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腔里绞挤的软肉送到肥嫩的缝口,拿舌尖舔两下,就能喂对方一嘴甜水。 滋、滋…… 沈迢搭在明盛肩胛上的腿无力地滑动,头首仰起来,吐息辛苦。 他被嘴里丰溢的涎水阻塞住,鼻尖不堪重负,一时有些难以呼吸,眼皮底下瞳珠滚动,终于从诡异疲惫的深梦里醒来。 喉咙呛咳起来,沈迢呢喃着:“咳……呜、怎么……好酸……” 湿红的眼尾黏满了水,他神情恍然,眼神依旧涣散着。 淫性的腿缝又抽又抖,被舌头压着肿硬的花蒂嘬吸,沈迢实在承受不住这样阴诡的快意,搭在唇瓣上的舌尖僵了僵,让那点塞在口中的话卡住,红软的器官顺着溢出的唾液一道流出来。 湿热淫甜的花汁香得要命,明盛忍不住将脸压在肉阜上,到处沾满那些味道,已然是第一次距离如此之近,被迷得要死过一回。 这地方真的很色,还没真的挨过肏,分明是枚嫩软的处屄,可现在颤巍巍张开肉瓣,凑近了闻,才发现淫水味已经浸到了肉里,整个桃缝都是这股色香。 明盛闻得胯间的孽根胀痛无比,只能转道磋磨手里湿透的肉茎,引得刚才便醒来夹紧了腿弯的沈迢喘起来,像是哭着细声说。 “……你、你做什么…呜…明盛,长赢……不行了……” 沈迢竟是一时间发蒙,被明盛大胆的行径吓住,他让激烈舔穴快美刺激得厉害,根本忘了自己应该装作入睡,继续躲避挑开过往关系的可能。 可细嫩的肉穴夹着明盛的舌头不放,不住的翕合绞挤,完全是张热切迷人的唇,吻住吮吸自己的嘴松不掉,就算想说,那也是半句话都答不出。 没法子,只得磨着竖起来流出腺液的肉茎,这才扯出舌头。 沈迢哭了一声,细弱的腰线揉在床铺上,把理好的被单弄出无数褶皱,被褥卷到了墙边,那根粉白的阳茎被淫得晃动,不停地抽搐。 幼嫩的甬道又吃进了方才脱出的舌头,淫邪的肉根不算粗,也软弹无比,顶开布满淫肉的腔道时还是把人奸透了。胀得靡红的花嘴僵紧痉挛,从内里溅出一股热烫的水液,淅淅沥沥浇在明盛的舌尖上。 那根让人随意欺负的肉根弹动两下,终于没受住,抽溢出透白的精水,从抚慰它的手上牵连着滑。 明盛呼出一口气,重重地喷在酥烂的肉阜上。 挤满淫水的脸亲昵地蹭着被舔得只会抽动的缝口,鼻尖压在肿起的花蒂上碾磨。 他的手掌抹开脱力瘫软的腿,压在柔润的股肉里,全身上下最嫩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简直像是在吸着掌握自己的指节。 仗着沈迢看不清,也失了神,明盛舔着唇边不住滴落的淫水,俊逸的面目溢出阴诡的恶质。 他伏下来,轻柔地趴在沈迢的腰腹上,这里以后说不定会鼓起来,让沈迢成为娘亲。 如此想着,明盛甚至有些阴暗地吻着对方已经软倒的肉茎,细细的吃掉了沈迢稀薄的精水。 很淡,似乎没什么大用。 明盛舒开眉头,等着沈迢回过神。 一直等到这具纤弱的身躯无比羞怯,两条颤抖的腿支起,想要蜷缩起来,将枕在腰腹的人赶下去。 明盛磨着涨得快要射出来的驴货,忍不住亲了旁边可爱的肚脐,才终于回答:“当然是……在跟稚月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沈迢被这话吓得不敢再动了。 明盛缓慢地爬起来,将可怜的小月亮抱在怀里,热烫的性器贴到刚才枕过的地方。 