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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进糙汉文学,几位糙汉:动一下,给一个工分 ----------------- 我被糙汉要求做剧烈运动。 还是四个。 但动作太大。 我真的能坐稳吗? 1 我穿进糙汉文学,还穿成书中千娇百宠的炮灰男配。 炮灰男配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还喜欢作死。 鉴于原主的弱鸡体质,我选定了原文的四位男主。 男主一号是位猎户,选中他就不愁吃穿。 男主二号是位村霸,主要是寻求庇护之用。 男主三号是记分员,赚工分不是分分钟的事。 男主四号是泥腿子,着实是干活一把好手,拿下他就不用干活啦。 本来是不必下乡,但原主他爸爸遭政敌攻讦,原主只能被迫下乡。 一路颠簸,在火车上坐了二天二夜,我才随下乡知青到达红杏村。 虽然从文中描述了解知青点落魄,可现下瞅眼一看。 锈迹斑斑的墙壁,一吹就倒的屋顶,我深刻怀疑这地方是否能住人。 草草放下行李,我就窜出知青点,跑到后山。 瞅了眼天色,我依稀记得原文中讲述猎户就是在这个时候救下受伤的女主。 可我猛地发现,这后山好大,我居然迷路了。 而且,我东走西走,找不到路不说,还遇上毒蛇。 我吞咽口水,不自觉寻找防身武器,目光也死死盯着毒蛇,深怕它扑上来咬我。 我捡起枯树枝作武器,毒蛇猛地扑过来,我胡乱挥舞树枝。 眼看毒蛇要咬住我手臂,一根木棍飞快打中毒蛇七寸。 不一会儿,毒蛇就咽了气。 我抬头一看,是村霸,他衣袖些许刮破,嘴角有点点淤青,显然刚跟人打过一架。 他只瞥了我一眼,冷冷开口,“你就是新来的知青吧,劝你没事少来后山,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看了眼他冷漠的神情,发觉自己可能把事办砸了。 回去途中,我还遇到猎户。 他左手提野猪,右手拎野兔野鸡。 经过我身边时,平淡地瞄我一眼,“你就是新来的知青,叫啥名?” 我尽量表现友好随和,“我是从京都那边来的,叫江晓。” 猎户再未开口,越过我径直下山。 我觉得自己在白费功夫,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不是主角,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 回知青点路上,我碰到记分员,他拿出表格,翻到写有我名字的那一页,“江晓,去村长家领口粮,就差你的口粮没领了。” 我喝着糙米,配野菜,感到人生无望,再联想到明天要下地干活,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我跟着一众知青早早起床,吃完饭就来到农田边,等待分配任务。 记分员指着左边一摞杂草,“江晓,你负责将左边那几块地的杂草拔干净。” 我抽空看了眼自己的工作范围,好家伙,绿油油全是草,这得拔到猴鸟马月。 我假装拔草,实则目光巡视四周,很快,我就找到了此次的目标。 原文中干活最快的泥腿子苏洛。 他不过几分钟,就把麦子割了一大半,速度令我望尘莫及。 2 我一步步走到他旁边,温和地请求他,“你能帮我拔草吗?我愿拿两包麦芽糖给你当报酬。” 他看都不看我,只压低声音,“滚,别碍着老子干活。”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记分员。 他跑到这边,先是训斥了苏洛,又训斥我,“江晓,还不回去拔草,工分不想要了。” 我用力拔草,宣泄心中的不满,拔到手酸,分配的活还没干到一半。 我再抬眼时,周围只剩我一人,还有拿着表格的记分员。 