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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膀。来自他的每一次的撞击,都将她顶的往前送去几寸,她便如散了一次的架。她咬牙忍受,指甲已经抓伤了他的臂膀,留下丝丝的抓痕,到了后来,她两支藕臂连抓他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被他撞的魂飞魄散,意识飘飘荡荡,身儿乱颤,喉里不由自主低低地发出颤泣声。 她记得自己一开始是在榻上的,后来意识混沌,觉他仿佛抬手扫下了大案上的帛卷和简牍,将她放了上去。再后来,她又被他转抱回榻上,压着她不知疲倦般地要。 先前两人做这事时候,他兴起爱时不时的说些让她听了脸红耳热的私话。 但今晚他却一语不发,只是闷头要她,不停地要。 秋夜衙署后堂的这个僻静的院里,紧闭着的门窗内,隐隐地飘荡出了断断续续的此间男主人的粗浊呻,吟和他的女子的呜咽之声。 一阵激烈的啪啪声后,魏劭喘息如牛,随后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一动不动。 两人并头横卧在那张宽大的榻的中间。 小乔蜷缩着身子,靠在他的近旁。心依旧跳的如同擂鼓。胸口和雪背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沁出的汗水,还是来自于他的。 她闭了片刻的目,等到心跳慢慢地平息了些,轻轻抬起一支藕臂,搭住了他的一条胳膊,低声地道:“这几日你表兄的事,我都知道了。祖母告诉我了。她也有些担心你……” 魏劭没有回应,耳畔传来了呼噜声。 小乔睁开眼睛,看到他闭上了眼,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道仿佛还带着他炙热体温的晶莹的汗,正从额头沿着他英挺的鼻梁往下滚落。 睡梦里他的神情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显得很是平静。 小乔看着他,随后慢慢地伸展开自己蜷曲的身子,略微吃力地坐了起来,发呆了片刻后,从凌乱掉落的衣服堆里找回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地穿了回去。下榻时候腿有点软,差点站立不住,停了停,才稳住了脚。 小乔最后拿了件他的衣裳,盖在了他的身上。吹灭灯,提了食盒开门,定了定神,拖着酸软的腰腿,慢慢地走了出去。 春娘和林媪还在衙署门外等她。等了这许久,见她出来了,春娘忙迎上去。晃了眼她身后,不见魏劭,便问男君。 小乔微笑道:“他事还忙。吃了东西,说了两句话,他说再留一会儿,要把事情处置完。叫我先回。” 春娘不疑,接过小乔手里食盒,和林媪搀她上了马车。林媪笑道:“男君一向就是这个脾气,做事极是上心。” 小乔只笑而不语。一路无话回了府,进西屋便让春娘等人各自去歇了,不必再服侍了。自己进房。门一关,方才面上带着的笑容便消失了,面露乏色,拖着腿坐到床边,出了片刻的神,又感到浑身滑腻腻的不大舒服,便起身自己去浴房胡乱擦了擦,精疲力竭地爬上了床,趴在枕上便闭上了眼。 她只想快些睡过去才好。睡一觉等明天起来,说不定也就忘了方才在衙署那间书房里发生的事。 这种感觉太差劲了。 她其实能理解他的情绪。 二十年的兄弟不但忽然就这样散了,还变成了敌对。更尴尬的是,中间还夹杂了与自己妻子有关的阴私事。 任是谁,一时都无法坦然接受。 小乔也愿意去理解,他刚才对自己做的那种近乎发泄的事情。 但是此刻她确实没法控制住自己恶劣的心情。 她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极力地去想大乔和比彘。想阿弟带着自己那封信回去,父亲看了之后会是如何反应。想寻个机会,她一定要亲自回东郡一趟。 最后,她忽然想到了这两天卧病的徐夫人。 …… 她是去年冬嫁入魏家的,如今已经是第二年的秋了。 小乔回忆着前世里的那个自己和大乔的那次会面。 那是两姐妹各自出嫁后的唯一一次见面。