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有的冷漠都与纯嫔娘娘有关,她绷紧了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那她是受人逼迫才跳井的吗?” 司珩唇角勾动,极轻地笑了:“无人逼迫,只是听说她爱慕的郎君死了,便义无反顾地跟着去了。” 他的笑有些低冷,说不清是同情亦或是嘲讽。 云婳既惊愕又不太明白地安静听着,生怕错过与他相关的一丝一毫。 “她本有年少慕艾之人,却因为自已长得像死去的宸妃,便被皇帝强召进宫。从那以后,她画着极浓的妆,面目全非地遮住原本的脸。” 司珩半眯起眼睛睥着水渠,似是在回忆:“她每日望着宫墙外的天空,一坐便是一天。她不会同我说话,更不会看我,她恨皇帝毁了她的一切,更恨我身上流着那人的血。” 说到这儿,司珩话音顿了顿,继而嗤笑一声:“哦,不对。她也会与我说话,她会说孽种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滚,不要让我看见你……” 他声音还是一贯的低缓,好似在说别人的事。 云婳听得心尖发紧,她心疼地抱住司珩的腰,眼底早已湿红一片,她咬住颤抖的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司珩动作温柔地为云婳拢了拢身上的外衫,继续与她分享他的过往:“以前本王最喜欢晚上坐在这里看月亮。” 云婳哽声艰涩地轻轻问:“为什么?” 司珩看了眼被月光照落在地上的影子,笑了笑,说:“对影成双人。” 闻言,云婳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酸涩,她望着司珩,泪水决堤一般夺出眼眶,哽咽到无法言语。 她不敢想象司珩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他没有父母的疼爱,他独自一个人长大,孤独到只能与影子为伴…… 原来深爱一个人,哪怕你没经历过他的曾经,亦能感同身受他的不易,心痛到不能自已。 司珩回神,看着云婳挂满泪痕的脸颊,眸光微滞地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低声哄着,云淡风轻地说:“乖,别哭,都过去了。” 云婳环上司珩的脖颈,紧紧抱着他,语气坚定地在他耳边哭着说:“以后司珩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云婳会一生一世一直陪着司珩。” “不对,不是一生一世,是永生永世!云婳会永永远远地陪着司珩。”她抽泣着改口,语气固执,眸光赤诚。 司珩眼中慢慢勾出温柔的笑,合拢双臂拥着让他倚靠、让他温暖的小女郎,将脸埋进她香软的颈窝。 她是他于深渊中窥见的月光,而今他揽月入怀,此生便已无憾。 夜风拂过梨树,吹落一片花瓣,翩然坠入水渠,冲散了惨白的光影,荡开圈圈缱绻的涟漪。 第147章 如履薄冰 翌日,曦光破晓,苍穹如洗,微风轻拂,携阵阵梨花香悠然入室。 云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司珩躺过的地方,那里早已失了温度。 云婳随手拿过司珩的枕头抱在怀里,枕上还残着他身上独有的药香,像是晨露微凉中清泉石上流过的气息。 云婳将下巴垫在软枕上,望着司珩为帮她遮光而放下的床幔,嘴角不自觉地溢出甜蜜笑意,她的殿下总是那么细心。 又赖了一会儿床,云婳才缓缓坐起身,朝屋外唤了声:“青桃。” 候在门口的青桃听见云婳叫她,赶忙推门而入,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着问:“王妃,您醒了?王爷早上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会儿呢。” 闻言,云婳心里又是一甜,仅仅只是刚分开,她便开始想他了。 昨夜临睡前,司珩抱着她像讲故事般同她说了很多宫里的人和事,她认真听着,将他的每一句话都仔细记在心里。 云婳接过青桃递来的外衫披在身上,浅浅一笑,温声道:“如今我们在宫里,万事皆要小心,自然不能贪睡。” 一番梳洗,早膳过后,云婳有些无聊地走出屋子。 云婳望着地上被风吹落的梨花,消磨时间般蹲在地上,一瓣一瓣拾起落花,一双眼睛时不时向宫殿门口张望,只盼早点瞧见那道清绝俊逸的身影。 “王妃想见王爷了?”暮雨探头凑到云婳身边,语气欠欠地打趣逗她。 云婳神色恹恹地看着捧在手心的梨花,鼓起软腮轻轻一吹,雪色梨花片片纷飞,她点点头糯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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