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相斗,他一直坐山观虎斗,可林家的快速落败,让他隐隐有些不悦。 一直都运筹帷幄的主人,终于察觉到事情渐渐开始变得失控了。 “真是令吾不悦啊。”他道。 这边的谢家人回到府中,谢绵绵一下马车,就看到了敞开的府门前,满满当当挤满了毛茸茸。 首当其冲的一片色彩的碰撞,一只巨大的五彩斑斓的鹦鹉停在一团雪白上。 大嗓门吼道:“嘎,绵绵回来啦!” 狼崽看见小孩平安无事,冰蓝的眼眸一亮,甩甩脑袋,将头上烦人的家伙赶走,嘤嘤嘤地扑向谢绵绵。 谢绵绵咿咿呀呀地,将圆滚滚的毛绒雪球抱了个满怀,随后是硕大的黑狼脑袋挤了过来。 不知何时,玉粉色的尾巴尖也圈上了小孩的腰肢。 小小的人儿简直忙不过来,一一安抚着:“大家放心,绵绵没事,还能活蹦乱跳呢。” 黑狼放心下来了,俯首刚想将谢绵绵驮起来,却扑了一个空。 它龇牙望去,不出所料,小孩被尾巴尖轻松地拦腰圈起,放在了摇头晃脑的巨蟒身上。 谢绵绵顺从地跨坐在巨蟒上,两只手紧紧圈住它的腰身,软软的小身板贴在上面。 绵绵居然不反抗,黑狼眸中满是失望,绵绵,你还爱我吗?爱吗? 小孩转过头对黑狼说:“绵绵好喜欢大家的,要知道,冬天绵绵最最喜欢的就是黑狼了!只是,现在是夏天呀……” 谢绵绵摩挲着身下的玉质的鳞片,小脸享受般地蹭了蹭,满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像一块行走的硝冰,绵绵好喜欢。 巨蟒就是炎炎夏日的消暑神器! 请原谅谢绵绵,人都心脏偏左,这是小孩季节限定的偏爱。 巨蟒圆溜溜的豆豆眼得意地瞥了黑狼一眼,尔后驮着谢绵绵昂首挺胸地往府里游去。 黑狼气鼓鼓地跟在后面,亮着尖牙,扑上去跟尾巴尖决斗,乒呤乓啷,恍恍惚惚,黑粉两色打成一片残影。 而狼崽伴在谢绵绵旁边,只是时不时会抬头警惕那只烦人的鹦鹉。 鹦鹉一见狼崽去舔小孩,瞅准时机便一爪停在雪白的背上,惹得狼崽狰狞着扭头去咬。 鹦鹉在前面飞,狼崽在后面追,它一边蹦跳起来去扑咬那只臭鸟,一边还嘤嘤嘤地回头跟谢绵绵告状。 “绵绵,你看它……”话还没说完呢,那只臭鸟又来了,狼崽嗷呜一声逐渐癫狂起来。 前面是五彩斑斓的白,后面是黑粉的残影,唯有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人儿趴在巨蟒上,微笑着脸,岁月静好。 它们都快将谢府吵成一锅粥了,望着这壮观的场景,谢家人纵容地笑着。 并不觉得吵闹,反而觉得有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 天知道,昨晚没有谢绵绵在的家,是多么的冷寂。 整个谢府就像是被一个巨大敦实的金钟笼罩着,风都是停滞的,燥热,粘稠,窒息。 黑洞洞一片,外面的热闹皆与他们无关。 夜幕吵吵闹闹地降临了,谢绵绵洗香香后,便迫不及待扑向粉粉的巨蟒。 巨蟒将自己盘成一张舒适的软椅,小孩开开心心地窝在里面,盘着自己的小脚丫。 两狼一鸟围在一旁,谢绵绵絮絮叨叨地跟它们说着话。 软软的声音,在天马行空,谈天说地。 它们心中不约而同冒出两个字——久违,望着小孩天真烂漫的小脸,恍若隔世。 它们纷纷用自己的方式触碰着谢绵绵,或尾巴或羽毛,感受她鲜活的温度,打破那种不真实感。 不多时,谢明仪洗漱完后,清新地坐在小圆桌旁,懒懒地看着书。 “等一下绵绵再跟你们聊天。”小孩站起身,哒哒哒地跑到谢明仪身旁,小小一团坐在椅子上。 “二姐,绵绵问你一个问题。” 谢明仪放下手中的书,“说吧,什么事?”她身经百战,早已懂得如何回答小孩稀奇古怪的问题。 “二姐,你知道关于七皇子生母的事情吗?” 谢明仪怔住了,这个问题好正常,正经得来还有些难回答,她哑了哑,一时没有出声。 