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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会用我的全部来保护你和孩子们。” 话虽然不多,但每一句都是陆北城的肺腑之言,若是没有顾南烟的包容,他们恐怕早就散得一干二净。 从今往后,他会好好爱她,好好爱他们的孩子。 陆北城眼红的感激,旁人或许不明白太多,顾南烟却比谁都懂。 懂他对自己的愧疚,懂他想对她好的那份心意。 抬手抚了一下陆北城的脸,顾南烟一笑的说:“傻。” 时光如梭,顾南烟仍然笑得那么明媚,笑得那么阳光,漂亮。 她一直都是那个最初的顾南烟,喜欢着陆北城的顾南烟。 顾南烟的一句傻,陆北城没等主持人宣布亲吻环节,他右手扣住顾南烟的后脑勺,就吻上了顾南烟的唇。 一阵热吻之后,婚礼仪式也随之结束,进入了用餐环节。 直到晚上在这边用完晚餐,顾清华和陆天扬他们便安排着客人回家,或者回酒店了。 陆北城和顾南烟也回御临湾了。 回到御临湾,陆北城和顾南烟的耳边安静了下来,不再是音乐和大家热闹的声音,只是小宝却赖在他俩的房间不肯走。 两手紧紧搂着顾南烟的脖子,一脸认真地说:“妈妈今天真漂亮,我今天要跟妈妈睡觉。” 一旁,陆北城伸手就拎住了小家伙的耳朵:“这是我媳妇儿,今天我结婚你别抢戏,赶紧回自己房睡觉。” 小宝才懒得搭理陆北城,两手搂着顾南烟的脖子,还往她的怀里蹭了蹭。 他才不和陆北城嘴上争输赢,能和烟烟一起睡觉才最真实。 小家伙这股劲和顾南烟如出一辙,只讲实际利益,不花费时间精力去争嘴上输赢。 “小王八蛋。”陆北城看他那德性,被气笑了。 顾南烟见状,拍着小宝的后背,看着陆北城说:“陆老板,你今晚委屈一下。” “......”陆北城。 什么时候委屈都可以,晚怎么着都不能委屈。 后来,等小宝窝在顾南烟怀里睡着,陆北城二话不说,直接把小家伙抱到对面去了,然后屁颠屁颠钻进被窝里了。 “宝,等急了吧。”说罢,掀着被子就把两人盖住。 陆北城的动静,顾南烟提醒:“陆北城,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你别忘了。” “没忘。”陆北城说着,一下就把顾南烟的吻上了。 抬起双手搂住陆北城的脖子,顾南烟便把眼睛缓缓地闭上了。 —— 顾南烟和陆北城的婚礼举行完,大家的生活也各自回归平静。 陆北城婚礼前宫宣在出差,陆北城婚礼刚结束,宫宣又在出差了。 他一忙,温言就清静了许多。 前些日子,温言她爸申请的职称评定下来了,所以今晚在酒店请客吃饭,来的是温言爸妈两边的亲戚。 饭桌上,温言她大姨说:“博学,恭喜你的副高职称评定下来,争取在退休前再拼一把,到时候给小的多留一点。” 虽说温言现在还身,可总是要结婚生孩子,她爸现在多拼一下,她以后就没那么辛苦。 温言他爸听着这话,一脸笑的说:“那是肯定的,我现在干劲十足,不过这次能评下来也是意外惊喜,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 现在无论是考研考公还是各种职称评定都竞争太强烈,所以温博学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家里也没有关系。 没想到最后评上了。 说到这里,温言他爸又看向温言他妈说:“丽君,校长那边说,你想评的话明年把资料递上去,说你资质早就够了。” 温言她妈笑脸迎迎的说:“行,那我借着家里这两年运气好,我明年也试试。” 一旁,温言没有介入长辈的聊天,一直在低头吃饭,偶尔和小表妹聊几句。 这会儿,听着她爸妈的高兴,温言心里没有底了。 她爸这次评职称到底跟宫宣有没有关系?想到这里,温言就头疼。 如果和他有关系,她就更摆脱不了宫宣了。 正想着宫宣的时候,温言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宫宣打过来的。 下一秒,温言的脸色沉了沉。 紧接着,便拿着手机去外面接电话了。 电话接通,宫宣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温言:“刚刚才听到。” 那一头,宫宣温和的说:“等下过去接你。” 和温言说话,宫宣从来不拐弯抹角,都是直奔主题。 听宫宣说要过去接她,温言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说:“我感冒了。”又补充:“还有点发烧,你别过来了,不然会传染给你。” 这段时间,她心里总是不安,还经常梦到宫泽回来,梦到被他撞见她和宫宣在一起。 虽然早就已经放下对宫泽的感情,可他到底是宫宣的叔叔,这样的关系到底还是尴尬,所以就愈发想结束。 于是,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没有告诉宫宣说是和家人一起吃饭,是因为她太了解宫宣,她这样说,他还是会过来接她,毕竟没有影响到他个人的利益。 说她生病,他怕传染,或许还会顾虑一下。 果不其然,温言说感冒了,宫宣便说:“那你先在家休息,我让杜秘书给你送点药过去。” “不用的,我家里有药。” “那也行,等你好了,我再去接你。” “好。” 