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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说,最先提出科举制并劝服皇帝和大臣接纳的,便是乔后。 因此,此后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乔后在天下士人的心目中,便成了一个犹如神女般的传奇,许多人争相为乔后写诗作赋,赞颂她的美貌和与美貌匹敌的慧达,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皇帝。当中不少作品广为流传,而能够金榜题名,最后在皇宫赐宴上得乔后赐酒,更是成了许多士人的梦想。 乔后之美名,洛阳内外,无人不知,然而传着传着,不久之后,也不知最先是从哪里出去的小道消息,最后洛阳坊间最是津津乐道的,竟不是乔后如何贤惠,而是皇帝惧内。 据称,今上登基之前,还在幽州为燕侯起,便已经有了惧内之名,因乔后禁止,竟不敢纳美,如今后宫空虚只得皇后一人,膝下又无太子,今上却依旧不纳后宫,十有*,恐怕非但惧内,而且惧的不浅。 倘这传言是真,那么大燕的开国皇帝,非但是天下第一之人,而且,是天下第一惧内之人。 民众津津乐道这种关于帝后的小道消息,自是不敢、也非蓄意存了恶意,只是出于惊诧,加上人皆有之的一点好事之心作祟罢了,何况还是高高在上的帝后关起门的两夫妻事儿,哪个不感兴趣?架不住传的厉害了,后来渐渐竟又流返入了皇宫,甚至,到了连朝臣也人人得知的地步。 当年追随过皇帝打过天下的那些旧日将臣,对帝后之间的那点事儿,其实也分两派。如公孙羊,觉得皇帝之所以不纳后宫,乃是出于宠爱皇后之心居多,而如卫权,心里则是暗戳戳的觉得,帝乃真惧内也,连他自己也亲口承认过的。从前也就罢了,如今竟连民间也知道,未免有失天子尊严。 只是,这些人虽想法不一致,但都深谙个中隐秘,也没人会蠢到跑去皇帝跟前说这事儿去寻晦气。 偏就有几个前朝旧臣,不知老虎屁股摸不得,加上出于那么一点儿想将自家女儿送入后宫的心思,竟还特意正儿八经地联名上了道洋洋洒洒的奏疏,疏里旁征博引,谈今说古,以“天子一娶十二女,象十二月,三天人九嫔”和帝后膝下至今只得一公主的理由,请皇帝立妃,充盈后宫。 第二天,折子被退回,上头只御笔朱批了一句话:尔等诅朕,生不出儿子? 大臣惊悚,慌忙又上告罪书乞罪。 自此之后,满朝再无人敢提后宫之事。 又另据小道消息,帝后来竟还拿他处置这事的经过到乔后面前献媚邀功,乔后得知,不过一笑置之罢了。 帝后对信都都怀有很深的感情,因此地对于帝后而言,是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所在,皇帝命人将信宫檀台予以修缮,改名“嘉信宫”,作为洛阳之外一处行宫的所在,此后数次出洛阳巡九州,帝后均路过信都驻跸。 大燕皇朝,从建立的第一日起,便进入了政通人和的清明时代,后世正史,更不吝以“明君贤后”这样的溢美之辞来描述大燕帝国的开国帝后。 而对于坊间之人来说,开国皇帝年轻英武,又据有幸得以近觐过乔后的人四处言讲,后貌美倾国,乍见之下,宛若得见天人。这样的一对神仙眷侣,本就深具传奇色彩,加上广为流传的“帝惧内”之说,煌煌冠盖下的天家帝后,关起门来夫妇相处到底是何种辰光,因宫墙高深不得而知,未免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有好事的野史稗官民间说书之流,为满足坊间窥私之心,便凭空臆想生编硬造,只是任凭他们如何臆想,又岂能得知真况? 以下所记录的种种,均出自帝后起居注,笔者绝无分毫增添或是删改,以纪年为顺序,如实择选誊录,以飨读者。 这第一桩事,便从太和元年的首场恩科说起。 165.第 165 章 一秒记住,更新快,无弹窗,免费读! 大燕首开先河地实行科举入仕制度,这一消息放出,天下寒门士子,无不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有人高兴,自然也就有人反对。