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的人不解,还是上前说:“明总,我帮您撑伞吧。” 高大的男人摇头,“我来就行。” 接着打开那柄伞,低头面对着内里,似乎车里还有一个应该下来的人。 明盛道:“稚月,可以出来了。” 一名穿着薄衬长裤的少年钻出来,他应该不喜欢被太阳晒到,才将落出一弯腿,便很快钻到了伞荫下,手臂紧张地抓住明盛的臂弯。 长到像是从没剪过的马尾晃得厉害,摇动着发尾甩在紧靠的明盛身上。 “明盛,我们快进去吧。” 那人没有站到日光里,松了一口气似的,边吐息边说着。 声音很脆,有种还未从青春期钝化的清澈。 等着从大门进公司上班的几名职员也缓了脚步,忍不住落下来往这里瞧。 明盛死抠着小心眼,可他跟沈迢的身高到底差了些,伞缘挡不住漂亮老婆的那张脸。 因为穿了奇怪衣服,行动僵硬的沈迢抬头,再次体会到生前熟悉的感觉。 好多人停下来,正一眨不眨地看他。 沈迢坠在明盛身上,略微歪头,冲击性的美貌瞬间波及到了所有看过来的人。 会发光般的美少年却不为他们这些人停留,将视线转回到明盛身上,令无数人饮恨。 那只举起来的手也精致得要命,遮在脸颊边,似乎跟领着他向前的男人说着什么悄悄话。 沈迢踩着明盛挑出来的小皮鞋,崭新的袜子包裹着足掌脚踝,一直延伸到腿肚。 不够放松,箍在膝窝的袜带也有些紧。 他全身的衣物都是明盛选的,半点都不知道是否真的应该这样穿。 虽然大体来讲衣着是轻松的,沈迢感觉着总在漏风的领口,终究还是忍不住,跟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说。 “你们的衣服看起来都好奇怪呀。” if:什么人居然有未成年老婆/隐身会掉落衣服/休息间的情趣服 感谢麦芽鸭、尾猫、逝水明霞、螃蟹公主、吴昕庚的礼物! 因为想不出新单元怎么开头,决定再写点if拖延一下时间(?) 泻药,是白丝腿环超短女仆裙 --- 以下正文: 张秘书站在门口,呈现出刚推开门的样子。 他有些紧张。 光是对上明盛好像十分温和的眼神,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顶头上司出其不意,今天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到办公室,还瞥着眼暗示他赶紧滚。 而那名坐在长软沙发里的少年少见地束着长发,再从饱满的头顶垂落下靓丽的高马尾,有种离经叛道的味道。 浓密的发丝遮挡住对方的脸,看不出什么样子何种表情。 少年举着一杯奶茶,杯壁没有水汽,是常温的。 水红的嘴唇包着吸管,有种丰润的秀美,那两瓣软肉不自觉地把吸管咬瘪了,微鼓的脸颊偶尔送水。 对方正扬着腿,再轻悄地落在地毯上。 鞋跟闷闷地抵在绒毛里,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令人焦躁的声响。 他摇着头,似乎因为太无聊,已经打量脚上崭新的小皮鞋多时。 晃着腿的时候,包裹着腿型的长裤被气流吹得贴服,显出极为流丽的线条,纤长又漂亮。 现在是周末下午的三点多,少年人应该在外面或者家里玩,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离下班还有好一段时间。 张秘书觉得,这种类似于看人的事,更像是那些白手起家的中年奋斗批喜欢干的。 毕竟人到了那个年龄,刚巧家里的孩子也到了上初高中的时候,怕周末出去乱玩,把人带在身边看住也正常。 但偏偏跟明氏这种新人上司非常年轻,也没什么亲戚的家族企业不太搭边。 应该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少年半趴着的身体坐起来些,撩起发丝看向门口。 叼着吸管吮吻的少年睫毛翻卷,甩到背后的马尾连出绵密的网。 他的牙齿碾磨着瘪瘪的管子,神色空白,思绪飞走似的想了一会,才模模糊糊地确认着记忆里听过的称呼,道:“……好像是,张秘书?” “是!”张秘书木头一般地应着。 他胡思乱想的脑子里,都没思考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忙着在一瞬间抛弃了刚才关于大人带孩子的不靠谱幻想。 一切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 少年实在是太漂亮了。 巧的是明氏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落地窗外的大厦常年亮着大块荧屏,总是不停滚动广告,对道路上来往的人流播放。 对方却比那些连番轮换的明星还要夺目。 整个人色调简单,因此愈发显眼,被质朴的雪与黑托出色相,弥散出一种不费吹灰的美丽。 仿佛他跟那些人并不在同一个世界。 张秘书脑子都不太清醒了,人也结结巴巴,他下意识接道:“这、这位是……” 少年‘啊’一下,咬着吸管的嘴忽地抿起来,像是有些紧张。 “我是,唔,明盛……” 那双乌溜溜的眼珠乱转,不太好意思似的,求救般落到点着文件,笑盈盈的明盛身上。 小气鬼明盛觉得沈迢显形的结果也不太好,一路上被沈迢陪着上班的愉悦感都要消失殆尽了。 他也没想过给自己明显未成年的老婆随便安个身份。 “稚月刚和我结婚,还不熟悉明氏,今天过来看看,”明盛直接开口,“张秘书,没事的话可以把们带上,然后出去了。” “哦哦,好的明总。”张秘书愣愣,瞧着少年骤然坐直的身体,神智被听到的东西冲散,听话地扣上门。 他呆呆地对着门板,机械地拿着东西往工位上走,等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听到旁边的人窃窃地说着什么美少年才回神。 张秘书捕捉到短促的关键词,睁大眼睛,急切地转头问同事:“原来你们都知道明总的老婆看起来像未成年了吗?!” 外形利落的女同事怔怔的,从交流小道消息的氛围里脱出来。 公司里大多数的岗位都是很忙的,明盛领着一个少年到办公室的消息传得很慢。 就算是正对着当时进门的场景,那些人更多的只顾在聊天室里尖叫,跟要好的同事噼里啪啦说自己今天上班,看到一个极为漂亮的男孩,交流的时候几乎是把自己的顶头上司当保镖给忽略了。 张秘书这句话一出口,刚才还在问来的美人到底是谁的人僵硬转头,恍惚能幻听到咔咔的响声。 “什么,什么未成年老婆?” 张秘书也还在僵直状态,“就是那个坐在明总办公室里的,很漂亮的那位,我好像听到明总说,是他老婆。” 可是无论怎么看,那个人的外貌和气质都不会超过二十岁吧! 因为没人拍到照片全部光凭一张嘴,本来聊天室已经沉寂下去了,在某一个本应高强度工作的时段,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基本可以总结成一句话。 [什么,已经结婚了?!] * 办公室随时都会进人,同样的事重复几次后,都以明盛对人介绍沈迢是自己的老婆终结。 沈迢已经从无所谓,开始变得坐立难安,凝出实体的脸颊再也无法控制,涌动的羞耻心将肌肤飞出淡淡的薄粉。 他羞得要命,把自己贴在落地窗上,手掌捏了又松。 没过几天现代生活的小少爷无意识抓着玻璃,惯会娇矜自得的面目自己揉皱了。 他的嗓子都在打颤,软得无比在床上挨人欺负好到哪里去,“你不要,不要总是主动说嘛,一点也不矜持……” 尽管沈迢跟明盛的关系的确是新婚夫妻,他的初次还是在过激的奸淫中度过的。 甚至那枚幼嫩处屄吸着男性凶硕的鸡巴不放,被肏得失禁般潮吹,吃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才慵懒地嘟着肉嘴,胀得来不及吸精的子宫鼓成荡水的肉袋。简直像是什么志怪小说里才有的,专程被男人幻想意淫出来的浪荡又纯稚的妖鬼。 可本质而言,这位心性纯洁的美人在某些事上极容易害羞。 不说挨肏的时候是边哭边吃鸡巴,平时明盛稍微说些什么直白的话,反应过来后,他也会震得浑身羞涩打颤。 恐怕就算学着某些傲慢的小姐少爷那般,喜欢叫人跪下再用脚踩脸,沈迢也会像是被欺负强迫的那个,满脸耻红双目盈出难堪的泪水。 明盛晃晃眼,眉目生出些比柔情更晦暗的情绪,心中珍宝被窥探的不愉冲散了些。 他的心神总是轻易为沈迢的事牵动,在骨血里荡出波澜。 “可是稚月,我想让好奇的人都知道你是谁,现在大家就是开放一些。” 坏男人又在仗着信息交流差,用确有其事却不必如此的事情说话,哄骗着自己对新世界一无所知的单纯老婆。 沈迢恨恨地蹬着对他来说紧绷的小皮鞋,一对细眉颤颤。 他已然是越想越羞,眼眶自顾自地润红了,脸上的表情倒映在玻璃上,莫名有种被欺负得紧的可怜楚楚。 沈迢提一口气,强行把态度硬起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 还没等小少爷升涌的脾气愈发硬挺,彻底压过那些萦绕不散的羞怯,门又从外边被敲响了。 “明总,交接报告。” 明盛抬头,刚才还立在落地窗边的人逃也似的散去身形。 沈迢落跑了。 明盛看到什么,脸色一时变得古怪。 他即刻站起来,嘴里说着:“等一会再进来。”暂时阻止了外面准备进来报告的下属。 人却是起身,绕走到透明的玻面前。 衬衣长裤,鞋袜甚至发绳,全部散在地上。 像是穿着它们的人被日光顷刻间晒化了,没什么挣扎地径直坠落到地面。 明盛捡起今天清晨,全权由他挑选出来的衣物。 指腹摩擦在软滑的料子上,其间还有余温,略低于人体,类似于在日光下摊开晒过五分钟的热力。 衣领散开,从里面掉出一团带蕾丝的抹胸。 他再度俯下身,一手勾起精巧的鞋跟,一手摊开掌心抓握的布料。 只一下便嗅到了那只漂亮鬼胸脯上,被他用鼻尖舌头淫亵过的,无比熟悉的乳香。 好像出现了什么惊喜的意外。 明盛眯着眼,鼻息的热气忽地打湿了人中。 他轻声说:“稚月,休息室里有你的衣服。” 明盛略去后面的话,他清楚地知道,不敢赤条条现身的幼妻那般怕羞,就算没人会看到,也一定会躲到休息室里,并尝试穿上里面摆放的衣服。 那都是以往他还独自一人时,模糊地按照记忆中沈迢的尺寸,定制好挂在休息室里,用来幻想的东西。 明盛仗着没有人能闯入,床铺上方还挂着一副人像。 没见过那种衣服的人不会明白,怎么样才能将衣橱里的东西正确地穿在身上。 不过对比着人像,虽然单纯,但也聪明的老婆说不定真的能自己穿上呢。 * 沈迢虽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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