好像比较有兴趣,他问:“需要注意什么?” “注意不要被他吸走阳气啊。”巫医咯咯咯笑。 云镜楼又问:“要怎么个注意法?” 巫医半截面具后面的眨眼狡黠地眨了眨,说道:“我可以给云大人画个符文,防止精气被吸走。” “好啊!那就麻烦司马大人了!”云镜楼很高兴。 “请云大人把手伸出来。” “画手上?”云镜楼迟疑地伸出手。 “不,是刻在手上。”巫医笑着拿出朱砂和一块布包,里面是几根长长的银针。 慕鸢芷好奇的表情:“这是要花绣?” “嗯哼。”巫医点头。 “啊?我刺在手臂上,会不会不太好,我可是朝廷命官啊。” “别人又不会无端挽起你的袖子看。”巫医道,“这是神明赐予你的护佑,能降福转运。” 顾容瑾突然来了一句:“这转运也可以是把好运转走吧?” “……瑾世子真聪明,是可以这么理解,但我自然不会将司马大人的好运转走,我给司马大人刺的天地玄黄绣,只用来辟邪用的。”巫医笑着解释道。 顾容瑾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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