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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在河中遇见有个脑子不大好的人冲我们那小舟上扔鱼食,导致鱼群撞了舟,我们才没站稳摔在一起的!” 温浦长一时半会还真没掰开她的手。 他气喘吁吁的放弃了,指着温梨笙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手!” 温梨笙来气了,摘了扳指往床上一拍:“拿去!不就一个破扳指吗,我不稀罕!” 听得床上砰地一声响,温浦长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连忙将墨玉扳指捧在手掌心里仔细查看,嘴上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眼睛让眼屎糊严实了是吗?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敢砸,万一砸坏了你就等着抱着温家祖宗的灵牌上街乞讨吧!” 温梨笙也不是傻子,她方才是把扳指捏在手心里有手指骨在床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就是专门吓唬温浦长的,她仰着脸就故意与他唱反调:“什么贵重的东西,跟我在路边买的也差不了多少,谢家的东西又不全是宝贝。” 温浦长得了东西,也不再与她争执,害怕她反悔上手来抢,于是赶忙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井底之蛙,等哪日你进了谢府,你就知道谢府里藏了多少宝贝了。” “奚京的谢府太远,我去不了!”温梨笙大声喊。 温浦长道:“也是,温家烧八辈子的高香,你也未必有机会去。” 温梨笙道:“爹你若是争气些,挣个一品的朝廷大官当,说不定也有机会与景安侯结交呢!” 温浦长道:“那温家要烧十辈子的高香。” 说着他走出了温梨笙的房间,余下温梨笙坐在床榻上,眼眸出神的盯着某处一动不动。 鱼桂走了进来,见她撇着嘴出神,以为她是被温浦长抢走了扳指而不高兴,在旁边站了片刻后她小声道:“小姐你也别伤心,咱们温府捏在手里把玩的宝贝也多得是,若是你想要我现在就去库房给你挑个贵重的手持,让你捏在手里玩。” 温梨笙双眼无神,也不知道这话听进去没有,呆愣了片刻之后忽然伸出了手指头数着:“父、祖、曾……” 她抬头问鱼桂:“往上数十代怎么称呼来着?” 鱼桂愣了一下:“我知道往上九代是鼻祖。” “九代也行。”温梨笙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求求温家鼻祖庇佑我爹将来能挣个大官,让我体验一把官家子弟的威风。” 不过很快温梨笙又放弃了,摇头叹气道:“没希望的。” 外人常说温家算是毁在温浦长和温梨笙手里了。 其实温家按着族谱往上数几代的话,在当时也是十分有名望的大家,书香门第且家资洪厚,读书人嘛,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尊重敬仰的,可惜的是温家似乎与官途没什么缘分,做生意倒是能挣很多钱,但温家人就是想读书考取功名。 从温浦长爷爷那时候开始,温家就已有败势,沂关郡又常年遭受萨溪草原上一些游牧族的入侵和占领,温家当时也被残害得严重,死了很多人,家产也被争夺散尽,导致后来的温家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艰难日子,活下来的人也寥寥无几。 温浦长年幼的时候,一双鞋要穿很长时间,直到脚长的太大了冲破了鞋面漏出个脚指头,才勉强捡了别人的鞋换新的。 不过后来谁也没想到,温浦长是温家头一个一步步考出沂关郡,考进了奚京,最后摘得状元魁冠的人,也没想到他回郡城之后,心安理得做起了大贪官。 温梨笙就更不用说了,温家世代都是读书人,只有她一个是当山匪好苗子。 所以温家现在仅剩的两个人都很有自知之明。 温梨笙在屋内叹气:“我爹这谄媚贪官,哪有能力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啊?” 温浦长在屋外惆怅:“还妄想着世子当女婿呢,沂关郡里有个能看得过眼的人娶她都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父女俩小小的闹腾了一下,温梨笙见天色还早,就又躺回去睡了,而温浦长收拾收拾,在去官署之前先去了一回谢府。 