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笙立即后退了两步,对谢潇南做了一个恭送的姿势:“您请,祝您一路平安。” 言下之意:赶紧滚蛋,你个告状精。 温浦长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温梨笙飞快的捂着头直起身,缩着脖子委屈道:“爹,你打我做什么?” “不思进取,不打你打谁?”温浦长当着谢潇南的面数落起来:“整日除了吃喝,就是玩乐,要么就是跟你那帮狐朋狗友瞎混。” 温梨笙看了一眼谢潇南,而后说道:“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只跟着世子爷混,爹你可不能说世子爷是狐朋狗友……” 话音都还没落下,温浦长举着手就要打她:“你这逆子,胡说什么!” 温梨笙一蹿,躲到了谢潇南身后,喊道:“爹!你当年也是状元出生,怎可在世子爷面前如此粗鲁动手!” 温浦长差点被她气得撅过去,连忙拱手拘礼:“下官失礼,望世子见谅。” 谢潇南没想到她蹿得这么快,动作颇是娴熟,偏头看了一眼左手臂旁探出的脑袋,而后对温浦长道:“温郡守不必拘礼,玉不琢不成器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就感觉左衣袖沉了沉,一低头才发现是温梨笙轻轻拽的,她低声道:“世子爷,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啊。” “你给我站出来!”温浦长瞥见她的小动作,赶忙让她从谢潇南身后离开。 温梨笙不情愿的往旁两步:“不是我不想去书院,只是这些日子长宁都在忙着武赏会的事,我即便去了也是干坐着,基本没有夫子授课的。” 温浦长道:“你总有理由。” “是真的!”温梨笙道:“我自打抄了三十遍《劝学》之后,本洗心革面誓要用功读书,未曾想时机不对,否则我怎么可能因为贪玩不去书院呢!” “当真如此?”谢潇南看起来像是第一个不信。 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绝无半句虚言!” 谢潇南看向温浦长,两人视线相对,温浦长的思绪一动,说道:“千山书院不是不参与武赏会的吗,定是正常授课的,既然你求学之心如此坚决,那便随着世子一同前往千山书院学习。” 温梨笙只觉得晴天惊雷打在头上,她整个脑袋瓜都糊了,连连摆手。 还没说话,温浦长就对谢潇南道:“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望世子能盯着我这性子顽劣的女儿,若是她敢在千山胡作为非,世子只管告诉我,我定严惩不贷。” “郡守多礼。”谢潇南双眸一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似蓄了些笑意,看着温梨笙道:“令爱求学若渴,怕是不用旁人看管也能勤奋习书。” 两人相互客气间,把事情敲定。 “爹,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温梨笙在心中大呼失策,压根就没想到还有个千山书院! 温浦长眼睛一瞪:“少说废话,现在回去收拾好笔墨纸砚!” 温梨笙还想再说,但这种情况下温浦长与谢潇南一同敲定的事,是不可能出尔反尔的,所以说再说也是无用了,她瘪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喊着鱼桂回去收拾东西。 她以前就在千山书院读书来着,只是那地方的夫子沉闷古板,学生也自持身份整日一副让人讨厌的做派,乏味的很,温梨笙依稀记得在千山结了不少冤家。 当初跟施冉打了一架之后转到长宁,她别提多高兴了,顶着被挠了一脖子用指甲挠出来的红痕傻乐好几天。 如今又要去千山,她自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要不你一拳把我打晕吧。”温梨笙对鱼桂说。 鱼桂收拾东西的手都没停:“小姐对我的服侍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倒不必用这种方法逼我滚蛋。” 温梨笙啧了一声,正想着别的方法,温浦长已经站在门外催促了。 她只好带上自己的小书箱蔫着脑袋出门,心想着等下半路上直接溜算了,反正她爹等下要去官署,管不着她。 温浦长道:“动作快些,世子的马车还在门口。” 温梨笙惊讶:“我为什么要坐世子的马车?” 温浦长道:“以防你在半路逃跑。” 