他笑意盈盈,感觉到嫩嫩的乳团挨到了自己的胸膛。 那声音带着未解脱的沙哑:“可以帮我夹出来么?” 20处屄夹鸡巴/满嘴骚话弄哭老婆/要做用身体度化淫欲的小菩萨 感谢麦芽鸭、螃蟹公主、太太摩多摩多呀(x2)、x、狐狸爱蜂蜜、ikki97、吴昕庚的礼物~ 虽然今天也加班,但是放假了,好耶! 我要对床实施强制爱—— 对一些点进行了前文收回,坏东西开始了 --- 以下正文: 沈迢湿红的面颊上尽是水,有汗也有唾液,还挂了几颗突然流溢出的泪珠,发丝乱蓬蓬的。 虽然神色惊惶,却遮掩不住催出淫性的靡色,几乎是抖着舌尖在唇上,像是专程吐出来给男人吃嘴的,软嫩的颜色显不出来,但可以用往日的回忆想象。 沈迢的衣襟垮在手弯,纤弱的肩扣起来,掌心压在明盛紧绷的肌肉上。 他好似还没真的确认这是不是现实,被明盛剥了亵衣也不挣扎,轻易在月色里漏出半身雪白的肌理,露了自己掩藏的身形。 两团印着红晕的奶子中间,留着压出来的痕,恍惚变得饱满丰腴起来。 身子被舌奸过的激烈热力熏透,从骨肉里泛粉,把洁净的躯体蒸出无比柔润的晕泽,光是看沉在昏暗的学舍里,都能感觉出来是团细腻的软肉。鋂鈤哽新?说裙久一叁酒1?叁5灵 “稚月……”明盛知道娇气的心上人还在半梦中,以为自己还在幻想做梦。 他近乎温柔地托起沈迢发蒙的脸,唤着。 那一声‘稚月’终于回荡到沈迢的脑中,震荡着他的心神。 还来不及思考明盛怎么已经褪了自己的亵裤,用舌头里外奸过那处嫩嘴。 沈迢缩着身体,几乎是想要从明盛的怀里逃出去。 “我才不是稚月,你……明盛、长赢,我是你的舅兄啊……不行的、呜……”哀叫着的嗓子发紧,变成细细高高的脆甜,黏一口,立马又从耳朵里溜走。 他细白的皮肉慌乱地蹭在对方的手里,纤瘦的身子挣扎着,仅仅挂着半截亵衣,奶子那样小,都跟着发颤。 腰都要被托断了似的,背脊绷出深凹的脊线,落在明盛腰后的足腕蹬踢,把被褥带到了地上。 像是因为他的否认,面前的人热烈的痴缠转冷,变成藏着疯癫的阴郁。 明盛似乎轻声笑了,听在耳朵里湿乎乎的。 “不是稚月么?那是大家说的小菩萨?”他这样问道。 “嗯,嗯……是啊……放了我吧,好不好?”沈迢犹豫着点头,乱颤的腿想要蜷到自己的腰上,却被紧箍在肚腹的手臂挡了下来。 他晃着眼珠,扑扑地晃出水来。 掩耳盗铃地避过明盛的诘问,想要维持住他们之间残破的防线。 炙热的体温渴慕地蔓延到沈迢的身躯里,明盛手肘顶端的骨节暧昧地磨着他的腿,更烫的肉茎挤到多汁的蜜洞边,贴着腿根的嫩肉狎昵地缓送。 叹息般的,明盛哼出爽透的吞音,性器顶端的马眼张合,吐出混杂着精水的体液。 “在祖母身边抄了好些年佛经,是么?” 明盛说出来的话变得更稠,沙声刮到怀中人耳朵里,一直搔到心口,惹来无意识颤抖。 “让我想想,再来猜猜是天上的哪一尊……” 话音逐渐低落,尾句收拢。 殷切着魔的吻低垂下来,明盛半点不放地亲着沈迢的下巴,腥甜的水液滋味扑倒面前,煽情地往沈迢的鼻尖灌。 沈迢咽下娇气的呜声,手指贴在明盛身上打颤,全身也跟着摇晃,摆着头靠着熟悉的肩颈,嘴里发哽。 “不要……呜、太……好多水……”他羞耻得快要厥过去,脸颊一层层润粉,已经蒸干了大半水渍,可转眼又被眼眶里掉的珠子打湿。 暧昧淫色的气味钻到呼吸口,贴到沈迢的喉头胃里,将他整个人都浸泡出一种色香。 