反对的声浪,自然来自既得利益遭受损害的旧日士族门第。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如今的这个皇帝,虽有惧内之名,施政亦宽,但手段却雷厉风行,该铁腕的时候绝不手软,更不像前朝刘氏那样要倚仗这些地方士族来稳固统治,是以一阵乱哄哄反对过后,也就不了了之,何况,也并非所有士族门第都跳出来反对科举制度,也有开明之士赞同,其中最著名的代表,首推渤海郡的高恒。 高恒出自名门,虽一向不入仕,但高氏为渤海望族,高恒本人又有“渤海冠冕”的美称,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朝廷颁布科举制后没多久,各地士族对这一新政纷纷加以批挞的时候,他却第一个站出来公开表示拥戴,不但如此,他还是渤海郡首个自举参加首场科考的士人。 消息传出,整个渤海郡为之热议。 按照颁布下来的详细考制,县试、州试以及会试,全部实行严格的封名阅卷,因为是开朝后的第一科,皇帝极其重视,为真正选拔人才,杜绝舞弊,全国十三州一部,全部由朝廷派去学官督察整个经过,一旦有营私舞弊被查证,相关涉案官员和士子,脑袋就要不保。 也就是说,这将是一场完全靠实力说话的选拔考试。以高渤海的名望,他若真想做官,也完全不必用这种冒险方式去入仕,甚至,在旁人看来,这举动简直和惊世骇俗无二了。 先不说甘愿自降身份和普通士人一起参与科举,即便最后独占鳌头,于他而言也不过锦上添花,但万一被淘汰,对于他的名望来说,不啻就是一个污点。 高渤海的亲族朋好纷纷前来相劝,偏他不听,反而踌躇满志,笑道:新朝革除陈弊,万象更新。科举一制,更如清风拂面,兰馨我鼻,可见朝廷不拘一格用人之心,我辈既忝入士子之列,又有幸得遇清政仁治之朝,自当全力入世,岂可为爱惜从前几分薄名而裹足不前? 此话传开,渤海内外,无人不甘心拜服。 在高渤海的“明星”效应之下,其余一些士族为了向新皇帝表自己的效忠之心,也纷纷选派子弟参考,短时间内,竟蔚然成风。 高渤海的这一番话,不但极有大家风范,而且也充满了自信。 他也实在是有这样自信的资本,不但才高八斗,通□□骑术,而且对策论也颇有见解。县试、州试一路畅通无碍,次年春,以州试第一的名次,昂首赴洛阳参加最后一场会试。最后评卷完毕,他与另外两位士子一道,暂时名列三甲。 会试主官太学博士大儒方希,不敢自己做主,将三份应卷单独列出,连同上榜的其余全部试卷,一同呈到了御前,请皇帝亲自排定名次。 …… 午后,艳阳照在皇宫殿宇层层暗绿色的琉璃瓦上,鸱吻拱立,飞檐翘角。 帝后用作日常起居的北宫华光殿内,一尊错金青铜博山炉的山形盖口里,缓缓地吐着袅袅的熏香轻烟,缭绕四散,雕刻在炉腰上的仙人灵鸟,便飘飘欲飞,望去犹如置身海上蓬莱仙山。 殿内层层烟罗绡帐,明亮的光线被一层层筛滤,渐至内殿,转为幽暗。 几个彩衣宫女悄然立于殿角,屏息候着皇后午觉醒来。 …… 方希得皇帝赐坐,端正坐于一张绣榻上,滔滔不绝地评述着此次会试的结果。 皇帝在案后,一边听他评述,一边看着另外择出来的三份试卷。 纸地的试卷,在他指间翻动,发出轻微的沙沙之声。 半年之前,工造署工匠经过反复试验,终于制出了能够完全取代帛缣和竹简用来流畅书写的纸张。 新造出的纸张,一改从前难登大雅之堂的粗劣质地,不但洁白柔韧,极易书写,而且比起帛缣,成本低廉的多,工造署将造纸方法传播到全国,短时间内就迅速推广开来,此次科举,士子应答所用的卷,应朝廷之命,全都书写在纸张之上。 “陛下,此三份试卷,乃老臣等人审阅过后,反复推敲,共同推举所得,位列三甲,尤其是渤海高恒……” 方希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落地之声,仿佛有人在宣室里跑动跳跃。 这极不合规矩,尤其,此处还是御书房。 何人如此恣肆,竟敢在皇帝跟前这般奔走跳跃? 