当时魏劭还未称帝,但势力已经无人可挡。当时小乔的丈夫刘琰也未被拥为后帝,与魏劭并不算敌对。魏劭那时候在别的地方。大乔独自留在渔阳。所以千方百计小乔终于得以到了渔阳,和大乔见上了也是上辈子的最后一面。 当时姐妹两人都说了什么,如今的小乔已经不能记起全部内容了。她只记得大乔提及了苏女,说苏女当时随了魏劭在别的城池,所以没在渔阳。 说这个的时候,大乔的神情是平静无波的。 然后她又提了一句,次日便是去世多年的魏家祖母徐夫人的忌日。往年魏劭若在渔阳,总会亲自去陵墓祭拜一番。 徐夫人待她好。可惜在她嫁入魏家的第一年冬,便匆匆去世了。 说起这个,大乔当时的神情很是怀念。 小乔闭着眼睛使劲地回忆,终于有点想了起来。 她记起大乔当时似乎还说,徐夫人是在那年的秋,染了场风寒。本以为无碍,及时请医吃药,病情也开始慢慢好转,没想到随后又加重,最后竟然不治死去。 当时魏劭在外征战,得知噩耗,虽立刻就赶了回来,但因路途遥远,送信耽误,足足两个月后,才赶回了渔阳,发了丧事。 那事之后,魏劭对大乔更加的厌恶,责备她没有尽到下辈照顾长辈的责任。 也是那之后,苏女渐渐入了他的眼。随后在徐夫人去世的第三年,他纳她为姬。伺候随伺于他。颇得宠爱。 …… 黑暗里小乔再也睡不着了。 前世的轨迹,因为今生自己和大乔的易嫁,从出嫁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不完全相同了。 但是小乔总觉得,冥冥中,总有那么一些事,上辈子如何,这辈子或许还会是如何的。 譬如魏劭对乔家的恨。譬如魏劭和苏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又譬如,关于徐夫人这位老妇人的命运。 算算日子,仿佛距离从前大乔说的徐夫人出事的时间点也差不多了。 而且更巧的是,徐夫人如今恰就卧病了。 虽然上辈子大乔说徐夫人是因为染了场风寒而卧床的,如今病因不同。 但生病却是相同的事情。 难道这辈子,徐夫人也会逃不过命定里的劫数,就这么去了? 小乔一阵心惊肉跳。更加睡不着觉了。 她想着心事,倒渐渐忘了还在衙署里的魏劭。一直翻来覆去,直到四更多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异常痛快而酣畅的强烈快感过后,魏劭睡了沉沉的一觉。 他实在太累了。先前的那三天,他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不止身体,他所感受到的焦躁和痛苦,也有些类似于十年前父兄噩耗的那一次。 魏俨的最后决定,让他无比的失望,也无比的痛恨。他一度甚至起了宁可杀死他,也不愿就此放他归往匈奴的念头。 他并非惧怕匈奴就此多了一个熟悉魏家军情和边防备战的敌人。这些他都能克服,不过付出更多一些的代价而已。他付的起。。 他只是从深心里无法接受他的亲人,竟就这么抛下这里的一切,站到了和自己为敌的那一面去了。 但最后魏劭还是说服自己放他离开了。 说服他的,或许是来自于魏俨口中的那句“造化不公”。 诚然,他的兄长,有不逊于自己的才干,更有和自己一样的勃勃野心。 他既然做不到将这里的一切拱手相让,则有什么权力去阻止他踏上他向往的那另一条道路? 往后如何,各归天命。正如他送别他时说的这最后一句话,这大约就是他们兄弟一场的最后宿命了。 他是在凌晨四更时候醒来的。 窗外天还是黑的。书房里前半夜燃的新烛也将要燃尽,火渐渐地黯了下去。 他慢慢地从榻上坐了起来。低头,见盖在自己□□身体上的一件衣裳沿着肩膀滑了下去。 魏劭抬手揉了揉额,略微茫然地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他的视线盯着地上那些凌乱扫落下来的载着军政民情的帛卷和简牍,神情间,慢慢地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般的古怪之色。 他的脑海里,跳出了上半夜的一切事情。 71.12.8 她来衙署为他送吃食,温声软语,体贴细致,靠近时候,身上的清幽香气若有似无地钻入他鼻,他望她行将出门离去的袅娜身影,这些天来压在他心里的种种郁躁仿佛终于遇了释放的口。