记分员见我田里的杂草还剩一大半,朝我挥挥手,略显不耐,“好了,你先别干了,先给你记1个工分,就回知青点吧。” 我手酸脚酸,浑身疲惫,感觉自个马上要挂机。 此刻的我,无比想念二十一世纪的奶茶和空调,可惜,我现在回不去。 我本来就够累了,还碰到村溜子劫色。 男人满脸麻痘,色眯眯地靠近我,“小美男,让叔叔好好来宠你。” 我感到好恶心,当场狠踢他命根,痛得街溜子满地打滚。 我心中本就气闷,多补了好几脚,才抬腿离开。 但这货扯住我裤角,我为了脱身,只好撕去大半裤角。 更倒霉的是,我遇到喝醉酒的猎户,他直将我拖入小树林,手还上下抚弄。 而其他三位路过的男主,非但不救我,还主动加入。 他们肆意点火,勾得我越发情热。 已解锁本文 猎户更是拿猎枪上阵,喷出炽热气息,“江晓,你快动一动,我好难受。” 我眼眸红润,抬腰主动迎合。 战火越演越烈,直到夜半才熄火。 3 我身为男人,居然遭四个男人强迫,还是身居下位,我根本忍不了一点。 忍着酸痛,我一人给了一拳,成功凑出四个淤青,仍不解气。 猎户拉住我的手,满含歉意,“我会把打到的猎物和工分分你一半,当作补偿。” 村霸连忙表态,“我给你几张肉票,还有我全部的工分,行不行?” 记分员当场记下五个工分,“工分我帮你加上了。” 泥腿子抬了抬胳膊,“老子以后能帮你干活赚工分,而老子的工分也能分给你。” 尽管生气,送上门的工分我还是选择收下,因为我这个废材一直赊着大队的口粮,如若再不攒点工分,我可能连饭都吃不起。 这次我被分配到施肥的任务,记分员在经过我身旁时,顺手摸了把我的腰,语气暧昧至极,“待会下工后,来仓库多动几下,我给你多点工分。” 我攥住拳头,费了好大功夫才克制住动手的冲动,心里不停默念赚工分,心绪迅速平复些许。 泥腿子主动上前接过我手中化肥,殷勤启口,“晓晓,你歇着,我帮你干。” 村霸拿出两张票,勾上我肩膀,“晓晓,待会我带你去国营饭店吃饭,咋样?” 猎户扯过我,也发出邀请,“晓晓,不如跟我去后山烤兔子吃。” 我很不想低头,可在这全靠工分和票的年代,我不得不妥协。 4 下工之后,记分员以教育为由把我带进仓库,一进仓库就动手动脚,还狂蹭我的脸。 他将我的手放在某个地方,眸中的渴望毫不掩饰,沙哑启口,“晓晓,你多动几下,满足了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工分。” 我感到想吐,可为了工分,我只能照做。 门轻轻推开,其他三位男主相继走入仓库。 猎户眼眸幽深,上前抱住我后腰,边摆动边抛出诱饵。 “晓晓,动到我满意,要多少工分都给你弄。” 村霸抬高我手臂,单手制住,“别说工分,我还能天天带你去国营饭店吃饭。” 泥腿子趁机嵌入我腿间,目光看向我之时,满是迷恋,“晓晓,别听他们的,我能帮你赚更多工分。” 他们眼中的病态欲望,清晰映入我视野中,而我就像一块夹心饼干,等着慢慢融化。 我收到父母寄来的信,信中说到父亲官复原职,很快就能将我接回城里。 我一想到回城终于有望,不用再与那帮变态虚与委蛇,心情就无比舒畅。 反正我现在也拥有足够多工分,我不想再勉强自己顺从于他们。 于是,我尽量躲着四位男主,争取不与他们碰面。 我打算去镇上采购东西,顺带打打牙祭。 可我出门没看黄历,竟然遇到骑自行车的村霸。 他见我背着布包,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拦在我面前,“晓晓,你最近在躲着我吗?” 我压根不想理他,想绕道离开。 5 他见我不理他,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死活拽住我的手不放。 这货力气贼大,我费尽力气才甩开他的手。 正打算远离这是非之地,记分员拿着表格正好路过此地。 