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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对,那些细碎的步子声、衣料磨擦声等等,瞬息消失停歇了。 秋冬之际,衣料繁重。 很难觉察到身后是否跟来了什么人。 湿热的吐息自上而下,倾吐在那弯玉色的耳朵上。 来人隔着一段距离,没有过于冒犯沈迢,热气却不可遏制地染透了轻薄的皮肤。 “稚月交朋友实在累坏了,我来抱你回房吧?” 沈迢一颤,不禁缩了缩耳朵。 团扇下,只留小半张给明盛欣赏的侧脸发粉,睫毛惊慌。 太近了。 让沈迢一下想起不久前,俩人也曾靠得这样近,甚至更近。 就在及笄的当晚。 沈迢当天穿着此生除非成亲,今后再也不会更盛的华装。 礼成后,那弯靡艳的裙摆却摊在床上,一对脱尽鞋袜的小脚挣动着,拢在少年前倾的长袍下。 明盛轻轻伸出只手,压在沈迢的肩窝上,再差些便要揉在胸脯上了。 外面来来往往都是人,越过十五岁年华的娇客却一个也不敢叫。 该让婢子卸妆脱钗的发团勾连出丝,像是笔尖画出极淡的一笔,浅浅伏在颊边。 沈迢侧头闭上眼,坠着璎珞的步摇在脸上不断滑行,鼻尖已经粉了。 从不让未婚夫动的身子小小的。 繁重的衣裳叠出明显的起伏,勾出青稚的曲线。 沈迢涂了口脂的嘴无比媚人。 他的唇珠肉肉的,是漂亮的桃粉,花瓣一样长在脸上,似乎总在诱人深吻。 娇纵的小姐发出呜咽声,蜷着腿弯,眼珠里的羞恼又挤出荏弱的绵软。 沈迢最后被掐着腰,吃掉了唇上靡丽的口脂,泛红的涎水狼狈地流到了耳窝里。 明盛痴痴地说:“稚月简直像是要嫁人了,好漂亮。” 加上他做的混账事,未尽之言显然是—— 沈迢以后会漂漂亮亮地嫁给明盛。 沈迢太嫩了,人也娇气,舌头嘬吻几下唇就肿了。 浑身发软瘫在床上,发丝在床铺间揉乱成网,只会用那双惊惶不安的眼睛抗拒。 他可怜地哭出来:“不要,我不要嫁人……” 说完更是夹紧了腿,交磨的足尖上,十颗趾头粉润如玉,紧促地磨在一起,似乎在慌乱和恐惧,怕自己被一次欺负透了。 一向宠溺听话的未婚夫摇头,再度显露出丝丝缕缕的恶性。 还是吻到了沈迢藏在衣裳下的颈子,滚烫的吐息顺着衣领,流到抹胸下的乳尖。 发育好的身子打着颤,才发现腿心湿湿热热的,贴着皮的绵黏在了肉上。 沈迢终于想起来,这位世子一见面说了什么话。 对方确实纵着他的脾气,却难挡邪冷,根本不是面上那般叫人一见生喜。 那之后沈迢连欢欢喜喜,在明盛面前卖娇的心都没有了。 回过味儿,这门婚约本就是明盛一门心思求来的。 要是沈迢不变回沈家的小少爷,日后得随时随地待在床上被欺负。 一瞬间沈迢的思绪闪了个遍,他僵着身子,露出舌齿的唇紧促地抿起。 还不等明盛再有什么动作,猛地一丢手里的团扇,提着裙摆绕开面前的小桌便跑了。 明盛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也没第一时间去抓人,目色随之蜿蜒。 他瞧着身子骨虚弱的心上人跑跑停停,偶尔晃神转头来看。 对上视线后,纵出来的娇横占了上风,团出红气的小脸无比恼恨,嘴唇翕动着,不住大喘气。 似乎想说,怎么还在看,他半点也不愿意跑动了。 那边不再见到背影,这边明盛准备去抓人了。 他克制许久的指骨捏得发白,在不经意间发出骨节扭动的噪声。 