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我直接跳到棚子上再滑下去。” 谢潇南走过去,身子探出窗户往下一看,说道:“若是把棚子砸破了怎么办?” 温梨笙发挥惯性思维:“还能怎么办,我赔银子呗。” “你没想过你可能会摔死吗?”谢潇南抓住她的手腕往里扯:“下来。” “这才二楼,不至于摔死吧。”温梨笙虽然嘴上不大赞同,却还是从窗上下来,说:“算了,那两人不一定会来这个房间,等他们进房之后咱们就离开。”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一把。 温梨笙吓得有些惊慌,左右看看之后,见这房中除了一个不怎么遮掩的屏风之外,还真没什么好遮挡的,于是又跑去翻窗子:“世子爷,你不走就留这吧,我可是先走一步了哈,到时候你名声上要是有什么亏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就要翻,谢潇南一把拽住她的后领子,不让她翻。 “哎呀你快放开我。”温梨笙与他的手挣扎较量起来,拉扯间将他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给捋了下来,刚想说话,门就一下被人推开了。 温梨笙朝门口望去,顿时目瞪口呆,整个人僵住:“爹?” “小泼猴,你怎么在这?还坐在窗子上?!”温浦长同样眼睛瞪圆,把惊诧的表情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指着温梨笙怒道:“还不下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温梨笙一手捏着墨玉扳指,一手扶着窗台从上面翻下来。 温浦长后面跟着乔陵,两人进屋之后又关上了门,他对温梨笙道:“我就是在粪坑里见到你,也不会有一点意外了。” “胡说,”温梨笙小声反驳:“你现在就是满脸意外的表情。” “我这不是意外,是愤怒!”温浦长叫道。 温梨笙有些怕的缩了缩脖子,往谢潇南身后藏了些许,而后道:“爹,你怎么能在世子面前大喊大叫,如此无礼呢?” 这句话果然立竿见影,温浦长当下收敛面上的表情,躬身像谢潇南行了一礼。 谢潇南道:“温郡守请坐。” 温梨笙也从他身后欢欢喜喜的出来:“坐坐坐,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嘛。” 温浦长眼尖,看见她手里有东西,一指:“手里拿的什么?” 温梨笙抬起被指的手,把掌心里的墨玉扳指翻出来,然后顺势套在了自己的拇指上,睁眼说瞎话:“哦,这是世子送给我的。” 温浦长看着她手上那个大了一圈的扳指,眼睛一瞪,又看了看谢潇南,见他面色如常,既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解释,一时间还真拿捏不准,不由心中一阵乱想。 这是什么? 定情信物? 他轻咳一声,犹豫片刻,最后才斟酌着开口道:“世子啊,我这泼猴、啊不是,我这女儿年纪还小……” 谢潇南:“?” 第49章 温浦长见谢潇南的眉梢流露出些许疑问来,忽而惊觉自己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大合适了,于是忙对温梨笙板着一张脸:“谁准你随随便便拿世子的东西的?快些还给世子!” 温梨笙本来也没打算讹这个东西,只是这墨玉入手光滑温暖,触感十分好,她用指腹多摸了两下,而后摘下来给了还给了谢潇南,却还要嘴欠一下:“我没要,是世子执意要给我的。” 谢潇南瞧她一眼,大约是看在温浦长在场的份上,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阴阳怪气,只是将右手一伸,想接过扳指。 温梨笙却一手抓着他的腕处,一手把扳指一送,顺势套在了他大拇指上,尺寸是量身打造的,合适的很。 谢潇南稍显怔然。 温浦长看见,眼珠子都瞪圆了,张口就要训她:“你干什么你,爪子老实点!” 温梨笙嘻嘻一笑,死猪不怕开水烫:“世子不要灰心,这是我爹不让我收,并非是我本心。” 温浦长啧了一声:“行了你,怎么不去街头跟着耍猴的一起舞呢,戏那么多?” 温梨笙往窗户边一指,说:“我真去了?” 