方希一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清泠泠的一声娇嫩、女孩儿声:“父皇!”转头,门口已进来了一个小女孩儿。 女孩儿看起来虽才三岁左右大小,生的却已粉雕玉琢,极是惹人爱怜,额前留一簇齐平的乌黑刘海,两边各扎一丫,皮肤雪白,双眸黢黑,身穿粉嫩颜色的小裙裳,旁若无人蹦蹦跳跳地朝着皇帝跑了过来,到他近旁,攀住了皇帝的胳膊,奶声奶气地说道:“父皇,你在看什么?” 方才皇帝听他评卷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希觉得他似心不在焉,甚至仿佛有点不快。 这让方希感到忐忑,疑心遴选出来的这头三甲文章不合圣意,所以一直在大力解说。 但此刻,他却看到皇帝笑了,将小萝卜丁大的女孩儿抱到了大腿上,让她坐在怀里,这才继续翻着试卷。 方希暗暗纳罕。 他自然认得,这忽然跑进宣室里的小女孩儿,便是今上和乔后的爱女长宁公主。 他也听说过,皇帝对公主极是宠爱,不但让她自由出入宣室,和大臣议事时,倘若公主恰好在,又不愿离开,皇帝干脆就抱她坐身上。 没想到今天竟让自己真的见到了这一幕。 见小公主坐在皇帝怀里,趴于御案上,托腮微微歪着脑袋,双眸睁的圆溜溜地望着自己,方希不禁干咳了一声,神色严肃,腰背坐的也更加笔挺,接方才的话,继续说道:“陛下,尤其是渤海高恒,文章沉博绝丽,天机云锦,策论应答,更是切中要点,下笔生辉。此人不但素有才名,此次科举,单以卷论,鼎元之位,也是当之无愧……” 皇帝已经放下了卷宗,望了方希片刻,起先不语,忽然手指用力叩了一下案面,发出响亮的“嗒”的一声。 方希一愣,停了下来。 皇帝面无表情地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希不甘,忙站了起来,再解释道:“会试三甲之卷,乃是共同推评出来后,拆开名目一栏,老臣才知此卷为高渤海所作,绝无半点徇私。且并非老臣一人被他文章所动,丞相阅后,对高恒一卷也是赞不绝口——” “退下去吧。” 皇帝又重复了一遍,语调更冷淡了。 小公主飞快回头,看了父亲一眼,见他绷着脸,从他膝上跳了下去,跑到方希的跟前,仰头望着他小声道:“我父皇他不高兴了!上回有个人,我父皇不让他说,他还要说,惹我父皇不高兴,最后被他骂了一顿,好可怜……” 方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如何触了皇帝的逆鳞,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见小公主正用同情目光望着自己,心里感动,勉强露出笑容,朝她恭敬地躬身道谢,只得退了下去。 …… 小乔因昨夜陪魏劭批阅奏折到深夜,回寝宫后又没睡好,中午感到有些困顿,便去补了个觉,绵长一觉,慵懒醒来,睁眼见腓腓不在边上了,便向宫女问她去向。 宫女束起遮挡阳光的层层轻纱绡帐,内殿里光线立刻充盈。 其中一个笑道:“方才小公主醒来,命婢等不许唤醒皇后,自己悄悄下了床,说要去寻陛下。春媪便送她去了。” 腓腓如今三岁了,被她那个父亲宠的就差上房揭瓦了。皇帝下朝和大臣们在宣室里议事,倘若非重大事务,小公主突然从御案后冒个头出来,把冷不防的公孙羊等人给吓上一跳,这也是常有的事。 皇帝非但不以为忤,每当这种时候,反将她抱坐于膝上。 然后,大臣们就只能对着歪脑袋趴桌沿上盯着自己那张一张一合嘴巴看的出神的小公主继续说话。 这样的一幕,估计大臣们渐渐也习以为常了。 小乔梳好头,见腓腓还没回,稍稍匀了匀面,便出了华光殿。 魏劭自登基后,国事繁杂,早朝晏罢,他日理万机,勤政不辍,每日批阅奏章,往往要到深夜才能回寝宫歇息。 这辰点,朝会应已散了,他想必在宣室。 …… 方希怀着沮丧不解心情,从宣室出来,走在宫道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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