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深深地看着我,良久点了点头:“好。” 我笑了笑,正准备给他拿个包子。 他忽然拉近我,大手捧着我的后脑勺,朝我的唇上狠狠地吻来。 以前我第一反应是反抗,而现在,我第一反应是抱住他。 他深深地吻,灵巧的舌窜进我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我嘴里的甘甜。 吻了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 他眸光专注地盯着我,那眼神火热得吓人。 我太清楚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我的脸烧了烧,磕磕巴巴地道:“你,你该不会又......又来感觉了吧?” 贺知州嗓音黯哑地笑:“总是看着你就来感觉了,不行吗?” 我的脸更烧了:“你个流氓!” 我还是想不通,这样一张禁.欲斯文的脸,怎么说的话总是那样下流。 而且他都伤得这么重了,怎么脑袋里想的还是那档子事。 这男人啊,果然重欲得很。 就在贺知州凑过来还想亲我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闷笑。 第508章 我蹙了蹙眉,扭头看去,就看见陆长泽和顾青青正出现在门口。 是这门拧开的时候,不发出声音还是怎么滴。 怎么这一个两个进来,我都没听到响动。 陆长泽一脸揶揄:“哎呀,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哇。” 相较于陆长泽的揶揄,顾青青的眼神则有几分阴沉。 但她脸上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 她眼泪汪汪地喊了贺知州一声,随即人已经走了过来。 她手里提着保温盒。 在看到我给贺知州买得那些早餐时,她又开始指责我:“唐小姐,知州哥哥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还能随便给他买这些乱七八糟的早餐,这都不卫生,也不健康。” 她说着就挤开我,将她带来的保温盒打开,冲贺知州柔声细语地说:“知州哥哥,这是我半夜起来熬的羊肉汤,秋冬喝这个汤最好了,你快趁热喝。” 我冷呵了一声:“你不知道么?像他这样的伤者最好吃清淡的东西,你熬这么浓的羊肉汤,而且还是发物,是不想他快点好起来是吧?” “我......”顾青青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贺知州,“这是我半夜专门起来熬的,我没听说过生病住院不能喝羊肉汤的,我只是想给你补补身子而已,可在唐小姐看来,我就是在害你。 可分明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她。” 顾青青说得可委屈了。 贺知州一直没说话,倒是陆长泽扯了扯我的胳膊说:“好啦,你就少说两句,人家小顾也是一片好心。” “我又没说什么,他指责我买的早餐不卫生不健康的时候,我怎么没哭,就她喜欢哭。” “行了行了!”陆长泽一直扯我的手臂。 我烦躁地拂开他的手。 什么时候,他又开始向着顾青青说话了,他不是一向也很讨厌顾青青的么? 看来贺知州因为我受伤这事,顾青青没少在陆长泽面前嚼舌根。 顾青青还在哭哭啼啼,听着就让人心烦。 我拎起我买的包子就想回我自己的病房。 贺知州忽然拽住我:“去哪?” “回去啊,有这么多人看你,我还待在这做什么?”我好笑地说。 男人蹙紧眉头,阴阴地盯着我:“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不知道啊,毕竟某些人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 那话我又不爱听,而且我又不喜欢听人哭哭啼啼的,怪烦人的,所以我还不如回我自己的病房睡觉。” “知州哥哥......” 我话音一落,顾青青越发委屈地看着贺知州。 这一次还好,贺知州直接无视她,深沉的眼眸只沉沉地看着我。 这种被他专注地盯着的感觉还怪好的。 这也是唯一一次,顾青青在他面前哭,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去维护顾青青而责备我。 他紧紧地拽着我,沉声道:“待会你再过来。” 我忍着闷笑,故作不在意地道:“看情况啦,指不定我待会睡着了,醒来又是下午了。” “反正,你什么时候睡醒了,你就过来。” 陆长泽在一旁一个劲地闷笑。 顾青青则一直泪眼婆娑,期期艾艾的。 我好笑地扯了扯唇,冲眼前男人道:“看情况再说。” 说完我就抽回我的手,拎起包子准备走人。 结果他又把我手里的包子给夺了过去。 他说:“给我买的,自然是要留给我吃,你自己再重新去买。” 第509章 “贺知州!” 我快笑死了,他堂堂贺大总裁,居然还跟我抢包子吃。 我故意怼他:“这不是有顾小姐半夜起来亲自给你熬的羊肉汤么,你喝那个就好。” 贺知州蹙眉瞪着我,黑沉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威胁和狠劲。 那个眼神,一瞬间就让我想起了他在床上折磨我时的凶狠模样。 我吞了吞口水,忙道:“给你吃就给你吃,我先走了。” 说完,我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脸颊烫得不行,我伸手捂了捂脸,埋着头往电梯口冲。 跟贺知州敞开心扉后的感觉真好,他终于不会再盲目地维护顾青青而伤我了。 想起他刚刚无视顾青青,坚决要吃我买的早餐,我心里就一阵甜蜜。 ‘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 我埋着头往里面走,刚走进里面,我整个人一怔。 只见贺亦辰也在里面,他正坐在轮椅上,双手铐着手铐,轮椅左右两边都有一个警察看着。 他跟贺知州一样,脸色苍白,浑身都透着一抹病态的虚弱。 他正幽冷地盯着我,那眼神,宛如变态般可怕。 我心头紧了紧,下意识地想要出去,却不想电梯门一下就合上了。 