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肉记忆。 倒是与他这贵公子身份有些出入。 男人抿着唇,身上的气势冷得吓人,但并不是对盛夏。 “先上药,到了驿站再请大夫。” 盛夏一点不怕他的黑脸,可能是作妖习惯了。 挽起袖子露出藕臂,红色刺眼醒目。 许闻洲轻轻擦拭伤口,整个人沉默异常。 马车外传来阿福的声音:“主子,您没事吧?那帮人逃了,还追吗?” 许闻洲声音透着一丝冷意: “继续赶路。” “是!” 阿福应了一声,挥手让队伍莫做停留,赶紧赶路。 处理完伤口后,许闻洲看着盛夏久久不语,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待男人想说什么的时候,盛夏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许闻洲伸手轻轻拭去盛夏额头的汗珠,发现她脸色苍白但是并未发烧。 不放心,命令尽快赶去驿站。 “驾——————” 车夫加快速度。 雨越下越大 赶到驿站已是晚上。 盛夏迷糊中感觉自己盖着一件披风,北边的天气比天池城冷。 头重脚轻被抱出马车,一股寒风迎面袭来,她下意识的想蜷缩。 盛夏意识到她发热了。 冷,除了冷,还是冷。 受伤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冰窟窿不断散发寒气。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侧,拦腰抱起,走上楼梯。 许闻洲将盛夏放在床上,要来热水和毛巾。 他拧干毛巾,轻轻擦拭着盛夏略显失温的脸。 有些人不想他们平安到达幽州城.... 指腹触碰到她的额头。 还是发热了。 阿福已经提前请了大夫,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许府家丁架起大夫,大夫悬空20厘米跟在阿福身后。 一踏进驿站,众人投来各种目光,好奇、打量、思索。 都是面生的过客,没人敢对这间驿站动手,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弥漫在空中,默契的都选择按兵不动。 虽说不会烧了这间代表朝廷势力的驿站,但是里面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似乎在寻找机会对里面的人下手,坐着喝茶的几人不动声色的交换眼色。 二楼客房 许闻洲坐在床边,握住盛夏的手。 大夫把完脉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熟练地刺入盛夏身上的穴位之中。 片刻之后,大夫收起银针,转向那位沉着脸的男人,缓缓说道: “这位姑娘并未中毒,只是受伤加之受惊吓,需要静养几日。” “观少爷您之前给这位姑娘所用的药粉很是贵重,也恰当,老夫这里再为她开一些安神的药物辅助调养便可。” 听到盛夏并未中毒,一直悬着心的许闻洲这才如释重负般缓和了脸色。 大夫离开前叮嘱,病人后半夜可能会再次发热,需要留心注意。 许闻洲选择守在盛夏床边。 后半夜,盛夏的体温逐渐升高,她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惊醒了守在一旁的许闻洲。 迷糊中,额头一重,有什么东西压过来,又抽走了。 “呜——” 盛夏难受呢喃。 许闻洲手里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药,想喂进去。 盛夏向来对中药那股苦涩的味道十分反感。 即使此刻处于昏睡状态。 当那股刺鼻的气味靠近时,她还是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紧闭双唇,将好不容易喂进去的汤药一下子全都给吐了出来。 “苦!!!” “......” 许闻洲看着她如此抗拒的模样,无奈叹气。 他也知道这药不好喝。 捏住盛夏的下巴,想强行灌进去,结果又吐出来了。 都昏过去了,小家伙还知道是药不肯喝。 娇气。 男人凑近碗口,抿一口黑乎乎的汤药。 苦味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俯身,撬开盛夏的贝齿。 原本极度抗拒的盛夏似乎感觉到熟悉的温热,没有那么抗拒。 身体比大脑还好色 中和了男香的汤药如同春药 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头,像一只贪婪的小猫咪一样,开始轻轻地啃咬许闻洲的唇瓣。 一点一点的吮。 许闻洲眼里露出满意,指腹擦拭盛夏嘴角最后一滴汤药。 果然,小家伙还是喜欢自己照顾她! 盛夏:“zzzzZZZZ” 门外响起阿福的声音 “主子,又来了一批人。” “直接处理掉。” “是。” 许闻洲低声交代后,将盛夏几缕发丝捋到耳后,拥着她。 用手心感应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 帮她捏好被子。 屋内的烛火燃烧了一夜。 第二天 店小二肩披抹布,把桌子上的凳子重新放下,脸色仍有倦意、慌张。 他昨晚顶了一夜的房门,就怕那群匪徒冲进来。 也不知道后面匪徒惹怒了上房哪位贵客,直接都没了。 盛夏感觉只过去几秒钟就天亮了,睫毛微颤,口腔传来苦涩的中药味。 撇了撇嘴,真苦。 她应该是发烧了,然后...还喝了药? 扫视一圈,陌生的床幔,这里应该就是驿站。 