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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你现在在我家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自己去洗——”冷冽笑了笑,抬起手在他面前缓缓握成拳,骨节喀喀作响。 “我就帮你洗。” 叶恕行觉得他不像要帮他洗澡,而是要扒他的皮。不过再一想,洗个澡也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两个人一起洗,而且一身汗也的确难受。前后思考了一番,还是把浴袍捡了起来。 “这衣服你穿过没有?”他嫌弃地看着浴袍问。 “没有。”冷冽笑了笑,“新的。” “在哪洗?” 冷冽指了指楼上,“二楼第一个房间里的浴室。” 叶恕行慢吞吞地上了二楼,找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之后简单冲了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坐进去。浴室看起来不像常用的样子,不过东西倒是挺齐全。 他研究了一下放在浴缸边上的瓶瓶罐罐,最后又往浴缸里洒了一把浴盐,香气扑鼻,泡上一会儿浑身都放松下来。 惬意地躺在浴缸里,叶恕行心想如果再有几个美女在旁边服侍就像国王了,不知道姓冷的平时有没有这个爱好—— 洗完之后,叶恕行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搓了两下,拧干挂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后考虑了一下,决定内裤还是不洗了。 弄完一切,叶恕行顶着湿答答的头发就下了楼。 冷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他下来了,放下报纸,目光在叶恕行身上扫了几圈。 叶恕行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头皮有点发麻。这小子该不会又给他设了什么圈套吧? “冷吗?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冷冽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看他。 “不用。”叶恕行走过去坐到他对面,“我喜欢自然干。” 冷冽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叶恕行浴袍下露出来的腿,小腿的曲线真是不错,浑身上下——怎么看都是块好“肉”。 自己送上门来的,岂有不吃的道理?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做了一会,对叶恕行来说冷冽的态度有点出乎意料,上次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揍了他,虽然他受到了停职处分,但以他对冷冽的了解,这家伙会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他? 就在叶恕行衡量着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揍和被看屁股哪个更严重一些的时候,冷冽突然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被他这么一提醒,叶恕行回过神,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书呢?抄过刚才的杂志甩到冷冽身上,他咬牙切齿地说:“就为这个!” 冷冽垂下眼看了一眼那本杂志,再看了一眼叶恕行,然后站起来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要磕头认错了? “跟我来。”冷冽说了一句,就莫名其妙地上楼去。 叶恕行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第七章 “你第一次性幻想是什么时候?” “十七岁的时候——” “对象是谁?” “学校的美术老师,长得很漂亮,最重要是身材超正点,特别是胸——” “第一次跟女人上床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感觉?” “好像是二十岁生日刚过完没多久,当时有点紧张,对方比我大很多岁,衣服也是她帮我脱的,前戏——”叶恕行回忆着自己的“初体验”,却忽然停了下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在干什么? 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里光线昏暗,柜子上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橘色光芒,他躺在一张加宽的沙发式躺椅上,冷冽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和一支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还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专业的心理师,而他就像个病人…… 心理师?病人? “我去你妈的!”叶恕行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来吼,“你跟我玩医生扮家家酒?谁跟说这个啊?”自己竟然还被他牵着鼻子走! “嗯?”冷冽露出“难道不是吗”的疑惑表情,潇洒地把眼镜拿下来,“你难道不是来找我为你做心理治疗的?” 