我暗道不妙,抬腿打算开溜。 记分员一个健步冲过来,压住我,“晓晓,你还想跑去哪?” 不巧,猎户跟泥腿子也来了。 他们联手把我压去驴车里,猎户驾着自家的驴车就赶往镇上。 驴车停在路边,猎户从兜里拿出个信封,扔在我面前。 我见到那信封,脸色变得煞白,只因那是我父母寄的信,里面还写了接我回城的时间。 我知道自己完了,内心反而越发平静。 抬头看向他们,单刀直入地询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 泥腿子最先忍不住,道出目的,“老子只想娶你为妻,就这么简单。” 猎户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跟他一样,也想娶你。” 村霸霸气发言,“有我罩着你,吃香喝辣不好吗?” 记分员目光幽然地直视我,“跟了我,你再不必为工分发愁,这样不好吗?” 我忽觉得讽刺,他们自始至终,皆不明白我要什么。 我从头到尾想要的,仅仅是回家两字而已。 我迟迟没等来回城,反倒等来了婚礼。 婚礼的对象,还是四个男主。 我回不了家,只能留在这遭他们欺负,但我不愿意,我选择跳河,来终结一切。 我没法回家,也无法逃脱。 他们将我困在这无尽牢笼,成为他们的顽物。 耳边,依晰传来永恒的执念。 “晓晓,你将永远属于我们。” 骸骨被镇魂珠定了十三年,我魂魄都无聊到要散了。 却遇到了被侯府赶出门的真千金。 她躺在我的骸骨上,一行行掉眼泪: 「我想死,你想活,我们换一换吧。」 1 我想不到自己只剩一缕幽魂,还能被人看到。 更想不到,能看到我的人还是侯府丢失的真千金。 半年前侯府接她回府时,路过我这一亩三分地。 马车停在了我尸骸养大的桃树下,猴急的老妈子捂着后庭,蹿进了草丛里一泻千里。 车里落了一个人,正是被侯府找回来的千金孟锦。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与我四目相对时,顿时吓得惨白。 我死相不好。 朱鹮那个贱人,挖了我的眼珠子,划烂了我那张为沈翀所神魂颠倒的芙蓉面。 连我耍得一手好刀的双手,都被生生砍断扔进了王府后院的鱼池里。 骸骨被钉在这乱葬岗里,我无聊透了。 每天都倒吊在歪脖子的桃树上荡秋千。 阴风一荡,我血淋淋的头,正好落在孟锦面前。 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我滴答滴答的无形血正好落在上面。 龇了龇獠牙,我冲她面门吹了口气。 「把你干粮给我闻一口,饶你不死。」 2 她哆哆嗦嗦掏半晌,才捧出两个冷馒头。 失望至极。 「打发要饭的呢,我要闻好的。那样的。」 我长舌头一伸,指向了不远处的小厮与马夫手里的猪肉干。 她随我看了一眼,继而面色窘迫,羽扇一般的眸子垂了下去,声音细弱蚊吟: 「我还没有认祖归宗,勇毅侯府不养闲人,我的干粮是自己带的。」 我三尺长的舌头,顿住,继而慢慢收了起来。 侯府家大业大,扔出去喂狗的馒头都比她手上的精细。 十几年前我在宫宴上见过那个养女,穿金戴玉,宛若仙童,比皇室公主都不落多少。 那时候的侯府夫人在提及自己丢失的女儿时,还在人前落过泪。 「眼前的慰藉,才免我度日如年。」 可不过十几年,她竟将亲生女儿遗忘怠慢成了这般模样。 不被爱的人,连接她回家都抽不出身来。 我不过躺在树顶上感慨了一下世态炎凉,孟锦就心软了。 「给你!」 她壮着胆子问马夫要了半块被啃咬过的肉干,举在手上,怯怯地连头都不敢抬: 「别哭了。」 「我给你想了办法。」 我一怔,才发现空落落的眼窟窿里又在冒血串。 「我没有......」 啪—— 3 我话还没说完,老妈子的戒尺就穿过我脑袋打在了她的手上。 「做小姐的要有做小姐的规矩,侯府是何种勋贵人家,如何能吃嗟来之食。一块肉干就让你丢尽了侯府的脸面,低贱下作,该罚。」 