落在最后收拾东西的婢子走得缓慢,明盛开口:“我送稚月的东西即使丢掉磨碎了,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去拿回来。”说罢,他长吐一口气,往沈迢的院门去了。 明盛的步子大些,路过手弯托着东西的婢子时,对方微不可闻地回答:“是!” 沈迢躲在衣橱里,听到了推门声。 “稚月?” 明盛到了。 围在衣裳里的身子又轻微地缩了缩,暗骂守在门口的侍卫不中用,回去立马撤人。 沈迢甚至都不知道,他门口撤来撤去的侍卫,实则是轮换的四批人。 只是从不打眼看的娇小姐根本没记住。 轻悄的步调在衣橱里听得一清二楚,还不等沈迢祈祷不要被发现,明盛不过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那声音便在衣橱前消失了。 ‘叩叩’。 沈迢被吓了一跳。 明盛打开溢满衣物的橱柜,对上了湿了眼眶的漂亮小姐。 怕得紧,还噘着嘴,立马要哭了似的。 趴坐在锦绣堆里的沈迢抵在橱柜的小角上,支出脱掉鞋的脚去踢明盛的腿,足尖压在一弯膝骨上,恨恨地说:“……干嘛吓人,我讨厌死你了!” 04足交磨腿/粉屄淌水/叫人就直接娶进门/被弄羞哭 感谢木持持持、tuca、木槿、只吃宵夜、吴昕庚、逝水明霞、黑色的光、玉玉不吃鱼鱼(x2)、kyelo的礼物~ 挺神奇的,本单元有很流畅的大纲,但每次更新都像是在现编(?) 逐渐忘记车的写法…… 虫母的车在摸了,明后天出来,滑跪.jpg --- 以下正文: 沈迢费心藏在屋子里,到底还是被轻易抓到了。 沈府小姐的闺房说来很大,但一走到衣橱前,谁都知道里面大抵有个人。 为了藏下这么个人,堆放好的各色衣裳没有更宽裕的位置,从衣橱的小门溢出来,径直漏在外面。 一双胡乱踢开的绣鞋,说是在床边,更像是被蹬到那里的。 果不其然礼貌地叩门拉开,里面的确躲着一个,还被叩门声吓了一跳,恼火地发脾气。 本来人是打算张牙舞爪地挣扎溜走,却被一下托抱起来,忽地一下锁在怀里,一下老实了。 沈迢套着白袜的脚翘在明盛的手弯边,勾起来缠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那张俊丽神秀的脸上满是故作出来的镇定骄矜,其实又惊又怕,还在生闷气。 眼眶里因为刚才受了惊,水珠不住地滚动,现在混了这么多情绪,勉力支撑才没落下来。 明盛的手夹在一双柔软的膝弯里,掌心与裙裾间隔,恍惚能摸到底下弹弹的腿肉。 沈迢的反抗杀伤性微弱,刚才用脚对着明盛膝盖踢了两下,跟挠痒痒似的。 他实则被抱起来,那点怕和羞便拢上了神思。 托在腿上的手再往上,就会摸到屁股的位置。 但沈迢从小被抱惯了,倒不是羞这个。 他瞧着明盛的表情,又是熟悉的感觉。 往往见到这种神色的明盛,再过一会便会被拉去亲亲摸摸,狠狠磋磨欺负一通。 沈迢眼看着他们离床榻越发近了,眨着眼睛,终于没兜住眼眶里的水珠,顺着面颊滚到下巴上。 擦了点浅红口脂的唇发颤:“你、你又要欺负我?” 还是小小一个的沈迢,耳朵里就听过无数次爹娘说的话,说他这样的身子,以后要娶个软乎乎的女郎,给他做娘子。 那抱起来该有多舒服啊! 结果到了十五的年纪,沈迢周边差不多岁数的小姐都订了亲。 他也订了亲,不过是给别的郎君做娘子。 明明也该男女避嫌,私底下还老是被明盛抱在怀里,沈迢自己倒成了别人软乎乎的老婆。 其中的落差不可谓不大,沈迢每每想到,都忍不住做个明盛的小人,拿拳头乱敲泄气。 