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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让他代理工作。迟景自己只需将重要以及机密的文件过目,确认即可。而楼渡在调整时间,让自己的时间安排弹性更大一些,应对不到两个月就要到来的产期。于是最近格外忙碌,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做了,周末也都在加班。 加班时,迟景都在他旁边,有时会在沙发上睡着,楼渡知道他不想自己回房睡,就托着他的背,让他躺下,再给他盖上专属的猫咪小毛毯。 还可能会顺便轻轻地,拍拍他圆嘟嘟的孕肚。 今年一年是非多,楼渡经历了生死一线,受伤失忆,迟景怀孕了,却在漫长的几个月里焦虑痛苦。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此番坎坷,恢复平日生活后备为珍惜。 两人都放假了,就一同回了父母家过年。 楼雨凭因为有特殊公务在身,连着好几天都在加班没回来,跨年当晚才步履匆匆回到家。 解兰舟本来和楼渡迟景一起在餐厅桌子上包饺子,听到声音立马放下饺子皮奔到门口给楼雨凭一个吻。 楼雨凭边和他接吻,边放下手中的东西,脱掉外套,余光就瞥见自己的黑色大衣上布了几个白色的印子。 赶紧往后仰,躲开解兰舟,抓住他乱摸的双手,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别别别,不许弄我的制服上。” 解兰舟笑得开心,半点不听他的话,手里的面粉全抹楼雨凭身上。 楼雨凭没辙,浑身都是面粉,拍都拍不干净,揪了揪解兰舟的后颈,让他老实端庄点,小声在他耳边道:“不许闹我了啊,孩子们还在看你呢。” 这边的楼渡侧身挡住迟景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迟景:“……”哦。 你刚刚也没少看啊。 今年即将要降临一个新成员,全家都很高兴,对迟景也格外关注,比先前还要宠他。 楼渡和解兰舟就不说了,连楼雨凭看到他都小心翼翼,迟景走个楼梯都不让,硬要他坐电梯,甚至问迟景,要不要坐轮椅,得到否定的回答十分遗憾,然后陪着迟景一起坐电梯。 楼雨凭是联盟总统署的高官,常年在联盟政界任职,身居高位,气场凌冽非凡,在外一直被称深不可测,他要是动动手整个联盟都要动荡一阵。 迟景之前不太会和楼父相处,更多的把他当做尊敬的长辈,既想亲近又天生不善言辞。而楼渡失踪那段时间,楼雨凭帮着他震慑各部,指导他处理事务,对他的关爱溢于言表。他与楼父亲近了许多,在家里过年也自在放松多了。 因为没有检测,全家闲来无事,就对新生儿的性别押宝下注。 楼雨凭和解兰舟都猜女孩,并压上洗碗三天的大赌注,楼渡猜男孩,赌注为猜错就一个月不吃鱼蟹。 迟景是孕夫,只负责生。 临产那天。窗外雪花飘飘,一家人吃过晚饭,窝在暖和的客厅里。放着电视剧,几个人姿势各异地在宽大的沙发上各自玩光脑。 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迟景就生了。 一家人等在手术室外时。楼渡笔直地坐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看似冷静其实掌心全是汗,眼神也没有焦距。 解兰舟则快把楼雨凭的手臂大腿掐青了,跟楼雨凭说感觉比他自己生还紧张。楼雨凭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不龇牙咧嘴,勉强维持深不可测脸。 直至手术灯灭,医生报平安,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 迟景生了男孩儿,醒来刚睁开眼,楼渡就兴奋地在他跟前说:“爸妈要洗三天碗!我们过两天回家多吃几个碗!” 迟景:“……” 他没力气说话,用指间勾了勾楼渡的手,就又睡过去。 男性Omega的生产手术技术成熟,迟景恢复得也快,不多久就出院回家。可惜没能多吃几个碗让楼雨凭洗,他们直接回的自己家,管家找了个富有经验和相关育儿知识的阿姨专门负责看顾宝宝,家里原先的阿姨也都有些照看孩子的经验。解兰舟和楼雨凭会隔三差五过来两天。家里不至于多了一个婴儿就手忙脚乱。 满月时家里给小孩儿取名字上户口。 