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想到自己都来楼下了,她还是不下来,不肯见面,宫宣也有点恼火了。 虽说陆琪这几天是在纠缠他,是在勾引他,可他不是没有上勾,没和陆琪发生什么吗? 他都没有单独见过那个女人。 今天晚上在一起吃饭,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而且是一桌子的人。 两人都在沉默,温言见宫宣不做声,她说:“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先挂电话了。” 这一下,宫宣直接火了,冷不丁的说:“行,你不下来,那我上去。” 她不想见他,不想跟他谈,他今天还偏偏要见了。 床上,温言本来是躺着的,听着宫宣说要上来找她,她一下也火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客气的说:“宫宣,你可以上来,但你今天要是上来,我们俩也到此结束了。” 他自己跟人暧昧不清,还把人招惹到公司来,他心里没数吗? 他凭什么威胁她?凭什么来她家耍横? 昨天晚上,他大晚上的找她,她撒谎找借口出去的。 眼下,他又好好地出现在她父母眼前,这让她父母以后怎么相信她? 最关键的是,和宫宣试试的这段时间里,温言并没有看到他们俩人的未来,所以也不想惊动父母。 温言的威胁,宫宣一阵怄气,转过身,啪嗒就把手机砸在车身上。 妈的,没良心的女人。 外头有多少女人想请他回家都请不回去,结果自己已经到楼下等她,她却死活不下来。 他说上去,她居然拿分手威胁他。 和着她根本就没想过跟他走的长远吧。 宫宣细数着温言的种种没良心,他却没有反省他自己,他也没有想过跟温言的以后,也没想的太久远。 卧室里,温言听着宫宣怒摔手机的声音,她不耐烦的挂断电话,就钻进被窝里了。 如果跟他谈恋爱总是这样,他身边总还有其他人,那这段感情不要也罢。 想到这里,温言拉起被子就把自己的脑袋捂得严严实实。 —— 与此同时,楼下。 宫宣心里的怒火已经燃烧到极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他本来还想给温言打过去。 可一想到她最后的态度,他又把念头打消了。 打开车门进了车,宫宣感觉自己气得都没法开车了。 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不让老李先回去。 打开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也没有离开,而是在车子里抽起闷烟。 直到那口怒气渐渐退散,他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和陆琪确实有点暧昧,他没有及时处理和陆琪勾引,确实是他不对。 半夜零点,宫宣抬头看了一眼温言的房间,也不知道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睡不睡得着。 啪!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在外面的地上,宫宣又拿起被摔过的手机,给温言发一条微信 楼上。 温言并没有睡着。 就算平时心再大,刚刚和宫宣那样吵了两句,一时半会儿的她也睡不着。 听着手机微信的响声,温言伸手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看微信是宫宣发过来的,她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不管,没有回宫宣信息。 她心想,他平时就是太惯着宫宣,所以宫宣才这么不拿她当回事,也不顾及她休息的时间。 她今天就不回信息,不跟他谈了。 再说了,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 前几天的时候,她就跟他说过,如果在外面有人,如果不想和她在一起,他告诉她一声就行,她绝对不纠缠。 结果,还是让她当了小丑。 越想越气,温言翻了一个身就背对手机,仿佛手机就是宫宣,她是在跟宫宣闹脾气。 辗转反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外面天色慢慢变亮,温言这才疲倦的闭上眼睛。 结果,睡了没一会儿,手机闹钟响了,她只好又爬起来。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父母已经去学校了。 温言收拾好自己下楼,一眼就看见宫宣的车停在楼下。 一时之间,温言的步子顿住了。 在楼道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宫宣下车朝她走过来,温言才迈开步子往他那边走去。 眼下的宫宣神色有些疲惫,他昨晚一直没有回去,在车了坐了一夜都没有闭眼睛。 来到温言跟前,看温言不说话,宫宣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拎过她的包,而后牵着她就往他车子走了去。 宫宣帮她把副驾车门打开的时候,温言弯腰进了车。 片刻,宫宣也上车了。 