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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动过分熟稔,就像其他人说的,这两人看向彼此时,那眼底的情愫都是藏不住的。 夏梓木声音寡淡:“没有。” 顾淮西心下一喜,就听夏梓木继续道:“不过,也快了。” 她和陆景灏现在的关系和普通情侣并无二致,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至于什么时候捅破…… 她自己也还不清楚。 她现在还有些害怕迈出那一步。 但她可以确定,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陪她共度余生,那这个人,只能是陆景灏。 听着她的话,陆景灏抓着她的手,忽然紧了紧。 这段时间夏梓木的转变,陆景灏全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清楚,夏梓木已经接受他了。 可此刻这话从夏梓木口中说出来,那感觉却比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要更加令人心情愉悦。 陆景灏心情变好,顾淮西的脸却再次沉了下去,“你当真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不然呢?”夏梓木反问,“难道再找一个像你一样的渣男来恶心我自己吗?” 她说话难听且不留情面,顾淮西却生不出半分怒意,只觉得胸口沉闷得紧。 他沉默几秒,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夏梓木,如果我说,我想重新追求你……” “顾少。”夏梓木打断他,“我之前就说过,我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你。 “从你签署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无瓜葛。请你抓好你的颜蔓,别来打扰我。 “我的余生,不需要你再参与。” 夏梓木说完,拉着陆景灏,绕过顾淮西,直接离开了。 顾淮西转过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胸口的藤蔓肆意疯长,像是要将他的心脏撑裂。 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目睹两人一起离开的背影了。 难道夏梓木,当真已经完全舍弃他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顾淮西攥紧拳头,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内,良久,才抬腿离开。 人都走后,颜蔓从拐角处走出。 方才顾淮西对夏梓木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顾淮西已经在她和夏梓木之间做出选择了。 照这样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顾淮西就会彻底抛弃她,转而去追求夏梓木。 夏梓木那个狐狸精,真是阴魂不散! 颜蔓抓紧包包,努力沉住气。 今晚这么多人都看着,她绝对不能失了体面。 她走进洗手间,把奢侈品包包放在洗手台上,想把里面的化妆品拿出来,却发现拉链卡住了,怎么都拉不开。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她手颤抖得厉害,也不知是因为用力拉拉链,还是气的。 她尝试着拉了好一会儿,依旧打不开,最后泄愤似的地把包包砸在洗手台面前宽大透亮的镜子上。 光洁的镜面被砸出一圈圈的裂痕,包包落回台上,撞掉了台面上的洗手液和香氛,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 洗手间的隔间内有人出来,撞上这个场面,连忙快步走出去。 那人的同伴就在门外等她,见她这么快出来,有些奇怪,“你怎么没洗手就出来了?” “里面有个女人在发疯呢,我哪儿敢洗啊……” “我刚刚好像只看到颜蔓进去了,你说的不会就是她吧?” “我只匆匆看了一眼,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她。” “脾气这么差,也难怪顾少要取消婚礼了……” “我刚刚在里面好像还听到顾少说想重新追求夏小姐,看来颜蔓这个小三的手段也就那样吧……” 两人的声音渐渐走远,颜蔓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两人的嘴,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努力平复了怒气,这才从洗手间走出去。 她这会儿心有些乱,想要出去透透气。 下到酒店一楼,远远的就看到门口那边有个女人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好像是要进酒店见什么大人物。 她本无心理会,看清被扔出去的人是谁之后,却是停下了脚步。 花弥自从被夏梓木起诉后,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今天好不容易跑出来,听说主审她案件的人在这边吃饭,就想过来求求情,花点钱打点一下。 谁知那人是个铁面无私的,根本就不收她的贿赂,还让人把她赶了出来。 她被人架着扔出门外,不肯离去,想要强行进去,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我给你们钱,你们放我进去!我要去见刚才的那位法官……” 花弥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大叠大叠的钞票,“这些钱都给你们,你们给我让开!” 