说罢,她没有丝毫留念就把电话挂断了,心想,她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而且最近的感冒咳嗽,都要半个月才好。 嗯,她得的就是这个病了。 打发了宫宣,温言的心情都好了,回包间的时候都在哼小曲。 欢快地推开包房的房门进去的时候,小姨抬手冲她说道:“言言,正说你呢!说你年龄不小了,个人问题该解决了,你妈早几年没有催过你,没有给过你压力,你别自己把年龄忘了。” “是的,你表姐大你一岁,孩子现在都两岁了。” 小姨大姨一说这事,温言就头疼。 关键不是她不相,而是和宫宣的关系摆在这里,她怎么相啊?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答应了。 温言她妈见状,附和说:“早几年没催她,是觉得女人结了婚就有的忙,有的累,所以让她轻松几年。”话到这里又看向了温言:“不过言言你今年已经26,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妈,那你再让我轻松几年吧!” “还轻松,再轻松几年你就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我在家陪你和爸。” “别,我和你爸能彼此相陪,你别在家里给我俩当电灯泡。” 温言她妈这么一说,大伙一下就乐了。 温言是家里的独生女,所以她妈还是比较宠她,没有年纪轻轻就催她结婚生孩子。 九点多,一家人吃完晚饭离开包房的时候,只见走廊那头的豪华VIP房间也热热闹闹出来了一群人。 温言挽着外婆,若无其事看着前方时,觉得前面那个人好面熟,好像是杜秘书。 仔细一看,那人还真是杜秘书,而他旁边那个被簇拥在人群最前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宣。 一时之间,温言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怎么在这个时候碰上宫宣,那她刚刚撒的谎不是会被戳穿吗? 直视着宫宣,温言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些,希望宫宣看不见她。 那一头,宫宣却抬头就朝她看了过来,眼神顿时就和她撞上了。 温言见状,赶紧把眼神躲开。 这会儿,只盼着他不要看她,不要过来。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过来,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在那里,他要是当众过来找她,那就掉身价了。 然而,余光偷偷看了不远处的人群一眼,只见宫宣和旁人说了几句什么之后,而后就朝她们这边过来了。 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直视着宫宣,温言的呼吸屏住了。 宫宣他要干嘛?没看见她爸妈在旁边吗? 当时,她被迫答应他的时候,他答应过她,不会让他们家人知道这件事情。 摒气敛息,温言吞了一口唾沫,心脏都提到嗓子处了。 或许是宫宣的气场太强,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在看她,所以温言父母,还有其他亲戚的步子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看宫宣果不其然是朝她走过来,看他就这样停在她的眼前,温言抬头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好巧。” 只是没想有到,自己刚刚撒的谎,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这会儿,宫宣似乎并没有接到那通电话似的,嘴角噙着一抹笑问:“在陪家里人吃饭?” 温言屏住呼吸的点了点头:“嗯。” 温言回应完,宫宣转脸就看向了温言的父母,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叔叔,阿姨。” “你好,你好。”温言父母赶紧回应。 打量着宫宣,觉得他应该不是一般人,言言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礼貌的和温言父母打过招呼,宫宣又看向了温言,柔声问:“感冒好些没?” “......”温言觉得宫宣好像是在打她的脸,好像是故意这么问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好多了。” 温言说好多了,她妈转脸就看向了她,她什么时候感冒的? 不是一直都生龙活虎吗? 但是,没有戳穿温言。 温言说好多了,宫宣面上的表情如释重负,然后和家里几个老人问了好,介绍说自己是温言的同事,看了温言就过来打个招呼。 一家人则是热情的回应,说温言平时受他们多照顾,给他们添麻烦了。 