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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变了变。 回溯气场里的喜宅或许是无皮少女生前印象最深的地方,一点一滴的细节都十分清楚,床边的红绸缎更是扎眼得很。 如果他们真的要走完少女生前最后一幕的话, 就必须按照角色定位跟着走,并且细心体会、寻找出能够出去的线索。 ——他和晏明光不仅要走这一场婚礼,还要认认真真地走。 在这不算宽敞的卧室里, 燕危坐在床上抬头,晏明光靠着墙边微微垂眸,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 燕危难得在晏明光的黑瞳中捕捉到了闪过的欲言又止。 “晏老师, 我们要进行婚礼,你不期待吗?”燕危笑道, “你说这种偏远古镇的婚礼,是不是会有什么跨火盆啊、撒花生红枣啊、背新娘啊——我肯定能背得动你,不用担心完成不了这个触发死亡。我还没体验过婚礼,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来了个一日游, 要是我们没有破局成功,就要从搭档队友变成亡命鸳——” 身前的人微微弯腰, 鞭柄在他下巴处一抬, 又用同样的方法将他的声音止住了。 燕危:“……” 他其实也就是说着玩玩。首先他相信自己能破了这个回溯气场,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情绪, 其次他自己就是个基佬,反而在晏明光这种看上去清心寡欲的人面前反而没什么感觉, 还能逗逗晏明光。 奈何这位大佬出手太快, 根本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待到晏明光松了手, 燕危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知道回溯这个气场的存在的?” 他和晏明光才过了一个副本,楼内世界很多规则都没有了解清楚, 晏明光和他是一起从一层来的,两人知道的东西都差不多。 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回溯,怎么晏明光刚才毫无停顿就说出来了? “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进楼之前吗?”燕危眨了眨眼,“楼外的世界不是没有这些东西吗?” 这人微微垂眸,好像看了一眼戴在脖子上的那条燕子项链,没有说话。燕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晏明光似乎在困惑。 外面骤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不过片刻,方才推搡着两人的镇民就推门而入。 这一回,有的人手上还带了条长长的红绸,红绸的一侧是花球,一侧是一个打结的扣,似乎是给人用来抓在手中的。 花球的一侧直接塞到了燕危的手中,拉手那一侧则被塞到了晏明光的手中。 屋内挤挤嚷嚷的人群中,那个撑着伞、背着无皮鬼的美貌少女再度出现在了人群中。镇民们似乎看不见她,眼里只有代替少女经历生前婚礼的燕危和晏明光。 吵闹的声音中,撑着伞的少女眉目微弯,双眸灿灿地看着他们,姣好的面容在微笑下更为赏心悦目。 可她背上的趴着的那无皮鬼却对两人呲着牙,血肉模糊的面容狰狞异常。 镇民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新郎牵好新娘啊!” “站那么远干什么,近一点呀,先亲一下再走去宣誓呀……” “新娘拿好花球,哎哟都快掉下来了!红绸要是掉了寓意不好,这婚就结不成啦!拿好拿好,拿着花球让新郎来亲你,亲完我们就可以走啦!” “今天只有小雨啊……” “……” 燕危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花球。 牵着红绸另一段的男人微微扯了扯红绸,低沉冷淡的嗓音此刻居然润上了些许的幸灾乐祸:“我会牵好。” 燕危:“?” “不会变成亡命鸳鸯。” 燕危:“……” 这人居然拿他方才说过的话来调侃他!! 他抓着花球的手猛地一用力,直接在花球上按出了一个小坑。他的脸颊和耳垂都瞬间染红,说出来的话都结巴了点:“我、我……他们说、说要亲?” 早知道饰演新娘角色的是他自己,他刚才肯定不会说那些欠揍的话! 他们停顿的功夫,周遭的居民起哄得更严重了,哄笑着让晏明光快一点。置身于镇民中的撑伞少女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温和的笑容却透露出鬼气森森。 