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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头都被割了去了。 乔平虽也恨兄长糊涂,令兖州陷入了如此的困境,没想到他最后竟如此死于他最信任的一个谋士之手,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吩咐人将乔越尸首收了,随后立刻口述,命人修书一封,将前因后果讲述清楚,附上了丁屈人头。 侯嘉自告,出城去见魏劭。 乔平忐忑等待消息。 魏劭却连侯嘉的面都没见,信更未读,连同丁屈人头,一并带了回来。 乔平焦急:“他必定以为是我乔家又见风使舵,杀丁屈为再次向他求好,这才执意不见。还是由我亲自出城去见他一面为好!兖州此次之事,全因我失察而起,魏梁将军遭袭,与我更脱不了干系。” 众人急忙阻拦,忽此时,急报传来,说魏劭大军彻底四合,将东郡的东西南北四门,包了个水泄不通。 立于城墙之上,已能看到旌旗遮映。 与此同时,比彘也领军从巨野开来,似要阻止魏劭大军攻城。 两方人马对峙,竟有一触即发之态。 乔平一阵急怒攻心,呕出一口血,摇摇欲坠,仰面倒在了地上。 143.第 143 章 小乔动身南下。 除了经停驿舍更换马匹,必要休息,其余时间,不分晨昏,几乎都是在驰道上度过的。 这段路千里之遥,才七八天,她便已经过了黄河,直奔兖州。 这日终于接近兖州,沿途听闻燕侯大军早在数日前已过境,如今想必早就开到了东郡,焦心如焚,终于一口气终于赶到。 她抵达东郡的那一天,是个晴朗的初夏傍晚。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洒满了东郡城外那片无边无际的原野地上。 也投在城外那一座座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连绵不绝的军营营帐和迎着晚风招展的绘有战龙的旌旗之上。 小乔并未马上入营。而是远远地停在城北的营地之外,先让乔慈去寻比彘探听消息。 天黑,乔慈回来的时候,神色看起来,比开始仿佛要略轻松些。 他告诉小乔,父亲重新掌控权力,杀了丁屈。他希冀能向魏劭澄清其中误会,但魏劭似乎并不接受。 比彘担心魏劭盛怒之下攻城,所以引军来此防备。 所幸,魏劭虽不见使者,但也一直没有发动攻城。 这样对峙的局面,已经持续数日了。 …… 来的路上,小乔曾设想过许多的可能。 最可怕的,就是魏劭盛怒之下,攻破东郡,父亲身死。 倘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小乔无法想象,即便自己这样赶过来了,于事还有什么意义。 万幸,她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她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 松懈的一刻,她感到一阵头晕眼花,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被乔慈一把扶住。 “阿姐!” “我没事。你留下,不必随我进来。” …… “女君随我来。” 雷泽出来,领小乔往里而去。 路上他似乎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最后领她到了中军大帐前,低声道:“君侯就在里头。” 抬手,撩开帐门的那一刻,小乔的心情忽然又紧张了,动作也迟滞了一下。 她定了定神,掀开,入内。 大帐里燃着明烛,光线很亮。 她看到魏劭站在兵器架前,背对着自己。 纹丝不动,犹如一块岩石凝固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她停在帐门口,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等待了良久,终于轻声道:“谢谢你,未攻东郡。” 一阵风从她身后的帐门缝隙里钻进,烛火轻晃。 魏劭那道投在帐壁上的被放大了的身影也晃了晃。 他慢慢地转过身,目光落到小乔的脸上。 