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会正是下午,太阳并不毒辣,秋日里的风凉丝丝的,沁人心脾。 官道两旁是一望无际的水田,还有大片大片的果林,更远处,是层峦叠起的山陵。 佟嬷嬷看着窗外两人越跑越远的身影,忍不住笑道:“阿黎还真是好哄得很,日后两人怕是连架都吵不起来的。” 卫?l慢悠悠地摇着手里绣了朵大红牡丹的团扇,笑而不语。 - 姜黎一整个下午都骑在马上,霍珏见她喜欢便由着她,一路风尘仆仆,待得夜里他们进了驿馆休憩,姜黎方才知晓这一下午的乐子究竟带来了多大的罪。 桃朱在屏风外守着,听见姜黎在浴桶里“嘶”了好几声,忙道:“夫人,可要我进去伺候?” 姜黎泡在水里,刻意忽略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痛,道:“不……不用了,你退下罢。今日你与桃碧都累了,快去休息吧。” 桃朱哪敢真的走,继续老老实实守着。 约莫一炷香后,屏风内一阵“哗啦”的水声,没一会姜黎便穿着一身素色的里衣走了出来。 姜黎出来后,见她还在,挑了挑眉,道:“你怎地还不去休息?咦,桃碧呢?” 听到桃碧的名字,桃朱低下眼,压下心里的一丝恼怒,恭声道:“桃碧应当是去厨房给夫人取茶水去了。” 姜黎不疑有他。 桃朱伺候姜黎睡下,接着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一出去,便见桃碧提着一壶茶水,亦步亦趋地跟在霍珏身后走了过来。 桃朱掩下眼底的异色,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夫人呢?” “夫人刚刚睡下,”桃朱垂着眼答道,顿了顿,又斟酌着添了一句:“夫人身子似乎……有些不适。” 霍珏闻言神色一凛,也顾不得其他,推门大步迈了进去。 桃碧正要跟进去,却见房门带了道疾风“砰”一声擦着她鼻尖合上。 不由得面露窘迫,一时进退维谷。 桃朱几不可闻地嗤了声,伸手摸了摸茶壶的外壁,果然,茶早就凉了。 她冷冷扫了桃碧一眼,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 - 房间里,床头一豆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 雪青的幔帐里,隐隐约约一道曲线玲珑的身影。 霍珏掀开床幔,薄薄的光线从他身后透了进来,姜黎转过身看他,往常红艳艳的唇微微泛着白。 “哪儿不舒服?”他低声问道,手随着声音探了过去,贴上姜黎的额头。 姜黎捉住他的手,道:“我没事。” 霍珏定定凝视她,姜黎对上他的目光,沉默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就腿磨破了一点皮,没什么大碍,过两日便能好。” 霍珏清冷如月的脸晃过一丝了悟,上榻抽走盖在姜黎身上的寝被,长手一伸便剥掉了她的亵裤。 “我看看。” 第31章 十一月的夜晚凉如水。 姜黎修长白皙的腿被冻得瞬时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红着脸道:“你……你做什么?” 霍珏却没说话,将幔帐撩开了些, 从一边小几上拿过烛灯, 凑过去看。 只见两边腿侧的皮肤上蹭破了一大片,好些地方冒出了血丝,虽然不严重,却也是疼的。 霍珏抿了抿嘴,给姜黎盖好寝被后, 留了句“我去拿药”, 便放下烛灯出去了。 姜黎被他这么一折腾,也没了睡意,坐在床上巴巴地等。 好在霍珏没一会便回来了, 手里拿着个通身碧绿的精致瓷瓶, 对姜黎道:“躺下, 我给你上药。” 姜黎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 但也不再说什么, 乖乖躺下, 很快伤口处便感到一阵清凉, 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便减轻了不少。 霍珏给姜黎上好药给她穿上亵裤,又给她掖好被子, 之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笑着问她:“方才阿黎以为我想做什么?” 姜黎不妨他忽然问出这样的话,忙拿被子蒙住头, 瓮着声音道:“没想什么, 你不许问!” 厚厚的被褥下, 小娘子一张白净的小脸再次涨红。 这……这能怪她多想吗? 自成亲到现在, 他夜夜都拉着她索欢,恨不能将她拆散了揉进骨血里,方才他那动作哪能不叫他多想? 霍珏等了几个瞬息,等到她那股子害羞劲儿差不多过了,才拉下她头上的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也不逗她,只柔声道:“行,我不说了。你快睡,这几日就别骑马了。” 说着便吹灭了烛灯,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将她牢牢扣入怀里。 姜黎确实累得很,头枕在他胸膛,没一会便睡着了。 霍珏修长骨感的手穿梭在她的发间,脑海里闪过桃碧提着茶壶在马厩里等着自己的羞涩模样,眸子微微一冷。 - 姜黎这一觉睡得很沉,隔日醒来却发现了不对劲儿。 她葵水来了。 自打那次落水积了些寒气后,每每到了小日子,肚子便会难受。虽不至于痛到寸步难行,但终归是不大舒服的。 感觉到亵裤湿湿黏黏的,姜黎怕弄脏了驿馆的床褥,也怕弄到霍珏的衣裳上,顾不得女孩家的羞涩,推了推霍珏的胸膛。 几乎在她的手碰到霍珏时,霍珏的眼睛便睁了开来,轻轻握住她的手,道:“伤口还疼?” 姜黎小声道:“不是伤口。是我的……葵水来了,你去喊一下桃朱或者桃碧好不好?” 冬日天色亮得晚,屋子里仍旧是黑黝黝一片。 霍珏下榻点亮烛灯,先是看了姜黎一眼,而后径直去了行囊处翻找,不多时就找出了一块长条形的小布。 姜黎不明白霍珏是怎么认识这月事布的,心里臊得很。 时人将女子的经血视为不洁之物,杨蕙娘更是叮嘱过,让她小日子期间离霍珏远些,怕他会沾染上晦气。 此时见霍珏手里拿着月事布,不由得有些慌乱,道:“你别碰,我娘说男子不能碰那东西,怕沾上晦气。” 霍珏云淡风轻地将软纸塞进布条里,道:“我不怕。” 他一把抱过姜黎,十分熟练地替她穿戴。 姜黎简直是心惊胆战,却架不住他的一意孤行。 姜黎也是嫁与他之后,才发现他这人有极其强势偏执的一面,与她相关的事,他总是事必躬亲,从不假他人之手。 便比如现在,那双用来执笔研磨的手正仔仔细细地替她系着布条的带子,神态专注,眸色深沉。 姜黎实在有些羞恼。 霍珏将脏污了的亵裤放到一旁,瘦长白皙的手轻轻贴上姜黎的脸颊,眸子漆黑深邃,柔声道:“肚子可会难受?” 姜黎怕他一会又要劳师动众地给她熬药,忙摇了摇头,故意用平淡的声音道:“不疼的。” 霍珏只静静看了她一眼,便下了榻,出门唤人进来。 桃朱与桃碧没一会便进了屋,伺候完姜黎洗漱后,两人在收拾床榻时方才发现姜黎来了葵水。 桃朱望了望外头的天色,道:“今日怕是要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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