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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徐屏拉起她,便直接往包厢方向走,虞珍珠没有反应过来,还踉跄了两步,借着徐屏的胳膊才站稳。 徐屏懒懒说:“几句场面话,看把你吓的。” “………………”不是,怎么还说不清了! 第 19 章 用过饭,徐屏站在饭店门口,送家人长辈,他让助理把备好的礼物放进对方车后备箱里,并礼貌的向一辆接着一辆离开的车辆点头挥手。 两家人终于都散了,他微舒出一口气。 手插进西装裤口袋,身体斜斜靠在墙壁上,任日光将他勾勒出金色的线条,人影在地面拉长。 黑色汽车经过树荫,停在他面前,司机走下来,为他打开车门。 徐屏没有进,侧身,像在等什么。 女孩从饭店门内走出,探头看了看,向他跑过来。 二人这才上车。 回到金滩公馆。 早在用餐时,佣工保镖们就把徐屏的东西都放回了公馆中,为了欢迎他回家,将木地板、窗户、展示架摆件都擦的亮堂堂的,公馆是美式古典风格的装修设计,家具都是重色调,灯是水纹玻璃,地毯一月一换,这次回来,图案变成了红黑色花纹样,可能是应景的意思。 徐屏和虞珍珠一前一后的进来,虞珍珠拎了老中医给的针灸包和药方,将之交给厨房新请的药膳师父,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一遍。 之后,被阿姨叫到花园,说徐屏找她。 虞珍珠都打算走了,跟他说不清,她用做还不行么! 故而十分高贵冷艳的:“干嘛?” 徐屏回家后换掉了衣服,现在穿一件浅灰色上衣,配棕色休闲裤,简洁大方,越发突出那种成年男性的魅力。 虞珍珠的高贵冷艳卡了帧。 徐屏将一个小盒子打开,给她看。 灯光下,白色珍珠小巧莹润,光泽感引起舒适。 “你上次掉在这里的,替你收起来了。” 是一颗直径六毫米的akoya珍珠,白里带一点点粉调,虞珍珠很喜欢,经常用来配各种上衣和裙子。 还以为丢了呢,她道着谢接过来,高兴的塞进口袋里。 徐屏还准备了其他东西,但才要说话,一声“喵”引走了虞珍珠的注意力,她瞪大眼睛,越过徐屏肩头,看见一只白色长毛猫,懒洋洋的趴在假山上面。 主人不在这段日子,公馆进了野猫,并且称霸此处,自封了主子。 大猫通体雪白,眼睛是碧绿色的,神态慵懒,虞珍珠冲它喵,他不搭理,脑袋一拧,看别的地方去。 好高冷,更喜欢了。 虞珍珠上去逗猫,前行了数步,那猫打量她一番,一跃而下,落到石板地面上。 它没理虞珍珠,而是向徐屏喵了两声。 虞珍珠、以及这段时间偷偷喂猫的佣工都立马竖了起来,都在戒备,怕它没轻没重,往徐屏的伤腿上跳。 徐屏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说:“没事。” 他半蹲下去,垂眸,睫毛筛出一片阴影,从虞珍珠的角度看,他的侧脸是柔和的。 “来。”声线低沉,酿着一片温柔。 渐渐,猫试探的靠近他,将下巴搁在他的手指上。 被挠了挠,感觉很舒服,于是在地上滚了一圈,露出了肚皮。 徐屏笑起来。 他向后伸手,佣工把喂猫的零食递过来,他撕了包装,给猫舔。 虞珍珠看的羡慕了,并排蹲在他身边,伸手拿零食——没拿到。 徐屏把吃的举高。 虞珍珠:“?” 徐屏好看的眉眼上扬着,有些故意的成分:“说句好听的。” 虞珍珠能屈能伸,双手合十:“球球你了,让我也玩一下,我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孩。” “关我什么事?。” “那,你徐屏,是天底下长得最帅的瘸子!” 徐屏在她脑门上一敲,虞珍珠趁机一扑,抢走猫零食。 徐屏还没幼稚至此,当然没追过去。 虞珍珠得逞,把塑料包装揉出声音,将猫引到自己跟前,成功摸到下巴和脑袋。 月季花丛轻扬,女孩发出笑声,风吹,忽有岁月静好之感。 徐屏站起来,垂眸观详,微微一笑。 …… 下午,徐屏打开久违的书房门,从抽屉里取出画笔和燃料。 约莫三个小时,画落成了。 徐屏有些倦了,倚在椅子上,打了个盹。 不知怎么,做起了梦。 那年他暑期去剑桥游学,在大街上碰到了挽着情人臂膀的陈章华。陈章华披散着头发,身后是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她身上香气弥漫,像一朵开在异国的荼靡花。 徐屏十六岁那年变化很大,稚气消散,人长开了,眉眼混着青涩、坚硬两种矛盾的气质,很引人注目,路过的白人女孩甚至都会回头看他。 