电梯往下行。 我被贺亦辰那可怕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 我默默地站在最角落里去,拉开与他的距离,只希望电梯快点到六楼。 只是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贺亦辰忽然起身扑向我。 他速度太快,连警察都没反应过来。 他扑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嘶声大吼:“我要弄死你们,我要弄死你们所有人。” 警察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扯开。 我扶着电梯墙壁剧烈咳嗽,惊恐地看着他。 我感觉他是真的疯了,他那扭曲的眼神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警察将他按坐在轮椅上,低喝道:“给我老实点!” 贺亦辰被死死地按在轮椅上,眸光还发狠地瞪着我。 因为刚刚那一下,他腹部的伤口裂开了,血液迅速染透了衣襟。 正巧这时,六楼到了。 电梯门开启的那一刻,我仓惶地往外面跑。 衣角却忽然又被人拽住。 我回头一看,正是贺亦辰。 他的双手被铐着,两只手死死地拽着我的衣角,任凭警察怎么扯都扯不开。 警察甚至威胁他,再不松手就把他的手剁掉。 可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次,他看我的眼神不再凶狠,也不再扭曲,而是悲痛的,苍凉的。 他冲我说:“你让他来见见我,让他见见我,我求你,让他来看看我,我只见他一面,只见他一面就好。”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可警察已经掰开了他的手,把他给扯了回去。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只看见了他悲戚的双眸和被鲜血染红的腹部。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知道,贺亦辰这个人差点杀了贺知州,又差点欺辱了我,他不值得可怜。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他最后那个悲戚的眼神。 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顾易吧。 真没想到,像他这样阴狠的人,竟然还这般重感情。 第510章 心事重重地回到病房,我想给顾易打个电话,可是又没手机。 我躺到床上,心中疑惑,贺亦辰怎么会突然被警察带走。 我跟贺知州都没有报案啊。 我忽然想起顾易昨晚对我说的,他说要让贺父和整个贺家不得好过。 所以,是顾易报的案? 越想越是心惊。 若是贺亦辰知道是顾易报案让警察来抓他的,他肯定要崩溃。 昨晚后半夜没怎么睡,这会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我感觉有护士进来了,她给我量了量血压,然后又给了打了一剂保胎针,并嘱咐我要卧床休息。 我点头应下,待她出去后,我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我感觉周围很嘈杂,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可是眼皮又怎么也睁不开。 我就像是被噩梦魇住了一样,挣扎着想醒来,却始终是徒劳。 忽然,我感觉有人在帮我盖被子。 迷迷糊糊看到了一抹人影。 我张了张嘴,不停地喊,可我感觉我喉咙都喊破了,那人却始终像是没听见一般。 最后我不知用了多大的力,终于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慌忙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跳得极快。 外面的凉风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被汗湿了。 一抹人影忽然走了过来:“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扭头看去,是顾易。 他看着我,狠狠地蹙了蹙眉:“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 我忙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没事,我刚刚就是被噩梦魇住了,醒来就好了。” 我拉起被子,抱在胸前,依旧心有余悸。 顾易抚了抚我的后背,皱眉道:“你衣服都汗湿了,我给你带了吃的过来,你先吃,我去找护士给你要一套干净的病服。” 他说完就出去了。 我怔怔地看向窗边的小桌子,上面有两个保温盒。 我走过去,揭开保温盒,一阵饭菜香顿时扑鼻而来,勾动着我胃里的馋虫。 我赶忙将盖子盖上,等着顾易回来。 顾易很快就过来了,手里拿了两套新病服。 他看我呆呆地坐在窗边,不禁怔了下:“你怎么没吃?那是我亲手做的,是不好吃么?” 我摇了摇头:“我想等你一起吃。” 顾易顿时冲我笑了笑:“不用,我吃过了,你吃。” 他将新病服给我,道:“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吃吧。” 我点点头,接过病服往洗手间里走。 我刚刚做了什么噩梦,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 只隐约记得我好像梦见了贺亦辰,梦见他悲呛地哀求我的模样。 我换好衣服出来时,顾易正坐在窗边等我。 他帮我把保温盒揭开,冲我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烧排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口味应该没变吧。” 