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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紧起来,只一点却怎么也不够。 他的手揉上雪艳的乳团,指头已经能陷在迷人的软肉里。 那里愈发坠胀,不穿束衣,在外边径直套上衣裳,只会叫人看见鲜嫩的曲线。 也是,他漂亮的小月亮嫩嫩,却要做娘亲了。 明盛的目光移到尚且看不出异样的窄腰,不受控制地升腾出扭曲的嫉妒。 他挤着嗓子,近乎有了愤恨,引诱着晃神的沈迢,蛊惑着对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可今天是我跟稚月成亲的日子,这件事更重要不是么?” 明盛恋恋不舍的收开手,拨弄着昨日射空后怎么也硬不起来肉根,将两弯粉玉似的腿顶在肩上,显出湿透的肥软肉阜。 一道淫美的桃缝充了血,更是饱胀丰腴,胖乎乎的挤开靡色的唇吻,在颜色的唇边滴漏出汁,散发出魅惑的雌穴淫香,一股股地洋溢出发情淫骚的色味,不断吸引着雄性的嗅觉。 明盛举着鸡巴,那根凶悍的肉茎又肥又长,盘结着筋线,更显的恶质丑陋。 它从迈入洞房起便硬得发肿,精囊满溢着要想狂喷给爱妻的精水,只等真正肏烂那个怀孕的嫩屄,最好…… “好烫……啊……” 他轻笑着把淫邪的东西紧紧贴上去,逼得肩上的脚趾也缩绞在一起,身下的雪肉发颤,沈迢可怜又情色地叫着,湿腻的粉屄‘噗’的挤出水来,溅在花蒂、腿根,流到肿起的屁穴里,好似它也记吃不记打一般,跟着发骚了。 “长赢把稚月的屄肏坏好不好,一直肏到子宫里,把鸡巴住进去……那明明是我该进去的地方,稚月,怎么会这样偏心?” 沈迢瞧着漫溢出邪性的明盛,熏红的面颊渐渐显露出一些可怜,他有时清楚明盛就是孩子的父亲,有时又恍惚忘了。 于是他戚戚的,充满了带着色欲的隐忍。 “不行,”不知如何是好的手包住自己平坦的腰肢,沈迢吓住了,轻轻抽噎出哭腔,妩媚的眼珠吊着淫性,说起话偏生要把人迷死“那是长赢的孩子,不能肏坏……但是小屄可以给你弄…呜…” 明盛身体骤然绷紧,几乎要从筋肉里绞挤出汗水,扑簇簇地滚落下来,躺在娇气的爱妻身上。 他一下便被对方迷人的话语唬住心神,迷得要死要活,恶质的情思都抛开九霄云外,不知今夕是何年。 流涎的嘴又湿了,他亢奋地抿干嘴唇,黏在大腿内侧的手掌顷刻间滑到雪粉的臀上。 软弹丰腴的圆肉比嫩乎乎的奶子还值得玩弄,连着肉感的腿根,到处都是淫味的汁水,手一伸指缝里都是溢出的白肉,腻得仿若脂雪,掌心一热便化开了,整个吸黏在手上。 “稚月的屁股怎么这么多肉,是不是喂给你的东西都吃到这里来了,呼,还在吸手……”明盛的神色痴怔,扭曲的笑意变得恍惚。 他揉开湿滑的腿弯,视线停驻在一直以来不断亵玩的处屄上,潮湿粉润的缝口蒙上一层艳丽的水光,还是个可怜的处子,让鸡巴玩了那么多回,也没真的吃到底过。 没关系,今天以后就不会那样可怜了。 两根拇指煽情地搭在肥软的肉阜上,粗粝的指腹挤压着鼓鼓的艳肉,不住地碾磨顶出的花蒂、阴唇。 之后揉捏得太用力,激烈的拇指重重地往里一滑,早就和肏熟没什么两样的淫穴湿得喷溅出水,翘着肿痛的花蒂抽动,靡艳的肉嘴径直含吮住了喂进来的指节,贪心不住,甚至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想要将整根东西都吸进去。 “呜啊……”沈迢忽地摇着头首,浑身战栗发颤,让指头奸淫的淫穴蠕动着,纯稚的脸上不合时宜,翘着舌尖,露出一副被淫透了的表情。 他哭喘得厉害,紧俏的屁股摇摆起来,蹭到贴在腿心一边的鸡巴上,被烫得一软,沉沉地一坠,更是在明盛手里压满了湿软的雪脂。 混沌的神思不顾往日来的羞怯,骚粉的肉嘴越是吃紧了手指,越是滋滋冒水,引得暂时做了废物的肉棒都在打抖,从顶眼上泌出透明的水来。 “好痒……咳、哈啊……再深一点……长赢……”沈迢呛起来,唇边露出情色的水丝,足尖半挂着,腿肚煽情地蹭着夫君的肩颈。涨跳的肉蒂湿淋淋的,有孕后愈发淫色的嫩屄里又酸又空,淫肉之间只得互相绞磨舔吻。 粗硕的鸡巴沿着手指掰开的屄缝不住磨玩,比肉阜更嫩更粉的淫肉俏生生的亮出来,不一会就把油滑的龟头蹭得愈发水亮。 明盛的腰线绷得死紧,遍布的筋肉绞出阴影,他轻轻地应着:“好啊,就让这根东西进来……好湿啊、稚月的小屄出了好多水,真的很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么?” 他只愿意记沈迢的事情,不多时便想起宋娘子急切地要给小月亮招亲娶妻的时。 可是沈迢还不是做了明盛的老婆,唔,肉棒都射空了,还这么想吃鸡巴,怎么做别人的夫君呢? 难道不就是天生应该给明盛这只坏狗做老婆么? 明盛眼珠都被迷红了,晃荡出错乱的自我认知,凶狞的茎头一下下撞着死活吃不到鸡巴的嫩穴,而后没有半点缓冲,滑着丰沛的淫水,急切地将粗硕得可怖的肉茎插进淫嫩的处屄里,径直奸到深处纤薄的软膜前。 沈迢仰着颈子,只能可怜地挤出泣音,面颊挂满淫红,翻着眼皮失去神采,一副被奸淫凄惨肏烂弄熟的色相。 醺然的醉意钝化了痛感,更何况是肏奸得熟媚的骚肉,过量的酸痒直接捣进淫乱的肉腔,偏偏差一步,不能抵磨在内里的花心上,彻底把这灵秀俊丽的美人变成只知道舔着唇,晃着屁股吃精的淫靡新妇。 好嫩的膜…… 明盛晃着腰,骨髓都似乎要被吸空了,奸熟的部分痴缠着变成合适的肉套,不管不顾绞在饱胀的茎头上,每每触碰到那层软膜,又坏心眼地折返。 他痴迷着吃掉了沈迢掉出来的舌尖,挺着公狗腰急切地狠插到底,直挺挺地奸在花心粗糙的软肉上,彻底夺走了心上人的纯洁。 “呜呃……!肏坏了……啊……”沈迢颤颤的,摸着肚腹的手指无力地揽着,腿根惊战地发抖,有种要被奸紧紧合子宫的惊悚错觉。 他却根本蹬不开迫压在自己上的人,只能敞着僵颤痉挛的嫩屄,被插得狂溢出淫水,将肉阜腿根弄得淫乱不堪乱七八糟。 那对眼珠迅速湿透,骤然打湿了被人洗净过的粉面,伴着震颤的舌尖,已经被肏得极尽混乱。沈迢胸脯上的嫩奶不断发抖,胀得紧绷,竟然有些浪不出波纹。 他被肏得厉害,断断续续才能逼出哭腔,“太大了……呜啊……长赢要肏坏了……” 茎头陷在肥软湿热的雌屄里,奸得花心直惊打颤,竟危险地抵在幼嫩的宫口,无比淫邪暧昧地磨顶着那枚小小的宫苞。 少年俊逸的面目几乎扭曲,模糊了那点正面的感官,显出混乱颠倒的情状。 明盛连沈迢隔着肚皮抚摸都嫉妒,环着两条发润晕光的腿根,声音已经哑到一时难以分辨,沾满了淫水手掌亢奋无比,去勾带给过他希望的素手。 他将那双手紧紧锁压在床铺间,低低的嗓子显得不够情热,却说着淫邪的话:“稚月被缩在你脚边的狗儿玷污,好可怜……” 明盛一时压得太重,沈迢身子一抖,内里噗噗地吹出水,热烫地打在愤张的鸡巴上,把紧窄的淫穴润得更湿了,变成更适合奸淫的肉腔。