旁边,温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直到宫宣离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搀扶外婆乘电梯下楼了。 一家人刚进电梯,温言她小姨就八卦问:“言言,你刚刚那个同事是不是在追你?我看这人挺不错的,长得也很帅,应该也是个不小的领导吧!” “你这孩子,平时看着不声不响,你是闷声搞大事啊!” 小姨的调侃,温言脑仁疼,她说:“小姨,你胡说什么呢!人家怎么可能追我,就是比较比平易近人,对我们员工都挺不错的。” 夸着宫宣时,温言都想煽自己两个嘴巴子。 宫宣在公司的口碑是不错,可私底下就是个衣冠禽兽,霸道专横,还不听别人讲话。 不过,还好他刚刚没有乱说话,不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言言,我看那个男生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追你,我看他的眼神都知道。”温言的小姨却坚持自己刚刚的直觉,觉得宫宣是喜欢温言的。 宫宣刚刚过来那一趟,实际上就是为了制造暧昧,宣示主权的。 因为温言这个年龄,这样的家庭聚会,她免不得要被催相亲,催促解决个人问题,他往这里走一趟,家里人心里多少有个数,就不会给她压力了。 宫宣那小算盘,比谁打的都精明。 要命的是,还真有效果了,温言的小姨已经在劝她妈不要着急了。 -- 没一会儿,温言和她爸妈前脚刚回到家里,她兜里的电话又响了。 宫宣打过来的。 无可奈何的吐了一口气,温言最后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宫宣说:“杜秘书在楼下。” “......”温言哑口无言,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真是一点机会都不错过,找别人睡不行啊? 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下去,但想到自己今天撒了谎,她爸评职称的事情可能也跟他有关,温言妥协了。 在玄关门口换着鞋,她说:“我晚上吃的有点多,我去楼下转转,爸妈你们先睡。” “这么晚了还转什么,洗完澡就消化了。” “等下就回来。” 温言说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就下楼了。 到了楼下,宫宣的迈巴赫已经停在楼下的老地方。 温言没有立即上车,等走远一点,才停下步子打开车门上了车。 驾驶座位上,杜秘书从内鉓镜看着温言,汇报说:“温主任,宫总有点事,让你先去南湾等他。” 温言是公司行政办公室的副主管,所以杜秘书一直管她叫温主管。 温言听着这话,无奈的长呼一口气:“我知道了。” 每次面对宫宣的时候,温言就打不起精神。 片刻,温言到了南湾,宫宣果然不在家。 温言无奈,在屋子里转悠了半晌,走到冰箱跟前就把冰箱门打开了。 看里面有她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还有不少点心和水果,她盯着冰箱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那块抹茶蛋糕拿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回到餐桌跟前。 一块蛋糕还没有吃完,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温言转脸看过去,宫宣回来了。 门口处那边,宫宣看温言在吃蛋糕,嘴角立即扬起一抹笑意。 温言见状,一下从椅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冰箱,解释:“我在冰箱里拿的,怕放过期,我就吃了。” 温言说怕放过期,宫宣嘴角的笑意更明显。 他说:“是给你准备的。” 他经常会把温言叫过来,所以会在家里备些女生喜欢吃的东西,但温言几乎不吃,最后都会由打扫卫生的人阿姨带回去。 温言这次没有见外,宫宣还挺开心的。 看宫宣心情还不错,温言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坐下去吃蛋糕。 恨不得把这块蛋糕吃到天长地久,这样一来,就不用亲热。 宫宣技术很好,体验都很nice,但他和宫泽太像,两人关系又不清不楚,所以就算技术好,她也想结束。 温言继续吃蛋糕,宫宣两手撑在餐桌上,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弯着腰凑在她耳边问:“好吃吗?” 宫宣靠近的暧昧,温言心跳莫名的加速。 他们之间,不适合这样的暧昧,只适合单枪直入的主题。 转脸看向宫宣,温言故作镇定的说:“挺好吃的,比我以前买的抹茶蛋糕都......” 温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宫宣一下就把她吻上了。 温言眉心微微一拧,把蛋糕叉握紧了。 