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朋友而已,谁一天天在乎朋友那些事,我仅仅是回报他的问话。 我哦了一声,真诚道:“并不觉得,我想睡觉了。” 让我们放过这个话题吧,拜托了。 青木哼哼几声,反正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不再追着我聊天。 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入睡,因为他的絮絮叨叨,我竟然有了睡意。 不知道他问这些问题的用意,想起以前他在医院脱口而出的喜欢……我却不会相信青木的喜欢,与其说是喜欢,我更愿意相信他是新奇,一时兴起。 他这种人,我怎么可能相信他会对我有什么专心的想法?我也并不是一时的偏爱特殊就能昏了头的人。 喜欢这种情绪如果那么容易产生,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无望舔狗了。 悲。 但我害怕一些事、一些暗藏在阴处的危机,如果他能够保护帮助我,我会很感激,所以也并不是一丝情谊都没有,硬要说的话,更像是朋友。 在夜色下,我逐渐入睡。 梦到了从前。 …… 我从小就是一个胆小的人。 见到虫子第一个哭的人绝对是我。 幼稚园老师一唬人第一个屈服的人绝对是我。 从小的外号叫间织哭包,长大了后就哭得少了一些,主要是国中高中也很难遇到能哭的事情吧?每天就学习、聊天、吃饭,就完了。 我的父母,在家的时间很少。 以前不懂探究无用,自己很好奇原因,于是主动去探索。 其实当我小时候主动要去和母亲出去玩,结果另一个同行人是陌生叔叔时,我并不应该好奇地发问。 好奇这种东西,得有能力解决才行,要不然得到的只是无能为力的悲惨结果。 而当有一个陌生阿姨和父亲进屋,满脸堆笑给予我礼物,父亲说你不必如此时,我也同样不应该好奇发问,因为得到的只是“诗绪里,你以后不能跟我们一起生活”的答案。 后来和外婆住在一起,母亲有其他的孩子也在这里,我在其中宛如一个局外人。 独自在田野里玩耍,一个土堆突然有什么东西鼓动,我既害怕又探究心大起,脑子一热伸手进去,被凶狠的虫子狠狠咬了一口,大哭着跑回去。 外婆草草帮我处理了伤口,一句话没说就去照顾另一个孩子。 我后知后觉地对虫子害怕极了,特别胆小,又不是时时刻刻胆小,导致了这个结局,从此经过那处土堆时我都心跳加速,绕路而行。 那天夜晚伤口阵阵发疼,我独自煎熬时明白了一个道理。 好奇心带来的结果,如果没有人帮你兜底帮你吹吹伤口,你是需要一个人承受的。 每次看恐怖电影看见作死主角团时我都暗暗提醒自己,千万别做影片里的人,因为我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的恐惧是加倍的。 然后到了高中,那一天,母亲快要病死了。 我与父母分开数年,外婆已经去世,他们把老家的房子给了我,每个月给生活费与学费。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是母亲快病死,只是父亲破天荒给我打电话,提了一句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看什么呢? 我又一次去探索,去了医院。 我是第一个到的,女人形容枯槁,呼吸机里的鼻息很是勉强,她见有人进来,忽然期待地睁开了眼。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期待又灰暗下去。 我与她干巴巴说了几句话,然后她的丈夫、孩子、一众的亲戚进来。 我不得不退位,那比我小两岁的孩子满脸泪痕地握住她的手,她也激动得落泪,句句嘱托,字字真心。 周围陌生的面孔面带悲戚,一个一个地开口。 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的玻璃安静看着她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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