但陈章华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停之后,竟然没有认出他来,兀自移开,笑着与情人去说话。 他们就这样擦肩而过。 徐屏就站在原地,朋友叫他的名字,他仍然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一样。 两侧风景如走马灯一样快进闪过,他在那瞬间又长大了,身上的休闲服换成西装,他下巴微敛,深色瞳仁中平静无波。 身边的游学团少年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们,他们手持文件资料,抱着电脑,低声交流上午谈判情况,无心去看周围那些熟透了的风景。 YH 一个女孩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对着徐屏“can you speak chinese”。 徐屏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那女孩以为他是听不懂,嘀咕了声“这么高也不像小日本”,她看他这边一堆社畜,感觉相互之间气场并不怎么搭配,立马蹦跶着找其他人去了。 她很快找到一个地中海国家的青少年,给她拍照。 女孩年纪小,却出落的非常漂亮了,有一只白鸽落了下来,停在了她纤细的肩头。 她惊喜的大呼,叫青少年赶快抓拍,却把鸽子吓得飞了起来。 她跑在河边追鸽子,裙角飞扬,擦过了徐屏。 世界定格,一切落下帷幕,徐屏就在这里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已经半黑了,夕阳完全沉了下去,只留一圈不太亮的光束在云后,也快消散了。 周边寂静,佣工听见了里面的声音,进来说,虞珍珠之前过来辞别,看他睡着了,没有吵醒他,自己回了家。 徐屏要了水来喝,水流进入喉咙里,喉结轻轻滚动。 他头有一点点疼。 他竟然梦见以前的画面,可能脑子里的伤也在痊愈? 徐屏拿了座机,拨通短号,叫医生过来。 等待时,徐屏静坐着。 他想,陈章华在他十几岁时离开徐家,错过他的成长期,那次他在国外相遇,陈章华没有认出他,一是因为他长开了,二是因为没想到。 陈章华去到谁也不认识她的异国,摆脱婚姻、摆脱两个家庭层叠在她背上的秩序,那是她的理想国,充满自由和浪漫,破败国度里被抛弃的孩子当然不应当出现,因为二者理应是完全隔离的两个世界才对。 徐屏看过资料,里面说,自己每年去看妹妹,但平心而论,一对从未实际相处过几天的兄妹,不应当有这么深的情感。 他究竟看谁,不言而喻。 徐屏深深吸进一口气,又呼出去,胸膛起伏。 他把玻璃杯放下来,佣工见势,轻手轻脚的进来端,近到桌前,却“咦”了一声,笑:“好可爱。” 徐屏一扫。 佣工指着,他的画作右上角,一只墨水猫爪子——想来是虞珍珠绑架了猫搞的小恶作剧。 徐屏向后仰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紧绷的神经难得松懈下来。 空气中花香隐隐,猫蹲在窗上,舔着爪子,懒洋洋的。 “找人裱起来吧,”他说。 “好,”佣工熟练的去收画,问他,“要起个名字吗?” 画上,花园开满蓝色月季,有些盛放,有些还是花苞,层层叠叠的压在一起,年轻女孩蹲在地上,手和猫爪爪叠在一起,猫瞳仁圆圆的望着她,她笑眯眯,侧脸一个小小梨涡,发丝垂落,在风中飞舞。 “初夏。”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初夏。 *** 晚上,医生过来了,领徐屏检查一番,说他脑子里的血肿在自行消散,不过当时车祸时,部分神经受损,也说不好记忆能恢复成什么样子。 徐屏点头应好。 他对自己的记忆没有刚开始那么上心,实际上,他已经找回了那种种让自己比较舒服的掌控状态,对周遭环境也算适应,记忆倒是可有可无。 不恢复也不影响。 恢复的话,会方便一些。 比如,下次虞珍珠再乱嚷嚷,他可以从认识第一天起帮她回忆回忆。 有人敲响书房门,令徐屏思绪中断,他抬起头来,见到行色匆匆的易凭舟。 “急什么?” 易凭舟用两根手指夹了一个公文包,公文包已经旧了,边缘掉皮,拉链是乌克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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