宫宣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齿,把她柔软的舌拉入他的口中。 她口中浓浓的抹茶蛋糕香,宫宣吻得更加猛烈了。 一阵窒息的热吻过后,宫宣一笑的说:“蛋糕跟你一样好吃。” “......”温言。 他要是没有那么浑蛋,温言觉得自己也许还真会心动。 毕竟,宫宣很会撩。 温言嫌弃他的表情,宫宣仍然把她困在怀里,看着她说:“给我喂一口。” 温言直接把蛋糕叉递给他:“你自己吃吧!” 宫宣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近乎贴着她的鼻尖:“不喂?” 宫宣的靠近,温言脖子都红了:“喂喂喂,我喂。” 他俩在床上办事,温言都不害羞,因为是工作,但宫宣每次撩她,温言就不好意思了。 说罢,她舀起一块蛋糕就递到了宫宣的嘴边。 宫宣见她听话,吃着蛋糕,一脸笑的说:“这么听话,剩下的我喂你。” 温言哪肯和他这么互动,端起剩下的小半块蛋糕,一口塞进嘴里:“不用了,我吃完了。” 温言鼓起来的脸颊,宫宣笑的那叫一个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弃,凑过去就给亲干净了。 宫宣这点还不错,什么都不嫌弃温言,也不会冲她发脾气,基本都是哄着她。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如此。 温言吞下嘴里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宫宣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脱着外套说:“感冒好了?” 他知道温言没有感冒,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拿她是问。 一手抓着宫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两声,温言说:“还有点没好。” 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喜欢把她的唇舌含弄在口中。 温言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宫宣的手顺着她的腰,就推到了她胸前。 稍稍用力揉捏了一把,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宫宣急着要,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两下就褪开她的衣裤,两手握在她的腰间。 “嗯…”有些用力,宫宣紧贴着温言的后背,忍不住哼了一声。 哼叫的很暧昧,很诱人,温言的头发都发麻了。 紧接着,不等温言缓过神,宫宣就开始了。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接着来第二轮。 直到两个小时后,温言实在扛不住,算着时间也不早了,她便抓着宫宣的手臂,推着他说:“宫宣,我累了,你好了吗?” 宫宣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咬着她耳朵,暧昧的说:“大半个月没见面,你再忍忍。” “痛。”宫宣的浑话,温言抓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紧接着,整个人再次飘起来,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了出来。 温言潮红的肤色和好听的叫声,宫宣又狠狠来了几下,吃力暧昧的问:“今晚给了你好几回,舒不舒服?” 温言有感觉,宫宣便有成就感。 他就喜欢两人一起来感觉。 两手仍然抓着他的手臂,温言顶着一身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宫宣见状,好脾气的挑逗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舒不舒服?” “......”温言。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睡就睡,还非得别人发表体验感。 温言看着他不说话,宫宣也不生气,只是继续折腾了起来:“不想和我说?那行,那我们今晚......” 宫宣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温言连忙顶着一张大红脸,看着他的眼睛说:“舒服。” 温言的回答,宫宣笑了,又问:“怎么舒服了?” “......”温言。 他这就不讲武德了。 四目相望,女孩清澈的眼神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宣也不追问了,只是把速度提了起来。 下一秒,温言便投降认输:“告诉你,我告诉你。” 宫宣见她慌张,便放慢了速度。 