去你的心理治疗! “我又没有心理变态!”叶恕行咬牙切齿地说,而且他觉得最需要心理治疗的应该是冷冽。 冷冽晃了晃食指。 “不是有心理疾病的人才需要心理治疗,专业的心理辅导可以缓解各种压力,有利于身心健康。我很少帮人辅导的,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说完对叶恕行眨了眨眼。 我他妈的还要谢谢你哦!叶恕行在心里骂,“我很好,不需要任何治疗,你留着时间和精力给你自己治吧!”说完就要从躺椅上起来,却被冷冽一把按住。 “你确定你没有病?” 看了他的手一眼,叶恕行皱起眉问:“你想说什么?” 冷冽扬了扬嘴角,把他另一只手也按住。 “你不是硬不起来了吗?”这次他没说“勃起障碍”。 果然,叶恕行开始剧烈地挣扎,“还不是你害的!你这个卑鄙小人!”骂归骂,可是双手被按住,单比力气的话他不是冷冽的对手。 他骂什么冷冽也不还口,任由叶恕行发泄,直到他不挣扎了。 “你说!是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狗屁的心理暗示?”叶恕行忿忿地问。 没说话,冷冽一个翻身,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 叶恕行吓了一跳,“干么?滚开!” “你怎么肯定是我让你不行的,而不是你真的力不从心?”冷冽低头俯视叶恕行,浴袍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敞开了一大半,露出胸膛和半截腰。 “你才力不从心呢!我身体健康的很!”叶恕行瞪冷冽。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绝对是种侮辱。 “那——是对方提不起你的兴趣?”冷冽又做了一个猜测。 “不可能!那女人从头到脚都是极品,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的裸体提不起兴趣?” 这个问题冷冽不置可否,“这样的话——”他慢慢低下头靠近叶恕行。 叶恕行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要干么? “也许你身体的需要变了呢?”冷冽用鼻子摩擦了一下他的鼻尖,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叶恕行是被吓的。“你,什么意思?” 冷例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放开他,然后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衬衫,又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灰色内裤包裹着雄壮的男性象征,展现男人特有的性感。 眼看冷冽脱掉了文明的束缚,叶恕行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何反应,不知道是该先骂还是先跑,少了衣服的冷冽让他觉得更危险。 “我看你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话,所以我们来试试看好了。实践才能检验真理。”冷冽一把抓住已经反应过来准备要跑的叶恕行,把他重新按回躺椅上,“我的身材怎么样?” “你去死!管你身材怎么样!老子才不和你个变态实践!放手!今天当我没来,你自己去慢慢实验好了!”叶恕行手脚并用的边骂边把冷冽推开。 “这可不行,已经发生的事怎么能当没发生呢?”冷冽呵呵一笑,一把扯掉缠在叶恕行身上的浴袍。 “你——靠!不准脱我内裤!”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内裤被扔了出去,叶恕行光溜溜躺在躺椅上,四肢胡乱挣扎了记下,觉得自己像只溺水的虾蟆。 “冷冽!你他妈的要用强?” “你要是听话的话我就不用强的。”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我——我是警察!”叶恕行亮身分。 冷冽淡定地点头,“我也是。” 叶恕行彻底没辙了。 “我没兴趣跟男人搞,你要搞去街上找——” “等搞完了再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和男人搞,而且你现在不是不能和女人搞了吗?”冷冽打断他,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虽然冷冽没用什么力气,但叶恕行还是叫得很惨,连声音都有点哽咽,“搞完了还说个屁啊!” “嗯,现在就是要搞你的屁股了。” 这句下流的话让叶恕行都自惭形秽,原来文明人下流起来比下流人还下流。 可还没等他反驳,身体一下子像被抽走了筋一样软了下去,因为冷冽在给他口交!一边含,嘴里还发出色情的吸吮声,完全不管循序渐进,这种“直捣黄龙”的攻击让他难以招架。 挺住!叶恕行在心里咆哮,但那股感觉实在太让人难以无动于衷。男人趴跪在他腿间反覆吞吐和舔舐的画面太刺激,他强迫自己回想片子里那个凄惨的少年来警告自己,结果却他妈的越想越兴奋! 再继续下去绝对晚节不保,叶恕行咬了咬牙,用尽力气扯住了冷冽的头发想把他拉开。 结果还没等他动手,冷冽先一步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坚挺的“肉棒”在四只眼睛的注视下像微风中的小草一样颤抖,且一点一点茁壮着,深粉的颜色沾着透明的唾液,更显淫乱。 叶恕行很想大吼一声把自己那根拍下去,不过还没等他动手,冷冽已经先一步代劳了。 轻轻拍了两下,像逗弄顽皮的孩子一样,冷冽笑着说:“很有精神啊。” 这一刻叶恕行莫名羞臊又惭愧。 冷冽决定继续下去,俯下身在叶恕行胸前吸出几个印子,像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迹一样。 