谢潇南应当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起得很早,温浦长登门的时候他正在慢悠悠的吃着早膳。 他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放了筷子起身前往正堂,同时下人也将温浦长引了进来。 温浦长合袖行礼:“见过世子,一大早登门叨扰,望世子见谅。” 谢潇南说道:“无妨,温大人请坐。” 这一声温大人,让温浦长几乎是立马就想起了自己在梦中的场景,谢潇南一身大红的喜袍对他垂首唤道:“岳丈大人。” 那声音和语气,与现在简直一模一样。 温浦长有稍微的走神,站原地没动,谢潇南疑惑的看他一眼:“温大人?” 温浦长连忙回神,尴尬的笑了笑而后坐下,从袖里拿出锦布包得好好的扳指放在桌上:“这是笙儿先前从世子手中拿走的扳指,今日送还于世子,我来时仔细检查过了,并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笙儿先前做事无礼,世子莫怪。” 谢潇南的目光落在锦布上,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是她说要还的?” 温浦长先是点头,而后疑问道:“世子可是有什么事吗?” 谢潇南的声音有些低,颇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她昨日还跟我说不会归还。” “啊?”温浦长吓一跳:“她真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谢潇南看见他的神色,眼眸轻弯的笑了一下:“温大人不必在意,令爱的性子本就比寻常姑娘活泼,这些小事我并未放在心上。” 其实谢潇南是真不觉得有什么,这个扳指是他出生的时候先帝赏的诞生礼,说贵重也确实贵重。 但与温梨笙先前拽着他自打出生起就随身携带的护身玉乱跑,他在后面追撵一事相较,这个扳指还真不算什么。 也正是因为那事,从来不在脖子上戴东西的谢潇南把护身玉编了绳挂在了脖颈上。 温浦长要是知道了,肯定当场气得头发都炸起来,指着温梨笙上蹦下跳的斥责。 谢潇南想到这,眼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 温浦长鲜少见他这样笑,只以为是扳指还回来了他高兴,于是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前往官署。 他走之后,谢潇南站在桌前,又看了那锦布包着的扳指片刻,最后将锦布解开,就见墨玉飘着白烟的扳指裹在其中,泛着润泽的光,他想了想,而后戴在了手上。 玉是温凉的,似还残留着体温。 温梨笙闲了两日,没等到闽言上门,就先等到了单一淳出事的消息。 这日,混世小队里的阿诚急冲冲的上门求见温梨笙,说是有大事要禀报。 温梨笙心想着,这小子惯会一惊一乍的,每次都说是有大事,但实际上都是些芝麻大点的事,于是倒也没着急,啃着果子慢悠悠的晃去了大门口。 就见阿诚急得满头大汗,看见她之后立马就迎上来喊道:“老大老大,出大事了!” 温梨笙道:“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先前你在千山书院念书的时候,跟你有些交情的单一淳吗?”阿诚问。 “知道啊,怎么了?他又在什么地方吃饭付不起银钱了?” 阿诚跟单一淳是相识的。 单一淳初来沂关郡的时候,捧着个破碗在街头乞讨,浑身脏兮兮的,那破碗只收银钱不要饭食,谁若是往他碗里扔馒头还是什么的,他就会勃然大怒。 阿诚就是当时见他可怜,好似饿得皮包骨了,就往他那破碗里倒了一碗浓粥,单一淳当场把碗盖在了阿诚的头上,两个人在街头大吵一架。 巧的是温梨笙正好从那里路过,那时候混世小队还没有八个人,温浦长也没给他们赐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对阿诚还是很倚重的,于是站出去给了单一淳些银子解了围,得知他会武功之后,就跟他说千山书院还招夫子,让他去试试。 后来单一淳真去试了,然后从街头的乞丐,变成了书院里的武夫子。 “不是!”阿诚急声道:“我方才听说单一淳住的地方着了大火,他身上烧着火从屋子里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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