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公子见笑了……」 她笑说无妨,呼吸已经乱作一团,匆匆将少女扶上马车上,便匆匆离去。 回来将帖子交付厨房煎制,夜已渐深,杏花天,江风浸透,楼下打更人敲着梆子渐行渐远的声音余音绕梁。 碧玉年华的少女刚学会涂脂抹粉,没有分寸,从她身上残留下来的浓郁的香粉味好像散去了,又好像一直在鹤生的息下盘旋。 她不喜欢那种强烈的香味,因为这会让她有一种……类似眩晕的错觉。 而这种眩晕几乎让她失去理智,让那么高傲的她不得不模仿荣卿的一举一动。 直到四年后,她处心积虑与她重逢,与她成为邻居、接近她。 她在她的面前表演着荣卿的模样,她理所当然地欣然接受。 她甚至从未问过她是谁,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她压根不在乎,她不在乎眼前的这个跟她前未婚夫长得一样的人究竟是谁,就连仅有的询问也只是为了试探。 她一败涂地,可她却要命地发现,她毫不意外地、再一次被这个淫荡的女人给迷住了。 滴答—— 昨夜积雨从檐角坠入门前黛绿的缸里,打在浮萍叶上,叩出一声重响,亦在鹤生心上滴出一挽涟漪。 黎明,天蒙蒙亮,她回过神,抬头看向正在站在院子桃花树下的身影。 文卿再不似四年前那么明艳打扮了,粉白的交领短袄与水绿暗花马面相就,整个人盈盈浅浅,像枝头刚开苞的春桃,头上绾的?儿也不留半绺头发在肩上,因此显得尤其温婉,也将她光洁细长的脖颈露出来。高举右手去摘枝头的花苞时,将长长一截雪白的腕子从袖中露出来。 终于碰到花枝,她手指捻着树枝回头问她:“可以摘么?”是软糯糯白粥似的嗓子。 鹤生点了点头,她便毫不犹豫折了一小截,一面捻转着树枝,一面向鹤生走去,莲步轻移间,小棱角似的绣鞋尖儿深藏不露。 她整个人羊脂膏一般,好像风一吹就要化了。她比留在荣卿身边的时候更加美丽,不过此时的女子已经彻底没了年少时候的烂漫。 宋文卿的烂漫专属于她可恨的胞兄。 而她,甚至只是一个卑劣的替身。 鹤生将她深深盈望,眉眼柔软下来,展开一笑,“如此娇嫩的花苞,姑娘不觉得折了可惜?” 文卿轻拂衣衽在她身旁稍矮一些的竹椅坐下,见她如此说,葱白的手指挑着花枝转了转,遂笑着递还给她,“道长觉得可惜?那还给你就是了。” 鹤生垂眸看了一眼,粉色花苞紧实地包裹在一起,小小一粒,没有指甲盖大小,却十分娇嫩欲滴。 她微微侧过脑袋,朱唇微启,将花苞裹在唇间。 文卿手指一抖,她洇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含住花苞的画面莫名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湿润、包裹,让人血脉偾张。 但只是含着似乎还不足以满足她,她一面直勾勾目视着文卿,一面将唇瓣微微挤压,以贝齿摘下了花苞,咬下,花苞立刻沤珠槿艳地破碎,她将舌尖一勾,继续做着咀嚼的动作,随后喉头上下一滚,咽下了。 她十分幽雅地吃下了娇嫩花苞。 “道长…觉得味道怎么样?” “想尝一尝么?” 文卿微微恍神,不等点头,她已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舌尖余味度给她。 二人唇舌交缠了片刻,待分开,藕断丝连间,鹤生问她:“感觉如何?” 文卿微微颔首,忸怩地舔了舔嘴唇,“嗯……虽然带着清香,不过感觉还是有些苦涩。” 鹤生看着她,她脸上微红,灵巧的舌尖从唇齿间露出一点,然后缩回去。 “跟姑娘很像。”鹤生的手掌拂了拂她的头发,顺着向下,掠过耳垂,托着她的脸颊。 “什么……?” 她的动作很轻,好像只是在皮肤表层极浅极软的绒毛上拂过,很痒,撩拨着文卿的心弦。文卿对上她的目光,突然觉得她此时的眼神带着异样的深邃。 0046 第四十六回 鹤生篇:恨似恨流恨似长淮 鹤生感受到她的微微战栗,一面蜻蜓点水地吻她,一面低声说:“就好像姑娘口口声声说想我,却似乎并不是非我不可。” 殷红的唇瓣相互触碰,文卿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不禁眼饧骨软地垂下眼帘,气若游丝地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鹤生没有揭穿她的避重就轻,而是逐渐深入,一面循循善诱,“姑娘为他做过什么?照顾他的三餐?还有呢?” 四片唇瓣挤压在一起,略微有些变形。文卿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而诱人的嘤咛,唇瓣分开,“嗯……”她趁着这个间隙局促地喘息,扶着鹤生的肩膀微微低下头,避开视线,“其、其实,我也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只是一些关心罢了。” 她的声音绵软,带着柔媚而矜持的情欲。鹤生的手指微微施力托起她的下颌,使她仰面,并继续吻她。 这次不再是缠绵的厮磨,而是不留余地的啃噬、深入的吮吸,辗转反侧,直到文卿艰难推打着她的肩膀,唇齿间艰难地发出一些唔唔的声音,表示抗议,她依旧没有放过,而是按着她的身体,将整个身体侧过去面对她,毫无目的、不知所谓地纠缠着她,妄图将她的呼吸吞噬殆尽。 她喜欢这种让人窒息的深吻。她只是单纯地吻着她,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逾矩,双手全部用来钳制她的身体。 “唔、呜……”文卿挣扎得越来越激烈,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断有涎液从嘴角流出,但挣扎却逐渐变得无力,像认命了似的,只是任凭折腾。 半晌,鹤生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檀唇之上已揉出一片香润玉温的水泽,炽热的吐纳竞相交融,文卿大口喘息着,手背轻拭唇边的涎液,双眸失神低垂,半天才缓过神来。 此时她们坐的椅子是一高一矮的,鹤生面对她,为了更加靠近,双腿张着,微微俯面,双手将她的脸托在咫尺之间。文卿坐在一旁的矮竹椅上,因为方才索取与她的钳制,天鹅一般仰着脖子,双手无助地抓着她的道袍,整个人像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任人予取予求的娇奴,呈现出一种娇弱诱人的媚态,让人心生糜念。 鹤生将她拉近自己,手指在她的肩膀上、脖子上游离徘徊,贴近耳畔温言软语道:“姑娘会不会觉得我计较这些假毛蒜皮的小事让人厌烦?” 她的语气低徊柔媚,可怜见儿的,让人身上酥去半边。文卿心中只得是一万个愧意难当,正要说什么,忽觉头皮一紧—— 鹤生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脖颈向后折去,“唔……”她痛呼了一声,陷进道袍间的手指收紧,被迫对上她的视线,“我、我从未这么觉得……” “我很抱歉。”此时她正笑着,手指倏然收紧,又缓缓松开,眼神带着温吞的寒意。 “道长……”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鹤生感受到她身上不由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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