肉干落地,沾了灰土。 小厮与马夫踩了一脚,叉着腰杵在老妈子两边说起了风凉话: 「就这做派,连小姐院里的翠竹都比不上,还小姐呢。」 「要不是联姻要用人,你以为谁愿意接她?侯爷与夫人五年前就去看过了,嫌她目不识丁上不得台面,就没要。」 「摆小姐势头,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来头。刷粪桶长大的孤女,永远洗不掉一身屎臭。」 孟锦攥紧了衣袖,无地自容的头也不敢抬。 三人却越发得意起来,恶语连珠,全是贬低与笑话。 老妈子戒尺上不断落下的规矩,和马夫小厮幸灾乐祸的笑声,好吵。 我又想起了杀人的那些日子。 「你见过人肉秋千吗?」 泪汪汪的孟锦一怔。 「今天你就要见到了。」 我长舌一伸,老妈子被我卷到了桃树上,钳状的树杈卡着她的脖子,我吹一口气,她便扑哧扑哧荡了起来。 「要再快点吗?」 孟锦呆住了。 老妈子被卡得快死了。 马夫和小厮大叫着过来帮忙。 我桀桀一笑: 「要看风火轮吗?」 马夫和小厮被卷在树枝上,不要命地转。 他们歇斯底里地叫,屎尿横飞。 哭爹喊娘里,一个个翻了白眼。 小姑娘吓着吓着,就笑了。 一炷香后,三个昏倒的人整整齐齐躺在地上。 「都拉身上,能比谁光彩。」 我和孟锦捧着肉干,大快朵颐。 「你叫什么名字?我回京攒钱帮你超度。」 我的名字她沾不得。 何况我,也超不了度。 「镇魂珠打过的,别白费力气了。况且......」 我没说,况且我快魂飞魄散了。 「你只管说他们被鬼掐了,这副模样,他们自己也只敢说怕是青天白日见了鬼。」 我又吊回了树上。 「好好活着,毕竟我最想的就是活着。」 活着让那些贱人下地狱。 她怔了一下。 「你喜欢闻肉,我下次来看你,给你带烧鸡。」 她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说下次会带烧鸡来看我,可一走就是半年。 4 「镇魂珠我知道,若要自由,只能以命换命。我刻意去护国寺请了符篆,只要你点头,我便把我的命给你。」 惊雷阵阵,映出了孟锦那张惨白的脸。 与半年前的鲜活不同,她气若游丝,倒在我桃树下,再没了力气。 「我没有忘了你,我只是出不来。没有烧鸡,你别怪我。」 「你看我,到死还想着你呢。」 她只求一死,哪里不行。 偏偏京城到这里三十里地。 她踩着泥泞要走整整一夜。 「谁把你逼成了这样?孟家?」 她决然一笑,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下一瞬,锋利的匕首瞬间便划开了她的手腕。 「是世道,是我愚钝懦弱不如别人,这是我的命。」 鲜血涌出,沾在了她藏在怀里的湿答答的符篆上,现出金光。 「过来呀,过来抱抱我,你是唯一护过我的人了。」 「哦,你没有手,那我抱你。」 饶是我如何想救她,也不过是一次次的徒劳无功。 「我想死,你想活,我们换一换吧,求你。」 一个人想死,别人是救不了的。 她将伤口撕得更深,鲜红的血被雨水冲刷,蔓延而下,我整个骸骨都染上了血腥。 「活得已经这样辛苦,别让我死不瞑目了。至少,你活着就还有人记挂我,不是吗?」 她的三魂六魄慢慢飘出,越来越淡,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我靠近她。 「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我都帮你。」 她笑了,紧紧抱住了我。 将脸深深埋进了我的怀里。 「你要好好活,我来生投个好人家。我们,都赚了。」 赚了吗? 除非拉下所有人陪葬,否则就是枉死! 那夜,侯府死了个没人在乎的真千金,乱葬岗里却复活了一个鬼罗刹。 桃树一夜枯死,我带着孟锦的身子下了山。 来生我不晓得,此生我就要血债血偿。 