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两根底下原本紧绞的白腿便挂在了他的胯上,敞开腿心被人紧抓着奸淫自己。 师雪章鼻尖紧张地开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更沉了,腰反弓着紧贴楚兆的胯骨,仰着头承受着激烈到要将他分食殆尽的吻,根本理不清到底是楚兆在标记他的唇吻,还是他在接受对方口涎的滋养。 “嗯……唔……”饱熟的花阜黏连出粘稠的蜜水,顺着滑腻的皮肉滚到了膝盖弯,几乎要流到柔润的腿肚。 淫骚的色香又湿又暖,兀自从纱绸底下升起,包住在场的两人,无论是谁都被勾引出满溢的淫色欲情。 随着欲色一同熏热的舌尖从那张勾人深吻的嘴里抽出来,这才知道师雪章的舌头已经被咬出了一圈淫靡的齿痕。 “呜……插坏了……哈……好重!”师雪章细弱的哭腔这才重见天日,他让人箍住了身子,被迫用手指重重地插捣自己的嫩屄,脂红的肉口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他的足腕也不停振响,淫乱得要命。 屄口不断喷溅着骚水,那把细腰抖得太久已然僵直了,师雪章轻促乱喘,嗓子已经熟悉了哭泣的腔调,潮吹得时候掐着绞出声来,楚兆还没见过这般哀婉的。他的头发丝都颤满了颊腮,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整个人缩在楚兆的臂弯里,仿佛天生就睡在那。 “……呜…”师雪章也不是故意要哭,清醒的时候还能倔一分,用眼眶包着泪,不让自己总显得那样委屈可怜。但现在却是强人所难,他也没什么神识,泪水轻易滑满了脸,润出水的光晕。 他的脸还搭在楚兆的手上,淫靡又辛苦的表情不会叫人怜惜,只会硬着淫具等到时机狠狠肏烂他,再奸淫透这具发情的身子。 师钦川肏过多回的雌穴呈现出一种催熟的淫态,它平常还是干净柔嫩的粉白,只是再也没那么白了,变成蜜桃般丰润的颜色,且越发的成熟,轻轻一碰便会流溢出骚甜的淫水。 即便是被这漂亮的肉阜坐在脸上,那也是莫大的恩赐。 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翘起舌头淫弄过此处嫩缝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它被舌苔舔舐后会如何翻卷抽搐,都熟悉地一清二楚。 他重重舔湿过师雪章的桃颊雪腮,像是从水中捞出的莲精轻柔地喘动着,从喉头绞出哀怜的呻吟,甜甜嫩嫩地勾着面前的男人涌动的情质。 随着时间流逝,加之优渥生活包装,楚兆的手骨愈发分明,正如他的身躯比之一般的成年男子更高大,他的手掌也更宽阔。 那只手背上滚动着筋脉的掌揉捏着师雪章的脖颈,他轻巧地感受着肉与骨下淙淙流过的血液和呼吸,细长的颈子刚巧塞满掌心。似乎楚兆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出脆弱又致命的肢体。 手指滑开师雪章微微湿润的衣襟,渐渐露出雪白的亵衣,与清纯的抹胸颜色。 楚兆微微一笑,似在赞赏。没了无关人员的干扰,怀中人欣赏的还是这般素净的颜色。 楚兆见了师雪章两次,便下定决心要把人拥入怀中。 其中一次甚至还是兄弟相奸的戏码,他听着这人挨肏的声音硬得走不了,等到师钦川按着人奸透了,才恍惚平息欲火,却是再也忘不掉。 