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从狗碗里抢为数不多的肉吃。 好在他们齐心合力,打定主意仗着新人一无所知,准备把人甩给招待所的公主伺候了。 房间里面还呆着一个隔段时间施加绝对禁锢的纪长风,他冷冰冰地俯视着赖越声,开口道:“让他做决定。”这个‘他’明显指代的叶应。 赖越声没有得到支撑,表情蒙上扭曲的阴影,无差别地用黏腻的声音恶心队友:“一天不肏批就会发疯的性瘾患者装什么好人,谁不知道占了你的时间马上就会被锁起来掐死?” 外面传来提示的敲门声,一时间除了林宇同‘赫赫’的喘息气氛仿佛凝固了。 程扉推开门,后面跟着叶应。 赖越声立马友好地拍打林宇同手臂上的血管,示意纪长风该给新队友注射镇静剂,然后马上交送到叶应手上。 林宇同渐渐安静下来,使得他被塞进车里的流程更容易。 程扉敲打副驾驶的车玻璃,窗口慢慢摇下来,对面的叶应示意他说话,他问:“需要我跟着一起去吗?” 柔和的光洒在叶应的睫毛上,被谁装点上亮片似的。程扉舌尖顶着臼齿,他摩擦着苔面,最后咬破了肉,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尽管如此,细微的疼痛还是挡不住狂涌的痴爱,他克制不住地身体前倾,脑浆沸腾着叫嚣让他靠近。 “不用了,半路上他就会醒,晚上等我回来。”叶应没有犹豫,一扬下巴,颇有骄纵惯养的作风。 程扉激动得嘴唇发颤,呼吸渐粗,他强制自己松开搭在车窗上的手,分明的骨节攥得发白。 叶应黑润的眼珠漫出满意的滋味,转眼又把车窗合上了。一路上风沙很大,他不想吃沙子。 程扉靠在大门口,实在忍受不了叶应散发的丝丝亲昵和骄纵。向来冷静的大脑依然没有降温,他抓住领口,窒息一般急促喘息,未能阻止自己片刻。 于是程扉从楼上抓来一包烟,他抽出一根在手中把玩,白纸包裹的烟身在指尖游动,比不上记忆的白那般亮净,是死灰色。 他的队长平日里越是强硬,程扉在床上肏他的时候越是癫狂。 他点燃烟首,没有放进嘴里吮吸。 等过了一会烟雾涌上了自己的脸,程扉伸出两根手指一碾,掐断了火星。 烟气中,那张脸上挂起的笑从嘴角一直咧到双颊,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气音,似呜咽又似嬉笑,无比诡谲。 还有五天,他的堕化期就要开始了。 五天,还是太久了,他神思漫游,想到了一些违禁品。不知道搞点罐装压缩暗物质到基地里,提前一下堕化期是否可行呢? 比起赖越声的明目张胆,程扉心思更加深沉压抑,他只会在纪长风犯病的时候祝福对方去死,死的时候能把性瘾转到自己身上就更好了。 自己的漂亮老婆真是太温柔了,得病的狗明明药死才是最好的归宿,不是吗。 掸掉灰烬,程扉摁着门上的指纹锁,突然记起来自己那两根指头纹路早就模糊了。 他懒得跟赖越声扯皮,打开对讲机直接让纪长风给自己开门。 也不管刚才的自己到底如何意淫着对方被一脚踢开,或者直接猝死。 …… 暗物质使得世界翻天覆地,一举催生出异兽和异能者。不过一旦异能者暴露在暗物质中使用异能,便会开始堕化。 基地城迫不得已放弃完全防御的模式,所有建材的功能都倾向于最大化净化暗物质。 异能者清扫着基地城外凶猛进攻的异兽,在各种异兽的领地内寻找末世后催生的材料,寻求异能进阶的出路,来获得更好的生活。 无暇之体就是防止异能者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导致堕化,在普通人中诞生的群体。 他们转化后会在身体上形成一枚淡红的印记,印记距离性器官越近,疏解暗物质的效率越高。 无瑕之体的数量比异能者更稀少,基地城只好为他们的酬劳定上昂贵的价格。鋂鈤浭新晓说?9ⅠⅢ久一?三5?? 又因为对异能者有着无可取代的重要性,使得这一群体有了一个狎昵的称呼。 ‘公主’。 林宇同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处招待所的沙发上了,身上还没清洗,所以有股咸而润的汗味。 招待所惯用桃红色的灯箱,影影绰绰。光线打得很暗,胜在气氛情色又暧昧,可以做一些张扬又隐秘的坏事。 一双雪白的手为他递上一杯茶,他抬头,一枚淡淡的红痕印在美人的额头。 这是一名显而易见的‘公主’。 濒临堕化令林宇同的眼眶渗出可怖的红,却更显得他凌厉的眉眼桀骜不驯,狂性难收。 “选他吗,还是换一个?”包间角落里的人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落在各有各的不清醒的两人耳朵里,只觉得色死了。 * 谁都不知道,在末世以前林宇同就见过叶应。 他晓得荆刺的队友背地里怎么骂得到叶应关注的自己是臭狗,林宇同不在乎。 虽然他总是长眉倒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英挺的脸凌厉得桀骜不驯,像是一匹高傲的头狼。但得到异能之前他的确是一条满身泥泞苟延残喘的狗。 一条被人从臭水沟里捞起来过,洗干净过的狗。 贵人多忘事,可能叶应自己也忘记了自己资助过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踩着破旧的鞋,淌过雨天的泥水,追着驱走的车尾大声呼喊,问: “你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宇同想着念着那个惊鸿一瞥的恩人,思念得每每午夜心脏都酸涩得不能呼吸。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找着自己狠心的主人,走到哪里都觉得是在流浪。 