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外裤看起来十分规整,内部却早就脏乱不堪,一如师家兄弟现在靡乱的关系。 都喷满弄脏了…… 师雪章红着眼,鼻翼努力吐息着,依然吸不到清凉的空气,臀尖随着心跳一股一股地震颤,他眯着眼,脖颈都吊不住沉重的头颅,简直要被激烈的交吻与过激的指奸弄晕过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哼声,忍不住失控地哭起来,泪水一滴滴坠落,有一些甚至掉进了师钦川的眼眶,又顺着对方狭长的眼尾落下。 仿佛他们是苦苦挣扎在乱伦迷局的困兽。 师雪章难以忍受地用牙齿去咬淫弄着自己的唇舌,竟然真的将师钦川的舌尖咬破了,一时间唇齿喉管尽是血的腥甜。 师钦川的手指泡在流淌着汁水的肉屄里,细微的疼痛抵不住爆裂的痴淫,腥气的血味简直勾出了骨子里的疯,他几乎错认了自己的兄长是什么吸食男人气血的妖鬼。 或许真的就是如此,否则怎么只见面师钦川就疯了,甚至不顾礼教不顾师雪章的情愿,只管将人采撷到手中握紧。 不需要预想,如果得不到自己的兄长,师钦川便会陷入泥沼彻底疯魔。 他爱得实在癫狂,被想象中的场景迷惑了,主动投身喂养蛊惑自己深潜的精怪,挤咬着破掉的舌尖,甚至不惜咬烂伤口,丝毫不觉痛意,口涎混着浓重的血灌给了混乱的师雪章。 那张妖气横生的脸像是因此得到了滋养,靡丽的神光饱胀得简直要压断所见之人全部的理智。 师钦川放开抹上血色的肉瓣,薄情的唇也放肆地磨得湿肿了。他被迷惑了似的,或者说他从未逃出过,无尽的痴爱勾起更加饱胀的情欲,沙哑的声音轻声道:“真想肏烂你……” 他将自己送给兄长的那件藏着细缝的裤裾撕开更大的裂口,精细华贵的外衫松垮,遮挡住了褪掉的下衣。 师雪章迷离的目色倒映出弟弟因为忍耐愈发狰狞的脸,他哽咽着,知道又要被淫虐似的性器插肿腿根的嫩屄了。宽阔的裤脚已经蹭到了泛红潮湿的膝盖,狂溢的淫水润满了腿窝,布料吸了一部分变得更加沉重。 细小的金环铃声不断,圈在纤薄的足踝也空了大半。 滚烫的肉柱烫缩了生嫩的雌穴,狞色的茎头吐出汁水浇在上面,加深了早上才做过的标记。那里早就被亲弟的指头奸弄开,透出半熟的脂红水色,是一道轻轻一揉便会爆开汁水的嫩桃。 丑陋的肉茎是嫩屄的熟客,它小得很,但又满溢着肉欲的淫姣,风流骚情地为硕大的柱头涂满了自己的骚水。 第一次是绝望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却好像习惯。 师雪章被插到了还有些肿的嫩芯,细窄的腹又隆起熟悉的形状,他惯会做弟弟淫具的肉套,已经可怜地不会再痛了。才让人肏开了穴便哀哀地低叫,有种柔弱可欺却万分蛊惑的淫性。 谁都清楚再过一段时日,恐怕他便会沦落在色欲的泥泞里。 细微的月光打在布满痕迹无比凄惨的腿上,一段隐约的金色闪烁着,轻轻的铃声却是激烈,让人无法不看。 楚兆提醒着自己应该离开,他已经知道了未来首辅逆伦的秘密,完全足够了,日后有什么事完全能够利用上。 他是个没有什么大追求的穿越者,只想要利用前瞻的眼光和已经知道的历史在这个时代好好过活,做个不显眼的皇子,暗地里赚些钱,那样便心满意足。 正如楚兆来之前,也仅仅是埋头做着自己的研究,冷情地不理会任何无关的琐事。 “……太重了…钦川…要被肏透了……”那把清甜的嗓子之前还羞涩地惊慌着,想要问明楚兆的来意,现在已经陷在了情色里,再脱不开身。 他不应该再看的,但身体根本由不得自己。 楚兆在阴影里,手里还紧握着师雪章的发冠,他往前一步,瞳孔里印着一张沾着乱发的美人面,好想望见了一生都不曾见过的,会将他的命运打翻揉乱的春潮。 真可怜,被自己的弟弟欺负得直哭,根本挣不开,只能承受着逆伦的苦楚。 他还知道师雪章一生都逃不掉,师钦川将其握在手中,千百年后都葬在一处,所有人都称赞着他们,说这是一段深情佳话。 恍惚间楚兆能看清那双朦胧的眼睛,好像在期盼着楚兆能拯救自己。 11狼狈湿身皇子解围,嘴硬龙傲天违背本心,陷入魔障发现秘密 感谢?TardyCandy、吴昕庚、木槿、火锅崽(x2)、锥锥诶、云水怒、yoyoyola、没有名字、啾啾啾、追剧配阔落的礼物! 楚兆思前想后,想前思后 我不管闲事→可以做朋友→可是真的很想吻他→帮他洗一下衣服找机会再谈谈→这是什么东西 CPU要烧坏了,还是比较擅长写1v1 改了半天觉得小楚比较适合这个路子,于是车又推后一章,笑死 大家的评论我都看了,太多了有些不好回复,不过我都截图了准备做参考 --- 以下正文: 沏上的茶已经温热,楚兆始终静不下心来。 青涩年轻的皇子端坐在几前,他甚至不足弱冠之龄,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即使现在楚兆早已经运作出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私底下有了炙热的声望,仍旧还是一身低调的衣裳。 伸在几桌上一只手臂高悬着,握住一只混用毛的笔。墨汁顺着毛丝点在细腻的纸张上,重墨洇出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写,只是出神。 