他上车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温言的手机从她包里拿出来。 打开她的手机,看自己昨天晚上给她发的消息是已经读不回,宫宣抬眸便看着温言说:“昨天晚上没睡,昨天晚上就看到信息了吧。” 不等温言开口,他又说:“让我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小姑奶奶,你那口气是不是该消了。” 宫宣哄她,温言缓缓吐了一口气说:“先去公司吧,有什么事情等下班了再说。” 昨天给陆琪复印了一个下午的废文件,她自己今天中午还有两份报告要交,她得先去公司工作。 宫宣听着温言的话,顺着她说:“行,那下班我们一起回南湾。” 温言没有说话。 她也不想和宫宣甩脸色,也想每次看到他开开心心的,可他做的一些事情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于是,两人一路上都没有提陆琪,没有为这件事情说什么,车子快到地铁口的时候,宫宣按要求把温言提前放下来了。 目送温言去公司的背影,宫宣抬手捏了捏太阳穴,脑仁疼。 宫宣心里很清楚,他跟任何其他女人在一起,都不会这么累,不会这么耗精力,就算他在外面沾花拈草,对方也只能睁着眼睛看看,不会跟他闹任何脾气。 反而会对他更好,表现的更好,生怕他会分手。 可是温言...... 就算是觉得耗精力,就算昨天晚上等了一个晚上,宫宣还是不想放手,还是想把温言哄回来。 而且,明明和陆琪之间并没有什么,他心里还是虚了。 看着温言的背影,直到温言拐弯进了公司,宫宣这才把车子掉头回公司。 —— 行政办公室。 温言前脚刚进办公室,老高便一脸紧张的把温言喊到他办公室去了。 他年纪大了,接收到的信息也比其他人晚一点。 他是昨天晚上才听说宫宣和陆琪的事情,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宫总不是小温的男朋友吗?而且两人还好了两年多。 那天早上,他碰到两人的时候,宫宣对小温还那么好,对自己也那么客气。 因此,刚才看温言来了办公室,看她脸色不好,老高马上就把温言喊去他办公室来。 “经理。” “小温,你坐。”右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老高先是客气的让温言坐,而后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小温,公司里传的一些事情,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温言没有想到经理大早上找她是为了这事,她抿了一下嘴巴,不知该从何说起。 老高见状,神色一紧,一本正经的看着温言说:“小温啊,公司同事说的那些流言蜚语你千万别相信,千万别被误导,男人在外面有时候是要逢场作戏一下。” “我见过你和宫总在一起,见过宫宣看你的眼神,见过他对你的在意,同样身为男人,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宫总他喜欢的人是你,所以小温你千万要挺住,千万别为那些事情和宫总闹意见,更不能从公司辞职。” “你要是这样做的话,那好死的是别人,是在给别人机会。” 温言是他部门的员工,两人共事过好几年,她之前还闹过辞职,闹过不来公司。 其中多半是和宫总有关。 所以这次,他得先发制人,得帮宫总先把人留住。 要不然,这小祖宗万一真的辞职,万一真的不来上班,那他跟宫总也不好交代。 最关键的是,他还挺看好这姑娘,觉得她能上位。 所以苦口婆心的劝温言。 老高的劝,温言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感动,最后看着老高点了点头:“经理,我知道的。” 她估摸老高是怕她辞职,怕和宫宣不好交代。 只不过,她和宫宣感情的事情,终究只是他俩的事情,所以温言懒得和经理讲太多的道理,更不提她和宫宣之间的是是非非。 反正,人家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 最后到底会怎样,那还是得看她和宫宣 温言听劝,经理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往好的劝了温言好一会儿,最后才放温言去工作。 离开经理办公室之后,温言长长呼了一口气,其实心里该怎样还是怎样,并没有什么改变。 楼上办公室。 宫宣刚刚在办公桌跟前坐下来,杜秘书就敲门进来了。 宫宣抬头看了杜秘书一眼,杜秘书恭敬地喊了一声:“宫总。” 昨天晚上等了温言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这会儿,宫宣的神色不是很好,特别是想到温言还在跟他闹脾气,她昨天晚上和宫泽一起吃过饭,宫宣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只是话说回来,这事还是要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把陆琪惹到公司,如果他及时处理了陆琪的勾引,那也没有现在这些事情。 温言也用不着心烦意乱,用不着跟他置气。 宫宣脸色不好,杜秘书便直截了当的直奔主题汇报:“宫总,陆小姐昨天去找过温主管了。” 