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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友带我去探险,我主动将自己送到食人族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再次进古村探险,我主动脱离男友的小团体。 笑着走进是食人族的族长家里。 只因为上一世男友带着他的小团体和我一起去古村探险。 他的女闺蜜看中了古树上高挂的一个翡翠八卦盘,趁着我们不备她将其偷偷带走。 可刚要走出村落的时候,族长追了上我们,在我的包找到了八卦盘。 我慌乱地请求男友帮我证明,可他们的团体却异口同声的指认我就是小偷,甚至还拿出了偷拍我盗窃的视频。 >l兔|兔*GW故w事3屋!c提I>_取1本Q文>T勿`.{私f*自H搬,w运[_ 最终我被族长丢进了滚烫的锅里。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进古村落的这天。 ...... “你要退出探险?那怎么行!” 男友章图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眉眼间还有些烦躁。 面对男友的质问,我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淡淡开口。 “为什么不行,一个探险而已,多我一个人少我一个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章图站在一旁不说话了,我不愿意陪他们在这里耗费时间,转身想离开这里,可许蔷薇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红着眼眶委屈的解释着。 “胡韵,你要离开是不是介意我的存在?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对章图真的没意思,我和他就是兄弟,如果我要是喜欢他,现在就没你什么事了,别闹小脾气了好不好?” 上一世就是她偷了八卦盘诬陷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现在对她没有半分好脸色,更别说她现在的这番话,彻底让我眼神沉了下来。 从前她就喜欢打着好兄弟的名头和章图暧昧,每次被我发现后,她只会挑衅地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解释着。 “我们两是纯友谊,就算亲嘴也是不带一丝感情的,更别说只是拉个手了。” 但她打得什么算盘我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是个汉子茶。 因为她,我还是章图吵过几次,可章图总是不由分说的维护她。 “我们清清白白,不是谁都是像你一样思想龌龊,以后别再乱猜了,蔷薇心思敏感容易多心。” 要是上一世我听见这些话,肯定早就炸了,但是现在我心情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我冷笑着甩开她的手,“我没有介意你啊,纯粹就是我自己不想去,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你们非要拉着我去呢?” 我的问话一出,几人心虚地沉默了,我就知道有鬼,他们摆明了就是要算计我的。 说的好听是探险,但我觉得他们总像是有什么预谋一般,既然如此我索性不参与去古树那里。 不知道我的话是戳中谁的小心思了,团队里的刺头徐诺面色不善的站了出来。 “不去就算!又不是我们求着你让你去的!女人就是麻烦!” 章图还想站出来说些什么,却被他身边的许蔷薇扯着袖子摇了摇头,他才收下了自己的意图。 等他再偏头看向我的时候,话语中多了几分警告。 “那你就老实待在原地,别乱跑啊,这边都是食人族,要是你被抓到了根本没有活路。” 我敷衍地点着头,目光却直直的盯着他们堆在地上的包,趁他去和几人交流的时候,我把他们几人的拍摄设备全部拿了出来藏到自己身上。 上一世我被冤枉的时候,他们几人就信誓旦旦的拿出了一个偷拍我盗窃的视频。 现在他们没了拍摄设备,我看他们还怎么污蔑我。 几人整装待发准备离开前,章图又停住了脚步来问我。 “你真的不去?” 我摇头,见状他便不再搭理我,朝着古村的更深处走去。 因为离开古村的通行证在他们手了,我找不到,所以就不能离开古村。 那这一次我选择主动去到食人族的族长家里。 食人族一般只吃老弱病残,所以我路上遇到了几个食人族他们都没有上前,只是有些好奇了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开始去打猎。 凭借上一世被带走的记忆,我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部落的中心,这一次我警惕了许多,全程的路上我都举着摄像头。 如此万无一失,没有我,没有拍摄设备,而我还一直呆在族长身边,我就不信我还会出差错! 刚走到部落中央,一口熟悉地大铜锅就映入我的眼眸里,那种若有若无的疼痛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我心口瞬间一滞,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恍然间我又看到了上一世我在这里发生的桩桩件件的事情。 我被铁证指控后,食人族直接将我架走,章图几人大义凛然,也要去一睹我被处决的场面。 烈火、烫水、铜锅、骄阳,灼热又窒息的感觉不由分说的将我吞没。 小团体里的人对我的行为深恶痛绝,不断地谴责我。 “杀了她!手脚不干净的人!就该给她一个教训!” 月亮升起,锅里飘出了肉味,族长分食给他们,几人也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一口接着一口像是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行为。 那段记忆纵使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了,那种痛还是刻骨铭心。 而这一切的设计者还是我的男朋友。 “你是何人?” 木屋里走出来了一个老人,对着我审视地眯了眯眼睛。 我才猛然从痛苦中抽离,脸色惨白的解释了一番自己来这里的原由后,那人就开始热情的招呼我,紧接着端上了一盘又一盘的生肉。 看着血淋淋的食物,一股恶心从我心头冒了上来,连忙捂着嘴压下去,不能被他们看出来我嫌弃这里的食物,否则引得他们不满的话,我的后果定然是不堪设想。 我假笑着拿起木棍制作的筷子,浅浅尝了一口之后便放了下去,但手中的摄像头还是高高的举着。 这次我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待在族长身边,就算宝物还是消失了,有族长的证明,我也能安然离开这个地方。 一顿饭过后,我直接表态自己相见族长,老人一听立马热情的带着我去见了族长,这族长的模样我太熟悉了,所以也明白老人是没有骗我。 朝老人道谢过后,我就一直赖在族长的家里,一边举着摄像头,一边和族长畅聊天。 我硬生生的抗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部落的院子中心传来了一阵响声,族长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猛地站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族长出来后,一个地位较低的男人上前用着我听不懂的话在族长面前嘀咕了几句之后,族长的脸色更加阴沉。 随后只见他掏出了一个罗盘出来,转了一圈后,大手一挥,集聚在院子中的人瞬时朝着一个方向就追了过去。 没过多时,章图一行人被捆了过来。 一见到族长,章图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为他们自己辩解。 “族长,宝物不是我们拿的!