狞恶的鸡巴让骚软幼窄的处屄嘬得漏出水,他的额角都爽得泌出热汗,突突跳着青痕。 “呃……” 那对适合被攥着足腕把玩的腿软软地摇晃,足尖都松开来,没有半分力气。 细嫩紧窄的穴肉被痴肥的大屌狂肏狠磨,总是要擦过惊颤的宫苞撞在花心上,明盛脸上泛着痴红,着迷得瞧着沈迢被自己肏得失魂一般,只会哭呛着发出毫无意义的痴吟。 余韵未消的嫩屄哪里能受得了没有节制,连绵不断的奸淫,就连前面漏水的肉根都跟着沈迢一道战栗绞紧了。 热烫的汁水不会停一般,随着扭动尖叫的美人噗噗地喷打在茎头上,明盛被嫩屄的骚水浇得骨头都浸湿了,重重地爆肏着肉道尽处的小窝,将内里紧缩成环的淫肉尽数撞开,半点也不去磋磨那枚稚弱的宫苞。 “不行了不行……啊!”沈迢被淫虐似的快感刺激得视线一阵发白,唇齿洞开跟喉管一起形成通畅的孔。 他简直要窒息了,不断从起伏的胸脯里挤压出气息,涎水失控般淌满了鬓角发丝,子宫也坠胀得厉害。 要不是里面怀着孩子,早该漏了缝从里边狂喷出阴精。 到最后沈迢双手环着腰腹,愈发紧促,他漂亮的小脸被狂风骤雨摧折过似的,已经整个湿透了,只能可怜又凄惨的胡乱尖叫,“稚月要死掉了……” 被臂膀堆出乳沟的奶子也跟着涨到尽处,艳色的奶尖硬得要命。 突然喷出白线一般的温热乳水,竟是过早的就被淫荡的情事催出乳汁,淅淅沥沥浇了夫君一脸的奶。 明盛喉结一颤,压着嫩乎乎的软肉射精,一股股热烫的雄汁冲刷在细窄的肉腔里,直到那个腔穴满满当当,除去淫水全是将处屄彻底玷污殆尽的白精。 他紧紧抱着像是被肏坏的小月亮,把人抱坐到怀里,脸刚巧能压在那对还在滴淌乳水的奶子上。 明盛被嫩屄嘬吮的快意让一种玄之又玄的情绪充盈起来,他蹭着软嫩白腻的小奶子,深邃的眼珠就盯着艳艳的奶尖滴出汁水。 真正的确信了他漂亮的小妻子依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呢喃着:“稚月,怎么就要做娘亲了……” 明盛急切地张嘴,舌尖滑过让奶水打湿的乳肉,无比饥渴地嘬吸香甜的奶汁。 只一瞬,湿热的水珠打在舌苔上,顺到皱缩的胃袋里,那些激荡的情绪也缓和了几分。 他的小月亮多好,做了他的妻子,还能做挨肏的小娘亲。 趴在团团的奶袋子上,肉茎还喂在淫屄里被蠕动地绞吸,明盛想不出有什么比着更好的事。 回过神的沈迢依旧软得不成样子,他拔不开说是吃奶,更像是淫弄吮吸的明盛,嗓子都软透了,“不要再吸了…呜啊…长赢……呃……” 他还晕着,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这个娘亲到底是给谁做,被羞地盈盈掉泪,偏生没有力气,还坐在发硬的孽根上,想要正色的脸不多时便漫上战栗的痴红。 明盛叼着不再出奶的乳尖深吮,甚至留下了一枚浅浅的牙印,弄得吸软的红珠又硬涨起来。 他死性不改,怎么也过不去,“稚月真的要生么,你这么娇气这么漂亮,怎么能生一堆狗崽子呢?长赢给你肏掉好不好,嗯?” 明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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