我沉默地走过去,保温盒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烧排骨的气味很香很香。 顾易又把另外一个保温盒揭开,里面是鸡汤。 他用小碗给我倒了一碗,然后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感觉浑身都暖和了不少,刚刚在电梯里的惊吓也散去了些。 我抬眸看向顾易。 顾易忽然歪头冲我笑了笑:“怎么了?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第511章 顿了顿,他又自顾自地笑道,“你放心吧,我没生气,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你什么。 你喜欢贺知州,那就去喜欢吧,等哪天,你记起了我们的那段时光,你若还说喜欢贺知州,那么,我死心。” 我抿了抿唇,道:“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事。” 顾易微微拧了拧眉,半晌,似是猜到了什么,哼笑道:“你想跟我说贺亦辰,是吧?” 我点了点头,道:“是你报的警,对么?” 顾易忽然乐了:“你好像并不希望我报警,怎么,心疼他了?” “没有,只是......”想起刚刚在电梯里的一幕,我仍是心有余悸。 我低声道:“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我碰见他了。” 顾易扯了扯唇,没说话。 我继续道:“他状态很不好,他甚至哀求我,求我让你去见他,他求我的时候,那种悲呛的眼神,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顾易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紧绷的侧脸透着一抹烦躁。 他扯着领带说:“所以,你想当说客,说服我去见他。” 我摇头:“我没有任何资格要求你去做什么,我只是将他的哀求转达给你,所以,愿不愿意去见他,全看你。” 当然,我还是希望他去看一看贺亦辰的。 因为我觉得,任何一个感情被辜负被欺骗的人,都是很可怜的。 顾易沉默了良久,忽然冲我问:“知道我为什么报警抓他么?我甚至还有他当时绑架你,威胁贺知州的视频,只要视频曝光,他这个牢坐定了,不过,我把视频给贺知州了。” 我心中顿时了然。 “你恨的是贺知州跟贺父,你之所以报警抓贺亦辰,又故意把至关重要的视频给贺知州,无非就是想让贺父乃至贺家的人为了保贺亦辰,去伤贺知州罢了。 你想让他们父子都不痛快,你想借此让贺父为了儿子的事奔波操劳,你又想用贺父保贺亦辰的决心去寒贺知州的心。” 顾易笑了笑:“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个报复的手段如何?” 我抿唇,没说话。 男人看似温和儒雅,实则杀人不见血。 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毕竟他与贺家有那样的血海深仇。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他:“你要去见贺亦辰么?” “不见。” 男人回答得很干脆。 他站在窗前,颀长的背影看着异常冷酷。 我低头吃饭,也不再说什么。 话传达到了,心里倒也释怀了不少。 顾易在病房里陪了我一会就走了,他的心情似乎特别烦躁,我也没多问。 其实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他恨贺知州和贺家,但是他并不恨贺亦辰,相反贺亦辰又那般信任他,所以他在利用贺亦辰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吧。 顾易走了没一会,丹丹就来了。 丹丹一来,眼眶就红了。 “安安,你的事我都听顾易说了,呜呜,你没事吧,宝宝们没事吧?” 她说着就来摸.我的腹部。 腹部已经隆起得有点明显了,只是冬天的衣服遮着就看不出来。 她摸着我的腹部,表情满是惊讶:“哇,我能感觉到他们在里面耶。” 我好笑地摇头:“别夸张。” 第512章 丹丹抱着我笑了笑,半晌,又一脸心疼地说:“安安,你没事吧?没想到贺亦辰竟然是那样的人,还好你当初没有跟他在一起。” 当初贺亦辰来追我也是因为贺知州暗恋我。 现在想想,一切也都是有因有果,贺知州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喜欢我。 想起我莫名其妙地缺失了一段记忆,我忙找丹丹借来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我用丹丹的号码打过去的,我哥那边很快就接了,然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哪位?” 我蹙了蹙眉,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 想到对方很有可能就是我哥很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我忙打招呼:“你好你好,你是欣怡吧?我哥呢,我有点事找我哥。” 我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那边忽然就挂了电话。 我一怔,跟丹丹两人面面相觑的。 丹丹狐疑道:“你会不会打错电话了?” 我摇摇头:“不会啊,我哥的号码我一直都记得啊。” 正说着,丹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正是我哥的号码打来的。 我连忙按了接听。 我哥的声音很快传来:“是安安吗?还是丹丹?” 丹丹撇撇嘴,小声嘀咕:“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嘛,还留着我的号码。” 我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即冲手机道:“是我,哥。” “安安?”