5 回京之前,我入了趟护国寺。 那里有个终生茹素为儿子祈福的皇太后。 从前她不喜欢我,罚我跪时,落下了我八个月的孩子。 可现在,我告诉她她儿子死的真相后,她急不可待地要上我的贼船,与我一起掀起风浪,杀回紫荆城了。 协议达成,赶在侯府千金及笄那日,我回了侯府。 满堂欢喜里,所有人围在假千金梦雪如的身边,千金难得的珍宝首饰,不要钱得堆在她面前。 人人都在恭喜她长大了,叮嘱她要谨言慎行,莫要耽误了自己。 花团锦簇里,尽是人生得意。 只没人记得,今日也是孟锦的生辰。 侯夫人将娇俏的假千金揽进了怀里,十几个大盒子整整齐齐堆在她面前。 「这是你祖母嫁妆里的东西,母亲也是生了你阿兄才拿到了手上。母亲不给别人,只给我的如儿。」 梦雪如嘴巴一嘟,扑进侯夫人的怀里,露出了天真又狡黠的笑: 「就知道母亲第一爱我,如儿好爱好爱母亲。」 侯府世子孟云廷一脸温柔地走上前去,献出了他的珍宝: 「母亲的传家宝阿兄可没有,只这御赐的五色玛瑙,可是阿兄从三皇子手上求来的,意义自然大不相同。」 三皇子? 排行三,是他没错了。 呵,倒是意外之喜。 高座上的侯爷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父亲的礼物也不差。我觍着脸求了圣上,待你及笄后,便为你与三皇子早早赐婚,也让我的掌上明珠得偿所愿。」 梦雪如眼睛顿时就亮了。 却不忘冲侯爷跺脚: 「爹爹羞死了,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事情,女儿不理你了。」 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言语里全是裹着蜜的甜腻。 只有我的身体里,还带着孟锦触及即痛的暗伤。 冷风一吹,寒入骨髓,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 「你还晓得害羞,不是没皮没脸惯了的吗?」 「阿兄大坏蛋,母亲,你说他嘛。」 「好好好,母亲这就训他。云亭,莫要欺负你妹妹。罚你明日带妹妹逛街,所有的钱都你付。」 孟云廷叫苦连天: 「母亲这是为难人,您又不是不知晓,我的一点私库都花在小馋猫身上了。」 孟雪如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活该,呜啦呜啦。」 「那么我呢?」 哄堂大笑里,我就这么煞风景地走了出去。 「该给我什么?」 6 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脸上皆是被扫了雅兴的不悦。 孟云亭冷脸斜了我一眼: 「还知道回来,以为你多有骨气呢,竟也混不下去灰溜溜滚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雪如因为你的离家出走,担惊受怕的好些日子都吃不下睡不着。」 「敢与人私奔,你当真好不要脸。侯府都因你丢尽了颜面。」 孟雪如见我回来愣了一下,却迅速收起一闪而过的恨意。 咬着唇,无辜的双眼上涌着水汽,拽拽孟云亭的衣袖,她委屈巴巴: 「阿兄,别这么说了。」 「我已经不怪姐姐了,虽然她将我赶出了府,害我差点没了命。但毕竟我受了侯府这么多年富贵,我知足的。」 「想来私奔的事也是受人怂恿,如今姐姐定是知错。」 继而看向我,一副真心为我好的样子: 「既然姐姐回来了,我想,我也该将姐姐的一切还给姐姐了。」 「只是姐姐,这些日子你不辞而别,让父亲母亲操碎了心,你莫要忘了给双亲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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