拦着她的两个保镖不为所动,依旧像两堵肉墙一样拦住她。 其中一个保安提醒道:“这位小姐,李先生说了不愿见您,您还是请回吧。您行贿被抓的话,可是罪加一等的!” 可是不行贿,她也是要被抓的! 而且一点破局的可能都没有了! 花弥心中绝望,赤红着眼。 都怪夏梓木那个女人! 她抢了她的人生,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现在还把她害成了这样! 那个女人,她该死! 花弥此刻恨不得剥夏梓木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可偏偏,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第213章 她根本就连接触到夏梓木的机会都没有。 无处发泄的恨意和怒火像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 她要杀了夏梓木! 见到夏梓木的话,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在此之前,她绝对不能进监狱! 两个保安见她安静下来,以为她终于放弃了。 还没松口气,结果花弥再次闹起来,情绪比刚才还要激动,反抗剧烈,两个保安差点拦不住。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见李先生!我不能坐牢!我还没向夏梓木那个小贱人报仇,我绝对不能出事!”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颜蔓听着她的吼声,唇角勾出一抹弧度,加快脚步朝着花弥走过去。 她在花弥旁边停下,“花小姐。” 花弥猩红的眼睛看过来,“你要干什么?你也想帮这两个人打发我走!?” 颜蔓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酒店南门的保安亭只有一个老人看守,你小心点避开他,可以轻松进去。 末了,她补充道:“夏梓木今晚也在酒店里。” 说完,她不管花弥是什么反应,踩着细跟往回走。 花弥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甩开抓着自己的两个保安,也很快离开了。 …… 夏梓木牵着陆景灏,脚步不停地走到楼下,绕到了人迹罕至的泳池边。 冷风吹来,夏梓木才回过神,停下脚步。 方才她想离顾淮西远一些,没想太多,直接就拉着陆景灏下来了,此刻却觉得掌心的温度有些烫手。 她松开他的手,“不好意思,突然把你拉出来。” 陆景灏视线落在夏梓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黑眸中闪着微光,轻描淡写地回:“没事。” 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他问:“你刚才对顾淮西说的,是气话还是真心?” 夏梓木背对着他,“后者。”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呼啸而过的风声覆盖。 陆景灏却将她说出的两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是吗……” 夏梓木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 她假装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缓缓流动的暧昧因子,尽量自然地走到花坛边。 悬挂式的花篮里开满了浅紫色的绣球花。 她弯腰,凑近闻了闻。 花香四溢。 陆景灏走到她身边,冷白的灯光从身后的路灯上落下,将两人的影子重叠。 他问:“喜欢花?” “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东西,没人会讨厌。” 夏梓木直起身,回过头。 陆景灏距离她很近,她直接撞进他怀里。 他垂眸看她,漆黑沉静的眸子凝视着她,铺着一层浅笑。 夏梓木差点被那笑晃花了眼。 她以前就觉得他好看。 其他人的美浮于表面,看久了就会腻味。 陆景灏除了骨相和皮囊的美,气质也是一绝。 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的程度。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耳边散开:“在看什么?” 夏梓木回过神,后退一步,神色不见一丝慌乱,“没什么。” 她最近真是越来越肤浅了。 差点又被美色迷惑。 她后退一步,陆景灏却是上前了一步。 他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凑近她耳边,嗓音沙哑暧昧,“你在看我,嗯?” 夏梓木没想到他会打直球,耳蜗有些痒,脸也发着烫。 她努力保持镇定,轻轻推开他,“外边冷,我们回去吧。” 今晚温度确实有些低,她穿得单薄,陆景灏没有过分纠缠,往后退开两步,“走吧。” 夏梓木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胡乱应了一声,就闷头往前走。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前方的矮灌木中,潜伏着的一团黑影。 花弥隐在灌木中,怨毒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夏梓木。 被从夏家赶出去的这段时间,她有好几次尝试靠近夏梓木,想要对她进行报复,可每次都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拦下。 她满腔恨意,憋闷,却无处发泄。 