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这样么?”她再次照做。 “嗯……” 以她们之间的身高差,拥抱时,文卿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肩上。她的鼻息并没有被遮掩,但胸腔的挤压依旧使她呼吸困难。 “请道长……” 片刻,她没再说下去。 为了让自己更加难以喘息,她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颈窝之间,双手环上她的腰,带着深深的喘息,呢喃着:“请道长……” 此时她的心跳已经重得没有条理。鹤生明晰地感受到那股跳动,因此脖颈微微震动,忍俊不禁地发出细微的几丝笑意,“希望我怜惜姑娘,还是……蹂躏姑娘?” 文卿呼吸一窒,心跳狂乱。鹤生的手指正在她后脖颈轻拂揉捏,顺着背脊,如春水般在她背部抚过。她被她口中吐露的字眼刺激地粗喘起来,“请,请道长……” “既然姑娘说不出口,那么贫道可以请姑娘将亵裤脱去么?” 文卿一怔,抬头看她,她倒依然是云淡风轻,眼中带着微妙的笑意,清雅出尘,没有丝毫低俗可言。文卿从她怀中退出,犹豫了片刻,便欠身弯腰,捧起厚重褶裙,从裙底将裤腰一点一点拉至小腿的位置。 亵裤堆在脚踝,她磨蹭着双腿,将脚从中抽出。她感觉自己像被迷惑了心智似的,十分听话的,只将裤子脱去,甚至没有脱鞋。 脱罢,她紧紧夹着膝盖,裙底凉丝丝的,里面已经一丝不挂。她不住所措地站在原地,鹤生的目光从她动作间微微露出的脚踝,向上,看着她赧然的脸。 这种裸露的供人取乐的姿态让她忐忑不安。文卿将脸更加低垂,轻声地唤她:“道长……” 鹤生应声向她走近一些,微抬着下巴,以杖尖挑起她的裙子,示意她提着。 一双白玉般水润匀称的秀腿露出来,文卿双手抓住裙子,寒意扫来,腿间的绒毛微动,她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打颤,故更加显得娇弱诱人。鹤生看了半晌,莫名觉得这双腿如果在半空乱蹬、或者随着手臂抽动而抖动的样子会极美。 她将杖尖抬起,对着她的大腿,带出浅薄的凹陷。 因长期摩擦而变得滑腻异常的圆端轻抵着大腿。鹤生目光垂视,带着淡漠的倨傲,操纵着杖端极缓慢地、从下往上在白皙莹润的大腿上滑动,撩拨起一阵痒意。 文卿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大腿,她想要躲避,但她感受到此时对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下体,她被这种审视的目光钉在地上,只是怯怯地将裙子放下去一些,试图将腿心间的绒毛遮住。 手杖立马挡住裙摆的垂落。鹤生这时抬眸看向她的眼睛,像警告一般。 “道长,我冷……” “麻烦宋姑娘忍一下,”她淡淡地道,杖端微微滑动,遂顺着腿根处的缝隙挤入她的两腿之间。 “嗯……”手杖抵着她的花户,在她腿心磨蹭,一前一后缓缓滑动抽送。 渐渐,她因此露出难耐的表情。鹤生见状,将手杖抽出,只见此时手杖上已经挂了一层晶莹的液体。 她笑道:“宋姑娘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文卿低头禁闭着眼睛,咬着唇,羞愤欲死。 “不过暂时还不可以,姑娘请先坐到后面的桌上。” 文卿怀疑自己听错了,鹤生见她犹豫,重复道:“对,就是那张桌子。” 那张桌子摆在北面的窗下,南面是铜镜与木施,文卿站在桌子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面北坐是窗,虽然窗外只有绿植,面南是镜,面东,此时鹤生正站在那里的抽屉前翻找。 鹤生取了剃刀拿在手里,见此时文卿仍在彳亍,便道:“想让我抱姑娘上去?” 0021 第二十一回 花开半盏(h,“ 脖子上的手掌微微收紧,像警告她”) 窗外天光微蒙。 熹微晨光泄入,落在女子堆砌的裙褶上,裙褶从文卿臀部的位置由后铺在桌上,上面暗花的纹路熠熠生辉。但裙褶缓缓向前连接的却是十分局促地、被两条折叠的玉腿抵在身前。 撑在身体两侧的手掌压着裙摆,文卿的上身微微向后仰,但粉颈低垂,从她的视线可以看见她打开的两腿之间的那个人的脑袋。 冰冷的剃刀在那里滑动,发出刺啦刺啦的细微的声响。她感受到那个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花户,目光专注地看着那里。 她的目光好像带有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羞耻心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将腿阖上,但被一只手压着,鹤生感觉到她大腿的动作,淡道:“姑娘喜欢被绑着?” 文卿心里咯噔一下,双眼禁闭。 绑着。 绑着……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绑住四肢的画面,她会在被绑住同时,不断痛苦挣扎,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这个人会怎么对她呢?或许她会哭,就像昨天一样,或许她会比昨天哭得更加厉害,但是…但是…… 想到此处,她下意识将花户收紧。 剃刀顿停。 鹤生的指腹按着唇肉,微微能看见里面猩红粉嫩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里面软肉像被刺激的含羞草一样收拢,微微翕动,里面便流出极细的一线液体,十分诱人。 她抬眼看向女子。文卿好像察觉了什么,小心地睁了一半,咬着唇,臊红了脸,水杏眼珠子水盈盈的,不知是委屈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对上她的视线,立马又将眼睛闭上,像被看穿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鹤生轻笑道:“看来姑娘极喜欢,那倒不能轻易成全了。” “我,我没有……” “没有?”她反问,轻挑手指拨开唇肉,里面已经湿淋淋,像打了雨水的糜烂果子,冰冷无情地剃刀在里面轻轻滑过,“姑娘说没有是为了让贫道绑了姑娘?”盈盈轻笑,“姑娘这般的大家闺秀,原是败絮其中。” 大腿紧绷,花户的肉片微微翕动,文卿收拢双腿,抓着桌子向后躲,“道长,”鹤生的讽刺让她的话音带了哭意,“不是的……” “姑娘实在太湿了,说什么都没有可信度。”鹤生施力抓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强制将腿打到最开,伴随一声惊呼,文卿扶住她的肩膀,她却仍不为所动,只是专注为她剔去绒毛。 剃刀轻轻磨蹭过里面敏感的肉核,到狭窄的花心,反复摩擦,陈旧的剃刀已经挂上晶莹,她的小腹微微起伏,连呼吸也渐变局促。 “只是这样,姑娘便觉得舒服?” 文卿羞愤欲死,“道长放开我……”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片刻,鹤生收住动作,将剃刀放在一旁,十分满意地欣赏了一番,便拄着手杖提步。 文卿以为她这算罢手了,连忙将双腿并拢放下, ? 这时,身后却伸来一只手将她脖子掐抬起来。 一个声音低语,“请姑娘安分一点。” 她手上的力道并不重,但细长的手指将她的脖子圈住时,自然而然带了一种压迫感,她感觉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曾在她掌心流淌而过,她紧张的喘息、咽唾都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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