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昏暗的灯光下,玉上面折射着一个精致雕琢的“谢”字。 她大惊失色,一抬头,满脸写着无法理解,“你竟敢偷谢潇南的东西?!” 第7章 原先温梨笙只以为这是个胆子大的扒手,毕竟偷到了梅夫人的头上。 现在看来只觉得他是一个想死找不到地,得了失心疯的扒手。 温梨笙也是见惯了金银玉石的,这紫玉一眼就看出价值不菲的极品,上面又刻着谢字,除了那位世子爷,还能是谁的? 她感觉大事不妙了。 这人居然能把谢潇南的东西偷出来,可见是真有几分本领的。只是他偷了这东西若是被谢潇南发现之后,定然会闹得不得安宁,届时又会将责任推到她那个郡守爹的身上。 如此一来事情就遭了! 温梨笙的脑袋不停的转,想了许多,就是没怀疑面前这少年的身份,直接认定了铁是个扒手。 却不知这个冷着脸的少年,正是谢潇南本人。 他易容改音,与下属换了换衣,来取下属白日放在树上的东西,却不想刚拿到手就撞见了怒气冲冲的温梨笙。 拉扯间还被她拽去了护身玉。 谢潇南只觉得心中的躁意一跳一跳的往眉上冲,他闭了闭眼稍微压制了烦躁,冷声道,“东西还我。” 温梨笙被这一句话拉回了神,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将紫玉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不可能,这东西我要还给世子。” 这东西绝不能给他,万一谢潇南怪罪下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爹。 谢潇南不与她废话,直接上前去抢。 就见温梨笙垫着脚尖手臂伸直往后仰,起初想跟他碰一碰,但这人仗着身高的优势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去掰她但是手指头。 力气极大,手腕一阵痛楚传来。 她疼得龇牙咧嘴,改劝说道,“你这小扒手别不知好歹!谢潇南是什么人物,脾气暴戾,心眼小又极为记仇,视人命如草芥,若是被他发现你偷了东西,这里的人都要遭殃,你忍心看着无辜的人被你害死?” 谢潇南是头一次被人这般评价,往日在京城里,谁人提到景安侯世子不是赞不绝口,受尽众人追捧,到了这区区郡守之女的口中竟变得如此不堪。 他勃然大怒,“一派胡言!” 手上更是用力,去抠她紧握的拳头。 温梨笙的手腕被捏的生疼,受不了这痛于是直接放弃劝说,直接猛地跳蹿起来,用脑袋往他头上一撞。 谢潇南一时不防,被这狠狠一撞,当即眼前一黑有些发晕,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温梨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晕着脑袋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又摔在地上,只是那攥着紫玉的手未有半分放松。 脑袋是一阵一阵的疼。 席路几步上前,惊慌道,“老大,你没事吧?” 谢潇南直接给撞晕乎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心中怒意更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温梨笙。 却见温梨笙揉了揉头,转身迈开步子就跑。 谢潇南气得牙痒痒,指了指鱼桂道,“把她打晕送回去。” 席路有一瞬的犹豫,想说什么,谢潇南却不给机会,抬步就奔着温梨笙追去。 温梨笙迈着小腿跑的飞快,很不想将此事声张,打算把这紫玉抢回去然后交给温浦长,让他解决,却没想到这小扒手几步就追上来了,眼看着就要抓住她,她绷不住大喊,“来人——” 刚喊两个字,谢潇南就又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粗暴的往旁边拖了几步,摔在假山上。 温梨笙后背一疼,皱着张脸挥动双臂挣扎,紧握的小拳头其实没多少力气,打在谢潇南的胳膊胸膛上,并不疼。 他从怀中摸出锦帕,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锦帕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声音。 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假山上,不管她再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分毫。 两人切磋了一番,虽然温梨笙被压倒性的压制,但谢潇南也累得不轻,低低的喘息着。 