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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他有些茫然,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他来这个?副本的第一天,他喝完交杯酒后,晕过去的时候即使听不见系统说话了?也?还?能听见他夫君说话。 那现?在也?是一样。 所以昨天对?方都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尤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刚刚还?觉得对?方很好说话,现?在也?不敢再有这个?想法了?。 尤黎把自己?埋起来,闷着晕湿的眼睑和热气,抱得人很紧,他不说话。 但?很乖,脑子里教?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不管尤敛怎么问,指尖触到他的哪里,都只会学三个?字,不舒服、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还?是不舒服。 尤黎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个?不舒服了?,然后慢慢地就不说话了?,在脑子里也?憋着不说话,偶尔才会溢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呜咽。 坐在厚重冰凉的棺椁上,很缓慢很缓慢地侧倒下去,紧紧蜷缩起整个?身体,又叫人抬起赤着的细脚踝。 数据显然没有画面来得那么直观透明?。 系统片刻沉着语气问人,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尤黎一直发出很微弱的呜咽和吸气声,听上去呼吸都难以控制,难受得不行了?。 说了?这么多遍不舒服,总算得到了?教?训。 被冰冷的机械声哄了?好几次,才从唇舌间吐出热乎乎,湿津津的几句话,这些话仿佛也?被烫过,带着一种黏稠模糊的音感,滚着湿汗的哭咽。 “不要舔……” 说不全话。 “求求你。” 整合了?好几遍才能得出一个?结论——被人钻进了?舌头。 第76章 皮影戏18 只听真话 尤黎近乎趴伏在整个棺木上, 侧躺着,衣裳已经完全?滚落开,露出里面的一点?红。 是他带着乱跑了?一天都?没有脱下的小衣服, 布料很软,纱帘松软凌乱地垂在他的身上。 雪白一片。 眼睑上坠着泪,紧紧蜷缩在一起,两条细长的腿都?快绞成一团了?, 脚尖一直在颤着。 尤黎脖颈间已经泅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打湿了?上面挂着的小衣服,让横在颈间的那抹红变成稍深的一片。 泪眼模糊地低脸去看,也只能看见自己腿心里露出的一点?墨发,偶尔会?看见一些人的面容和眉眼。 那是一张跟他相似的面孔。 尤黎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些错觉,一些凌乱的, 仿佛是他自己在赐予自己,自己在操控自己…… 说不清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但莫名的耻感会?在那一瞬间笼罩他的全?身,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攀岩到整个后背,再一瞬炸裂开,蔓延到他的整个脑后。 仿佛灵魂都?被剥开裸露, 毫无?保留地卖给?了?别人。 跟看不见摸不着的阴冷鬼气不一样, 这次是有温度的,异物感强得发指。 尤黎囫囵地说着胡话,在喊“脏”。 哪里会?脏,腿是白的, 干净的粉, 捂得发烫后闷出些微的湿意,又?细又?软的香在过高过热下,若隐若现地直往人鼻息里勾。 不知道做了?什么。 尤黎下意识踢蹬了?一下, 他的脚心在发烫下也是粉的,纤细的脚踝被人握着,踩在人的肩头上,先是踢了?踢人。 颤得厉害了?,脚尖又?不小心地蹭过尤敛的侧面,胆子很小,力道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尤敛被他的小夫人踩了?一下脸,一个没看住,钻得够深的信子从黏腻潮湿的软地分离。 叫人从棺材上滚下来,跑了?。 尤敛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他缓缓抬起面,半张面都?在往下滴水。 几缕墨发也被浸湿,蜿蜒垂下。 片刻后才站起身,他回过头去看连滚带爬就要跑离的人,问话的语气带着不宜察觉的森冷,“夫君准你动了??” 尤黎赤着脚在偌大的灵堂里胡乱地跑,踉踉跄跄的,腿都?是酸软的,倏忽间,他全?身都?诡异地骤然失去了?力气。 四肢无?力,被抽空了?一般往地上跌落,又?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道接住。 尤黎睁着视线模糊的眼,他掉得泪让他眼前的一前都?变得朦胧不清。 他动不了?,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声带都?张合不开,连话都?说不出,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连血液的流动和呼吸都?好像不受控制。 好可怕,好可怕。 尤黎听见他身后的人似乎在不紧不慢地饮着茶水,漱了?口,才向他走过来。 脚步不急不缓,却让他的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堪称惊恐地看着自己被人温和地抱起来。 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只是不受控制,可能变成了?对方手底下的一具傀儡,但是尤黎没有想象过自己的整具身体都?是别人的。 心脏的跳动,呼吸的进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血肉和经脉甚至骨髓,都?被人控制着。 他动不了?,没有一处地方能动得了?。 尤黎软得像一摊水,被人抱着,只能听见人问,“夫人为什么跑?不舒服?” 他想说不舒服。 但他控制不住的,动了?动唇齿,将将要吐出两个字,在心里不停地喊——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舒……舒服的。” 尤黎呼着温热又?模糊的气,瞳孔都?涣散成一片,脸被泪水浸湿透彻。 尤敛一句又?一句地问,“先前为什么说不舒服?” 尤黎滚着泪,“我……撒谎。” 尤敛,“对夫君也撒谎?” 不要说了?,救—— 尤黎的泪掉得更凶了?,“有人教我,教我说不舒服。” 尤敛低笑,“用这种拙劣的手段破坏我跟夫人间的感情,夫人以后莫要再学了?。” 尤黎含糊地用鼻音“嗯”了?一声。 尤敛道,“为什么跑?” 尤黎呼吸越发急促。 尤敛抬了?抬手,轻声道,“不急,夫人身子骨弱,慢慢说。” 尤黎的呼吸在他的病症发作前自发地变轻了?,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他徒劳地张了?张唇。 尤敛俯下身来,垂着眼皮,“夫人同我成了?亲,和夫君便?是这世?间最亲密的存在,任何?事都?能对夫君道明。”他温声,“若是夫人怕羞,不想让外?人听见,那便?悄悄同夫君说。” 这算什么悄悄话? 但尤黎也只能发出细小的气音,呼着热气,动了?动唇,“太……舒服了?。” 不可以—— 尤黎视线泛空,眼泪都?掉进唇舌里,“夫君……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不要说了?。 尤敛教着人,缓缓纠正了他夫人错误的说法,“这便?是舒服。” 尤黎用鼻音很轻地“唔”了?一声。 尤敛便?吻了?吻他的眉眼,漱口显然就是为了?现在用上的,“夫君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他不紧不慢,“从前不想计较,但也不知外?人都?教了些夫人什么错误的念头,成日让夫人往外?跑。” 尤黎有些迷茫的,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尤敛笑,“除了?夫君,有没有其他人对夫人做过越界的事?” 尤黎双眼惊惶地放大,“没——有,有的。”控制不住地说了?实话。 好奇怪,为什么要问这些? 他被盘问着过去详细的所有事件,如果尤黎能恢复自由,怕早就拼命摇着脑袋,不想回答这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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