楼渡和楼雨凭各自想了个名字,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迟景拍板,取名楼夜雪。 恰好出生那天是夜晚,还下了场雪。 解兰舟给他取了小名,叫球球。 解兰舟取小名向来可爱,不管是你是男孩女孩。楼渡青春期的时候还抗议“嘟嘟”这个小名,抗议无效以后只能求着妈妈在外头别喊小名,解兰舟答应了。 于是来到家里的迟景,第一天就知道了楼渡的小名。 还笑了。 谁能想到联盟政部楼大部长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名啊。 就是,“景崽”,听起来也没有很冷酷。 球球满三个月时,迟景完全恢复工作,不在家里办公了,不过每天晚上六点前会回到家。 一开始孩子见不到他,哭了一整天,哭着哭着睡着了。晚上迟景到家时,球球刚醒,见到迟景又是一顿哭,仿佛是在哭诉妈妈的狠心和他一天的委屈。 迟景皱着眉,抱着他小声哄,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的情绪。后面保姆想抱走他都不成,一碰就嚎啕大哭。 一直到晚上睡觉,球球都不肯放开迟景。没办法,迟景只能抱着他一起在主卧睡。 楼渡看小孩儿窝在迟景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又好笑又心软。看迟景抱了很久,上床后就接过孩子。 球球察觉动静张嘴准备哭,睁眼看了看是楼渡,意思意思干嚎了两声就闭上,继续睡了。 楼渡笑着跟迟景说:“阿姨说他今天哭了一天,怎么我看挺有精神的,嗓子也没哑,还能继续哭?” “……你别逗他。” 楼渡可有可无地应了,又亲亲迟景的脑门,“睡吧。” “嗯……”迟景应了一声,收了光脑的屏幕,但没有躺下,依旧坐着看楼渡。 楼渡:“?” 迟景:“……” 楼渡迷茫。 迟景看看他,又看看他怀里的孩子,嘴唇抿着,表情没有不快,只是有些纠结,最后似乎是认命了似的,移开视线,躺下盖上了被子。 楼渡:“……???” 一头雾水的楼渡把熟睡的球球放在床中央,跟着躺在另一侧,关了灯。 黑暗中看着迟景背对他的轮廓复盘思索了许久,最后灵光一现,恍然大悟,喜不自胜。 “老婆。”他轻声喊迟景。 迟景没动弹,哼了个鼻音以示回应。 楼渡的声音忽得染了笑意,他抬手摸上迟景的腰,询问道:“你要不要跟我抱着睡?” “……” Alpha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桃香,身体微微发热,他起身离开卧室,去隔壁推了婴儿床过来,放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球球,让他睡在婴儿床里。而后再度上床,钻进迟景的被窝里。 如愿以偿地贴身抱住迟景,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嘬了一下迟景白嫩的后颈——恰好是腺体的位置。 Omega自然轻喘出声,蹙眉问道:“干什么?” 楼渡撑起胳膊,探身看迟景的脸蛋,意味深长地说:“干……你刚刚想要我干的事。” 迟景顿了一下,睁开眼回看他。 楼渡挺了挺胯。 夜深人静时,黑暗宽阔的卧房内。 两股信息素相互交融里,每一丝都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 第三十三章 烦人 每个恩爱的夫妻大抵都有过这样带着点尴尬,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刺激的场景。 孩子在一边睡得香甜,他们四肢交缠,身体契合一处,隐秘地做着快乐的事。 这时总是小心而激烈的。 所有的声音都努力藏起来,拙劣地用被子覆盖住两人律动的身体,企图能遮掩些许声响。连喘息都放得极低,呻吟尖叫更是压抑在喉间。 每每被对方给予的快乐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吟叫,就忙搂着对方接吻,将所有想放纵的喘叫都收容在唇舌之间。 偶尔不小心泄露出一两丝秘密,就会担心被孩子听见,会吵醒他。然后在极快乐之余分心,转头瞥一眼孩子,见他依旧沉睡,才放松下来。 迟景仰起下巴,纤长的脖子拉出优雅又暧昧的弧线,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呻吟。