我哥连忙道,“刚刚是欣怡接的电话,她跟我说了,说她不是故意挂掉你的电话,她本来是想把电话给我的,结果不小心按错了。” “哦,没事。” 这点小事,我没想到我哥竟然还会这么着急地跟我解释。 看来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叫欣怡的女生,生怕我对她有意见。 我说:“哥,上次的饭没吃成,最近我有空,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把女朋友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丹丹怔了一下,微微有点吃惊地冲我说:“你哥他有女朋友啦?” 我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 “呃......忘,忘了......”丹丹诧诧地笑了一声,然后去了洗手间。 我凝眉看着她的背影,怎么感觉她忽然怪怪的。 “可以啊。”我哥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回头定个时间,这次哥哥一定不会再让你空等了。” “嗯,好,你订好了时间和地点,你就通知我,到时候我把贺知州带过去。” “贺知州?”我哥语气不太好,“带他做什么?” “嘻嘻,你妹夫,自然是要带上。” “妹......妹夫?你俩不是离了婚吗?那个混账东西不是很过分吗?怎么他又成了我妹夫?” 我哥被我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 而我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甜蜜。 我笑道:“这事说来话长,回头我们见了面,我再跟你详说,我这会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就是,我小时候是不是生过什么大病啊,就十二三岁的时候?” “没有啊。”我哥莫名其妙,“怎么忽然这么问。” “因为我忽然发现我丢失了一些记忆,就是十二三岁那会。 但十二三岁那会的事情,我又不是完全不记得,只是有些特别的事特别的人不记得了,这是怎么回事?” 第513章 我哥懵了:“什么意思啊?你到底忘记了什么事,忘记了什么人?” “就是我们在十三岁左右的时候,你见过贺知州和顾易么?” “没有啊,八竿子打不着好吧,安安,你究竟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听着我哥的话,我也懵了。 我跟我哥算是从小形影不离的,我在12岁的时候,若是跟顾易和贺知州相识,而且还玩得那么好,我哥不可能不知道啊。 “安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说话怪怪的?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年少的时候?”我哥着急地问,声音里满是疑惑。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就是,贺知州跟顾易都说我年少的时候跟他们相识,还跟他们有约定,听他们的语气,我年少时应该跟他们玩得很好,可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我怀疑我是因为什么原因丢失了那段记忆。 但是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想不起来,问他们,他们也不说,所以我就想着问你,毕竟我俩从小就没有分开过,我玩得好的朋友,你应该也知道,对吧。” “没有吧,我的记忆里也没有他们啊,我认识那贺知州,还是三年前你跟他要结婚的时候。”我哥顿了顿,狐疑地说,“是不是他们认错人了啊,把你认成了年少时的那个人?”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 可如果贺知州认错了人,没道理顾易也认错吧。 “诶!” 正想着,我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说,“他们是不是你十二岁那年暑假认识的啊?” “嗯?怎么说?” “那年暑假你不是回乡下跟外婆住了一段日子嘛,我因为要参加学校的夏令营就没去。 所以,他们会不会就是你那个时候认识的?” “没有吧......” 我是记得我十二岁那年暑假回乡下陪外婆住了两个月。 我记得我帮外婆种菜,帮外婆喂鸡喂鸭,还帮外婆浇花。 甚至外婆养的猫猫和狗狗我都记得长什么样子。 可我唯独不记得我在那段时间认识过顾易跟贺知州啊。 而且,如果我在那段时间认识了贺知州,没道理我上了高中就不记得他了呀。 毕竟那时候距离上高中也没过几年。 越想脑袋里越是乱得很,太阳穴甚至还隐隐作痛。 难受的时候,真的有一些模糊的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可当我要抓住那些画面的时候,偏偏又头痛欲裂。 丹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在捶自己的脑袋,她连忙跑过来:“安安,你怎么了?打自己的头做什么?” 我急促地喘.息了好半晌,冲她摇头:“没,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色白成啥样了,赶紧去床上躺着。”丹丹说着,急忙扶着我去床上。 电话还没挂,那端我哥声音焦急:“安安,你到底怎么了?给我打电话怎么还用别人的手机,你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别人?!” 丹丹气得咬了一下唇,还不待我说话,她就将手机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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