眼角扫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许闻洲,心中泛起异样的情愫。 他守了她一夜吗? 她不由得将视线移向他那双修长的腿,因为趴伏的姿势而显得有些憋屈。 委屈他的大长腿了吧。 此刻的许闻洲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只熟睡大狗,模样可撸。 鬼使神差般,盛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他。 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大手摁住。 许闻洲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原本应该清澈明亮的眼眸此时布满了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醒了?感觉好点没有?”许闻洲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 “嗯。” 盛夏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有些不自然,和羞耻。 腾出大约一半的床位,轻声说道:“要不……你上来睡会儿吧,这样能舒服一些。” 许闻洲直视盛夏,沉默。 房间里即使某人沉默不语他也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大病初愈的盛夏小脸苍白,眉眼也染上了柔弱,凌乱的衣裳带着几分羸弱美。 她无意识的舔了舔缺水而起皮的红唇,浓密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许闻洲喉结滚动,最终选择拒绝。 盛夏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背对她的正人君子同样也不怎么开心,具体原因...谁知道呢。 许闻洲去了隔壁的厢房休息,躺在床榻上,久久无法入睡 这里没有她的味道... 盛夏让小二送热水上来,她后背昨晚出一身汗,需要洗澡。 一会儿,浴桶就装满洗澡的热水。 跨进浴桶,一股水蒸气迎面而来。 昏沉的脑袋,也渐渐苏醒。 小心避开受伤的地方,痛快的洗一个热水澡。 中午 许闻洲睡醒过来跟盛夏用午膳。 屋内,盛夏坐在桌子旁边,撑着小脸,听着雨打到瓦片的声音。 男人眉头微皱,见到窗户大开。 阿福立刻去关窗户。 “盛姑娘,您大病初愈可不能着凉。” 许闻洲把身上的披风给盛夏披上。 “别着凉了。” 盛夏被披风的暖意拉回神,喉咙干干燥燥没有什么胃口。 许闻洲端坐在一旁,舀一碗粥。 膝盖转向盛夏,好看的手拿着勺子递到她的嘴边。 俨然是要喂盛夏的意思。 盛夏盯着许闻洲的脸看了几秒,乖乖张嘴。 饭后,阿福给两人端来清茶漱口。 盛夏放下茶杯,随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雨太大,不安全,等雨停再出发。” 话落 “轰隆————” 一道闪电应声而下 屋里的人都闪白了脸。 盛夏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精光。 今晚她就不信,勾引不死他!! 吃完饭许闻洲也不在盛夏的房间多待,起身出去了,幽州城那边传来消息。 过了一会儿 阿福端来熬好的中药。 “盛姑娘,该喝药了。” 盛夏望向那碗药,勾勾唇角,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晚上 一道道雷不见停的意思。 “叩叩——” “谁?” “师兄,是我。” 门应声而开。 高大的男人看到门外小脸苍白的女郎,因为害怕,肩膀隐隐有些发抖。 “进来吧。” 许闻洲侧身让盛夏进屋,递给她一块泡过热水的毛巾。 盛夏没接,安静的站在那里。 男人握起盛夏的手心,果然有些凉。 轻轻擦拭,驱赶寒意。 盛夏眨巴着桃花眼打量他,只着里衣...看来他刚刚准备睡觉又被自己叫醒。 外面那一层是披上去的,也许是刚刚出来急的原因。 “师兄,打雷!” 话落,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盛夏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怕”得很明显。 不由自主地朝着许闻洲的方向挪动了几步。 瞳孔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无助,让人心生怜惜。 许闻洲没有拒绝,长臂揽住盛夏,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师妹,你病还没有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似警告。 盛夏故意不懂他的意思:“师兄,我错了...可阿福送来的药好苦,你喂我好不好。” 刚下去休息的阿福正在思考,以后盛姑娘的药一熬好,还是直接送给少爷吧。 厢房内,许闻洲坐下,拉出一张凳子,示意盛夏也坐下。 盛夏当没看见那张凳子,跨坐在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正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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