眼神是迷离没有焦虑的,唯一能清晰的是楼渡专注的脸庞。他伸手颤抖着抹了抹爱人额间的细汗,忽而被猛地一撞,顿时搂住对方宽厚的臂膀,难耐地收紧指尖,留下浅浅的红痕。 “喜不喜欢,宝?”楼渡撑在迟景上方,呼吸很沉,一开口热气都打在迟景敏感的耳边。 迟景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只看见他嘴唇开开合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眼里仿佛含了水,波光潋滟,他在愉悦的荡漾里轻轻询问:“什么?” “问你喜欢吗,再深一点好不好?” 迟景轻喘吟哦,他们肌肤相贴,肉体相连的快感化作巨大的波浪淹没了他的听觉和其他感官,依旧未能清晰楼渡的话语,但隐约知晓楼渡在问他感受。 “舒服……舒服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身体发生了变化,被操了近一个小时身体也没有半分不应,只觉得越来越舒服,每当觉得已经是极致了的时候,都会涌来下一次浪潮,把他推得更高。 “好深……老公……” 他的答非所问让楼渡轻笑出声,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紧紧抱住,一手抱着他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打桩似的,锲入深处,不断往里凿。顶到那处门口,发了疯似的用力撞击,让迟景一下尖叫出声,受不了地抓着楼渡的臂膀叫了两声后就带上哭腔。 怕一边的孩子会被吵醒,迟景竭力克制了声音,拉着楼渡接吻,分开间隙求他轻点。 “让我进去,宝。”楼渡喘息急促,声音低沉,贴着迟景的嘴唇说完又继续帮忙堵着他的叫床声。 迟景哪里还有心思拒绝,双腿勾着楼渡的腰,生殖腔打开,让爱人顶进来,肆无忌惮地占领每一寸土地。 他声音很哑,在要哭不哭的中间,眉宇间是那种冰雪被火焰灼烧的难耐和艳丽,“老公……老公……” 楼渡亲吻他的眉心,“嗯?” 迟景说不出话,也没想说什么,只是蹙着好看的眉,状似拒绝般,沦陷情欲火海。 “好热……好会吸,老婆怎么这么……”那个平舌的下流的字眼被发出了一大半,圆润的尾音融化在相触的唇间。他们吻得热气盛不住才分离,楼渡再度道:“我爱你,老婆,好喜欢你……我要操你一辈子……” 迟景只喘息不已,一手捏楼渡的后颈,仿佛无声叫他少说点肮脏的话。 两人结束了一轮以后,楼渡摘了安全套扔垃圾桶里,趴在迟景身上,抱着滑溜溜的迟景摸个没完。 迟景推推他,小声道:“我看看球球。” 楼渡不想动,但还是松了手,打开床头的灯,放迟景去看孩子,他就卧在床上看迟景的动作。 迟景站在婴儿床边端详他们的孩子几秒,然后检查了一下宝宝的尿不湿,发现有些沉,于是调了调室温,给他换了尿不湿。小心翼翼地托着宝宝的脑袋,挪挪小枕头,让宝宝睡在正确的位置,又给他拉了一下身下的垫子,盖好小被子,看着他呼吸平稳,便调回正常室温,终于回到床上。 楼渡重新抱住迟景,伸手关了灯,开口叫他:“宝。” 迟景抬头:“嗯?” “你好漂亮。” 可能是刚刚和自己做过爱,也可能是有了宝宝以后气场的变化,或者是那样温和又柔软的动作带来滤镜加成,总之,楼渡觉得方才在橙黄色的灯光下,迟景温柔认真的模样,轻缓小心的举动,都漂亮极了。 和他怀孕大几个月后,偶尔托着肚子或者后腰,行动有些不便,动作迟缓,微微皱起眉头的样子,异曲同工。 “……”迟景咬了咬牙,低声在楼渡胸前说:“不许,明天还要早起。” 楼渡刚蛰伏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此刻正贴近他的大腿根,磨磨蹭蹭。 楼渡低下头和他对视,迟景不为所动。 楼渡叹气。 迟景捏他嘴巴。 楼渡张着鸭子嘴逼逼:“那唔熊亲亲你多胸。” “?”迟景松开他。 “那我想亲亲你的胸。” 迟景两侧脸颊绯红可见,但依旧端着没有感情的扑克脸,和他对视。 几分钟后,卧室里又亮起了柔和的暖灯,暗暗的不刺眼,堪堪能看清灯光范围内的几寸光洁的肌肤,和微微翘起的红。 吮吸的水声和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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