听闻陆琪昨天找过温言,宫宣立马抬头看向了杜秘书。 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很在意,也很感兴趣。 杜秘书见宫宣抬起了头,他接着汇报:“陆小姐昨天和温主管碰上之后,给了她一点小为难,让温主管复印了一下午的废弃文件合同。” 这事,杜秘书是昨天帮温言把复印文件拿去秘书办,顺嘴问了一句问出来的。 秘书办的员工还在奇怪,还问他,说行政办公室的女生是怎样得罪了陆琪,陆琪为什么要给人家穿小鞋。 杜秘书说,人家陆总可能就是拿这些资料有用,哪有得罪的说法。 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明白,陆琪是故意为难温言,不为别的,就为宫宣。 杜秘书的汇报,宫宣的脸色瞬间阴沉。 难怪温言昨天晚上不肯见她,敢情都是姓陆的在中间搅得局。 看宫宣脸色比风才更加阴沉,杜秘书赶紧汇报完工作,然后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宫宣桌子上就先走了。 该说他都跟宫宣说了,至于宫宣要怎样选择,那也只能看他自己。 给宫宣当了这么多年的秘书,杜秘书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安分的主,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 倒是认识温言以后,他反而安分了两年多,他都意外了。 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所以眼下,陆琪来公司,杜秘书一点也不奇怪,只不过宫宣一直没越轨,他还挺感动的。 心想,处了两年多,终究是处出感情了。 所以,在宫宣和温言的感情上,杜秘书还是很好看温言。 男女之前的感情,虽然讲究门当户对,但感情上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标准,什么事情都说不准。 杜秘书离开办公室之后,宫宣的脸色难看的不要不要了。 他这几天太给陆琪脸了吧,她在宫氏集团都蹬鼻子上脸,都找上温言了。 正在发陆琪的火,心里正想着陆琪的时候,陆琪不巧敲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了。 风情万种进了办公室,看宫宣脸色和气色都不太好,陆琪一脸笑的说:“姐夫,大早上脸色怎么这么差?就跟你说了嘛,让你昨晚去我那里,我伺候你,你偏不听。” “不然,肯定能把你伺候的红光满面。”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点,陆琪总是春风满面,热情洋溢。 高跟鞋有节奏的响着,陆琪快走到办公桌跟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和女人动手习惯的宫宣,拿起桌上的文件,啪嗒摔在陆琪的脸上,冷冰冰的质问:“谁让你去找温言的?谁让你刁难她的?” 宫宣突如其他的脾气,陆琪被他一怔。 文件从她脸上散落的时候,陆琪的脸色难堪了,心里也燃起了一阵无名火。 自己大早上笑脸迎迎的来哄他,他凭什么是这副嘴脸? 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平等关系。 再说了,姓温的那个女人算什么?不过是宫泽玩剩的女人而已,他还拿着当宝。 眼神清冷的看着宫宣,陆琪收起了一惯的好脸色。 直视着宫宣,她压抑住了怒火,平静的说:“宫宣,她不过是宫泽玩过的破鞋而已,不过是你报复宫泽的一颗棋子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吗?有必要为她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吗?” 他们才是家世相当,他们还认识了很多年。 那个姓温的,她算什么东西? 陆琪对温言的种种看不上,宫宣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资格骂她破鞋?这天底下的女人,还能有谁脏得过你?” 宫宣轻描淡写地质问,陆琪的软肋被戳到。 是,温言是和宫泽谈过一场恋爱,且不说她和宫泽之是没有发生过关系,就算发生过关系她也是正儿八经在恋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她的感情史就这么简单。 但是陆琪,从未成年起就比别人懂得多,比同龄人成熟。 她喜欢和男人纠缠,喜欢征服男人,喜欢挑战男人,也喜欢被男人伺候。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宫宣的几句话像巴掌一样的打在陆琪脸上,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犯热。 冷戾的看着宫宣,陆琪似笑非笑的说:“是,我是脏,但我脏得光明正大,我敢承认,你以为谁都跟你那小情况一样干什么都偷偷摸摸,谈个恋爱还得藏着掖着。” “宫宣,你以为她心里有你吗?女人要是真喜欢一个男人,她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以为别人又拿你当回事了么?” “还有宫宣,我跟你只是合作关系,你没资格冲我大呼小叫,更没资格跟我动手。” 