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啊……”林晚意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好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骆淮景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阮念初,做了这么多年秘书,连路都不会看吗?” “淮景,你别怪念初姐。”林晚意楚楚可怜地抬头,声音柔弱,“她可能是……嫉妒你这几天都在照顾我,所以才……” 阮念初愣住了。 她明明碰都没碰到林晚意,甚至两人连话都没说一句,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故意为之? “我没有。”阮念初开口解释,“我怎么可能去嫉妒她,我……” “够了!” 骆淮景厉声打断她,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猝不及防,腰狠狠撞在门把手上,刚愈合的伤口瞬间撕裂,疼得她眼前一黑。 骆淮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凌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晚意远点。” 他弯腰抱起林晚意,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珍宝。 临走时,林晚意趴在骆淮景肩头,对阮念初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阮念初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 她望着骆淮景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第三章 阮念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她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珩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她轻轻抚过照片上男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珩……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淮景的来电。 “去买些晚意爱吃的甜品,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念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她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意点名要的甜品。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林晚意接过甜品袋,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念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念初姐对淮景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她转头看向骆淮景,“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淮景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他抬眸扫了阮念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意接过甜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她抬头看向阮念初,语气无辜:“念初姐,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念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她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意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念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意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念初姐。” 她转头依偎进骆淮景怀里,撒娇道:“淮景,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骆淮景的声音低沉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的几个兄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意,你疯了吧?淮景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林晚意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他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他很爱我吗?” “你——”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淮景为了你跟职业拳手对打,肋骨断了两根!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淮景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意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拽住骆淮景的袖口:“淮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喝。” 骆淮景已经端起酒杯,喉结滚动间,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淮景!”众人惊呼。 就在他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他面前。 阮念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骆淮景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她了,你愿意?”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林晚意:“一杯足够证明他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意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念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淮景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她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淮景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他看着阮念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女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他前面,替他承受一切伤害。 他本以为自己对她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喜欢的是林晚意,不是阮念初。 也不可能是阮念初! 第四章 聚会散场时,阮念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她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淮景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他才回过神签单。 他转身去开车,让阮念初先带林晚意出去。 阮念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意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意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尖叫声响起,骆淮景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意落水的瞬间。 他眼神骤冷,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阮念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她?!” 阮念初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冰凉刺骨。 她抬头望进他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骆淮景猛地收紧手指,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入湖中。 “扑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念初。 她本就因为生理期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淮景冷冷地看着她,对保镖下令:“看着她,不准她上来。” 湖水刺骨,阮念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淮景抱着林晚意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念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淮景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生理期,为什么不早说?” 阮念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意?” “我没有。”阮念初声音很轻,“是她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念初!”骆淮景厉声道,“晚意不是那种人!” 阮念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信她。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意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她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念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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