第二次不过是顺水推舟救了人,又留下衣服让他找出贴身小衣,在梦里勾引自己狠狠欺负了一通。 楚兆不禁诱吻着师雪章的耳廓,唇齿叼住柔薄的软骨,轻声地:“你真漂亮。” 漂亮得他只想将之困在床榻肏得灌满自己的精汁才好。 形状分明的指骨狎昵地伸进雪色的亵衣中,师雪章简略的发带已然凌乱,青青的绸带松垮着扯出小半束紧的青丝,根根分明地垂在赤裸的锁骨窝上,下巴也羞涩地收到了同一处。 楚兆将师雪章的衣裳一件一件剥掉,青绿的纱绸堆叠在地上与窗台,剥到对方身上只剩下一抹淡色的小衣。 潮红着脸的美人双腿半搭在楚兆的腰胯,目色迷离,有些顿感,贴在他的身上胸脯绵软挺翘,好似在发痒,不停地泌出剩余的气力抵着男子的胸膛摩擦。 软弹的奶子挤得楚兆心都酥烂了,他颠着黏腻柔润的臀尖,被其嘴唇仍不住地缠吻着,伸手解开了早就硬涨无比顶出凶狠轮廓的裤裾。 紫红的肉具忽地弹出来,重重升起抽在师雪章臀缝间,打了发骚抽搐的嫩屄一下,连带着沉甸甸的精囊也跳动着,拥挤在湿暖的肉缝底下。 他把人架在摆满纸张的小桌上,腰背上的肌肉都发紧了,粗硕的肉茎被滑腻的臀缝欢天喜地地迎了进去。 楚兆吻得极为痴狂,着魔似的不给怀中人任何喘息,他的手指揉开这段时日一直被他催熟的嫩屄,揉得师雪章受着他的吻都不得安宁,抖着身子将两团丰腴饱满的小奶挤得更平了。 手指淫弄着仅仅受过指奸的肉花,它早就没了原来挨过肏却青稚的样子,就算被男人用肉棒肏烂了内里的宫苞,不消几个时辰也能褪去肿胀,又是那副紧嫩的样子。 就连师钦川都只当自己的兄长天赋异禀,太过于适合挨肏,早晨才受过精被肏到了嫩苞,带出茎身的时候里面的小嘴都还是肿的,夜晚再逮住人,幼窄的宫口又是鲜嫩的一圈小嘴了。 湿热的小室淫乱不堪,偏偏对着天井的窗台大开,流淌着骚甜的淫水,外面酱色的水缸一宛水莲从芯里泌出晕色,内里还坠着师雪章溅上去的水珠。 纤长的双腿叫人掰开,扣按住脚踝抵在桌上,狰狞的肉具狠狠摩擦着细嫩的桃缝,每刮过硬涨的肉蒂都惹来美人带着哭腔的淫叫,他似乎受不住这样的淫亵,淡粉的脚趾攥紧了,用力到失掉血色。 “…唔…好酸……哈啊……”那张秾丽魔魅的脸湿漉漉的,还有激烈吻过的痕迹,充血泛红的肉阜饱胀熟烂。他的笔已经滚在了地上,流溢的淫汁不断打湿着写过的纸张,将其上的墨迹滴的模糊,晕开浓淡不一的深浅。 隐约还能看见那句小诗的前两个字是‘青青’。 师雪章的发丝全乱了,用来做发带的绸缎飘在地上,他半躺在小桌上,双手揽抱在胸前,头却搭不着边。只能弯折着身子睡在桌面,半数的青丝垂下,长及曳地,沾上了地面的灰尘。 他无意地咬着自己的指头,在纤长的指节上留下两三枚浅浅的齿痕,无神的眼珠还是显出呆愣,让他多了几分迟钝的笨拙。 楚兆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热汗,饱胀的精囊都鼓满了子种。 他掐住师雪章的腰胯,那把细窄的腰怎么也不像是能承受住驴货似的淫具的,一只手都要将其掐住大半,一截臂弯便能尽数揽抱在怀中,叫人怎么都逃不开。 这种能够随意侵占的滋味比肉体上的侵犯还要让楚兆着迷,他一寸寸压开那对雪白的腿,湿软的媚红肉口让发烫的狞色淫器肏破了。 紧嫩的屄口抹开淫靡的熟红,又嫩又润,硕大的肉茎布满了虬结的筋络,若不是早就知道它挨过肏,还会令人忧心是否插烂它。 师雪章咬满了齿痕的手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他勉力睡在桌面的头跌了下去,可怖的轮廓涨开了平实的小腹,他痴红的唇一刻不停,淫态尽显。 