他忽然极其想要再次体味她能给他带去的那种仿佛送他登上极乐,忘却了其余一切烦扰的消魂,于是他克制不住,兽性大发…… 魏劭猛地从榻上跳了起来,低头才见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不着一物,环顾一眼,见自己脱下的衣物已被她收拾了整齐放置在一旁,飞快地穿上了身,随即大步而去,出了衙署大门,也未骑马,往家赶去。 此时五更未到。半轮圆月斜斜挂在东方深蓝色的天际里,星子寥寥,唯一颗启明金星熠熠生辉。街面上空空荡荡,两旁房舍也漆黑一片,耳畔只传来远处不知何家的一两声犬吠之声。 魏劭步伐匆匆,独自行于五更黎明前的渔阳街道之上。快到魏府大门时候,他的脚步却又缓了下来,最后停住,远远望着已经入了视线的家门口前高悬着的两盏照明灯笼,出神了片刻。 就在这几日间,他第一次,前所未有地深刻体味到了乔女对于自己心神的影响。她的喜怒哀乐,竟仿佛能够牵动他的喜怒和哀乐,以致于为了让她欢喜,他一时冲动竟会在她面前脱口说出允许她打自己的之类的疯话。这在从前,简直匪夷所思。 至于魏俨事发之后毅然求去一事,更令魏劭抑郁不已。这几日间,魏劭更曾问了自己,倘若不是他当时盛怒之下寻到魏俨,将那原本不足为人道的*溃痈揭开,甚至和他打了一架,是否后头就不会有他不愿看到的那些事情发生? 魏劭也知自己这样念头对她极是不公。 魏俨身世非常,他又心生去意,即便没有她为引子,迟早,或许也会有别事出来,引发兄弟决裂。 但一个女子,还是他少年时曾歃血发誓要灭尽阖家的出自仇家的一个女儿,对他情绪乃至行为影响竟如此之大,这让他感到惶惑不安,并且仿佛有了一种鄙夷自己行径的自责之感。 这也是今日他终于回家,虽人已极其疲倦,身体里的那根神经几乎绷了极致,但却依然克制,并不想在她面前有过多情绪表露的原因。 便如此刻,魏劭惊觉自己这般匆匆赶了回来,方才心里想的竟是怕她为昨夜之事委屈难过,想要去哄她欢喜的念头。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给绊住了脚步,他慢慢地停了下来。 他便如此伫立在了大门之外,迟疑良久,忽然看到那扇大门开了,露出门房的半个身影,他竟仿佛做贼心虚似的,转身立刻便走。 天快亮了。那门房如平常那样,手拿一柄长勾,正从门后慢吞吞地出来,预备降下灯笼灭了火种。抬眼看到大门不远之外立了一个人影,见自己出来便走,定睛看了一看,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只是四周昏暗,没等他看清楚,那背影已经消失。 门房打了个哈欠,收回目光。 …… 小乔心里装了心事,睡到天亮时候,早早便也醒了过来。觉得头有些胀痛,身子也没完全从昨夜交欢留下的酸软里恢复过来,拥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地开门预备起身之事。 洗漱收拾停当,春娘说小厨房里早饭预备好。她却没什么胃口,不过喝了碗小火慢慢熬出来的细米温汤,要去北屋时候,一个仆妇进来,说刚一早有人来到大门外给女君送信。说着递上来一个封口的竹筒信封。 小乔一时有些茫然,想不出来会是谁在这时候给自己来信。接过竹筒,以刀慢慢撬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一卷卷了起来的羊皮纸,展开,一看到羊皮纸上她熟悉的娟秀的字体,眼睛立刻便睁大,放出了惊喜的光芒。 信竟然是大乔写来的! 大乔说,她和比彘结成了夫妻,如今夫妻二人就在灵璧。 数月前,徐州刺史薛泰征兖州,遭到杨信从后攻伐,仓促回战,如今两方彻底交恶,还在相互攻伐,淮南一带大乱,连她和比彘所居的偏远山村也不得安宁。前些时候竟来了一小队薛泰官军入山抓丁抢粮。村民哀肯放过,官军如狼似虎,竟伤了当初将她和比彘引入村里的一位年长老叟,比彘一怒,杀尽官军,收械后组织村民于入山口设卡,阻拦外人入内。村民对他十分敬服,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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