温言见状,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微微往上抬,凑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 之后,又红着脸说:“你再让我往深的说,我也说清楚了。” 温言说她说不清楚,宫宣一下又乐了。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浑身发软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不说话了。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那明年,她可以过清明节了。 没有理会宫宣的话,温言看着他问:“你们家人不催你相亲?不催你结婚吗?” 即便有钱,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温言刻在脑门上的小心思,宫宣气定神闲地说:“他们管不了我。” 温言又不说话了。 她还指望他家人给他一点压力,他能有个未婚妻什么的,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闹,宫宣却完全不上她的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温言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 温言要走,宫宣便也起来了。 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她不留在他家里过夜。 换好衣服,温言正准备打开门离开时,宫宣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轻声提醒:“温言,以后不要对我撒谎。” 今天晚上就算没有碰到温言,宫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谎。 宫宣揉捏她后脖子的力度,一时之间,温言的头皮发麻。 屏住呼吸,她没有看宫宣,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宫宣见状,揉捏在她后脖子的右手,顺势来到她的脸颊,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我跟你说话在呢!” 虽说语气温和,但他的眼神却很凌厉。 温言抬眸。 看着他的眼睛,她害怕。 似乎,她若是有哪句话没有说好,今天就别想回去。 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却越来越想逃离他。 尽管他们刚刚才亲热完。 温言答应了以后不撒谎,宫宣眼神瞬间缓和了许多,俯身在她嘴上小啄了一口:“真听话。” 温言冲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觉得他就是拿自己当一个玩物。 她不能对他有任何反抗。 宫宣打开房门,温言心有余悸的迈开腿,宫宣一下便牵住了她的手。 仿佛,两人是一对正儿八经的情侣。 下电梯之后,旁边有人经过,宫宣也丝毫没有避嫌,没有把她的松开。 直到上了车,直到宫宣倾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直到他凑在她跟前没有离开,温言才回过神看向他。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魂不守舍,他一笑的抚着她的脸说:“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宫宣的笑,温言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刚刚那样我害怕。” 温言说害怕,宫宣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抚摸她脸的力度也更大,他问:“我刚刚凶你了?” 温言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说:“你捏我的脸,你眼神我害怕。” 从小到大,温言的生活环境都很简单,她见过最奇怪的人就是宫宣,所以宫宣刚才那眼神,她着实吓到了。 温言说她害怕,宫宣扑哧一声就笑了:“你还真是我的祖宗,我这还没怎么着你就怕,以后如果真凶两句,那你怎么办?”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抚着她的脸,哄着她说:“好好好,刚刚是我的错,我不该捏你的脸,不该拿那样的眼神看你,我跟你道歉,以后也不这样了。” 温言比宫宣小六岁,所以宫宣还算不错,都让着她。 宫宣的道歉,温言轻轻吐了一口气,想和他说散伙的事情,却又不敢提。 因为很清楚她要真提了,宫宣肯定会发火,她今晚能不能回家就是个问号了。 