这占有一般的行为让叶恕行欲哭无泪,更可怕的是他好像有感觉了! 而冷冽已经开始让两人的下身相互磨蹭了。 虽然不想,但这种行为着实很刺激,欲望像潮水一样很快蔓延,叶恕行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的,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出声。 “你很久没做过了吧?”冷冽突然问。 他这是明知故问!叶恕行气得脸通红,却故意唱反调说:“放屁!老子天天自己DIY!” 但他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乐于跟同龄人比那根的大小又不服输的傻小子。 冷冽噗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脸涨得通红的叶恕行,心情好得快飞上了天。 眼神迷蒙、双眼湿润,被咬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偶尔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呻吟,这是冷冽眼中的叶恕行现在的样子。看着那张表情诱人的脸,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套弄叶恕行的性器一边在他颈间啃咬。 性欲是种神圣又罪恶的东西,叶恕行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释放了自己,高潮时浓稠的体液射了冷冽一手,有些还沾到了小腹上。 浑身上下充满酥麻的感觉,叶恕行眼前一片摸糊,大口喘息着享受潮过后的余韵,一动也不想动。 这时冷冽低头吻住他,刚刚高潮的身体特别懒,他也没反抗。 都射了人家一手了,这时候再扭扭捏捏就不像个男人! 他的顺从让冷冽很满意,两个人越吻越起劲,不停地变换各种角度,叶恕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冷冽的肩膀,直到他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一直在自己刚刚软下来的下半身摩蹭着,一下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了。 “停、停下!”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唇移开,双手推着冷冽的胸口。 “为什么?”冷冽笑着问,然后指了指自己下半身,“你是舒服了,我可什么都还没做。” 叶恕行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那是什么啊! 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片子里的另一个主角,只不过那个大叔都没这么大! 趁叶恕行分神的时候,冷冽飞快分开他的腿,然后挤进他双腿之间—— 于是叶恕行脑中画面也跟着切换到大叔那根插进少年后庭的画面,而冷冽的尺寸显然更具挑战性。 这不是做爱,这是玩命! “你敢!” “别乱动,不然不舒服的是你自己。”冷冽丝毫不在意叶恕行的反抗,一把握住他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笑了笑说:“它看来也还没满足,放心!我会好好招待它的!” 都要屁股开花了他还能舒服吗?! “滚你的招待!放手快放手!啊!” 冷冽对他的嚎叫充耳不闻,沾了精液的手指在叶恕行股间抚弄着,找到紧闭的穴口探了进去。 “唔!”叶恕行难受的闭上眼,眉头紧皱,肌肉在瞬间僵硬。手指虽然不粗,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在心理上也让人难以接受。 “放松,很快就舒服了——”冷冽扬起嘴角,充满情欲的脸性感到极点。 叶恕行睁开眼本来想骂,但看到冷冽的表情却呆了一下,他很难想像一个男人会因为他而露出这种表情。 但是没过多久,叶恕行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呻吟声渐渐难以控制。 知道他刚才那一下舒服了,冷冽手指进得更深,动作也更快地扩张着已经柔软的内壁。 后庭受到刺激,叶恕行下面很快又起了反应。这是搞什么?要嘛力不从心,要嘛就“一夜七次”,他突然有种这次肯定会“精尽人亡”的感觉。 后穴突然一空,冷冽抽出了手指,温柔地俯下身吻住他。就在叶恕行快要被这个吻迷惑时,听到冷冽说:“第一次有点痛,但以你的体力应该没问题,等会忍不住的话就哭出来——” 哭?叶恕行惊悚的想知道能让他哭的程度会是怎样的事? 当冷冽扶着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性器抵在他股间时,叶恕行像在垂死挣扎一样喊,“喂,你要是真放进去我们的仇就结大了,后果很严重!我说你听见没?” “好吵。” 嗯?叶恕行愣住了,下一秒就真的再出不了声。 冷冽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腰部缓缓挺动着。 叶恕行感觉到那根热得像烧红铁棒的东西一点一点挤进他身体,没给他一点提示和前兆,毫不迟疑地就这么进去了! 这是有多缺德啊—— “快滚出去!”叶恕行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捅进他的喉咙里,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让他湿了眼眶,也不是疼的,倒有点像是委屈的。 冷冽俯下身舔了舔他的眼角,温柔地说了一句,“你好棒。” 这种夸奖叶恕行完全不想要,他现在觉得热,下身像是捅了根棍子似的,还在抽动着。肯定出血了吧?那么大一根进去怎么可能不出血?流血他不怕,但从屁股里流血实在太悲剧了! “混、蛋!我他妈迟早要杀了你!”