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是吻在嘴角,心情还颇有些战战兢兢。 偷吻和正大光明的吻有何区别?在美梦之外,以一个清醒的觊觎者的身份,为满足自己年少时的欲念,亲吻他的生命.之光,眼底会更多一份虔诚。 她是一朵被人折断的栀子,他想小心翼翼把她重新扶上枝头,让雨露和阳光回归到她的生命――这是他对于爱意极为隐晦的表达。 可惜,她的理解总是错位。 在她面前,他不知道真正的生气是一种什么情绪,不许秀恩爱的时候,没有主动送水的时候,那些假模假样的怒意展现的不过是他微不足道的奢求。 而她的态度,同意也好,拒绝也罢,都是草率的应付。 对于苏弥,起初他还有失落、委屈,到后来就只剩下难过了。 谢潇言不会看她的手机。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表现在他的态度上,是她放在桌面的手机亮起来那一瞬,他会旋即挪开眼去,为自己争取来短暂的、掩耳盗铃的胜利。 只要他不去看,就不会看到那个刺眼的名字,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避之不及,想尽可能守好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壁垒。 为他本就不够坚强的一颗心。 她心里会住着谁? 可能是刻骨铭心的初恋,可能是还没有到来的、值得相守一生的“真爱”。 但不会是谢潇言。 苏弥一直在骗他。 那个十字架,根本就没有用。 他喊一千遍一万遍她的名字,她都不会出现。 也是真的到了一千次、一万次,他才试图接受,他只不过是存在于她记忆边缘的一个朋友。 他只有在夜深人静,看着她安稳入睡的这一刻,才能一片片拾起,再拼凑好他支离破碎的安全感。 …… 翌日醒来,苏弥起床后出门,看见谢潇言坐在餐厅喝燕麦粥,他穿那件雾霭蓝的衬衣,她很稀奇地去看他怎么别的衣扣,一排衬衣扣子看着凌乱,但整体又很好看得很别致,如果是随手一系,那这手法也太有水准。 苏弥也穿的是衬衫,淡青色,她低头看一眼,想试图摆弄,但研究得很失败。 谢潇言头没抬,臭屁的声音先传来,懒洋洋的:“睡一觉又变帅了?值得你这么盯。” “……” 苏弥也试着拆他的招:“是感觉你变丑了。” “不可能,”谢潇言乜她一眼,“你脸上明明写着,今天又是被老公帅死的一天。” 她翻白眼:“如果自恋是一种病,你现在已经绝症晚期了。” 他浅浅扬着唇,不再跟她争下去。 苏弥指着他的睡衣说:“能不能问问你衣服怎么扣的?” “衣服?”谢潇言闻言,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衬衣,“想学?” “对,还蛮有个性。” 他勾勾指,“过来我教你。” 谢潇言说着,往餐椅后面挪一点,岔开腿,腾出中间一块空座,“坐这。” 苏弥迟疑地看他一眼:“面对面不行吗?” “换个方向我手法不熟练。” 她“唔”了声,顺从地过去,在他腿间腾出来那一片空地坐下,就这么小点的餐椅,两个人挤在一起坐。 苏弥的后背贴在他硬朗的胸口,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胸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带着清晨灌得满满的朝气。 谢潇言说:“先解开?” 他说着要抬手,从她睡衣的最上面一粒扣子开始启动。 “等等。”苏弥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忽而忐忑了下,“我里面只穿了一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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