他疯狂地渴求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直到末世来临。 荆刺招人的时候,林宇同就已经濒临堕化,光凭一股重获新生的战栗与兴奋支撑到现在。 狗的身体只属于主人,光是听到叶应随便的一句话,林宇同没有反应的鸡巴就要烧起来了,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逼出浓郁的雄性气味。 珍贵的无暇之体贴在他的裤脚发骚,都比不过叶应在暗淡的光里静默的眼神。 魅惑的粉在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摇晃,他不敢奢想的人近在咫尺,身体里堆积的暗物质这一刻彻底篡改了林宇同的思维,他甚至没空分出心思踢开脚边的公主。 叶应的脸是雪白的,叶应的嘴是水红的,纤长劲瘦的身体包裹在紧身的无袖背心里,被惊人的动态视觉解析出来形状。 饱满的胸脯上顶着两粒凹陷却鼓胀的奶头。 叶应在暗色里显得那么脆弱可欺易于侵犯,尤其是跟一米九高的林宇同比起来。什么都是小小的,又漂亮又可爱。甚至一个眼神扫过,林宇同连那把腰有多窄都丈量清楚了。 他灵敏的嗅觉在湿腻腻的糜烂淫水中嗅到一阵甜香,骚骚的,甜甜的。 宛如干渴的旅人见到终于成熟的果实,果实散发出惊人的瘾毒,只需要一秒便在已经病态的脑海中炸裂。 叶应察觉到林宇同呼吸的变化,就当作新人是想要留下这个公主疏解。 虽然他对待自己的队员常被用一个词来形容,亲爹一般。但他没有兴趣留下来参观即将堕化的异能者与公主惊天动地的做爱,尽管这种题材在黑市里很流行。 不过他还是会负责任的在走之前确认。 叶应对上那双狂热的野兽之瞳,问道:“就他不改了?” 林宇同却不顾珍贵的无暇之体痛呼,将人推在一边。 “不,就算死,我也只想要你。”林宇同高大的身躯堵在叶应身前,浓烈的发情气味铺面而来,他的性器锁在裤子里,顶起庞大的一团。 光是看着叶应,林宇同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瘫在地上的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恼羞成怒,从没有人这样撩拨愚弄他。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冷哼一声猛烈关上了门。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公主心里充斥着羞恼后扭曲的快意。 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没了公主疏解,下次再见可能就是材料市场了。 林宇同并不知道荆刺的秘密,不过他是敏感的,早早便觉察到荆刺所有人的不对劲。 老成员之间保守着最重要的秘密,一分一毫也不愿意漏给新人,其实林宇同早就知道一件事,他们之间会轮流跟叶应做爱,而叶应不会拒绝。 现在他要验证这一点。 叶应秀美的唇露出笑意,他夸奖道:“真聪明,我喜欢聪明人。” …… 公主对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林宇同半跪在沙发上,叶应窄小的屁股卡在他的胯骨和大腿中,他疯了一样把人顶在墙上吮吻着那张花瓣一样的嘴。林宇同饥渴地吮取着自家队长含不住流出嘴唇的唾液,简直称得上凶狠。 他魔怔了一样,下体卡进叶应的腿间顶撞,用尽全力猥亵染上晕红的美人,只觉得光是接吻下面的鸡巴都要竖得擎天一柱,脑浆糊作一团,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下半身思考。 接吻的水声啧啧作响,他一边狂吻着勾引自己的嘴,一边心脏鼓动情绪激荡。长眉凶狠,嘴巴也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好亲,队长……叶应……这么骚吃过鸡巴吗……” 林宇同把人从眼皮舔到下巴,亲得叶应差点挂不住他,被一条长长的舌头从喉头侵犯到整张脸,几乎找不到换气的节点快要窒息,还没挨肏就已经像是死过一回。 狂烈的侵犯者将他翻过来,隔着厚实的军裤揉捏着浑圆紧窄的屁股,厚实的双手掰开骚甜的蜜桃,将自己不要脸的一团大鸡巴全塞进去。 磨蹭着叶应扎进裤腰的黑背心便被扯了出来,林宇同鼓鼓的手臂一把揽住队长的细腰,他眼神沉得可怕,逻辑思维全然丢掉了,仿佛又变回了臭水沟里一条饥肠辘辘的恶犬,只是这一次他浑身上下都是性欲的臭气。 庞大的臭狗一口咬在心中认定的老婆细白的后颈,叶应刚才还在摇晃的屁股顿时变得绵软。 林宇同看不到的地方,他漂亮的队长失掉平日里的余裕和冷静,抵在墙上的手肘下滑,腰软得挂在了充满了汗液的手臂上,爽得控制不住那张矜持的嘴,殷红的舌尖瘫在唇边。 男人连撕带掀,拉扯出一条雪亮的脊背,蜿蜒着流向挺翘的蜜臀,托起两洼迷人的腰窝。 他将叶应越架越高,直到低头就能埋进可怜的涡中。久久没有肏进公主的身体里,林宇同的眼珠骤变成野兽的竖瞳,暗处的一切纤毫毕现,他渐渐退化成一头真正的只知道交配的狼,吐出的舌头也是那样绵长,潮湿的舌面疯狂舔舐着叶应的腰窝。 叶应唔的一声,简直像是哭了出来:“不……不……要来了!” 身体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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