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压在他身上的冷冽。 “你已经快要杀死我了。”享受着叶恕行体内的湿热紧窒,冷冽一边磨蹭着他的脸,一边轻轻动了几下,“用这里。” 那一瞬间叶恕行还真希望自己那里是把剪刀,一刀下去为民除害! 磨磨蹭蹭了半晌,看叶恕行的表情没那么难受了,忍不下去的冷冽开始慢慢前后抽动起来。 这一动刺激又大了,“别——先别动!”叶恕行拧起眉头向后仰,冷冽进出的感觉如此真实,每抽出去一次都像是要从他身体里扯出去什么一样,这可比看片子猛多了! “等一下就舒服了,相信我,跟着我享受就行了。”冷冽在他耳边低语,充满欲望的喘息着。 “我相信你个鸟!” “就是要你相信我的鸟!”冷冽恶劣地笑着,气得叶恕行那里一阵紧缩,反而便宜了冷冽。 “啧!夹这么紧,是想把我夹断在你身体里吗?” 失算啊!姓冷的不要脸的程度远远超出他想象!叶恕行在心里哀嚎,嘴上又是一顿乱骂。 他在床上依然火爆,虽然别有一番情趣,但一口一个死啊滚啊的,实在有点破坏气氛。冷冽笑了笑,低头成功制止了叶恕行继续口吐“恶言”,接下来只有肉体摩擦的声音和偶尔漏出来的几声呻吟充斥在四周。 狭长的沙发椅上,两具修长的身体紧紧叠在一起,昏黄色的灯让整个气氛变得更加色情。 冷冽用力地撞击着身下性感柔韧的身体,汗水滴下,很快被沙发的布料吸收了。 “再叫大声点!”他扶住叶恕行已经腾空的腰,用力抽插了几下。 “唔!”咬住嘴唇忍了几秒,叶恕行大口喘息着,“别、别再用力了!” 他腰部悬空,双腿夹着冷冽精壮的腰,头还靠在躺椅上,上半身像拱桥一样抬起,因为腿间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冷冽每动一下,他垂着的、已经射过的分身就跟着晃一下。那画面看起来有点可笑! “靠!你他妈的轻点!” 冷冽咧嘴一笑,更卖力地动了起来。 叶恕行一只手盖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靠垫,几乎要抓出五个洞来。 “你快——射吧——”妈的,这家伙要操死他吗! 不断摇晃的身体让他头都快晕了,下体一片黏腻,因为撞击发出色情的声音让他满脸通红。 “你在求饶?”冷冽扬起嘴角问,声音明显有一丝沙哑。 “没事拖那么久——你有病啊!”叶恕行拿开手,闪着泪光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冷冽感觉下腹一紧,重重一个挺身后把性器里抽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叶恕行平坦的腹部上,有一些还溅到了他脸上—— 事后,叶恕行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冷冽的头就靠在他肩膀上,彼此都能听到对方浓重的呼吸声。 叶恕行脑中闪过各种画面,从冷冽到扫黄组,再到赵三胖,还有那片子里——总之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模模糊糊问了一句,“你不射在里面?” 话音刚落,冷冽猛地坐了起来,俐落地把叶恕行翻了个身。动作一气呵成,连生龙活虎都不足以形容。 “你干什么?”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在他屁股上色情地摩擦着,叶恕行又气又恨地骂,“你还是不是人啊?” “想要我射在里面,我当然要满足你。”揉着他的屁股,冷冽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去你的!我一时口误!”叶恕行挣扎着要起来,屁股后面火辣辣的,再做下去他怕自己真的要开花了。 “放心,第二次就不会疼了。这次用后背式,保证你舒服!”冷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轻轻分开叶恕行挺翘的屁股。 叶恕行扭头看他,“爽你怎么不让我插你?” 冷冽微微一笑,“可以,做完这次就换你来。”说完就来个一插到底。 这好歹还算句话,想着待会就能一雪前耻、报仇雪恨,叶恕行咬着牙,忍辱负重地呻吟着。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冷冽的“做完这次”一做就是大半夜,等他抽出去的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叶恕行被搾得一滴都不剩,虽然不甘心,但终究敌不过疲惫,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怨恨睡着了—— +++++ 有时候一个人对某样东西或者某件事不能太坚持,越执着越肯定,等到有一天发现事情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打击,会让你的神精崩溃! 叶恕行现在就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他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坚定的信念,当了几年警察也不过是做份工作。 直到他遇到了冷冽,他觉得自己后半生可能就要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就在叶恕行趴在床上悼念自己失去的“第一次”,并且忍着屁股的疼痛想着要不要去买痔疮药时,局里来了电话,通知他回去报到。 叶恕行其实很想再停职几天,但这话说不出口。想请假又找不到理由,总不能说自己后面裂开了。 所以尽管身心俱疲,他还是收拾了一下去警察局报到了,屁股一坐下就疼,车也没办法开,只能走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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