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到这威胁不仅半点不怕,还直接闭上眼睛把脸送到沈嘉清的面前,一副十足的欠揍模样:“来啊,直接打我,数什么啊?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 这个“六”刚出口,他脸上就猛地挨了一拳头,上官齐只觉得脸上被木板子狠狠拍了一下似的,疼痛从脸颊往鼻子蔓延,继而整张脸都剧痛无比,他立马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怒道:“你还真敢动手!” 结果一抬头,发现谢潇南满眼寒霜的站在面前,而沈嘉清站在他背后,一脸茫然的样子。 显然那一拳是出自谢潇南之手。 由于他的个子比较高,看着上官齐的时候眼眸低下来,有一股轻蔑,他问道:“不是你让打的吗?” 上官齐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冲谢潇南发怒,他先前就挨过谢潇南的毒打,一见到他心里就犯悚,加之他身世显赫,来学府之前他的父亲就叮嘱过很多次要与谢潇南拉进关系,上官齐一直没能做到这件事。 眼下挨了他一拳,上官齐更是害怕,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脸道:“谢世子,这两人前两日还一个打伤了你,一个毁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就竟然偏袒起来了吗?” 谢潇南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从这里路过,突然看你的脸凑过来,嘴上还说着求别人打你的话,我才满足你的心愿。”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欠揍的人。 上官齐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谢世子劳烦让开,我还有事要与他们说。” 谢潇南刚抬步要走,温梨笙圆圆的杏眼滴溜一转,生出个主意来,在这个时候就突然跳出来,扬声说道:“你被打也是活该,这个是我新认的大哥,我大哥说了,若是谁在学府中欺负我,他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为我出头!” 她这话说得突然,站在旁边的周筠和沈嘉清同时露出惊疑的神色,看着谢潇南。 上官齐更是震惊得脸都扭曲了,瞪眼看着谢潇南,那模样仿佛在说:你没事吧?被人给你鼻子打出血了,你还要收人当手下,罩着人家? 连谢潇南自己都没想到莫名其妙成了她的大哥,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温梨笙看见了,立即道:“我大哥让你滚蛋,说像你这种人,他见一次打一次!” 上官齐觉得太过离谱,一来是方才谢潇南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二来是他与谢潇南是同窗。 他对谢潇南惊诧道:“我每日都要在学府学习,每日都要碰面,谢世子是打算每日都要打我?” 谢潇南眉毛又开始跳:“我没说过这种话。” 上官齐立即得意,指着温梨笙喊道:“我就知道是你在狐假虎威!” 温梨笙见自己被谢潇南拒绝了,当然也不恼,甚至还负着手学着温浦长的模样,颇为老成地说道:“我是在给你台阶下。” 谢潇南看她一眼,莫名觉得她这故作高深的模样有点可爱,便鬼使神差道:“上官齐,从今往后我不想看到你再书院挑事,否则我就真的见你打你,打到你老实为止。” 第135章 全文完结 大概是谢潇南先前当着一众人的面偏袒了温梨笙,导致温梨笙现在是谢潇南的小跟班的传闻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少年院。 当日上官齐被谢潇南警告了一句之后,自然是不敢再招惹温梨笙了,不过他还是对这两个从沂关郡来的人颇为看不起,心怀怨恨。 而温梨笙也是那种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自那日之后,她就一直跟在谢潇南的身边了。 她甚至十分主动地跟夫子说要坐在谢潇南的后面,由于她是谢庚亲自叮嘱过要特殊关照的孩子,夫子便也没有拒绝,任由她在当中加了一张桌子。 谢潇南平日里不喜欢有人跟在身后,除了跟周筠同行之外,对旁的人总是爱答不理。 温梨笙偏偏是那种看不懂眼色的人,她总是找各种理由跟谢潇南说话,还将从沂关郡带来的糯米糖分给他吃。 那种糖硬的很,也不甜,咽下去都费劲,谢潇南吃了一个想吐,还有点可怜温梨笙在沂关郡那种偏远小地方,吃不到好吃的糖。 后来才知道这糖温梨笙自己都不吃,分不出去了才拿给他的。 由于谢潇南过于冷淡的回应,温梨笙黏得也慢慢不频繁了,只是偶尔还会跟谢潇南说一两句话,平时还是跟沈嘉清嘻嘻哈哈,两个人整天在学堂里浑水摸鱼。 谢潇南本以为她过了那个劲头,已经放弃了,所以当看到她坐在自己身后时,谢潇南当场就是一个震惊的表情:“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温梨笙扎着两个小丸子头,丸子上带着雪白的绒球耷拉着长长的红丝带,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幼齿:“干爹说了,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没错,都是沈雪檀出的主意。 谢潇南皱起眉毛,尚是稚嫩的脸上充满严肃:“你不能抢别人的位置。” “我没有抢啊。”温梨笙往后看了一眼那个少年:“是他愿意让给我的。” 谢潇南也跟着看去,发现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子,名唤于恒。 谢潇南不爽地眯了一下眼眸,心说这小子平日里就不招人待见,现在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位子让了出去,温梨笙坐在身后,往后他怕是难得安宁了。 于恒瞧见了,就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平日里就对谢潇南很是惧怕,主要谢潇南揍人向来说一不二,上官齐这种身份的都是说打就打,于恒看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 见谢潇南满脸不高兴,周筠就在边上充当和事佬,小声劝道:“晏苏,我看着丫头也没什么恶意,你就别在意那么多,且夫子也快来了,先回位子上坐着吧。” 谢潇南被劝了一句,脸色才稍微好点,勉强在温梨笙面前坐下了。 他本以为温梨笙会像前几日一样,总是有意无意地黏在他身边,没话找话,但实际上温梨笙在他后面坐着的时候相当乖巧,甚至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打扰他。 忍了好几日,谢潇南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他回头问温梨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梨笙正拿着笔在纸上作画,墨迹在鼻尖上沾了一点,手指上也全都是,见他突然回头说话给吓了一跳,墨笔在纸上画出长长的一道,她当下就瘪起嘴,也不说话,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谢潇南低眸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我的文章。”温梨笙看着那副已经被毁了的画作,泫然欲泣。 谢潇南顿感头痛:“夫子留的课堂文章都是以文字作答。” “是夫子特许我可以用画作答的。”温梨笙抬眸看他一眼,满含怨诉,从她的脸和手上看,她应当是为了这副画费了不少心思,也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怎么,那双眼睛看上去像蒙了一层水雾,亮盈盈的。 谢潇南扪心自问不是那种欺负小姑娘的人,瞧着温梨笙这模样,他连原本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啧了一声,转头回去,提笔就开始写东西。 温梨笙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纸,干脆揉巴揉巴扔给了沈嘉清,说道:“拿去吧,我帮你写的课堂文章。” 沈嘉清正为这事发愁呢,闻言当下就乐了,赶忙把纸给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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