冷情无波的脸上若不是带着面具,就会肉眼可见的神飞天外,实则思绪早已经牵挂到了屋内的师雪章身上。 今天做的事不应该,楚兆知道。 即便对方是宫宴上见过的过客,即便他窥见师家兄弟的龌龊,即便他知道师雪章未来无比可怜会被亲弟囚困一生,也不应该将人带到最私密的地方。 真的不应该,他再次确认。 没人探究楚兆的来去。 他虽然身为七皇子,却因为生母卑微,且前些年也撒手人寰,没有半点背景根基。 而当今太子恩宠不衰,上面几个兄弟母族都是盛极一时的世家,还未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于是只需要一点银钱便轻易出宫活动了。 这是楚兆私下的房产,借助了对未来的了解,四下安置过网罗来的不少可用的人才。多数都是做工的能人巧匠,还有一些巧舌如簧的喉舌,余下几个则是沟通权贵的线人。 他只需要日后生活的退路,而不是去奔争权夺利的前程。 正如仍在现世时的那样,生来无父无母,仅凭努力救活自己一条烂命,最终成为别人眼中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不必要的事不去做,就算在他人眼里再如何冷漠无情,但这就是楚兆一直以来要求自己的准则。 但是从未不违背自己准则的楚兆还是去做了,就好像他捡起师雪章的发冠,本应该放在原地不便打草惊蛇,最后却拿着东西离场了。 他不知道这个除了长相和命运能够说道,其他一无是处的师家大公子是怎么一回事。 一件外衫也不脱,跳进池水里护着全身湿透的妓子,沉重的衣衫吸透了水,冷得瑟瑟发抖无比狼狈。听了作弄妓子的纨绔说要告诉师钦川,分明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作镇定赶走了他们。 楚兆回想起来,执笔的手无意滑动着,细密的毛尖恍惚勾出一条弧线。 他见过被称赞为灿若朝霞的容姬,说是轻轻一笑比过万千花树晕色。 却不及那晚黯然伤神,在冷淡的月色下孤零零撩起衣裾,看着自己身上痕迹的师雪章半分。 只需轻飘一眼,就能在人心中种下妖魔。 他在墨点之外的空白画出了一弯眼睛,有七分像它本来的样子,只是没有朱色点缀缺了神采。但没有那剩下的三分,再漂亮也是不足够的。 楚兆眼前浮现出它本来样子,渐渐与纸上的重叠。 长眉如黛月,眼尾挑起,风一吹过摇曳着无尽的流丽恣意,蹙着眉的时候万分可怜。 它即便浸在水中也清凌凌的,湿痕漫过,也似是洗干净了灰尘,显露出本身应有的魔魅妖性。 楚兆晓得,师钦川随葬了一张帕子,绣着青莲与师雪章的名。 师雪章的确就是那样,他成了精,又把本不属于莲花的妖气萦满身。 所以楚兆那晚忽地产生过救师雪章出泥沼的想法。 倒是勉强打消后竟然又在宫外遇到了人。 方才站在岸上,师雪章还是靠师家劝走了那群顽劣的纨绔,楚兆见对方怎么也不肯从池水里起来,以为是被水底什么东西缠上了。 他忘掉了自己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心脏激跳。 得是有什么人挤着它,令莫名的情绪散落至全身,这才叫楚兆没有几分犹豫跳了进去。 他潜入水底摸到师雪章陷在泥里的脚腕,同样摸到了那环金圈。 像是被扣住身体的脉门,惊得愣神的人猛地一缩腿,差点整个身子栽倒在水里。 却是在下一秒被楚兆揽着腿抱起来。 师雪章除去沉重的衣裳,竟然意外的轻飘,纤薄的一具躯体一动也不敢动地窝在楚兆的怀里,突然乖顺了。 污浊的池水在那张雪白的脸上沾上灰尘,滑出灰色的水线,混着乌木似的发丝,纷乱无序。 那双媚人的眼睛轻颤着,惊住似的,时不时偷偷瞧着楚兆利落的下巴,又立马收回,应该是不知道这个带着面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年抱着窘迫的青年,深一脚浅一脚从淤泥里涉水而出,将人带到岸上。 落地的师雪章偷偷转过身,青衫混入了泥灰,显得暗淡些许。 他只用余光瞥着楚兆,莫名收拢了湿透的衣襟,露出尖尖的下颌,天生含笑的唇也有了羞色,似乎在耻恨着自己。 明明也算是个青年了,行事总是藏着些稚嫩的动作,像是遇见了谁之后再也没怎么长大过。 楚兆霎时想到师钦川的名字。 师雪章手指半搭着下巴,长长的衣袖盖住了上身,他正对着楚兆,长浓的眉弯着,要将人折在两汪水瞳里。 “多谢恩人,衣衫尽湿实在狼狈,我得赶紧回去了。不若您留个地址和姓名,雪章日后一定拜访。” 楚兆皱眉,他冷冷地:“你浑身湿透,还是先找家店换衣裳。” 师雪章顿了顿,而后摇头:“家里人恐怕会找来,我还是直接……” ‘家里人’,平淡的三个字砸中了楚兆。 他下意识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一切,莫名的恼火瞬息冲上头,仿佛是过激悖德的逆伦相奸触动到他少有的道德感。 天色渐晚,带着面具好似马上就要去庙会参游的少年绷紧了下巴,裸露的半张脸上刻出冷硬的
相关推荐:
开局成了二姐夫
山有木兮【NP】
一枕欢宠,总裁诱爱
蝴蝶解碼-校園H
桃源俏美妇
镇妖博物馆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白日烟波
旺夫
猛兽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