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去吧。顺便买包烟。” 北百川从车后座上拿起背包,拉着赤鹫的手沿着路边走。 赤鹫任由北百川牵着他,手指在对方手背上轻轻摩擦。 两人走到了机场前的商店街。赤鹫脸上的伪装卸了,不便露面。只得把烟盒递给北百川,低声嘱咐道:“顺便买份报纸,快去快回。” 赤鹫倚在阴影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北百川远远地跑回来。满头大汗,呼哧哧地喘。 “你跑地球对面买烟去了?” 北百川递上一个塑料兜:“这些对劲吗?” 赤鹫接过来,拉开袋子仔细一看,花花绿绿一大堆。脸腾地热起来。都是些私密的东西,解决难以启齿的问题。 所以说他真是服了北百川,爱得这么真诚朴实。不是就爱他的花花叶叶,也爱他泥土下丑陋的根。赤鹫甚至觉得,就算自己老了丑了,瘫痪在床无法自理,北百川都不会嫌弃。 被这个人喜欢,让他觉得平安。 赤鹫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收下了。 北百川拄着膝盖,抬起头傻乎乎地笑:“太好了。” 两人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等飞机。 赤鹫坐在路缘石上抽烟看报纸,北百川拿着汉堡在旁边填肚子。 再有两个小时,这次越狱就结束了。赤鹫本如是想,直到他翻开了报纸的第二页。几个铅黑色的大字蹦进他的眼里。 「道乐海鲜酒店老板娘失踪。房内只留一张字条。」 北百川注意到赤鹫的异常,凑到报纸前。“这人鹫哥认识?” “我的老朋友。这是教会做给我看的。” 赤鹫指向纸条的内容。那是一串数字「01310700」,数字的末尾画了一个盒,盒里开出一只荷花。 “1月31日7:00,去之前放小莲儿戒指的位置。奥克兰街511号。” “我去救人。鹫哥先坐飞机去···”还没等北百川说完,就又被赤鹫握住了嘴。 “待会儿飞机到了问一下,看看可不可以送我们回趟弗洛里。” “鹫哥不能去。他们会要你命。” “不会。”赤鹫卷起报纸,“我们才逃亡四天,他们就抓到了维妮卡?维妮卡没那么好抓。估计是一早就着手,想在死刑前用维妮卡做威胁,套套我的话。只不过在这期间我恰巧越了狱。” “套什么话?” 赤鹫点了点北百川的胸口:“约书亚。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有约书亚的戒指。但猜测我知道一些线索。” -------------------- 开了一章的车(???) 《玫瑰葬礼》结束,明天开启新篇章《火树银花》。 感情进度至此全部拉满,且暂时没有虐的打算,因为作者还没甜够(好想开真车啊,扭来扭去)。 第42章 火树银花·一·都值得的 * 奥克兰街511号。 窗上没了玻璃。横钉了几根粗细不一的木条。 金白的阳光从木条缝隙里倾泻而下,打在一个跪坐的女人肩膀上。 女人穿着睡裙,涂着黑色的唇膏。浑身绑着炸弹,一闪一闪地跳着红光。 形容有点狼狈,却不悲惨。她身上没伤,没被封住嘴,也没被捆住手。 因为胶带在地上,绳子在脚边。 吱吱呀呀一阵木质台阶的响动,走上来两个人。 一个年轻,一个年长。年轻的高大,年长的漂亮。 女人看到那年长的男人,娇俏一笑。 “鹫哥儿。” 赤鹫看到维妮卡,视线在她的黑唇上停留片刻,脸上的紧张消散开,也回报以微笑。 “维妮卡。我来接你。” 北百川看了看维妮卡,又看了看赤鹫,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怎么看都是被绑了,怎么无论是被绑的还是救人的,都一副轻飘飘的模样。 这时维妮卡身旁的通讯器开始闪,传出一个男声。 “现在开始我会提问题,如果你的回答无法令我满意,我就引爆这个女人。不要妄想用别的方法,别让自己后悔。” 赤鹫蹲到维妮卡面前,微笑着看她像魔术表演似的,轻轻往下拆炸弹。 “好。” 北百川瞪大眼睛。这女人完全有能力跑!合着她在这里演戏呢? 通讯器那边接着问:“除了唐和小莲儿,你还知道谁?” “约书亚。” “怎么知道的?” 维妮卡从胸口掏出来把小剪子。 赤鹫接着道:“因为有他的戒指。” “在哪里?” “在我身上。” “很好,放到你身后的铁盒里。” 这时候维妮卡已经把身上的炸弹拆了下来。小剪子也卡上了电线。 赤鹫随便从地上捡起个玩意,扔进铁盒。就在这当啷一声里,维妮卡捏紧了剪子,而赤鹫踹碎了通讯器。 赤鹫拉着维妮卡站起来,这才问:“怎么演这一出?” 维妮卡撅起嘴:“千面鬼的主意。去问他吧。” 千面鬼。赤鹫第一次从维妮卡嘴里听说这个名字。难不成维妮卡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身份? 维妮卡亲昵地挽住赤鹫的胳膊往楼下走,“有什么想问的,等安全了再问吧。先去波尔各达,从波尔各达出海,在船上你就能见到他了。” 北百川追上来,抓住维妮卡的手,硬是给掰了下来。 “不准你碰他。” 维妮卡惊讶地转过脸看向北百川。又看向赤鹫。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嘴角噙上了笑,眼睛却荒凉起来。 故意似的,脆着声儿打趣:“鹫哥儿,这你可没跟我说!小男友可真年轻。二十五?” 北百川老实道:“二十二。” “我的老天!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这可真是!”维妮卡故意笑得大声,笑声砸到石板上,叮铃铛响地响。 赤鹫现在觉得没脸见人了。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就像在台上跳舞时裤裆开了一样。 不,后者还能好一些。 北百川见赤鹫窘迫,又凑过来笨拙地补刀:“鹫哥说我几岁就几岁。我听你的。” 赤鹫的脸都要滴血出来。他托着一条伤腿,走得比谁都快。 北百川刚要追上去,维妮卡拉住他的外套:“放着他去。” 北百川正犹豫,维妮卡又道:“我和鹫哥儿认识了十来年,了解他得很。他现在是羞到地底下去了,你再多说两句,说不定就要和你吵分手。” 北百川听到这话,脚上不敢再追,眼睛却一刻也不离。 “小家伙,你叫什么?” “北百川。” 维妮卡脚步一顿。“你是北百川?你不是死了?” “要追随鹫哥,就不能再做北百川。” 维妮卡收起笑脸,含泪对着北百川的胳膊猛地抽了一巴掌,又狠命把他往一边推。 “你这小混蛋!!要不是以为你死了,鹫哥儿岂能被抓?!” 北百川闻言如遭晴天霹雳。 “你说鹫哥因为我被抓?” “本来是要同我交代基金的后继,顺带一提,这助成基金也是说要交给你打理。他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这是多信任你!而你呢,假死都不说一声!鹫哥儿在电视上看你死了,就没命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疯了似的!后来惊动了巡警,腿上挨了一枪。等我追上,人都被带走了!怎个不怪你!不怪你怪谁?!” 维妮卡像是公报私仇似的,用拳头怼着北百川。 北百川不动地方。 一连串惊雷炸响在耳边。脚下的石板被炸得细碎,软塌塌地往下陷,变成一片沼。道路两边的酒馆破烂糟糟,张牙舞爪,扭曲着膨大。 赤鹫的背影越来越远。一瘸一拐。一瘸一拐。 北百川想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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