偷宝物的人明明是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闻言,族长没有怀疑我,而是目光严厉地盯着他询问。 “不可能,她昨晚一直待在部落里。” 我原以为听到这话的章图会有些呆愣,可他没有,反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一口咬死。 “你们肯定是被这个女人骗了,我这里有她偷盗的证据!” 顿了顿,他的话语中含了几分痛心疾首。 “当初进村的时候我就警告过她,里面的东西不准动!可是她不听,不仅想要你们翡翠八卦盘,还打伤了我的队友!” 说着,他将目光投向鼻青脸肿的许蔷薇身上,她脸上全是伤口,就连带脚腕也红肿了一圈,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我心里震惊了一瞬,但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说他有我偷盗的证据! 不过我不相信他还能拿出比视频还要明确的证据了,毕竟他们的所有拍摄设备都被我拿走了。 听到这里,族长眼神示意他的手下松绑开了几人,缓缓开口。 “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章图脸上全然是得意,他没有着急拿出证据,而是一脸憎恶地看着我开口。 “胡韵,我本来也不想做的这么绝,但谁让你要去偷东西呢,拿了不属于的自己的东西,那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说的信誓旦旦,像是他手里真的掌握了什么铁证一般。 一时间,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染上了慌乱,难不成是还是有什么我遗漏了的地方。 但是想到我昨晚一个晚上都和族长在聊天,有族长这个铁证我,我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 我稳住心神,看向章图的眼神毫不畏惧。 “行啊,你说你有证据是吗?那你拿出来啊。” 章图看着我似笑非笑,慢吞吞的从兜里拿了一个记录视频的设备出来。 我脸色刷地白了下去。 不可能!我昨天已经检查了很多遍了,所有人的拍摄设备都被我拿走了! 至于手机这种东西,古村里根本不给带进来,那他手里的拍摄设备是哪里来的! 我心跳到了嗓子眼,手心也紧张地开始冒汗。 偏偏章图还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他正要开口,许蔷薇脸色有些苍白了站了出来,试图劝说我自首。 “阿韵,你要是现在把八卦盘交出来的话,我们会向族长替你求情的,你说你真是糊涂,我们都说了那东西不能动,你为什么还是要去偷呢!” 我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想迫切的看到章图手里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那你把证据拿出来!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的!” 章图冷嗤出声,“行,我看你是不看到视频不会死心,那我现在就拿给你看!” 说罢,他将视频里的人翻找了出来摆放在众人的视线里播放着。 我定睛一看,里面的人竟然真的是我! 我脚下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视频里的女人身上不仅穿着和我现在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连脸也是我的脸。 我脑子开始发蒙。 族长阴恻恻地目光投向了我。 “原来真的是你!你当真是好手段!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幻术才会让我以为我一晚上都在和你聊天!” 他话音落下,也不在乎我嘴里还会吐出什么话,转头厉声吩咐着后面的人。 “来人!架锅烧水!” 我吓得连滚带爬的拽着族长的裤腿解释。 “不可能!我昨晚真的和您一直在一起聊天的,对!他有视频我也有视频!”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差点忘记了视频这茬! 想到这,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我强硬的按住抖个不停的手,快速将背包里的拍摄设备找了出来,也调出了一段视频放在众人的面前。 从和他们分开之后,我就一直全程记录我的行踪,没有手机我的视频肯定是没有剪辑的痕迹。 何况整个时间线都是完整的,我的视频里一直有我。 看到我的这段视频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见鬼了这是?” “是啊,如果两个人的视频都没有作假,那会是谁偷了东西!” 众人的目光提溜的转着,每个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许蔷薇朝我眯了眯眼,走到我的耳边小声开口。 “胡韵,我倒是小瞧了你,你做的准备还挺充分的吗?不过啊,你百密一疏啊!” 还不等我弄清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许蔷薇推着我的腰,猛地将我推了人群中央。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我的身上,耳边响起了许蔷薇清脆的话语。 “各位!其实盗窃者就是胡韵!大家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看她的包,她的包里藏着赃物!” 她说的话很是笃定,有十足的把握。 可我的包没人接近过,怎么可能会在我的包里呢。 我正觉得她的话有些可笑,伸手就要去拉开包里的拉链,只是当我目光猛地触及到翠绿的挂盘的时候,我顿时眼前一黑。 这不可能! 我刚刚找拍摄设备的时候明明没有没有这个东西。 何况我的包一直挂在我的肩上,没有任何人打开来过来,怎么可能! 我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牙关紧张地也在打颤。 章图扫了我一眼,满脸讽刺,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他率先打开了自己包,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抖了出来。 许蔷薇几人见状也纷纷开始表态,甚至身上的兜都掏的干干净净。 他们洗刷了嫌疑后,所有人将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开口催促着。 “赶紧的啊!到你了,磨磨蹭蹭的该不会是赃物真的在你身上吧?” 不等我有下一步的动作,许蔷薇直接将我包趁着我不注意扯了过去。 我虽然反应快,但是拉链已经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翠色的八卦盘显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许蔷薇得意的笑着正准备揭发我,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掏出八卦盘狠狠地砸在地上。 偏头看向族长大声道。 “这八卦盘是假的!至于盗窃者我知道是谁了!” “你凭什么说这八卦盘是假的?你还砸了它,你是不是疯了?” 章图看着碎在地上的八卦盘呼吸一滞,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族长没有在乎地上的碎片,也没有关注章图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 “哦?你说你知道盗窃者是谁?此话怎将?” 他没有问我的前半句话,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那玉的质地太过粗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真的镇村之宝。 