陆琪平时虽然放得开,但她也有自己的尊严,陪你玩玩,陪你闹闹可以,但如果真不拿她当回事,她肯定是不干的。 宫宣刚才那两句话刺了陆琪一下,陆琪这几句又狠狠地把宫宣反击了。 她有一点说的没有错,温言确实不是很喜欢他,所以才藏着掖着。 没有理会陆琪的这些话,宫宣只是冷清清的警告:“拿着你的东西离开宫氏集团,以后别出现在温言跟前,不然后果自负。” 宫宣的话音落下,陆琪冷声一哼:“你这破地方,我还不愿意呆了。” 陆琪的自尊心很强的,她不可能在听了宫宣对她的看不上眼,还死皮赖脸的赖在宫氏集团。 于是,离开宫宣办公室之后,陆琪去秘书办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头都没回的就离开了宫氏集团。 秘书办里,大伙则是一头雾水。 -- 等到了傍晚下班的时间,宫宣关了电脑,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又在老地方等温言了。 不远处,温言刚从公司出来没一会儿,一眼就看到宫宣的车子停在不远处。 一想到自己和宫宣的各种极限拉扯,温言心里累。 只不过,无奈地呼了一口气之后,她还是朝宫宣那边走了过去,然后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进去了。 看温言上了车,宫宣顺手就把一杯果茶递给她。 这是刚才下班从秘书办经过的时候,秘书办的女生拿给他的。 换在以前,宫宣肯定是不会接的。 但是,想到温言在办公室或许也是这样,而且温言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喝这些东西,宫宣道了一声谢谢,就把果茶接下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生活好像已经被温言包围,不管碰到什么,不管在做什么,他总能想起温言,总能惦记温言。 陆琪勾引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温言。 以前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他可没有这么高的自觉性,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只属于某一个人。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果茶,温言伸手接了过来。 眼下,她就看宫宣怎么说,怎么编故事情,反正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是打算和他大搞一架。 温言把果茶接了过去,宫宣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她多少应该没有那么生气。 至少会比昨天晚上要好。 抬手揉了一下温言的头发,宫宣说:“媳妇儿,对不住啊!昨天让你受委屈了。” 至于陆琪为难她的事情,宫宣也不挑明说穿,他怕温言本来没有那么生气的人,突然又变得生气。 尽管宫宣已经脾气很好,温言还是拿开了他的手:“宫宣,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不要每次打了一巴就给一个枣。” 温言的小脾气,宫宣哄着她说:“你不就是我的三岁小宝么?媳妇儿,不气了哈!” 他自己没有理,所以宫宣也没有提她昨天和宫泽见面的事情,至少现在不敢提,他得等温言情绪好点儿,然后再好好跟她上课。 宫宣的好脾气,温言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宫宣,其实你这样挺没意思的,而且你也犯不着这样。” 见温言还在生气,宫宣启动车辆说:“看来你今天是要好好跟我掰扯一下啊,行,那咱们回南湾好好说道说道。” 这是公司门口,而且车子里的空间小,吵架也不好发挥。 等回到南湾,她要怎么闹都可以,自己实在哄不来,睡两觉就行了。 小两口吵架,都是床头吵了床尾合。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别过脸就看向了窗外,不再搭理他。 宫宣盘算什么小心思,温言很清楚的,但她今天没想那么轻易收场。 毕竟两人才好了没多久,宫宣就耐不住寂寞,耐不住外面的新鲜感。 以后如果总这样拉扯,她也嫌累。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宫宣下了车就打开副驾驶室车门,把温言牵下车了。 没一会儿,两人到了家里,温言把拿在手里的果茶放在边柜上,然后就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来。 宫宣见状,被她逗笑了。 他拉开餐桌跟前的椅子坐在她旁边,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这是连家都不想回了,就在门口坐着?” 