眼下哄她,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以后,他就是逗着她好玩,像逗小猫小狗一样。 所以,没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把他轻轻往后面推了一下说:“你开车吧!” 宫宣捏了一下她脸:“我再哄哄你。” 说罢,把她轻轻往自己这边拉近,吻上了她的唇。 宫宣柔软的吻,温言把眼睛闭上了。 宫宣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在解她的衣服。 温言一把捉住他的手:“宫宣你别这样,有人。” 宫宣:“大晚上的,哪来的人。” 说完,直接俯到她胸前,吻上她的柔软。 “嗯呜…”温言两手抓着椅子哼叫了出来。 后来,直到温言说有人过来,推开他,宫宣才放开她坐好,还调戏道:“真甜。” 温言脸一红,快速系好扣子之后,她拉开衣领一看,白皙的肌肤全都是他留下来的印迹,都快被他咬破皮,咬肿了。 车子缓缓启动,宫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温言。 他这样子,别人正经谈恋爱的都没这么亲昵。 眼看要回家,温言的情绪慢慢回暖。 不管在外面碰到什么事情,她都不愿意把坏情绪带回家里。 车子里很安静,温言想起她爸职称评定下来了,转脸看向宫宣问:“宫宣,我爸评职称的事情,是你在里面帮忙了吗?” 温言的问话,宫宣转脸一笑的说:“想要感谢我?” “不是。”温言:“我就问问。” 她能拿什么谢他? 她要是顺着他的话,他多半会说让她生个孩子,她才不会给自己挖坑。 温言的直白,宫宣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说帮了忙,也就那么大的事情,你爸的资质早就够了,所以这事你不用多想。” 不过就是和领导吃饭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听说温博学这老师好像还不错。 然而,温言她爸的职称能评下来,确确实实也因为宫宣顺嘴提的这一句话,要不然够资质的人多的去了,排队都够排。 宫宣说让她别多想,温言‘哦’了一声,还真不多想。 看她懵懵,脸是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潮红,宫宣不想送她回去,但又不得不送。 要是哪回能让她陪自己一整夜,那他也心满意足,也不枉费睡了两年。 片刻,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小区里的居民几乎都休息了。 路边的路灯很暗,温言打开车门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宫宣叫住了她:“温言,你等一下。” 温言转过身,只见宫宣朝车尾那边走了过去。 之后,他从后备厢拎了几只礼盒,走到温言跟前,递给她说:“这是一点燕窝和虫草,燕窝你留着自己吃,可以增强免疫力,虫草可以给你爸妈吃。” 温言今天撒谎说生病,宫宣还是很快让杜秘书备了几盒特级的虫草燕窝,打算过两天给她送过来的。 既然今晚在一起,宫宣就现在拿给她了。 其实,如果宫宣愿意结婚,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对待温言,那也不失为一个老公。 可惜他从来没想过娶温言的事情,也没想过结婚的事情。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高级补品,温言没接,还把两手藏进兜里:“不用的,我身体很好,我爸妈身体也很好。” 宫宣:“上回不是说身体不好?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的吗?” “......”宫宣拿生孩子的事情怼她,温言哑口无言。 看温言不说话,宫宣只好说:“你要是自己不拿着,那我给你送上去了。” 宫宣说他要上去,温言赶紧把几只盒子接过来:“我拿,我拿。” 温言的妥协,宫宣笑着抬起手捏了一下她脸。 温言被他捏的不好意思,抬头看着他说:“那谢谢你了。” 温言的客气,宫宣拇指蹭了蹭她的脸:“亲一下。” 他说完,也不等温言回答,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泛着黄色光晕的路灯下,温言两手拎着礼盒笔笔直直的站着,宫宣则是右手抚着她的脸,弯着背吻她。 画面很好看。 像是一对深爱彼此的情侣。 热吻过后,温言拎着东西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妈在卧室里面唠叨:“言言,你现在越来越野了,出去转转,转了这么久。” “吃的太撑了。”温言趁他们没出来,赶紧把燕窝和虫草藏到厨房。 她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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