这个少女生前,在婚礼上,必然是被新郎亲了。 他们要继续走下去寻找解法,就必须走过这一幕。 燕危道理都清楚,也知道只是逢场作戏的一幕,但他还是不可自抑的连脖颈都红透了。 身前,男人手中长鞭一甩,鞭身同红绸缠绕在了一起,一同连接着两人。他往前迈了一步:“冒犯了。” 镇民们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撑着伞、背着无皮鬼的少女看着他们,笑得愈发灿烂,可那少女背上的无皮鬼糊着血的目光却愈发阴森,它甚至发出了低哑的磨牙声,磨牙声和镇民的笑容混在一起,诡谲森然。 在镇民们期待的视线中、少女喜悦的目光下、无皮鬼阴测测的注视中,晏明光眸光微脸,微微低头,双唇在燕危的唇角上轻轻地蹭过了那么一下。 燕危不自觉呼吸一停,从未谈过恋爱带来的生涩让他有些慌乱,可在副本当中的危机感又让他保持着理智,强压着慌乱不断留意着每一个细节。 镇民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哄笑声。 随后,镇民们开始催促着他们走流程,让晏明光牵着燕危到大厅。 燕危抱着花球、缠着鞭尾走在晏明光身后,红着脸咬牙:“为什么安排到新娘这个角色的是我?” 走在前头的晏明光微不可查地轻笑了一声。 燕危:“……” 他只能当作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目光不住地在四周停留,甚至连那撑伞少女背上的无皮鬼都清清楚楚地看了好几次。 这个少女是被神婆做成皮骨伞的少女之一,她显然是安康古镇的人。而在被剥皮抽骨做成皮骨伞之前,她生前的最后一刻,是在微雨天下的她的婚礼。 在她生前最后一刻的记忆里,安康古镇的镇民并没有厨娘胡阿雨对燕危所说的——“镇子上的人脾气不好”。相反,这些人似乎都十分友善、热情。 那这个少女是为什么转眼间就被剥皮抽骨做成了皮骨伞? 他们肯定不能等到见到死亡那一幕才开始破局。如果真的到了死亡那一幕,恐怕他们会真的经历和这个少女一样的死法,根本来不及破局了。 所谓的破局,其实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让这个怨气凝结不散的回溯气场消亡,也就是弥补遗憾。 他们如果能破了这个幻境,应该也能顺便得知安康古镇为什么会存在皮骨伞了。 怎么做、这个回溯幻境里的哪一幕,才是和解决无皮少女遗憾有关呢? - 赌楼区。 下注的时间已经截止了,最终鱼飞舟、蒋修和宁翼的下注比例最高,林缜因为太过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没特别多人敢赌,最终下注比例和晏明光差不多,基本与其他普通七层玩家持平。 唯有燕危,是完全不合群的百分之零点八八,概率低得出奇。 如今下注已经截止,还留着的玩家,要么是下注了没心思干别的,只想在这里蹲个结果的,要么就是来学习、分析这个难得一见的抢答模式副本的。 大部分玩家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鱼飞舟和林缜的投影里。 “……鱼飞舟和林缜这是进了厉鬼的回溯幻境啊?这个回溯幻境,是一对新人,所以同时把他们两个吸到了一起,那yan和他牵着的那个新人应该也进了一样的幻境。也不知道这两边谁能先出来。” “yan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回溯幻境是不能暴力破解的,yan还带着一个累赘……不过鱼飞舟和林缜为什么也能拖这么久!?这两个的能力,不至于到现在一无所获吧!” “镇民让新郎亲新娘,这两个人都下不去手,也不知道要在这一步拖多久……” “这种幻境,婚礼是厉鬼生前最后一幕,那要破解应该是完完整整地举行完婚礼——完成少女最后的遗愿吧?” “也不一定,可能是逃过死劫算破局。” “这个回溯幻境看上去剧情很简单,但是其实暗藏凶险,因为这个婚礼目前没有给任何线索,到底是完完整整举行完婚礼算是完成遗愿,还是在幻境中没有被剥皮拆骨算是完成遗愿,根本没有足够的支撑证据。回溯幻境,走错一步就是死,你们还真以为林缜和鱼飞舟只是被卡在了新郎亲新娘的举动上?” “不是吗?” “他们肯定发现了,不亲也没有立刻触发死亡,所以在这里拖时间尽量收集更多的判断条件。这样既不用消耗道具,也可以在更充足的把握下行动,他们两实力都高还打了配合,绝对会先出来了。至于yan,他不仅孤军奋战,还带着个累赘,在这种双人过关的难题中完全劣势,我觉得他根本不能活着出来。” - 安康古镇副本内。 根据这些镇民所说的习俗,新婚夫妻要绕着宅子走一遍。燕危和晏明光已经走过了宅子里大半的走廊,再拐一个弯、走完最后一条走廊,就要到大厅举行婚礼最正式的一步了。 