谢绵绵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你就告诉绵绵吧,是七皇子想要知道的,不是说有什么要事我们都会帮七皇子的吗,这就是一件天大的要事!”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谢明仪曲起手指,刮了刮小孩白嫩的脸蛋,滑溜溜的。 “只听闻七皇子的生母在他三岁那年便去世了,她只是一个小妃嫔,可以说是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我连她的姓氏都不知道。” “这样啊……”谢绵绵沮丧地低着头。 “明日有个宴会,我去帮你们打听打听,安心,时候不早了,毒虽然已解,但今夜还是早点歇息吧。” 说完,谢绵绵就被抱上床榻了。 巨蟒依依不舍地眨着豆豆眼,就不考虑睡在它身上吗,它努努力,两个人也可以挤得下的。 一只黑色的大爪子不小心踩了一下尾巴尖,接着雪白的小爪子也跟着踩了一下。 第123章 连没它眼睛大的鸟爪也跃跃欲试,巨蟒无声地张开了血盆大口,黑影笼罩着鹦鹉,尖牙闪着惨白的光。 巨蟒不发威,当它是蚯蚓吗? 吓得鹦鹉吱哇乱叫,扑闪着翅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深夜,刑部。 一个女子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狠厉的鞭子划出破空声,重重打在她的身上,被破布堵住的嘴发出闷哼声,道道血迹隐隐渗透在囚衣上。 半晌,一个男子拿着写满字的纸张,恭敬地对谢临渊道:“谢侍郎,林若雪已经全招了,这是她口述的罪证。” 修长的手指接过纸张,粗略地扫了一眼,谢临渊迈着长腿走到林若雪身旁。 “给你一次机会,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下属有眼力见地将她口中的破布拿出来。 潮湿的桎梏消失后,林若雪动了动生涩僵硬的下颚,身上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娇喘起来。 疼是真的,做作也是真的。 林若雪微微偏过头,让鬓角的碎发散落在苍白的脸上,以脸上最好看最完美的角度对着谢临渊。 “我只想说,如果那日掉下河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谢临渊嘲讽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可是我很爱你,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可不可以,放过我……” 林若雪奄奄一息地哀求着。 谢临渊转头看了下属一眼,下属上前握住林若雪的食指,在她的血迹上擦了一下。 谢临渊就着沾满鲜血的手指,在纸上摁下了手印,冷冷开口:“别拿我当借口,真恶心,你只是为了自己,你就是自私。” 听到谢临渊厌恶到极点的声音,林若雪仰起头悲戚地大笑起来,听听她深爱的人说了什么? 他说自己恶心。 整个刑部顿时充满了她的声音,女人的尖笑声在深夜中回荡,恐怕刑部的诡异传说又要添上一笔了。 离开了刑部的谢临渊匆匆赶回家中,洗漱后,爬上床,从背后牢牢圈住熟睡的妻子。 锋利的下颚线抵在妻子的肩膀上,谢临渊轻轻蹭了蹭,薄唇慢慢吻着温舒晚,被那个女人恶心坏了,要跟妻子贴贴蹭蹭才能好。 在日出前,将明未明,人间是一片昏黑的混沌。 刑部的当值人员正昏睡着,一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混了进去,在经历一番搏斗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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