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的距离盯着院中的人类看,目光直勾勾的,看得宴江手足无措了,才悠悠开口:“不用去了,这是本座赏你的。” “这……” “一天到晚吃些糟糠野菜,也难怪魂气如此稀薄。”鬼王端起他惯用的白玉茶盏,优雅地尝了一口,尝罢,又似知晓书生一切想法般,慢慢补充道:“附近山中野物,放心吃便是。” 宴江脚步一顿,硬生生将自己满心疑虑咽回肚子里。 好一会儿,才将山鸡捡起,暂且搁到院中简陋的灶台上,自己则转身进到里屋,垂着眼睛对鬼王道了一声谢:“多谢大人赏赐。” 与往日一样,他走到角落中卸下背篓,弯腰的时候,粗布白衣贴紧身体,清晰勾勒出瘦到骨节分明的脊背。 时崤没有马上回答,懒懒地看着这个背影。 虽然瘦了些,但真抱起来也是软软暖暖的。 他突然回想起昨夜的手感。 恰见书生回过头来,眉目间没来得及藏好一丝疑惑与拘谨,被他捕捉到了,昨夜那股隐隐的不悦也跟着再度浮上心头。 鬼可没有忍耐与迁就的概念,时崤心中不悦,便直接勾勾手指将人唤到眼前来。 “你拿什么来谢本座?” “小的……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宴江今日走神了一整天,骤然被他这么一问,下意识便答了。 果不其然便听鬼王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堵了回来:“本座可不需要。” 笑罢,才气定神闲地放下茶盏,微微坐直身子:“再离本座近点。” 宴江脊背一僵,却只能依言照做。 近了,那不属于人类的冷气将他团团包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性气势。 “真要谢的话,便让本座亲一亲,嗯?”鬼王轻轻地问。 他有意压低了声音,那语调中就显出一股错觉般的温柔来,又像是勾引、诱骗。 宴江猛地抬起头来。 下一瞬,惊恐地感觉到腰间被什么东西勾住,骤然一收,他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往前倒去。 被时崤接了个满怀。 “阿浮乖点,可别惹本座生气。” 时崤贴着他耳边用气音缓慢地说话,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私语。 冰冷的气息激得宴江脖子一缩。 还未来得及注意到鬼王喊的竟是自己的小名,对方的吻就已经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 宴江本能地想往后躲,才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退路,鬼王只用一只横在他后腰的手,就轻轻松松地构造出了独属于他的牢笼。 冰冷却柔软的唇,带着与以往不太一样的强势。 时崤没有给宴江留出半点缓冲的余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双唇,那舌便大摇大摆地侵入温热的口腔。 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吻。 没有失去魂气的迷糊,宴江头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鬼王的动作,对方灵活的舌缠着自己的舌摩擦、柔软的唇贴着自己的唇滑动,间或伴着吮吸与勾弄,触感诡异,舔得他不住发抖。 是大胆而越界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借口可以依托。 时崤的舌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到达的深度,探到宴江的喉咙口浅浅地戳刺,与此同时,固定他下颌的手也慢慢往下滑,指腹停在他脖子相应的位置处,打着圈地轻轻按揉。 他的动作暧昧又色情,揉得宴江喉咙口又痒又麻,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太过隐秘,直直传到心口,便是一股抓心挠肺的痒。 宴江被迫吞咽下两人深吻中产生的口水,头皮止不住地发麻,抖着手想去拉住鬼王的手。 可他摔进鬼王怀里的姿势本就无处借力,又被紧紧揽着,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先机。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还是因为鬼王释放出来的鬼气,渐渐地,他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甚至顺着对方柔软的衣物往下滑。 时崤稍微侧头,追着人类的唇,将两人贴得更紧。 片刻后,又转而托住宴江的腿,将人往上颠抱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高大的身体重新靠回椅背,让宴江跪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前。 这个吻太深太长,渐渐地将时崤的舌也捂得温热。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可怜书生的时候,对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微张着嘴靠在他大臂上大口喘气。 嘴唇红艳艳的,还带着暧昧的水光。 时崤低头,深深嗅闻宴江耳后的气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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