不过族长的态度倒是引起了我的怀疑,他对着我砸碎八卦盘的动作竟没有丝毫的诧异。 有意思。 騈葴礿僉讽创駒鍲丱趘穳釶喱嵕毝阂 我吸了一口气,没有直面回答族长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族长还未开口,章图就抢先道。 “就在这里说!你砸碎了八卦盘你照样你死路一条!所有证据都清清白白的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听到他的话,我笑出了声,不再犹豫。 “盗窃者嘛,就是......” "你先说说这罗盘为何是假的!" 木屋里的昨日见过面的那个老人站了出来打断我的话,询问出声。 他背着手,慢步走到我面前,他看着似乎又老了几分,面上的皱纹像是一条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见到他的身影出现,族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老人的面色很是恭敬。 “老族长,您怎么来了?” 族长的话才刚刚落下,老族长一脚就将族长踹到了铜锅上,目光犀利。 “我再不来这个古村怕是要被你毁了!好好的八卦盘怎么就不见了!你不去找八卦盘而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 族长低着头敢怒不敢言,我压下眼中的震惊,暗自咂舌。 这老族长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虽然看起来像个将死之人,但是他的力气却是如此不容小觑。 众人在老族长的威视下,大气都不敢喘。 老族长看着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为何说八卦盘是假的?”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章图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老族长,她就是胡乱说的,这碎掉的肯定是真罗盘!” 老族长不搭理他,让他尴尬的站在原地,继续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用眼神询问。 我撇了章图一眼后淡定的解释。 “且不说这八卦盘的质地不对,再又说会来真的镇村之宝的话,又岂能被我们这些平凡人拿走呢。” 老族长一听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时间让众人都不透他此刻到底再想些什么。 许蔷薇眼珠子一转,走上前来口。 “你说不能拿走就不能拿走?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你要是真的知道盗窃者是谁的话,怎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章图也抓住我一直不说出盗窃者的话开始大肆攻击。 “就是!一个盗窃者你也要支支吾吾,我看你就是贼喊捉贼!” 我笑了,可笑又不可置信的指向我自己。 “我贼喊捉贼?我怎么感觉你更像贼呢?全场好像就你的情绪最激动。” 即便章图不是贼,但他已经他的小团体和这件事都脱不了干系。 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貌似只有章图和许蔷薇在说话,其他三人只是低着头。 我记得平日里徐诺的话最多,昨天还呛我来着,怎么今天就成了哑巴了。 我压下心中的想法,章图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狐狸,气的跳脚,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放屁!怎么可能是我偷的,你别忘了监控视频里的人是你!” 我当然没忘,我至今都想不通为何会有一个人和我共用一张脸。 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昨晚眼睛都没有闭起来过,难不成我是有什么双胞胎妹妹? 我脑子的思绪一时间混乱了起来。 那人到底是谁?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是许蔷薇假扮的我。 但我们两的身高体型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排除了她。 章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在拖延时间,对着老族长大声揭发我。 “族长!肯定是她偷的!不然监控的事情没法解释!我们真的看见了!” 他说的言辞确凿,不像是说谎,但如果我没有提前把设备藏起来的话,我肯定已经信了他的话。 但此事太过诡异。 老族长顺着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已经成为碎石的八卦盘,良久,才听见他沉闷地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这个小姑娘说的对,这八卦盘确实是假的,但是真的也确实消失了。” 乍一听到这话的时候,全场最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人是章图。 “怎、怎么可能!如果这是假的,那真的在哪里?” 闻言,老族长也摇头,他叹了口气。 “真的我也不知道在哪?” 说完这话,他闭上了眼睛,忽地话锋一转。 “小姑娘,你说你真的谁是盗窃者对吗?” 我张口想要说,他抬手制止了我的话,在众人注视的目光里,他带着我进了昨日那间木屋。 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他开口。 “你猜的那人是对的,不过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件事,成功之后我让你顺利离开古村。” 我没着急答应,而是问,“不是有通行证就能离开吗?” 他神秘的摇了摇头,“那是以前,现在嘛,只有我有办法让你出去,所以这个忙你要帮!” 他说话的语气不容许我拒绝,我也没拒绝,因为我对他的话有些莫名地信任。 不为别的,主要还是这个古村里藏了太多的秘密,而我又迫切的想要离开。 我跟在老族长身后走了出去,族长已经被扶了起来,嘴角还残留着丝丝血迹,足以见老族长确实有几把刷子。 老族长面色沉重,当着众人的面,在部落中心宣布了一个消息。 “各位,我们古村的镇村之宝很遗憾是消失了,但没了这宝物,所有人都不能离开这里。” “所以我在此宣布,凡是能找回宝物的人,我许他三个愿望!” 这话一出,除了外来人所有人都轰动了。 许蔷薇鄙夷地看了眼这些人,小声怒斥。 “没见识!不就是三个愿望嘛,瞧这些人大惊小怪的!” 可章图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满脸复杂的看向老族长,眼神里泛着我看不明白的意思。 难道不成这愿望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还不等我再深入思考,就有人耳尖的站出来反驳了许蔷薇的话。 “我们族长的愿望可了不得!你就是要千亿财产我们族长也能满足呢,你才没见识!” 这话一出,许蔷薇满脸震惊。 “真的这么牛?” 那人嘁了一声,“那可不!” 我压下心中的诧异,小心的观察着像是知道这件事的章图。 他这幅模样倒是又让我想起了上一世他面无表情吃饭的模样。 吃饭我尚且理解他可以装,那未卜先知呢? 他明明就是早有预谋! 我盖住眼底的情绪,准备加入去寻找宝物的大部队。 贞嶐鐦佌卹岦鞚鹘曄分奚葹城蓞嫞巀 章图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胡韵,刚刚老族长把你带走后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 “没说什么啊,你这么好奇做什么?难不成是担心你盗窃宝物的事情被暴露?” 