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凭着些好传言就能这样春心暗许,未免太荒谬了。 可偏偏同周鹤鸣成亲的不是郁涟,而是他郁濯。 这副漂亮皮囊下的烂骨脏心,靠满腹的仇恨才能活着,哪有心思同他儿女情长。 可这不妨碍他给自己找点乐子玩一玩。 郁濯恶劣的心思上来了,他关好门,把漫天的风雪都挡在外头,牵了周鹤鸣的手到床榻边,明知周鹤鸣认错人,却在这囿小小的天地里温声问他:“小将军,可是心悦我许久了?” 琉璃昏黄映出他眼底层层叠叠的笑意,一双含情目又乖又柔,几乎让周鹤鸣看呆了。 少年将军耳根红得快要淌出血来,不知是醉得还是羞的,小心翼翼“嗯”了一声。 郁濯就又笑了,周鹤鸣痴痴地看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把郁濯的手拢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手心里,闷闷地问:“阿涟,我可以抱你吗?” “只是想抱?” 这几个字浸满了喑哑的暧|昧,轻若游丝的吐息拂过周鹤鸣脖颈间,激得周鹤鸣眼尾发红,可他仍惦记着这是自己和“郁涟”的第一次独处,有些委屈克制地“嗯”了一声。 郁濯简直想要拍手叫好了,周鹤鸣今晚一幅情根深种的样子,却连人也分不清,喝醉了就紧着一具皮囊吐露真心,实在可笑。 他温声细语地对着周鹤鸣循循善诱:“小将军,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周鹤鸣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郁濯托住下巴对着他笑,起身倒了两杯酒,递了其中一杯给周鹤鸣:“在那之前,你我还得共饮一杯合卺酒。” 周鹤鸣晃晃脑袋伸手推开:“不喝了,阿涟。” “那可不行,”郁濯手心摩挲着周鹤鸣的腕骨,把人给摸乖顺了,方又举着那杯合卺酒递到他嘴边,哄着他喝下,“小将军,喝完这杯酒,才算是正式成了亲。” 谁知就是这句话让周鹤鸣陡然醒转过来,他猛地推开郁濯,酒液在猝不及防的推搡间洒出大半,好似兜头浇到周鹤鸣心头的凉水。 ......今日同他成亲的,不是郁涟。 他立刻摇头,温声道:“这不算什......周云野!” 郁濯的调子陡然转向高亢,暴露于凉夜中的皮肉已经碰上了柔软温热的唇——周鹤鸣直白地吻着他的伤处,眼睫却是低垂又内敛的,虔诚地像在祈神。 “你又撒谎。”周鹤鸣埋着首,亲吻的动作没有停下,半纳于唇齿间的话轻得像山雾中的呢喃。 “我亲一亲,不要你痛。” 第 85 章 天命 唇是热的。 周鹤鸣说完那句话就不再言语,他将吻伤疤这件事情做得很细致,那样挺拔高大的一个人,风暴也无法撼动分毫,眼下却自甘于单膝蹲跪在郁濯眼下。 郁濯快被这样的场景烫坏了。 理智让他一点都不敢看这副景象,心底的念想却又叫嚣着让他去看。 郁濯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放,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的劲儿都卸干净了,冷潮的夜雾和温热的吐息在交织中寸寸贴着皮肤游走,更浓重的某些意味很快压过了安抚与温存。 他不得不应了声好。 鸿宝本在席间喝了不少酒,被着郁濯扶上轿时,却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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