温浦长被她气得红了脸:“你少跟我贫,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温梨笙心说这事还真不好处理,毕竟这地方也算是温浦长的禁地之一,温家家教甚严,家风也古板,断是不允许她来这里的,若是不好好解释,怕是回去又要抄文章抄到半夜。 虽说温浦长管不住温梨笙,但该罚还是要罚。 温梨笙正想理由的时候,往旁边一瞥,而后道:“我是跟着世子来这里的。” 谢潇南闻言看她,神色意味不明。 接着就听温浦长一拍桌子:“你再给我信口胡诌?!我跟着世子一起来此处,怎么不知道你也在?” “你们一起来的?”温梨笙大吃一惊,诧异的看向谢潇南:“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我就溜了呀! 谢潇南一点也没觉得是自己的责任:“我说过此处不方便议事。”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点?”温梨笙非常不理解,掰着手指头:“‘你爹也在这’五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谢潇南俊眉轻动:“倒成我的不是了?” 温浦长责备她道:“怎么跟世子说话的?” 谢潇南便扭头对温浦长说:“她方才混在楼中女子当中给别人倒酒。” 温梨笙瞪大双眼:“怎么还带告状的?你讲不讲武德啊?” 温浦长听后,脸当场一黑:“你这逆子,我说你这两日怎么鬼鬼祟祟,鼠头鼠脑,原来是谋划着干票大的,这种地方你都敢来,下回是不是连世子的谢府你都敢翻墙进去?” 温梨笙惊诧道:“你怎么猜到的?” 温浦长眉毛一皱,凶道:“你还真有这打算?” “怎么会呢。”温梨笙赶忙道:“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办正事的,这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有什么好玩的,若非是有事我才不会来这里呢!” 今晚上也是有够倒霉的,谁能想到她爹跟谢潇南一起来这里,方才办了事就该与鱼桂一起直接走的。 “你方才给谁倒酒去了?”温浦长又问。 “给胡山俊啊。”她道。 “你怎么会认识胡家人?” 温梨笙道:“我与胡家有着不解之缘,我一见胡山俊,就感觉我跟他有一些命定之人,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 温浦长举着茶盏:“不知道我这一杯下去,你脑门顶不顶得住。” “那肯定是顶不住的。” “那你觉得我能理解吗?” 温梨笙想了想,在辩解中反客为主,想温浦长问道:“倒是爹,你和世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温浦长一顿,没有回答。 倒是谢潇南的疑问响起:“你是胡山俊命定的什么人?” 温梨笙道:“命定让他痛不欲生的正义之人。” 温浦长扶额,他算是跟温梨笙贫嘴贫得累了,于是下逐客令:“楼下往南走一段路有咱家的马车,你快些回家去,别在这碍事,回去我再找你算账。” 温梨笙巴不得快些走,她站起来刚要动身,忽而眼珠子一转,然后动作飞快的转身一把抓起谢潇南的右手,非常迅速的把那个方才她亲手带上去的扳指给捋下来,捏在掌中一边往外跑一边道:“这个就当做你方才告状的补偿。” 谢潇南还没什么反应,温浦长见状,就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她道:“你还敢从世子手里抢东西?快还回来!” 父女俩都不会功夫,但温梨笙平日里爬树翻墙,身体灵活轻盈,一下就蹿到了门边,温浦长根本没她速度快,就眼睁睁的看她站在门边,晃了晃已经戴在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吐了下舌头道:“不还不还,略略略。” 温浦长被她气个半死,拔腿要去追她,却听谢潇南道:“温郡守莫动气,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温浦长深吸一口气,复又坐下来。 温浦长心里清楚的很,但没说。 温浦长当年还在奚京的时候,在礼部当职,谢潇南诞生时,谢家大办宴席,几乎宴请了所有朝廷重臣,先帝亲自从国库中给他挑选诞生贺礼,礼单还是温浦长亲手抄写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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