我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只是想诈一诈章图,我不动神色的观察着他,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谁知这次章图面色淡定,给我了我一个没有厘头的回答。 “盗窃者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找到八卦盘才是当务之急。” 八卦盘? 哪有这么好找。 我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章图离开背影陷入了沉思。 半晌,我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参加这次寻宝的人很多,就连族长也加入了进来。 去往古树的途中我遇到了他,他对我笑了笑,状做不经意地开口询问。 “胡小姐,你说你知道盗窃者是谁是真的吗?” “不如你告诉我盗窃者是谁,我告诉你视频里的人是谁?” 这话直接让我停住了脚步,我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再次响起。 “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那......”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张望了一圈四周之后,警惕地开口。 “是章图,实话告诉你,我感觉这次来这里就是章图的谋划,八卦盘肯定也被章图藏起来了。” 闻言,族长愣了一瞬,“章图?可确定!” 我认真的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询问他视频里的人,族长这才回神。 “我猜测应该是许蔷薇,你看她的腿都摔成那样了,保不准就是她爬古树摔的。” 听到他这话我瞬间没了兴趣。 这族长在撒谎。 族长和我又聊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这里继续去寻找宝物。 好在我也是陪他演戏。 都是千年的狐狸,和我玩什么聊斋。 我走到古树的四周仔细观察着,这棵古树的表面平滑,主干的维度大约十个人才能环抱起来。 想要爬上这棵树并不容易。 我摸着古树转了一圈,忽然被上面凹凸不平的痕迹吸引了过去,定睛一看,这一块树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只是被时间冲刷的太久,我只隐约能看见几个字,但上面写的古文,我看不懂。 好不容易起来的期待又被失望取代。 想到老族长让说帮我帮他的忙,我又歇下了研究古文的心思,他说找到宝物后,自然会告诉我视频里的人是谁,既然如此,我再等等好了。 反正都等了一辈子了,再等几天又如何,我这次一定要活下来。 找到天色渐黑,我正准备打道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了几声用嗓子发出的吼叫,听起来像是好几个人在叫。 甚至声音越叫越大,不过我没有前去一探究竟,万一有人设计我怎么办。 毕竟我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小命。 我加快了回到部落中心的脚步,回来的时候,院子中心围坐这章图和许蔷薇,他们小团体的其余三人不见了踪影。 两人神色憔悴地靠在一起,见到我出现,章图瞟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眼神。 没过多久,族长也拖着一身疲惫回来。 显然所有人都没有找到族长口中的八卦盘。 老族长再次把我叫了进去,他模样变得更加苍老,我压下心中的赫然,难怪他今晚上都没有出面。 他这会儿说话都有些吃力了,“要、要快!不然除里他,这里谁都不能活。” 我点头应下。 走出木屋的时候,神色沉重,一时间多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通通不再理会,族长再次凑了过来。 “老族长和你说什么,是不是关于八卦盘的事情?” 我没回答他,而是转移了这个话题悄声反问他。 “族长,你说章图会把八卦盘藏在什么地方。” 族长看了一眼他,最终摇摇头。 “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收起了心思,朝族长道谢后,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众人继续出发寻找八卦盘。 只有我停留在部落中央没有出发。 族长说的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开始在部落里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搜寻,就连老族长的木屋我都没放过。 我和老族长说了这句话,他又询问了我一遍。 “确定整个部落里都找过了吗?” “是,我都......” 我刚要说都找过了,忽然想起铜锅我还没找过,但是一个铜锅根本藏不了什么东西。 可老族长却不这么认为,“锅里没有,那就挖!” 说着这话地时候,他准备起身自己去,但是起个床都得咳嗽半天,我决定还是接过这个苦力活。 但挖了快一米的深坑,依旧不见八卦盘。 我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爬上坑我将铁锹狠狠砸到了坑里,忽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老族长显然也听见了这声音,他眼里迸发出惊喜,动作比我还快,瞬间跳到了坑里,又挖了几下,一个被布包裹着的八卦盘露了出来。 果然是藏的深,要是不挖土可能这东西一辈子都找不到。 傍晚时分,所有人再次空手归来,老族长没着急宣布八卦盘找回的消息。 而是淡定的拖了一个椅子坐在部落中央,第一个回来的章图看见老族长恢复了几分焕然的生机,脸色顿时大变,大步上前追问。 “八卦盘找到了?” 而紧随其后的族长听见这话,眼神动了动了也连忙上前。 “老族长,这小伙子说的话可是真的,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不等老族长的确定,这两人光从老族长的一个变化就看出了八卦盘回归。 我冷嗤出声,看向族长。 “你装什么?在哪里找到的你不知道吗?” 族长还没回答,章图就气冲冲地上前揪着他的领子。 “靠!胡韵的话什么意思?是你这个老贼藏起来了?你疯了是不是!你别忘了你当初和我说的是你也不知道八卦盘在哪!” 章图短短的一句话让族长的脸色变得呆滞,僵硬的偏头看着老族长想为自己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闭了闭眼,咬紧牙关甩开了章图,再睁眼时,眼神一片清明,连忙跪地去找老族长求情。 “老族长,我就是一时糊涂,是章图威胁我的,我没想干这蠢事的老族长,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放你妈的狗屁!”章图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把老子都哄骗了去!自己偷偷把八卦盘藏起来,你可不无辜!反正要死一起死!” 两人全然是狗咬狗的局面。 族长听着话也开始和章图厮打起来,没过一会儿,章图小团体里的未归的三人也被带了回来,他们嘴里没有布条堵住,但却发不出声音来。 张开的大嘴里,完全不见舌头的踪影。 难怪了,好久之前我还诧异为什么他们不说话呢,原来是说不了啊。 章图的手段还是太狠厉,能和族长勾结上,还想把这个八卦盘拿走,看来是计划了很久了。 难怪上一世我被族长抓走的时候,他只是着急把我杀死,而一句都没有追问八卦下落。 而我会猜到盗窃者是族长也是情有可原。 其实我最先怀疑的对象确实是章图,但是我发现八卦盘被我砸碎后,他最先的反应却是看向族长。 那时我才对族长生了疑惑。 而老族长应该也是早就猜出来,但是由于一直找不到八卦盘所以这件事一直没有声张。 他想让我跟踪族长找到下落,但是过程并不容易,好在是族长自己给了我提示。 