拿开宫宣的手,温言没让他摸自己的脸,而且想到自己昨天在打印室复印了一个下午的废弃资料,他却在楼上跟别人调戏,温言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跟他说过,他如果喜欢别人,他可以告诉她,她不会死缠烂打,不会让他为难。 可他这样就有点儿欺负人了。 温言不开口说话,不理他,宫宣有点儿拿她没辙。 一动不动地盯着温言看了半晌,宫宣看着她的脸问:“昨天又见宫泽,又和他一起吃饭了?” 这件事情,宫宣其实很介意,一天都心里不舒服。 刚刚看到温言的时候,心里也刺刺的不舒服,只是压着脾气没问而已。 这会儿,她不说话,他就拿这件事情说话。 宫宣的问话,温言坦白的说:“嗯,见了。” 温言轻描淡写地一句见了,宫宣直接沉了脸。 本来就为了这事心里不舒服,拿这事问她,她居然还觉得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任何心虚,宫宣莫名有点火了。 自己和陆琪的事情,他没有及时处理是有错,她温言怎么跟他闹,怎么折腾都行,但她跟宫泽扯上关系,拿宫泽气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这样盯着温言看了半晌,看她没有丝毫的错意,也不打算跟他解释,宫宣冷着脸,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宫宣突然其来的动作,温言先是一怔,然后就这样看向了他。 四目相望,宫宣的眼神很凌厉,他似乎是要把她生吞活剥:“温言,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宫宣的警告,温言心里怄气的要命。 明明是他和别人纠缠不清,明明是他和人家暧昧,这几天手机也拼命响不停。 到头来,被警告的却是她。 他每次都这样,总是先发制人,总说错的是她。 直视着宫宣的眼睛,温言说:“我什么时候挑战你的底线了?我只是和朋友吃个饭,而且他也不是什么风流前任,不是什么风流小叔,我和他之间没有风流账。” “宫宣,这几天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 说着这番话时,温言语速很慢,也很平静,生怕自己说快表达不了意思,怕说不赢宫宣。 温言提起风流这个词,宫宣眉眼微微一沉。 温言见状,又不紧不慢地说:“是你让人家来公司办公,是你想要个风流小秘书,凭什么到头来又倒打我一耙?” “宫宣我告诉过你,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告诉我,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人?而且当初也是你说正儿八经谈恋爱,说我们试试的。“ “这才过多长时间?” 说起这些事情,温言才发现,她和宫宣之间,什么都是宫宣在说,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他从来就不听她的,他总是对的,她总是错的。 温言觉得心累,不想跟他玩了。 温言提起风流小秘书这个词,宫宣心里咯噔了一下。 所以,她那天晚上没有挂电话,他在饭桌上的玩笑话她听到了。 刚刚还挺有理的,宫宣突然就没有理了。 两个就这样看着彼此,温言见自己这次总算占了上风,宫宣没有吵赢她,她心里稍微出了一口气。 拿开宫宣捏着她下巴的手,温言又很平静的说:“宫宣,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也正儿八经和你试了一下,可是事实证明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只是图一个新鲜感。” 来南湾之前,温言还挺生气的,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和宫宣大搞一架。 来了之后,觉得就那么回事吧。 她把心里的不高兴和不满说出来之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两人不适合的话,那就及时止损吧。 停顿了一下,温言看着宫宣的眼睛:“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说算了吧,温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抽疼。 其实从一开始,她和宫宣都知道两人不合适,可大家非要自我欺骗的试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以后不撕得那么难看,不把这仅剩不多的体面撕破,他们还是到此为此吧。 昨天晚上,温言几乎一晚上没有睡,一直在考虑他们两人的问题。 除了分开,她几乎想不到比这好的办法。 而且他们都很清楚,这是迟早的事情,就像当年的交易一样。 再说,她也不是个有勇气的,她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自信,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和魅力改变宫宣,能让宫宣为了她变成一个安分守己的男人。 温言说算了,宫宣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阴沉。 呵!