燕危在思索破局的方法,一直没有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拐了个弯,走到了露天的走道上。这个宅子不算大,这已经是最后一条道了。 天边细雨早就在两人牵着红绸走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只余下一层薄薄的乌云。 周遭围着参加婚礼的镇民,他们一直跟着两人走,不断地在一旁起哄恭喜着。撑着伞的美貌少女混在其中,背上的无皮鬼格外显眼,它一直睁大着挤满鲜血的双眼,狠狠地盯着燕危和晏明光,血肉模糊的脸狰狞凶恶。 燕危被它盯着,总觉得脊背生寒。 “轰隆——” 天边骤然传来一阵雷响,本来已经有放晴趋势的天蓦地黑了下来。 哗啦啦,哗啦啦。 暴雨倾盆而下,将处于露天下燕危两人以及围着的镇民瞬间淋湿。唯有那镇民们看不到的撑伞少女,因为撑着伞,在暴雨下安然无恙,趴在她背上的无皮鬼鲜血一滴一滴留下,同浓烈的雨水混在一起。 镇民们露出了欢喜的表情。 “下大雨了!下大雨了!山神眷顾!” “这个婚礼不能进行了,这是山神的意思……” 离燕危最近的镇民凑到了燕危的跟前,用力抓住了燕危的双手,笑的十分开心:“姑娘,你的婚礼下大雨了!这是山神的祝福,山神喜欢你,山神不希望你失去纯洁!这婚礼不能进行了,不能进行了!” 燕危心里咯噔一声。 他问:“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进行?” “姑娘怎么明知故问呢?”那人似乎真的很开心,语速极快,“这不是安康镇的习俗吗?十八岁的出嫁姑娘,要是婚礼上下了大雨,那代表山神的喜欢,山神不喜欢少女失去纯洁,山神希望这个美丽单纯的姑娘去陪伴他。” “山神庙的人来了!神婆来了,她来带姑娘去见山神了。” “我们可以举办新一轮的祭祀了,有了姑娘的陪伴,山神会继续保佑我们风调雨顺、丰收安康……” “姑娘,你为什么看上去不愿意?为了安康镇的丰收安康去陪伴山神,难道不是开心的事情吗?你怎么能不愿意?” 眼见燕危没有动,本来开心的镇民们神情纷纷变了——他们开始变得质疑、生气、不解。镇民们本来和善的面容在暴雨的润色下变得愈发可怖,燕危其实没有表露出不愿,但他们已经有人拿出了绳子,缓缓朝燕危逼近,显然是想把燕危绑了! 暴雨中,神婆撑着伞缓缓走近。 这个神婆似乎比他们见到的神婆要年轻许多——这是一个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事情。 燕危眸光一凝,在暴雨中握紧了手中的鞭子,通过长鞭对晏明光说: 燕危抬手,用力抹开了自己脸上的雨水,盯着指尖滑过的雨滴, 一个延续了不知道多少年、和外界几乎隔绝的古镇,他们依山傍水而生,还在山壁旁发现了一块奇特的石头,石头形状酷似一个撑着伞的男人。镇民们把这个石头供奉为了山神,信奉下雨,将伞视为图腾。 而他们供奉山神的东西是什么呢? 是少女皮骨做成的伞。 这个镇子里的所有少女应该都是十八岁成婚的。而如果少女在十八岁成婚那一天,天上下起了大雨——必须是倾盆的大雨,那就代表着这个少女被山神选中,要被剥皮抽骨,皮骨做伞,留在山神庙中供奉山神。 安康镇所有人都觉得这是荣耀,这是好事,因为这代表着山神的庇佑。 可对于被“选中”的少女而言,新婚当天,绵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却因为一场不可控制的大雨被送上祭坛,活生生地遭受剥皮拆骨之痛,生生痛死。 这就是皮骨伞的由来。 这里必然有一分抢答分,但是燕危和晏明光却没有急着说出来。 燕危要做的是控分,控所有玩家的抢答分,而不仅仅是他和晏明光的。这些已经可以得到、却没有说出口的抢答答案,他都留着有用。 更何况,现在破局才是当务之急。 拿着绳子的镇民已经离燕危只有几步之遥了。 周围的镇民们从和善变成了狰狞,他们催促、不满、残忍地看着燕危。神婆也走到了燕危的面前,微笑着对燕危说:“姑娘,和我一起回山神庙吧,被山神选中是你的福气。” 晏明光说。 不论是从镇民的反应,还是神婆规劝的话语可以看出来,这个无皮少女被选中之后,必然是不想死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死后会有冲天的怨气,形成了这个回溯幻境。被神婆带回山神庙之后,这个回溯幻境就会走到记忆的最后一幕——也就是剥皮拆骨那一幕。 两人如果没有破解少女死前的遗憾,做成她想做的事情,后果也是一样的。 暴雨中,唯一撑着伞的少女仍然笑着看向他们,姣好白皙的面容浮着温婉的笑。 那兴许是她生前最美好的样子——如果没有背上趴着的血肉模糊的无皮鬼的话。 两人谈话间不过几秒的功夫,拿着绳子的镇民已经粗暴地拉扯着燕危的手,眼看就要重复少女死前的一切,把燕危绑了送往山神庙。 