二人眼眸相对。 大半年没有见面了。他一下就变的又黑又瘦。 神色里,并没有小乔预想中的盛怒。 看起来竟十分平静。 平静的异乎寻常。 小乔的心里,忽然像是被一把钝刀给无声地划拉了一下,胸口一阵钝痛。 “夫君,对不起——” “你回去吧,好生照顾腓腓。毕竟你也替我生了个女儿,作为对你的回报,我会放过兖州的。明日我便撤军。” 他打断了她的话。 语气也和他的神色一样,平静的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小乔怔怔地望着他. 魏劭说完,走到那张案后,坐了下去,随手翻开一卷简牍,低头浏览。 小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魏劭起先十分平静,一直在翻手里的简牍。 不时发出竹片碰撞的轻微响声。 渐渐地,他越翻越快,越翻越快,捏着简牍的那只手的手背青筋,也渐渐地凸显了起来。 突然,“啪”的一声,他手里的那册简牍被重重地拍在了案面之上。 声响之大,惊的烛火也随之跳跃了一下。 “你还不走?还要我如何,你才能满意?” 他抬起头,盯着小乔,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道。 小乔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近旁。 “夫君,你其实已经知道了,是吗?” 她望着他硬朗宛若雕琢而出的侧脸线条,轻声地问。 魏劭闭了闭目,慢慢地转过头。 烛火投在他的眼睛里,令他的一双瞳仁泛出近乎半透明的冷冷的釉色。 “我在来的路上,很担心你已经攻城了。傍晚到了这里,发现你还没有。那时我就知道,不会是因为比彘。倘若你真想攻下兖州,你绝不会因为比彘而停下来。你一定是知道这其中有误会了,是吗?” 144.第 144 章 南窗半敞,有微风拂过窗外植着的美人芭蕉,绿的滴油似的蕉叶丛里,发出细微的簌簌风响。 屋里漂浮着清苦的药味。 小乔从父亲手里接过碗,搁在一旁,要扶他躺下。 乔平微微摇头。 “燕侯不愿收兖州吗?”他问。 “他已经走了。”小乔轻声道。 “是为父拖累你。从前未能及时察觉你伯父异动,酿成了此祸不说,此次出事,他因怒发兵围城之时,我处置也是不当。” “并非为父舍不下郡公之名。兖州不过一块死地罢了。你曾祖为刺史前,兖州也非归我乔家所有。乔家祖籍洞庭,先祖遗骸均葬洞庭。你祖父去世,那时你还小,为父曾带你和你母亲归洞庭守陵了数年。潇湘洞庭,楚天阔处,至今如在眼前。为父为繁牍琐务困了半生,从前也曾想过,等有朝一日你和慈儿各成家立业,我能放下此间事了,我便扶你母亲归灵,于洞庭终老此生。” 小乔怔怔地望着父亲。 “当日他引兵而来,我若开门迎降,他怒气过后,未必也就真会为难城中军民。只是我却不敢冒险。我死不足惜,家将军民,不该因我乔家之罪而遭连责……” “父亲勿再自责了。人非尧舜,谁能尽善。事已经出了,自责也是无用。如今当做的,应是尽力弥补。” 小乔扶乔平靠在了床头,往他身后垫了一个靠枕。 “我知父亲心里过不去的,便是魏梁将军和那十数位遭难的从卫。遗躯均殓,他已带走。等我回去,我会尽我所能对军士家人予以抚恤。父亲目不能视,不宜行路,阿弟会代父亲去洛阳向魏将军负荆请罪。” 乔平抬手摸索,握住小乔的一双手。 窗外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小乔指尖却触手冰凉。 乔平握住女儿的手,喟叹:“女婿如今可是迁怒于你了?” 父亲虽然看不见,小乔却依旧面露微笑。 说道:“父亲放心,他并非这样的人。此次虽确实和我起了些生分,却并非因为兖州之事。” 她略迟疑了下,提了句张浦提乔越人头欲投效,反被魏劭所杀的事。 “他曾许诺于我,说往后不再计较魏乔两家旧仇。能如此放下前事,我知于他而言十分不易,忽然却得知我曾为提防他而劝父亲图强,冷了心肠要和我生分,也是人之常情。” 她反手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说道:“父亲请安心,我一切都会好的。我只是不放心父亲……” “蛮蛮放心,尽快回去。”乔平说道,“我无大碍。何况你阿姐也回来了。