算了? 她是心里另有打算吧。 冷清清地看着温言,宫宣面无表情地说:“你想回到他的身边?你想跟他好?” 温言说要分手,宫宣第一反应就是宫泽,她昨天见了宫泽,她想和宫泽好,她觉得她和宫泽更合适。 看宫宣把宫泽拿出来说事,温言觉得挺没意思的,一下从鞋凳站了起来:“宫宣,如果你非要这样想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 她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谈,跟他好聚好散,可他总是不面对他自己的问题,总是在她身上找原因,温言就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明明错的是他,明明是他跟别人扯不清楚。 可是每次吵起来,都成了她有二心,是她想和别人在一起。 温言起身要走,宫宣火不打一处来,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就把她拽了回来,扔回鞋凳上。 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温言的脸色和心情一下也不好了。 怒气冲冲的看着宫宣,温言忍着后背的疼痛,以及胸口的沉闷说:“宫宣,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才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的人。” 不等宫宣开口,温言又说:“是的,我是想和宫泽在一起了,所以我们分手吧。” 如果非要拿宫泽当借口,非要说她想和宫泽在一起,那她承认就是,她把这个责任担起来就是。 温言承认她想和宫泽在一起,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 温言如果拿其他任何人说事,宫宣都不会有太多的想法,觉得她是和自己置气。 但宫泽是她的初恋,宫泽当年离开A市是因为身体不好,而且自己和温言在一起,是强迫了温言,所以宫宣很难不多想。 “温言,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宫宣冷戾的眼神,温言心里害怕,但她又不肯次次都向他认输,不肯他每次生气就臣服,不想再惯着他。 于是,看着他眼睛,很认真地说:“说多少遍都一样,我觉得宫泽是好人,我跟他更加合适,所以......”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宫宣直接把她从鞋凳拽起来,继而扛在肩膀上就朝卧室走去了。 被宫宣就这样粗暴的扛在肩膀上,温言的腰腹很痛,她拍打着宫宣的后背说:“宫宣你想干嘛,你放我下来。” 温言说宫泽是好人,说她和宫泽在一起更加合适,宫宣哪咽得下这口气,扛着她来到卧室之后,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两手反撑在床上,温言想爬起来的时候,宫宣两腿把她跪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他是好人,他跟你更加合适?温言,你觉得我不答应,你能和他在一起?” “我不要你答应,我不要你成全,就算不能......”宫宣的霸道,温言推着他就要下床,结果话没有说完,就被宫宣扑在床。 她还是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 只是,她越是抗拒宫宣,宫宣就越粗暴,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他就毫不客气的把她占有。 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前戏。 温言疼得倒吸一口气,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盯着宫宣的双眼,眼圈也红了。 比起身体的疼痛,温言承受更多的是屈辱。 什么正儿八经谈恋爱,什么互相尊重,都是骗她的。 他根本就不尊重她,从来都不考虑她的感受和想法。 他想要的,只是一只宠物,一个机器。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他对其他女人并不是这样,他尊重任何人,就是不会尊重她。 宫宣毫不留情的侵犯,温言别过脑袋,眼泪顺着眼眶哗哗直往下落。 尽管很想和宫宣赌这口气,却终究还是委屈了。 后来,她很疼,疼到连喘气都难受,但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求饶,她不愿意向宫宣低头。 然而,温言越是倔强,宫宣就越粗暴。 他想要温言听话,温言臣服,想要她承认错误,要她离宫泽远一点。 一阵天旋地转,温言趴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抓轻一点就要从床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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