晏明光抬手就用力抓住了这个镇民的手腕,利落地将人推开。 这个类似于反抗的举动把所有的镇民都完全惹怒了。 他们叫骂着,恶狠狠地全都围了上来。 燕危深吸了一口气。 暴雨声和叫骂声混杂在一起,隐隐约约似乎还有那一直围观的少女背上无皮鬼磨牙的声音。吵闹声交织,敲击着燕危的耳膜。 混乱中,他再度看了一眼那撑着伞、背着无皮鬼的妙龄少女。 他问。 燕危躲了一下朝他抓来的村民的手,从信息面板的储存界面拿出了一把普通的锋利匕首。 晏明光只是说: 话落,燕危抓紧鞭子,借力转身,另一手握着匕首,反手将匕刃刺向了晏明光! 第32章 安康古镇(11) 晏明光没有躲。 燕危刺匕首的动作利落迅速, 眨眼间,那匕首就刺进了晏明光的小腹处。 在匕首完全没入晏明光小腹处的那一刻,周围的混乱倏地全都凝滞了。倾盆的暴雨都在这一刻停下, 雨声和喧嚣声仿佛被什么东西吞没,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人群后,那撑着伞、背着无皮鬼的妙龄少女表情微顿, 本来温婉动人的微笑缓缓消散。 她哭了。而她的背上,那狰狞的无皮鬼居然收回了凶狠的表情,血肉模糊的脸露出了笑容。 晏明光那被匕首刺入的小腹, 居然没有流出任何一滴鲜血。 下一刻,楼的提示音在两人脑海中响起。 [恭喜玩家成功破解鬼怪生前遗憾, 获得奖励:感知力1,积分1。] 燕危的脑海中还额外响起了一句提示音:[恭喜玩家获得副本掉落道具:花球。永久道具,任意副本可用,红绸缎编织的花球寄托了少女婚礼时留下的最后一份美好, 可以治愈伤口,治愈范围为一切不瞬间致死的伤害, 每个副本仅限使用两次。] 两人面前再度闪过一片光怪陆离, 待到一切恢复平静,燕危和晏明光再度睁眼, 眼前已经是熟悉的井下洞穴。 周围仍然只有微弱的光,还有一些从井下洞穴贯穿的凉风。晏明光那被燕危刺中的地方更是毫发无损, 燕危一手握着锃亮的匕首, 一手抓着缠绕在他手腕上延伸而出的长鞭鞭身。 ——他们出回溯幻境了。 他们身边, 林缜和鱼飞舟也还在。不过这两人都闭着眼站在原地,手中偶尔有着动作,显然还在回溯幻境里。 燕危想起方才的场景, 暗道一声果然。 他和晏明光在婚礼内,一个被代入了新娘——也就是无皮少女生前——的角色,一个被代入了新郎的角色,从两人牵着红绸缎走出来,燕危就觉得哪里不对。 一个厉鬼生前片段的重演,却需要两个人。如果燕危自己没有度过这一关,走到死亡那一幕的时候,他会经历和少女一样的死法,这一点很正常,但是晏明光呢? 按照逻辑,他们两没有破解回溯幻境,两个人都会死于剥皮拆骨,但晏明光的角色确实少女的新婚丈夫。少女的回溯幻境不会拉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进去,就和那些镇民一样,无关紧要的人物是幻境里产生的,只会重复少女生前看到的样子。 新婚丈夫必然是一个和破局有关的角色,所以才会拉两个人进去。 从这方面来看,似乎破解的方法很明显了——那就是在镇民的阻挠和神婆想要带人回神庙的阻碍下,仍然继续完成婚礼。 燕危在刚被塞了花球,得知要和晏明光一起完成婚礼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是等两人出来,到暴雨倾盆,悲剧开始发生,他逐渐明白过来“新婚丈夫”的作用。尤其是在安康镇的镇民们围上来要抓走他的那一刻,他完全肯定了猜想。 不论是镇民说的那些话、对待燕危的态度来看,还是从神婆的反应出发,那些人的眼里,似乎将“少女”——也就是当时的燕危——供奉给山神,唯一的障碍是这个少女不愿意。从始至终,叫骂声里根本就没有提及“少女”的丈夫。 一个十八岁新婚的少女,因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就要被镇民们供奉给一块石头,她当时的反应是不愿意的。 她不想死,那就必然不会真的乖乖地跟着神婆去山神庙,她一定尝试过逃走。 那她必然会求助于她的新婚丈夫。 可是镇民和神婆的眼里根本没有那个男的。为什么没有? 因为她的丈夫……没有帮她。也许不仅没有帮她,甚至还帮着镇子里的其他人,亲手将少女送上了刑架,让少女无辜地接受被剥皮拆骨的命运。 所以那个面容姣好的少女一直是笑着的,而那个象征着少女死后模样、趴在少女生前模样身上的无皮女鬼则是一脸的狰狞。 她一直都在盯着他们。 生前,她笑着期待婚礼,死后,她看到代表着她生前的燕危和代表着她生前新婚丈夫的晏明光,则是凶神恶煞,恨不得撕碎了那牵连着两人的红绸。 她的遗憾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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