沈迢被抱到了铺上,半趴着抬头看弯下来的可恶小人。 他一路跑动,梳好的发髻乱出丝缕,钗摇斜挂在头上,显出十二分的不规矩不体统。 脸颊蒙上层薄红,裙装糟乱,配上懵懂恍惚的眼神,像是已经被糟蹋过了。 又娇又嫩的心上人噗的一下,撞在明盛的眼睛里,把他的心都看痒了。 那些阴诡的念头雪似的消融,尽数转成爱怜之意,夹杂丝丝晦暗的色。 明盛的手往床铺上伸,暧昧地抓住沈迢从裙底漏出一点的足尖:“可是,稚月每次都被亲得很舒服……” 沈迢被对方的身形压迫,不禁蜷缩着身体,一弯青稚不藏靡艳的媚眼盈着水。 他抠着床铺的指头被说得一顿,颊腮揉开羞恼的桃粉色,比唇瓣浅些。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他其实也被亲得很舒服…… 沈迢的脚尖被手揉捏着,飘忽轻柔的触感痒到骨子里,尤其是明盛的眼神愈发热切。 他的脸更红了,极力想要将腿收缩起来,却被手指抓着袜子里的趾头,不准放行。 心思直白的人太好猜,根本不准有人在这种时候说清自己的心思,愤愤反驳。 “没有!我讨厌死了……!”说着那弯交叠的腿反而黏得更紧,眼珠抖着,泌出糖丝来。 一看就是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那点颊红染上了异色。 生嫩又可爱,身子也诚实,真是让人想要把他欺负死。 明盛伏在这处充满沈迢气味的床上,脸凑近强装怨愤的面目,热烫的吐息吹在雪腻的颈线上。毎日綆薪暁説裙???九⒈八?5〇 好多沈迢的气味,真想一口吃掉。 他道:“稚月,腿不要夹得这么紧,磨红了怎么办?” 明盛对着说讨厌自己的嘴吻下去,吃到了两片软嫩的唇瓣,舌尖霸道强势,瞬息撬开湿漉漉的唇齿,径直含住沈迢愣在原地的舌头。 带着花香的唇脂被贪性的舌头舔舐过,吃得一干二净,还在唇边雪白的皮肉上蹭出嫣红。 沈迢被迫仰着头,凌乱的发团压得更散,整个人笼罩在炙热的阴影下,另一个人的气扑在面上,他难以抵抗。 呼吸接不上,抵在明盛身下的胸脯不住起伏,沈迢鼻息重重喘息,却怎么也不够。 带着水的眼睛漫出苦涩的可怜,不得不摇着头,张开嘴,想要斥责一番。 不想张开嘴倒是给了机会,明盛的舌头很长,探进娇客嘴穴深处,痴长的舌甚至勾到了沈迢的喉咙。 沈迢被揉吻得眼珠打颤,一双能够弹动的腿蹭着斜跨上床的明盛,合适的雪袜不停磋磨,紧箍出足脚的形状。 “不……呜……”娇小姐呜咽着,艰难溢出含糊的抵抗声。 他被手弯锁住腰,腰身掐得极细,人整个嵌在明盛怀里,身躯竭力扭动。 沈迢抓着这混账的衣襟拉扯,不一会就被亲痴了,眼睛起了朦胧的水雾,瘫软在明盛手中。 眉头轻轻虚蹙着,夹着裙子的腿轻微地打抖。 沈迢发肿的唇愈发靡艳,软嫩的舌被缠傻了,吊在半空颤颤的,让无耻的淫徒伸着舌头舔舐,混出两个人的涎水,流到尝遍山珍海味的喉咙里。 好舒服…… 喉咙里哼出黏腻的气音,全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皮肉酥麻。 就连没摸过的腿心,现在也在充血发热。 流出一点矜持的水液,沾湿了贴身的布料。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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