他用拇指撬开她的拳头往里一探,空的。 再撬另一只手,也是空的。 温梨笙两手空空,紫玉不知何踪。 谢潇南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咬牙切齿,“东西呢?” 温梨笙哼了一声。 他怒意滔天,许久没人这般惹怒他,冰冷的眼睛掠过她的细颈,往下一滑,落在她锁骨的衣襟。 谢潇南将她两只手叠在一起用左手捏住,右手垂下来,往她束起的细腰探去。 本想摸一摸腰间有没有别着那块玉,手刚放上去,隔着单薄的布料,她滚烫的温度传来。 她的腰细,能轻而易举的掐在手中。 谢潇南只碰了一下,还是握拳缩了回来,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温梨笙,黑眸里覆了寒霜一般,满是暴戾之色,警告道,“你最好自己把东西拿出来。” 温梨笙起初没回应,但手腕处的力道越来越重,捏的她骨头要断了一样,就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认怂。 谢潇南松开了她,料想她不敢再胡作非为。 却没想到刚一松开,温梨笙抬腿就要逃窜,同时一把扯下了嘴里的锦布。 但是由于两人距离太近,她才刚动就被谢潇南制住了,整个人压在假山石上,胸腔一闷喘息都有些难了。 谢潇南要被气晕,从没见过这种又蠢又倔的人,半点不能放松警惕,否则她比泥鳅还滑溜。 那紫玉也不知被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他是万万不可能上手摸身的,只能吓她让她自己交出来。 “你的脑袋是让猪油给糊住了吗?这东西为什么在我手里你不能动脑子想想?”谢潇南强忍着怒意。 “你再骂我蠢我跟你急眼!”温梨笙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怒火又冲上来,“难不成我还夸你聪明?” “怎么,这沂关郡还有比我更聪明的人?”温梨笙梗着脖子问。 这一下倒给谢潇南问住了,真的从未见过这种往脸上贴金还相当理直气壮的人。 他不想与她进行无味的争执,压着怒气道,“没有人能从谢潇南身上偷走东西。” 不过温梨笙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道,“万一你偷东西就厉害呢?” “比不上那个偷走你脑子的人。”谢潇南又没忍住。 “你说什么!”温梨笙一听就明白他拐着弯骂她。 “有乔陵在,无人能近他身。”他忍着打人的冲动。 “那为什么你有他的东西?”她问。 谢潇南正要说话,忽而感觉脖子传来轻微的刺痛,他抬手摸了一下,竟从脖子上拔下一根极细的银针。 下一刻他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温梨笙吓了一跳,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时,脖子也像针扎似的痛,紧接着也身子一歪,摔在谢潇南身上。 第8章 温梨笙醒来时候,只感觉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身上的骨头都硌得生疼。 她头还有些晕,脑门的地方尤其疼,爬着坐起来时暗骂到底是谁偷袭她,难不成趁她晕过去的时候照她脑门上来了一记闷棍? 怎么这么痛。 温梨笙摸到身边有东西,她先是惊了一跳,而后又伸手去小心翼翼的摸索,只感觉有温热的温度传来,才发现是一个人。 正摸到那人的手臂,就听旁处传来低低的呵斥,“别碰我!” 她吓得收回手,听出是那个扒手的声音,讪笑了下,“你还活着呢?” “你不也没死吗?”他道。 温梨笙哎呦了一声捂着脑门,“我觉得我快了,方才昏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给我脑门上来了一棍,现在疼得要命。” 谢潇南闻言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完全是个没脑子的,“那是你自己撞的。” 温梨笙刚想反驳说她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撞到脑门,还没开口就想起来这是之前跟小扒手争执的时候,她手腕被捏得太痛了又挣脱不开,一时之间才出此下策用脑门撞他。 她用手轻轻揉着,朝周围一看,竟是一片漆黑,只有窗户有些许微光从外面透进来,但不足以照亮整个室内,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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