院子里的章图很快被压制住,族长的拳头一拳一拳落在他的脸上,两人一时间打的你死我活。 直到章图再次落了下风,快被打死的时候,老族长才眼神示意旁边的人拉开两人。 还不等章图喘一口气,就被众人架着扔到了铜锅里。 此情此景吓了我一跳,而族长也被捆绑了起来,不能动弹。 “说吧,这八卦盘也算是你找到的,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老族长的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朝我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但我现在除了想离开这里什么都没想法,荣华富贵我又不缺,许蔷薇见我在思索,冲到我面前求情。 “阿韵,你把我也带出去好不好?只要你答应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我后退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口回绝。 “你自己想办法出去吧,我救不了你,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许蔷薇不愿意放弃,我索性直接朝着老族长说出了我的愿望。 “把我安全的送出去就行,以后你们也不要来打扰,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老族长点头等着我接下来地愿望,但我迟迟没有开口。 他问,“就这些?” 我释然地点头,“就这些,不过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视频里的人是谁了?” 闻言,老族长注视着铜锅里,发出古老又悠长的话。 “是章图。” “啊?”我对这个最终的结果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是他,我和他长得完全不像啊。” 老族长淡淡解释道:“他们部落的易容术罢了,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偷走八卦盘,结果失手了,但也好在失手了,不然我们部落将就此陨落。” 难怪了章图像是早就知道了八卦盘的作用,甚至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吃饭。 听到这,我所有的疑惑告一段落,原来上一世我竟然是被这种邪术蒙骗了。 我叹了口气,还想追问八卦盘的功能,但族长保持神秘不愿意多说。 既然这是人家的秘密,我也就不再追问了,起身准备告辞离开,只怕在等一会儿,锅里的肉味就要飘出来了。 老族长送我离开前,还问了我一句。 “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 一听这话,我脚下的步伐迈的更快了。 被送离村落后,我的生活又开始回到了正轨。 至于章文几人就永远被封存在那个不为人知的古村吧。 毕竟,我的生活到这里才算刚刚开始。 错把明珠当鱼目 ----------------- 故事会_平台:润夜故事会 ----------------- 我娘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 只因我随口夸了句战神。 皇上舅舅就立刻给我俩赐了婚。 圣旨刚下,第二天。 战神的表妹就约我去万佛寺上香。 半路上,我们遇到了山贼。 可我的未婚夫,却只救走了他的青梅表妹。 他抱着衣衫凌乱的表妹回府,消息闹得满城风雨。 为了保住她的名声,他第二天就用正妻之礼娶了她。 我被困在土匪窝里,日日苦等。 百战百胜的战神,还有我那英勇的平南王爹爹。 两人联手,竟然连个小小的崂山都攻不下来。 三个月后,战神终于“斩杀”了土匪。 他竟要纳我为妾。 爹爹用为我好的口气劝我。 “全京城都知道你在崂山待了几个月,名声没了。” “好在戎轻还愿意要你,你就应了吧。” 他的青梅表妹跪在我面前,假惺惺地求饶。 “若不是为了我,表哥不会娶我的。” “郡主若生气,我就削发为尼。”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的剪刀举在半空,一动不动。 “怎么?剪刀太钝了?” “秦妈妈,去把静安师太请来,她手艺好。” 她手里的剪子一颤。 若非上一世,我被他们逼死在府里。 我还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幸好,我重生了。 就重生在他们攻打崂山的时候。 …… 沈书意手里的剪刀彻底滑落在地。 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郡主,我承认,我离不开表哥。” “哪怕是做妾,求您高抬贵手。” 她这副痴情的模样,让来救我的将士们都对我心生不满。 我只觉得可笑。 “行啊,那请沈姨娘先回府。” “等我大婚后,再挑日子纳你过门。” 她惊愕地抬头,对上我满是嘲讽的眼神。 她慌乱地望向一旁的戎轻。 男人冷冷地看着我:“书意是我的妻,要怪就怪我。” “她虽然身份没你尊贵,但她温柔善良。” “能娶到她,是我戎轻的幸运。” 说完,他扶起了柔弱无骨的沈书意。 我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 “将军既然娶了别人,那就请你亲自去跟皇上说清楚。” “本郡主也好另寻夫婿。” “你!”他捏紧了拳头。 沈书意躲在戎轻怀里,得意地开口。 “郡主,别意气用事了。” “你名声尽毁,被退婚后,怕是没人敢娶了。” 我嗤笑一声。 “戎夫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本郡主将来要是真嫁不出去,一定向夫人请教鸠占鹊巢的本事!” 戎轻一声怒吼:“够了!” “再敢羞辱书意,就请平南王把你带回去!” “将军府,容不下你这种跋扈的女人!” 爹爹的脸沉了下来。 “云娇,不许无礼!快跟书意道歉!” 我身边的秦妈妈难以置信地反驳:“凭什么?” “圣旨上写的将军夫人,明明是我家郡主!” “现在她抢了名分,戎家这是欺君!” “公主才过世三年,驸马爷就要让郡主去做妾,还要给这种人道歉?” 她气得双眼通红,心疼地看着我。 “啪——” 一记鞭子狠狠挥了过来。 “啊!”秦妈妈捂住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你这刁奴!就是你们把云娇教坏的!” “来人,把她身边的奴才都给我押下去!” 他又转向我,语重心长。 “回府后,爹爹再给你挑一批好奴婢陪嫁。” “以后到了将军府,不能再任性了。” “你是妾,要敬重主母,侍奉夫君。” 他这副慈父的样子,和上辈子递给我白绫的冷漠身影,渐渐重合。 上一世,我死后化作幽魂。 看到爹爹书房里挂着一幅女子的画像,和沈书意有七八分像。 画像上,还提着他写的情诗。 我这才知道,那女子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为了白月光的女儿,他竟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心中冷笑,上前一步。 “住手!”我呵斥住那些侍卫。 “我的婚事,是圣上金口玉言要亲自赐婚的。” “现在去戎家做妾,可有圣旨?” “秦妈妈是皇上赐给我娘的女官,有品级在身。” “爹爹要赶走她们,可有圣旨?” 侍卫们面面相觑,都看向爹爹。 爹爹的眼神带着警告。 “女子在家从父!你的婚事,为父还做不了主?” “我平南王府打发几个奴婢,圣上还能废了我?” “动手!” “可我已经接了赐婚圣旨!” “爹爹联合将军,贬妻为妾,这是要抗旨吗!” 我大声打断他,将秦妈妈护在身后。 沈书意从戎轻怀里挣脱,跪在我面前。 “姐姐,义父也是为你好。” “书意从小没爹,多希望能有这样一位为我着想的父亲。” “姐姐你怎么就不珍惜呢?” 她说的可怜,爹爹眼里的怜惜都快溢出来了。 他看我的眼神,却带着嫌弃。 像是在怪我不知好歹。 “义父?” “姑娘真是厉害,没夫君就抢我夫君,没爹就抢我爹。” “以后回了京城,贵女们可得把自己没有的东西都藏好了。” 沈书意的脸色瞬间惨白。 