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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现,等回到屋里,才看见鹤生的眼角有些微红。 文卿不由回想起鹤生对她说的话:「怎么办呢,如今这院子是我的了。」她此时的脆弱跟她说出的话十分不搭。 “姑娘如果现在不睡,我只能用其他方法让姑娘睡着了。” 她怔了一下,回过神来,立马躺下,不去多想了。 鹤生一并躺下,但没有抱她。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鹤生的睡姿是平躺着的。 她不一样,她没有办法平躺着入睡,她只能侧躺着,尤其是此时,她非常想要侧身去抱她,或者被拥抱,但她知道鹤生不会,她也没办法真的主动去抱她。 她就像木桩子似的躺着,息下萦绕着淡淡的降真香的气味。 她仍然不能入睡。 她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舒宜的事、嬷嬷的事,以及她娘的死。 她的世界好像再一次轰然倒塌了。 唯一触手可及的鹤生甚至是如此恨她。 这个现实让她很快就难以呼吸,感觉鼻腔被堵塞了。但她不敢过多喘气,怕打扰到鹤生,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吸吸鼻子,感觉身体都因此有些发抖。 “宋文卿。”鹤生忽然唤她道,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难以置信,甚至让她心脏抖了一下,“感觉很痛苦么?”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她的姓名。但她没有想到她会问得如此尖锐,所以难以回答。 她其实非常想要鹤生称呼她“文卿”。她不喜欢姑娘这个称呼,感觉有些冰冷,有些生疏。不过在此之前,在这件事之前,她们做爱的时候,她却莫名觉得-进裙找QQ:2912682673-/公众号梦中语推文站/“姑娘”这个称呼十分性感,让她心跳加速。 那个时候她以为鹤生也是喜欢她的,她以为鹤生可能跟她一样,这只是一种疏解压力的方式,一种癖好。但如今想来,一切都变味了。 她不称呼她的名字,单纯是因为她不想,她不想跟她坦诚相待,所以衣着得体地侵犯她;她不想她称呼道号,因为她觉得她压根就不配。而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目光可能真的只是审视,她在审视她蓄意接近的女人究竟有多浪荡。一切都不是癖好,她只是对她充满了怨恨,所以喜欢在床上欺负她、惩罚她,让她崩溃、她求饶。 而她以为的特殊对待,她以为安全踏实的感觉,全部都是假象,她像抓住她洪流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等她想要付出真心的时候,这株美丽的救命稻草已经因为她曾经龌蹉的心思,逐渐变成了食人花。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深重。深深地吸气,急促地吐气,她没有回应鹤生,直到她以为鹤生已经无所谓她的回答的时候,鹤生才慢悠悠道:“可是明明把一切搞砸的人是你自己。” 文卿身体一震,她应声去看她的侧脸。鹤生仍闭着眼,看上去的静谧跟她说出口的伤人的话十分不搭。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鹤生翻身过来压住她,四条腿在被子底下交错,她几乎整个身体都贴住了她,她的头发垂下来,将她的脸整个布成了阴翳。 “宋文卿啊宋文卿,你真的很懦弱、很喜欢逃避,”她慢吞吞地道,从她唇中吐出的热气也慢条斯理地打在她的唇上,“你如此伤我的心,可你仍然像个可怜的受害者。” 因为鹤生的话,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很多时候她都不愿意承认,但鹤生说得没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懦弱、她的逃避。 她想,她本可以努力争取她娘的理解,让她娘知道就算不嫁人她也可以活得很好;她应该早在刚认识鹤生的时候,就问清楚她的身份;应该在注意到舒宜异样的当下,就像她当初一样直截了当地指出来,应该主动上将军府看望;甚至婆子与春桃的事,早在之前她就应该从中调解,而不是理所当然以为春桃就像家人一样,永远不会离开。 如果、如果现在春桃在的话,她至少不是孤立无援的。 但已经太迟了,因为她的懦弱,让本就贫瘠的她变得更加一无所有。 可原本的她不是这样的…… 她也曾…… 也曾十分勇敢的…… 文卿嚎啕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地、带着极度的悲怆。 0054 第五十四回 红泪缴(h,300收加更,滴蜡) 鹤生再次感到焦躁难安。 在此之前,如果有这种感觉,她就会吻她,然后在窒息、占有以及她的呻吟呜咽中逐渐平复下来,并且在她的求饶与眼泪中得到满足。 但这次不一样。 当她看见宋文卿把她送的桃枝养在窗台的花瓶里的时候,可以说,这是自她们初见、重逢,以及她们第一次做爱之后,给她带来的最大的震撼。 她甚至莫名感到她的心灵受到了震动。 不为别的,只因为同样是保存桃枝,她把宋文卿送她的晒干了,锁在不见天日的阴暗的木匣子里。 纵使她的方法可以保存很久,几个月,或者几年,但是这其中的差别,高下立判。 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是被珍惜着的。这个想法瞬间摧毁了她绝大部分的信念。 她不愿意承认,如果不是自己被珍惜着,那就是因为她那个阴魂不散的可恨的哥哥。 她崩溃,甚至是歇斯底里。这两个原因,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焦躁,让她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失控地摔东西。 她知道她对于那种摔砸的声音是真的打心底里的恐惧,所以她下一秒就后悔了。很显然她不应该后悔的,然后她就过去吻她,带有强迫的占有的意味的那种。 她从未如此急迫想要吻她,或者欢爱还是什么的。 她想要有什么东西填补自己的内心,她知道那种东西叫做渴望。 她渴望的并不是欲望,而是爱。 她从不觉得爱是个好东西,尤其当她还是个全真道士的时候。 她将下山这一趟旅途当作修行。她需要时间化解心中的怨恨,然后重新回去做她的出家人。 但如果是爱的话,那一切都毁了。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 或许宋文卿也看出了她的异样,可能是出于让她冷静片刻的想法,她说想去给她娘烧点纸,她欣然同意。 她确实非常需要冷静。她拿出了那个从未接受阳光沐浴的沉黑的木匣子,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非常想要歇斯底里地把一切都砸碎。但她不能,她有她身为道士的最后的高傲。所以任凭她的眼眶红到充了血似的,然后该死地哭了。 她把那个匣子扔了,在屋子里盘腿打坐。直到感觉平复下来,才去隔壁把那个要死不活的女人给抓回来。 她深深厌恶宋文卿那种好像随时都可以去死的样子,她想要事情回到正轨,想要她痛苦地留在自己身边,直到自己厌烦。 她打心底里这么打算着,直到她听见宋文卿奔溃的哭声。 她再次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这次宋文卿没有挣扎,也没有仓皇,她抱着她,竟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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