全是淫熟的处屄喷出来的,正洒满了明盛锋利的面目。 微弱的光线里,也能看到粘稠潮湿的水渍布在明盛的五官上,在上面逐渐干涸成膜,模糊了容貌的部分线条。 如此,便中和了些浮现出来的阴鸷沉冷,转而涌动出痴狂的邪性。 就连明盛幽幽的眼珠也是潮湿的,黏腻窒息的像是入夜的沼泽地,等待着不设防备的猎物迈入其中,拖着对方的双腿一起沉沦。 那种被锁定抓牢的感觉跟随不放,在明盛抓住沈迢抗拒的指尖吮吻时达到巅峰。 明盛裂开唇,一直望到两汪水波里,道:“你是……观音么?”神色竟然也有几分虔诚,似乎真的在对着天上下来的菩萨俯首。 痴吻的人像是在问,其实已经在心中定好了。 本是男身,化出女相。 像是暗示,其实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明盛不想再扮演所谓的妹夫与舅兄。 他应不及要揭穿两人之间遮盖的透薄布帘,或许昨夜就已经再等,否则又怎么会在今晚做得更加过分。 只是沈迢选择了放任,假装不知,这一天便推后了。 沈迢听懂了,下意识战栗。 才被奸吹的腿缝紧张地绞动,没了亵裤挡着,发肿的肉豆磨在床铺间,绵料揉在嫩肉上。 “呃呜……怎么、啊!” 那弯被舔得发骚的嫩穴又滋出水,让沈迢腰肢软趴,细腿夹着明盛的腰可怜地抽动起来。 汁水从嫩嘴里溅出来,喷在紧贴沈迢腿心的鸡巴上,热腾腾的水液浇满茎头柱身。 逼仄的屄口迟钝地痉挛,稚弱的一截艳口翻卷,饱熟靡丽的色香把粗硕的性器裹满,遮盖住了腥浓蠢动的本味,就像明盛在沈迢面前隐没的本质。 明盛骨头麻酥得厉害,他眯起眼,呼吸声重得厉害,心脏只能跳得更快,否则会被黏糊糊的血液拖得骤停。 狞恶的性器涨得紫红膨大,凶得厉害,上翘的柱身盘结着青筋,光是这些天生的凸起就足够淫邪。 这样的东西以后会塞满那个窄小幼嫩的小屄里,肏得可怜的小少爷细腰隆起,子宫里浪起精水撞着肉袋的淫声。 光是如是想象,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性便烧得所剩无几。 明盛引来沈迢难以承受的窄腰,让相贴的处屄跟鸡巴彻底挨在一起。 他动着腰胯,用布满筋络的肉根碾磨硬肿的花蒂,湿滑热胀的肉具擦着嫩蒂用力搓奸。 “嗯……好嫩……” 明盛贴到虽然也很湿,但不够淫水粘稠的面上,弄得沈迢仙逸清丽的脸都是骚甜的淫香。 “昨夜稚月也是这样可怜……” 吃过粉屄的舌头轻轻勾着沈迢想要抿起唇瓣,让又小又嫩的嘴巴上铺满涩涩的汁水味,被刻意涂成亮晶晶的样子。 沈迢被鸡巴磨着肥润的粉屄,硕大的茎头近乎是要插在他收缩的雌穴里,挑弄着肉豆与红口。 他神色迷离,被亲得愣愣的,唇不禁恍惚分开,哭咽着呛出声。 虽然眼珠清透得像一汪擦亮的水镜,却照不出本就昏暗的月夜。 分明早就说了不要,却还是被塞了一嘴的淫汁。 嘴边挂满了从明盛那里喂过来的涎水,舌尖被迫勾缠起经过的唇,简直像是他在缠人勾引。 明盛着迷得晃神,他叫沈迢小菩萨不过是在逗弄人。 可清晕似的美人被欺负透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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