爹爹心疼地看着她,对我吼道:“住嘴!” “你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早在戎轻成婚那天,我就收了她做义女!” “她也是我平南王的女儿!” “圣旨只说让戎轻与平南王府结亲,没指名道姓是哪个女儿!” “你能嫁,她自然也能嫁!” “书意,你起来,义父给你做主!” 沈书意一脸感动:“义父!那……那姐姐怎么办?” “她名声毁了,没了这门婚事,不会真要去做姑子吧?” 爹爹安慰她:“你心思单纯,云娇这么说你,你还为她着想。” 她得体地微笑着:“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如果姐姐不愿为妾,不如……平妻?” 说完,她回头看向戎轻:“轻郎,可以吗?” 戎轻皱了皱眉。 “岳父大人,小婿不愿委屈书意。” “郡主若入府,只能为妾!” 爹爹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在这崂山生死未卜,您还有心情认义女?”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您亲生的呢。” “你们这么逼我做妾,莫非我名声被毁,也和你们有关?” 看着他们骤变的脸色,我故作恍然大悟。 “哦……难怪我等了这么久,都等不到爹爹你攻下这座山。” “住口!” “这崂山地势险恶,我们费了多少心血!” “你竟还敢泼脏水,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该送你去寺庙里静静心!” “来人!把郡主和她的奴才,一起送去城外寒山寺反省!” 塷泷灍姕瀮駿鈘纗瑸譾侄鍃懰職鋮朡 话音刚落,平南王府的侍卫就想来抓我。 那人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我一记扫腿踢翻在地。 “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我掏出怀里的玉佩,那是我娘留下的,平南王内卫的令牌。 娘亲死后,内卫就都听我爹的了。 上辈子,我出嫁时,爹爹流着泪跟我要走了这块玉佩,说要留作念想。 结果,我进了戎府,毫无反抗之力。 内卫们看到令牌,齐刷刷地跪下。 “郡主饶命!” 爹爹脸色铁青。 “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用?” “敢当着我的面耍威风!这些年我教你的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你现在放下令牌去反省,我还能接你回来。” “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京城!” 我冷冷地看着他,寸步不让。 “影卫听令,护送本郡主回京!” “郡主姐姐!你快求饶吧!” “现在认错,义父不会怪你的!” “书意虽然不懂,但玉佩是公主的遗物。” “现在平南王府是义父做主,姐姐你一个弱女子,怎么给这些侍卫前程呢?” 她话音刚落,跪着的侍卫里,有几个已经动摇了。 爹爹欣赏地看了沈书意一眼,随即下令。 “影卫听令!今天送郡主去寒山寺的,官升一级,俸禄加倍!” “平南王府,永远是平南王做主。” “郡主虽有令牌,但她一个女人,翻不起什么浪。” 几个侍卫开始窃窃私语。 我死死掐着令牌,指甲断裂,刺入掌心。 这支影卫是我娘亲手培养的。 才三年,他们就忘了旧主。 沈书意趁机握住我的手。 “姐姐,听话,把令牌交给义父。” 她晃了晃右手,一枚扳指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见我一直盯着,便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 “姐姐,眼熟吗?” “大师说我身子弱,需要位高权重之人的陪葬品来挡小鬼。” “义父就从公主的墓里,把这个扳指取来送我了。” 她得意地看着我。 “除了扳指,还有公主的半截手臂。” “烧成灰,洒在将军府的院子里了。” “你连她的尸骨都保不住,还想保住她留给你的东西?” 我怒火中烧:“贱人,你敢!” 我还没动手,她就自己向后倒去。 戎轻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他看我的眼神,淬了毒。 “郡主,书意好心劝你,你为何还要推她?” 我看着他怀里,沈书意那双通红的眼睛。 我冷笑:“推她?我恨不得杀了她!” 我指着她手上的扳指,质问爹爹。 “我娘的陪葬玉扳指,怎么会在她手上!” 爹爹脸色一僵,随即理直气壮。 “书意身体弱,这扳指能帮她。” “你娘都死了,还戴什么首饰。” 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我疯狂地吼道:“所以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娘死了!” “你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沈书意一脸无辜:“轻郎,我只是想给姐姐包扎伤口,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一掌朝她挥去。 在她夸张的尖叫声中,我被戎轻一掌掀翻在地。 他温柔地安慰着怀里的沈书意:“书意,你别再这么善良了。” “有些人,你对她好,她反而会伤害你。” 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对爹爹说。 “岳父,我本不该管您的家事。” “但她若再敢欺辱书意,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爹爹冲了上来:“你这么跋扈,今天不好好教训你,难以服众!” 鞭子朝我狠狠挥来。 我伸手去挡,手一颤,令牌掉在了地上。 影卫们立刻围了上来。 “影卫不止你们这一队!你们今天这么对我,不怕将来吗!”我急忙喊道。 “抓住郡主,拿到令牌,死生不论!”爹爹冷酷的声音传来。 我难以置信,心如死灰。 死生不论。 在他眼里,权势终究比我重要。 得了命令的影卫,攻击愈发疯狂。 秦妈妈拼死护在我身前。 却被爹爹一鞭子卷起,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秦妈妈!” 我惊呼出声。 她是从小陪我长大的,是我除了娘亲之外最亲的人。 “住手!住手啊!” 爹爹充耳不闻,鞭子一下下地抽在秦妈妈身上。 我挣脱影卫,飞身扑了过去。 爹爹的鞭子没有停,也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身上。 秦妈妈把带血的令牌塞到我手里。 “郡主,奴婢……怕是陪不了您了。” “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向沈书意。 将发簪死死抵在她的脖子上。 “退开!让郡主走!否则我杀了她!” 平南王和戎轻顿时脸色紧张。 “放开她!” 戎轻身边的将士举箭对准了秦妈妈。 秦妈妈拖着沈书意,一步步后退。 “郡主,你快走!” 我流着泪,摇着头。 爹爹指挥影卫压制住我,又在我背上狠狠加了一鞭。 “你放开书意!” “她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家郡主身上多十道伤口!” “她要是流一滴血,郡主就要流十滴!” 秦妈妈的手指在颤抖。 我看着冷漠的爹爹,彻底死了心。 原来,他不是不懂得父爱。 在他心里,我终究不如一个外人。 沈书意受一点伤,我就要十倍奉还。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我?”我流着泪问他。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令牌,看都不看我一眼。 “要不是你娘护着你,你早就死了。” 他掐住我的脖子。 “本想让你死得体面点。” “现在,你的命要是能换书意一命,也算有点用处。” 死得体面点? >兔.rq兔(^Q故3+g事9屋6G提Qj=取zR本7t文$i@勿od私2U自`VK搬]Tr运7 就像上辈子那样,逼我悬梁自尽吗? 我闭上双眼,泪流满面。 “我看是谁,想让我家云娇死?”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心底涌起狂喜。 当今圣上冲了进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南疆打扮的华丽男子。 圣上看到我被爹爹掐着脖子,顿时大怒。 “平南王!你在做什么!” 几人立刻跪下高呼万岁。 戎轻抢先解释:“圣上,郡主的嬷嬷挟持臣妻,平南王是在救人!” “戎轻?朕记得,是为你和郡主赐的婚。” “你的妻子,又是怎么回事?” 爹爹和戎轻的脸色瞬间惨白。 戎轻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 “郡主……名声尽毁……” “朕给你兵马去救郡主,你却另娶他人!” “你好大的胆子!” 平南王急忙求饶:“圣上!是郡主愿意嫁入将军府为平妻!平妻!”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眼神充满威胁。 我还没开口,那华丽男子已甩出腰间香囊,打在平南王的手上。 我脖子一松,剧烈地咳嗽起来。 平南王被那男子一脚踢飞。 他急忙上前扶起我,呆呆地看着我,喊了一声。 “妹妹!” “妹妹?” 直到圣上咳嗽了一声,他才扶着我上前。 我跪在圣上面前。 “圣上舅舅,云娇不愿为妾,不愿为平妻,更不想与人共侍一夫。” “求圣上收回旨意。” “云娇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愿再去戎府受辱。” “大胆逆女!住嘴!” “你给朕住嘴!”圣上对我爹怒吼。 他小心地扶起我,擦掉我的眼泪,看着我满身的伤口。 “太医!太医呢!快给郡主治伤!” 那华服男子捏紧了拳头。 “原来大夏朝就是这么对待郡主的,真是开了眼界。” “这次,我一定要带云娇回去。” “让她做我们南疆最尊贵的公主。” 圣上捏紧拳头,看着戎轻和平南王,眼神像在看死人。 平南王吃惊地抬头:“公主?”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的存在,就是我的耻辱!” 圣上怒吼:“够了!顾远山!” “你忘了当初娶云娇她娘时,许下的承诺了吗?” “整件事你都知情,你说过不在意,可你心里明明在意的很!” “这些年,你明里暗里害了云娇多少次!” “若不是我和她娘护着,她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你以为她娘不知道吗?若不是她跪着求朕,你也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哈哈哈哈!”他笑得痴狂。 “若不是为了平南王府的荣耀,我何至于抛下爱人,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 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 从小到大,他每次偷偷带我出门,总会发生意外。 有时候是马惊了,有时候是遇上流民。 娘亲总是不让我出门,他却总说女孩子要多见见世面。 这次去寺庙,也是他鼓动我的。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想让我死。 上辈子,他可以冷漠地命令我自尽。 在我反抗后,亲手将我勒死,伪造成我不堪受辱自尽的假象。 这一切,都只因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的心中,没有难过,只有解脱。 我终于可以,不再奢望那份不属于我的父爱。 “你以为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圣上嘲讽地看着平南王。 “你好好看看!” “她娘嫁给县丞时,并未怀孕。” “沈书意是足月生产,她分明是沈县丞的亲女儿!” 平南王摇着头,难以置信。 “不可能……她明明说过,书意是我的女儿。” “她骗了你。” “为了她的女儿,她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当年,她设计让你出丑,是云娇的娘替你解了围。” “她为了入宫,给自己下药,结果却意外撞上了在休息的县丞。” “事情败露,她才不得不下嫁。” “可怜你,当初被她耍了一道,临死前,又被她耍了一道。” 平南王喃喃自语:“不会的,素心不会骗我的。” “满京城,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 圣上的话,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上。 他们交谈时,我朝秦妈妈点了点头。 她立刻会意,卸了力,缓缓向我走来。 可就在她靠近我的瞬间,一枝利箭穿透了她的胸膛。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在我面前倒下。 在她身后,戎轻维持着射箭的姿势。 他跪在地上,一脸阴沉地请罪。 “陛下,此人手持凶器,靠近您有危险。” “臣……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恕罪。” “秦妈妈!秦妈妈!” 我冲上前,抱住她。 我用手捂住她的伤口,可血根本止不住。 怀里的人,渐渐失去了温度。 我冷冷地看向戎轻,和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沈书意。 好,真是好的很。 圣上气得浑身发抖,却拿这个当朝新贵毫无办法。 我跪在他面前。 “圣上舅舅,臣女状告戎将军、平南王!” “他们官匪勾结,绑架臣女!” 戎轻不屑地抬头:“郡主,说话要讲证据。” “别忘了,若不是我们,你早就死在山里了。” 他的副将也跟着叫嚣:“是啊郡主!将军为了救你,可是奋战了好几天!” “要证据是吗?”我嘲讽地看着他。 “不知将军进山时,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何不对?攻打之后就进山了,然后就看到了郡主……”副将的声音越来越小。 “臣女有满山的土匪作证!” 我看着戎轻瞬间苍白的脸,一字一顿。 早在我重生后,我就跟山匪们打了个赌。 “若是戎将军真心攻打,你们就听我的,先藏起来。” 原来,戎轻曾承诺事成之后,就收编他们。 可到了攻山那天,他却下令,不留活口。 直到前门的兄弟快被杀光,土匪们才意识到,他们被耍了。 于是,他们听了我的建议。 大当家带着我的信物去了京城。 剩下的人,全都藏进了密道。 看着从密道里走出的土匪,戎轻气红了眼。 “是你!是你转移了他们的视线!” 我嘲讽地笑了:“不是我,将军。” “是你们,欺人太甚!” 是他们太贪心。 既想要我的命,又想要救我的美名。 上辈子,戎轻因为救我而封爵。 他娶沈书意的抗旨之罪,在爹爹的劝说下,我同意当平妻,圣上便也没再追究。 可没想到,我出嫁那天,等来的却是一条白绫。 他和平南王冷酷地对我说。 “对不起,书意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郡主名声尽毁,不堪受辱自尽,合情合理。” “要怪,就怪圣上非要给我们赐婚。” 那种窒息的感觉,至今还挥之不去。 我跪得笔直。 圣上背后,走出一个土匪头子。 正是与我交易的大当家。 亨吲伻嘈萒圧幪瘕寍荥璖叀暎彥搫绡 他跪在地上。 “小人绑架郡主,是受城中贵人指使。” “那人虽未露面,但留下了一枚刻着‘戎’字的玉佩作为信物。” 圣上舅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戎轻身上。 “你还有何话可说。” 戎轻还在狡辩:“这玉佩,许是被人偷了臣的。” 大当家立刻说:“罪民与那人相见时,他身上点的是零陵香。” “此香沾染数日不散,若是在香囊等物上,可维持数月。” “寨子里的黑犬,最熟悉这个味道。” “将军若坚持不是您,可敢解下香囊一试?” 戎轻死死捂住腰间的香囊,脸色惨白。 圣上什么都明白了。 副将还在替他喊冤:“圣上饶命啊!