温梨笙摸了摸肚子,感叹道:“爹,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温浦长扬手又要揪她的耳朵,温梨笙见状连忙背着小书箱逃走,到了温府门口,果然见那辆极为显赫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车厢上的“谢”字在日光的照耀下颇显贵气。 温梨笙走到车窗边,伸手敲了敲,帘子就从里面撩开,露出谢潇南那张俊俏的脸。 “世子,我爹方才一想,坐你的马车还是太叨扰你了,便让我转告说请你先行一步,我自会坐温家的马车去的。”温梨笙搓搓手,笑眯眯的对他说。 谢潇南敛着眼眸,眸光在她弯成月牙似的眼睛处略作停留,淡声道:“上车。” 狡猾又愚笨的小骗子。 第39章 谢潇南不上当,但温梨笙也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她仰着头,还想继续劝说的时候,温浦长就从温府的大门跨了出来。 看到温梨笙仰着脸鬼鬼祟祟的跟谢潇南说话,他扬声喊道:“逆子,还不上车!要世子等你到何时?” 温梨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个哆嗦,回头道:“爹你嗓门真是越来越大了,天气炎热,多喝些□□茶下下火,仔细嗓子!” 温浦长回道:“你要是不气我,什么茶我都不需要喝。” 温梨笙在他的盯视下,只好动作慢吞吞的爬上马车。 刚一进去,她就闻到一股清淡的甜香,那是她一直惦记的香味,多次在谢潇南的身上闻到过。 打眼一看,整个车厢特别宽敞,中间摆了一个雕花圆桌,两边的座椅也快赶上窄榻的宽度,莫说是坐,就是躺着睡觉也没问题。车厢的两边窗子都用帘子遮住,但视线却不昏暗,目光所过皆是各种各样的雕花与嵌玉的结构,座椅两边的扶手也像是纯玉打造的,泛着一股温润的青光。 倒不是说多么豪华,甚至整个车厢都没出现一点金银,却无端让人觉得奢贵无比。 温梨笙左看看右看看,又拱了拱鼻子闻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谢潇南坐在靠里面的座椅,掀眸看她一眼:“我可没让一只耗子上我的马车。” 温梨笙随口接道:“耗子就是烧八辈子的高香,约莫也没机会上世子的马车吧。” 谢潇南:“修炼成精都没机会。” 温梨笙坐下来之后,马车缓缓启动,避闹市而行。 马车的速度并不算慢,但温梨笙却觉得坐在里面极其的稳,几乎感受不到颠簸。温家虽然也不差钱,出行的马车向来是以华丽为主,算得上沂关郡最顶尖的出行载具了,但与谢潇南这个相比,确实差得有些远。 她摸着光滑温润的玉扶手,啧啧叹气:“郡城中人人都说我爹为官二十余年,贪了挥霍不尽的财富,如今与谢家相较,却是一星半点都比不上的。” 谢潇南原本低着眼琢磨别的事,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便将眸子一抬:“你想说什么?” 温梨笙道:“谢家在奚京世代为官,定是积累了丰厚的家资吧?” 谢潇南:“?” 谢潇南将头一撇,指向旁边的空位:“你坐过来。” 温梨笙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笑眯眯的坐到对面,偏头对他道:“世子爷可是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 就见谢潇南一抬手,修长白皙的手中就握了一个杯盏,而后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后脑勺,将她一拉:“我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温梨笙吓一跳,见状大叫起来,双手按在他臂膀处推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谢潇南道:“反正这脑袋你也不想要,我敲几下也无碍。” “有碍有碍,你敲开我不就咽气了吗!可敲不得啊!”温梨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肘抵在他的胳膊上,见他俯身过来,两人的距离极近,那股淡淡的甜香覆在鼻尖处。 “那你可知错?”谢潇南低头看她。 温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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