有她在,便似你陪我身边一样。” …… 丁夫人前次事后,被怒火三丈的乔越关押,每日只冷水稀粥果腹度日。 乔平掌权的第一时刻,便将丁夫人接了出来。 丁夫人见乔越死状凄惨,虽恨他无情无义糊涂透顶,终究夫妻一场,当时也滴了眼泪。 昨日,大乔带着鲤儿,终于被接到了东郡。 母女阔别数年之久,如今方得以见面。 丁夫人当时重重拍了女儿一把,随即便将她搂入怀里,泪流满面。 比彘向她下跪,被丁夫人双手扶起。 家人终于得以团圆。 小乔当时在旁,欣慰之余,看的也是眼眶发热。 树以前因,报以后果。 至少这一刻,丁夫人和大乔比彘他们的相聚是值得欣喜的。 犹如慢慢汲取回了力量,已霾暗了许久的心情,穿云破雾,终于露出了一角阳光。 即便只是一角的阳光,也足以能够支撑住她的意念,让她踏上归途,再次去面对她这一世因夙缘而嫁的那个丈夫了。 …… 数日之后,小乔到了洛阳。 这是她第一次踏上洛阳的土地。 八方之广,周洛为中。 洛水沸沸,邙山岿岿。 千年前的武王定鼎之地,汉室数百年江山的都城。 频繁的战争和易主,并没有令这座古都萧条下去,它有着别于任何其余城池的因了千年漫长历史而化在了骨血体肤中的厚重煌煌。 就连洛河方向吹来的风,也带了一丝软红香土的气息。 小乔一路接近,从东而入,沿途所见,人烟阜盛。 唯一还能寻的到战争疮痍痕迹的,便是她远远经过传闻中的莲花台时,隔着洛河看到的那处灰黑色的坍塌废墟。 她未曾见过,就在不久之前,这块废墟之上还曾立着如何的高楼玉梁,金玉珍玮。 她也无心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事上,入洛阳的第一件事,便带着乔慈到了魏梁的面前。 入城时,公孙羊派了人来接她。 她得知了一个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犹如是福音的消息。 就在数日之前,一直陷入昏迷的魏梁终于苏醒了。 救了他的,是一个自称白石叟的游方医者。 …… 乔慈疾步而入,到了魏梁的榻前,一句话也无,朝他双膝跪地。 魏梁是个硬朗的汉子,虽身体还虚弱,撑着立刻要起来将他扶起。 被小乔阻止了。 乔慈愧道:“魏将军请受我的拜,本当时我父亲亲自来请罪的,只他出行不便,才由我代父而来。全因我乔家之过,令将军蒙受生死大劫,害了同行一十六名英士。便是引颈请戮,也不足以抵消我乔家之责!” 深深叩头。 魏梁惊,忙道:“乔公子快起来!我怎能受你如此大礼!我等武夫,上马便如提头,非我杀人,便是我被人杀,生死自有命数。何况此次兖州之事,我也都知道了,乃刘琰从中兴风作浪,蓄意离间所致。我要杀,也是杀他罪魁,提他头颅为我死去兄弟祭奠!你快起来,往后切莫再言请罪二字!” 小乔感激,在旁亲向魏梁行礼,道:“魏将军大义,请受我一拜。魏将军话虽如此,乔家终究还是难逃其咎。那些无辜牺牲军士,等我回去后,必叫家人老有所养,小有所依。我知这远不能抵消亲者之痛,但也是如今能想到的唯一补救了。往后若还有另用之处,将军尽管告我。” 魏梁更是不肯受礼,忙让道:“我代那些兄弟,诚谢女君!女君快叫公子起来,勿再折我!” 乔慈这才起来,向魏梁道谢。 魏梁哈哈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是后福之命,乔公子谢我作甚!” 乔慈起先心里其实惶惶,见魏梁对自己态度和从前一样,豪气干云,丝毫不见半点芥蒂之色,心方慢慢安定下来。 魏梁打量了下乔慈,笑道:“乔公子比我前次所见,愈英姿勃发。李大将军至今还记乔公子从前于鹿骊大会上的英姿,前些时候与我提及。乔公子此番既来了,记得去拜见一番。” 乔慈忙诺声,见魏梁说了一会儿的话,精神虽看起来还好,脸上血色却还不足,忙上前扶他躺了下去。 小乔道:“魏将军伤好后,不知要去何处?” 魏梁笑道:“主公许我归假探亲,若无意外,随后再归凉州。” “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将军能否应允?”小乔临辞前,忽然说道。 魏梁忙道:“女君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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