将军只是想和沈小娘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郡主横插一脚!” “如今郡主毫发无损,不能因此惩罚功臣,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他话音一落,所有跟着攻山的将士都跪地求情。 圣上气得说不出话。 他身边的华服男子却拍手笑了。 “好啊,原来大夏朝,是可以挟功求赏的。” “我听说,将军是三进三出突厥军营,取了敌军首领首级,才受封的?” 将士们闻言,与有荣焉。 圣上的脸色更难看了。 突厥,一直是他心头的大患。 当初捷报传来,戎轻人还没到京城,封赏的圣旨就先到了。 戎轻死死盯着那男子:“你想说什么!” “突厥人,生来便有一把贴身匕首。” “任何打败他的敌人,都会取走匕首,作为荣耀的象征。” “将军取了首级,想必也拿了匕首吧?” 戎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当日……仓促,只来得及取走首级。” 蓝衣男子笑了:“真不巧。” “我来京途中,正好救了一个伤兵。” “他手上,就有那把匕首!” 戎轻的脸上,冷汗涔涔。 男子意味深长地喊道:“喂,给你洗冤的机会来了,还不出来!” 他身后,一个一直低着头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在圣上面前单膝跪下,递上匕首。 “圣上!请为与臣一同突袭敌营的兄弟们正名!” 有将士认出了他:“十日!是你!你不是已经……” 他们看看十日,又看看面前的将军戎轻。 圣上也认出了他:“你是……瑞王家那小子?” “你不是在书院读书吗?” 男子跪在地上:“圣上好眼力。” “臣不是读书的料,三年前便投身军旅,愿为国尽忠。” “只是没想到,竟被奸人所害!” 他缓缓道出当年的真相。 他们斩杀突厥首领后,在回城路上,戎轻趁他不备,将他推下悬崖。 然后,他带着首级回去,独揽全功。 为了掩盖真相,他杀光了所有同去的小队成员。 就这样,他成了名满天下的大将军。 而那些真正的英雄,却被永远埋在了边关。 “你血口喷人!”戎轻彻底慌了。 我凉凉地开口:“原来打了几个月都攻不下崂山,不是将军故意的。” “是将军的赫赫战功,本来就是假的。” “你住嘴!” “该住嘴的是你!”圣上抓起那把匕首,狠狠向戎轻掷去。 匕首贴着他的耳朵,深深插入墙壁。 男子又拿出突厥的地图献上:“除了匕首,臣还拿到了这份地图,请圣上为我们做主!” 戎轻看着这一切,挺直的脊梁,终于弯了下去。 他不敢看底下将士们质问的眼神,疯魔般地看着那男子。 “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明明说过,你不稀罕这些荣华富贵!” “我不稀罕荣华富贵,可我稀罕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命!”男子双眼猩红。 “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戎轻突然起身,提剑指向我。 “我只想娶书意!是你!是你让陛下赐婚!” 我冷漠地看着他。 “金銮殿上,圣上问了你三遍。” “问你可有婚配,可有心上人。” “你三次都摇头说没有。” “圣上又问你愿不愿意娶我,是你自己点的头。”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懦弱造成的!” 他双目赤红,提剑冲来。 “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怎么会懂我们的苦!” “权势压人,我怎么敢拒绝!” “你要是乖乖做妾,什么事都不会有!” “你为什么不像上辈子一样,点头答应!” 我心头一震:“你……也知道上辈子?” 我放声大笑。 “像上辈子一样,进门就被你们逼死吗?” 他瞪大了双眼,手中的剑向我刺来。 现场一片混乱。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是跪在一旁的平南王。 他应声倒下。 圣上身边的侍卫立刻搭弓,将戎轻射伤。 “带下去!”圣上黑着脸下令。 平南王伸出手,眼中满是期盼地看着我。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就算他最后一刻幡然醒悟,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伤害真实存在过。 我无法替上辈子的自己,原谅他。 沈书意早就吓得缩在角落里。 “她交给你处置吧,云娇。”圣上疲惫地说。 我看着沈书意,一步步向她走去。 她吓得魂不附体,不停地磕头。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我淡淡地吩咐手下。 “砍了她的双手,绑去我娘坟前,磕一百天头。” “你不是喜欢做人妻吗?” “赎完罪,就送去城外,给乞丐当老婆吧。” “吩咐下去,别让她死了。” 她被人挣扎着拖了下去。 我抚摸着娘亲留给我的影卫令。 冷漠地看着底下瑟瑟发抖的影卫们。 在我的注视下,他们一个个咬碎了口中毒药。 这对他们来说,是最轻松的死法。 这件事提醒了我,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一切。 一切结束后,那个蓝衣男子,我的哥哥,上前拉住我。 “妹妹,你和父王宫殿里的画像,有七分像。”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疑惑地看向舅舅。 他叹了口气,说出了当年的秘密。 原来,我的生父是南疆派来大夏的质子,在宫中与我娘相爱。 他回南疆时,我娘已经怀有身孕,但她误会他另娶,便在生下我们兄妹后,只让舅舅将哥哥送回南疆,并告知他,自己已经死了。 一个误会,让他们错过了十几年。 也让我在平南王府,受尽磋磨。 哥哥温柔地看着我:“父王病重,很想见见你。” 我看向舅舅,他鼓励地点点头。 “去吧,朕让瑞王家的小子护送你。” 我点了点头。 南疆的气候,比大夏潮湿得多。 一路上,萧临舟总是偷偷看我。 而我哥,总会找各种借口挡在我们中间。 “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小声嘀咕。 我看着收拾干净后,身姿挺拔的萧临舟,心里默默反驳:也不是很癞蛤蟆嘛。 “妹妹,你听哥的准没错。” “这世上,没几个男人比你哥帅。” “比你哥帅的,那花花肠子肯定多,你得看仔细了。” 看着萧临舟铁青的脸,我悄悄抿嘴偷笑。 到了南疆国都,城外是浩浩荡荡的迎接阵仗。 一个看起来比舅舅还苍老的男人站在高处,他认真地看着我。 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走近,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他紧紧搂入怀中。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两辈子加起来,只有舅舅和娘亲抱过我。 平南王,从来没有抱过我。 原来,父亲的怀抱,是这么温暖。 他牵着我进了宫殿,把所有珍奇异宝都捧到我面前。 看着他紧张期待的模样,我点头说很喜欢。 他的高兴,溢于言表。 为了我是当大夏的郡主,还是南疆的公主。 舅舅和爹爹,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老人,在书信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他们约定,我一年当公主,一年回去当郡主。 可就在他们刚约定好时。 萧临舟,带着我舅舅当年的老师,也是我爹当质子时唯一帮他说过话的元老,前来求亲了。 舅舅一拍大腿,当场同意。 对我能嫁回大夏,他高兴得不行。 我爹和我哥,两人坐在宫殿的台阶上,恨恨地吐槽。 “这是你父王的救命恩人,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可恶!大夏王太卑鄙了!”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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