似乎爽到骨髓深处了,腔道催熟的淫肉姣得要命,绞出肉茎便放不开了,他眼尾靡丽无比,沉黑眼珠揉开秾丽的水泽:“…唔…好舒服……” 楚兆用腰胯狠狠地架开他的腿,两瓣漂亮媚红的肉唇被茎身骤然肏得翻卷开,硕大的肉具简直就像淫虐的刑器,猛地将师雪章顶在他的身上,粗暴地撞到了娇弱幼嫩的宫口,差点肏开那张紧涩的肉嘴。 绝丽的美人狼狈地摇着头首,从喉咙里呛出尖细的叫声,还是凄惨地掉出了泪,爽得仅存的忽闪神志都消失了。 楚兆狂戾地压肏着这口极会讨好男人的嫩屄,飞溅的淫汁把臀下的纸泡烂揉碎了,最后的字迹也彻底浸坏。 他的手掌摸到了师雪章水涔涔的后颈,将人更加辛苦地抱折起来,狂暴的快感吞噬了楚兆的理性与冷静,薄情的嘴唇啄吻着丰润的唇珠,根本看不出半分寡淡。 从今天开始,师雪章就真正的不再是师钦川一个人的妻子了。 他要完全将人抢过来。 20催眠爆奸奸肿宫苞,主动献奶灌满精种,弟弟清点抹胸发现异常 感谢没有名字、吴昕庚(x2)、螃蟹公主、天明、TardyCandy、吞吞吞吞佛、源、被软禁的红的礼物! 好,确实来了个大的! 明天是我的生日诶!好日子接二连三~ 不过因为是周二,还是跟朋友约到了周六过,到时候会看情况选择请假哦! --- 以下正文: “呜……胀啊……呃……” 师雪章趴卧在布满碎纸的木桌上,他被肏得乱七八糟,淫得要命,脸颊不停地蹭着并不光滑的桌子,在那张秾丽的容颜上磨出异样的靡红。嘴唇无力地张阖着,哼哼地绞出黏腻的声儿,有些含糊不清。 过量的快感逼迫太紧,他在失神的时刻都轻轻地在哭,发泄着无可逃脱的淫爱地狱。两片绯红的水唇从中掉出舌头,不住地滴出清甜涎水,娇弱又淫靡的摊出一块水泽,再用瘫软的舌头舔回嫩尖。 师雪章的身子跟脸一样美,脱光了摆出去,无需见到他的面目,自然有人想象他是多么漂亮,光是看着身段便已经陷入魔障。而后再一瞧那张脸,才知道,原来真正的美人竟然可以无一不美。 他被迫扭动起身子,那段雪腻的背脊蜿蜒出一条略深的凹痕,托盛了颈子和腰肢上藏青的绳带。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掌过分地拉扯着,似乎是拉着自己心爱的小驹骑驾。 这人也确实如此过分,人压趴在师雪章的臀上,腰胯住不住地重捣着,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出一层激烈的白沫,混着精汁与淫水,铺就在粗硬的阴毛上,又被他沾到了幼嫩的臀尖,刺得胯下的美人哀泣淫叫。 淡色的抹胸根本比不上他天生的肌理。菱角一样的尖绕在背后,白得惹眼的皮肉却润出光晕,将之完全碾作低劣的尘土,谁都想不到它的料子是今年上京备受贵妇小姐争抢的精贵。 师雪章的肌理细细泌出情动的汗液,楚兆心都鼓胀满了,痴迷地舔舐着柔润的皮,竟从淡淡咸中尝到了来自骨血深处的体香,湿暖的甜,从喉管黏满了全身。 湿热的薄汗令他像是从水中打捞起的精怪,抹胸情色地挂在他的胸脯上。但从被弟弟发现双身后,他便再也没有勒紧过这处地方,小巧的奶袋子愈发饱胀。就连现在被遮在布料中的乳晕也涨大了,嫣红的奶尖扩开,润出娇嫩的艳粉。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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