今天,可算是让她找到接近夏梓木的机会了! 这个女人将她逼至绝境,她死也要拉她垫背! 花弥的视线一直盯着夏梓木,心跳随着夏梓木的靠近越来越响,像是要从胸口跳出。 她找准机会,就在夏梓木路过她藏身的矮灌木时,立即站起身,如一颗发射的炮弹,猛然朝夏梓木冲过去! 陆景灏率先注意到花弥,心下一惊,想要上前把夏梓木拉回来。 然而,为时已晚。 夏梓木余光才刚瞥见一个黑影向着自己靠近,下一秒,就被那黑影撞得倒向一边,踉跄几步,直接栽进泳池里。 落水前,她抓住了撞她的那人,拉着她一起下了水。 那人似乎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吓得尖叫一声。 她听那叫声有些耳熟,好像是花弥的。 花弥的叫声还未发音完整,就被泳池里的水淹没,只剩下“咕嘟咕嘟”的水声。 陆景灏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直接跳进泳池里救人。 泳池水深1.8米,不会游泳的人掉下去,有可能没命回来。 深秋的水冰冷刺骨,顷刻之间便夺取了夏梓木身体所有的温度。 她想要爬出泳池,却发现小腿抽筋,根本无法正常活动。 她的头部被水淹没,口鼻中灌入了大量冷水,难受得无法呼吸。 就在她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的时候,腰间忽然多出一条有力的手臂,托着她浮出水面。 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陆景灏带着她游到泳池边上,将她拉了出去。 她的毛披肩方才落在了水里,此刻身上只剩下单件的长裙。 黑色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陆景灏此刻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只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替她掩住身子,“没事吧?” 夏梓木又咳嗽了几下,摇摇头,“没事。” 话虽这么说,她那副虚弱的模样,却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陆景灏没再犹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酒店里走。 第214章 夏梓木全身发冷,不停地颤抖,脑子也混混沌沌的。 她视线越过陆景灏的肩膀,看到了还在泳池里扑腾的花弥。 “陆先生,花弥还在水里……” 陆景灏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只要怀里的人安全,其他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推他家小乖下水的人。 花弥就是死在水里,他也不会生出半分悔意和怜悯。 夏梓木见他不说话,便也没再开口,重新缩进他怀里。 花弥害人终害己,不值得同情。 陆景灏抱着夏梓木走进酒店,立马叫服务生开了间套房,抱着夏梓木到电梯门口等电梯。 电梯门开,里面的顾淮西看到浑身湿透的两人,微微一怔。 他下楼是为了寻颜蔓的,却没想到会碰上陆景灏和夏梓木。 注意到夏梓木浑身湿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还不停地发抖,顾淮西眉峰紧拧,“她这是怎么了?” 陆景灏走进电梯,冷声道:“六楼。” 陆景灏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还命令他做事,顾淮西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现在夏梓木情况不是很好,他只能暂时把之前的恩怨放到一边,按下电梯键。 电梯抵达六楼后,陆景灏没有停顿,快步走进开好的房间。 顾淮西想跟进去,然而陆景灏进门后,立马就把房门关上了。 房门差点撞到顾淮西脸上,他面色不虞,沉声朝门内喊:“陆景灏!开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 顾淮西又叫了几声,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他咬了咬牙,只得在门口等着。 陆景灏进门后,把夏梓木放在沙发上,开了空调,又进浴室放热水。 放好热水,他正准备把夏梓木抱进浴室,回头却见夏梓木已经自己进来了。 她脸色惨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陆景灏点头,走出浴室。 他拨通蒋栖眠的电话,让他送两套衣服上来。 蒋栖眠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和六嫂的衣服都要?” “嗯。” 蒋栖眠咂舌,“六哥,你不会饿虎扑食了吧?衣服都被弄坏了,你这得多猛……” 陆景灏打断他,“去办事。” 蒋栖眠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没再打趣,立马让人着手准备。 十分钟后,蒋栖眠就提着两个购物袋上楼。 走出电梯,他一眼就看到了守在房间门口的顾淮西。 蒋栖眠走过去,“哟,顾少,你现在不做跟踪狂,改做看门狗的业务了?” 他的语气和他脸上不着调的笑容一样欠揍。 顾淮西被陆景灏挡在门外,原本心情就不好,这会儿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阴郁,“蒋栖眠,你不过是陆景灏身边的一条狗,你跟我这么乱吠,就不怕我让你从彧城彻底消失?” 蒋栖眠吊儿郎当的,满不在乎的态度,“得了吧,老子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压根儿不吃威胁这一套。你要是真有本事,现在就跟我干一架试试。” 楼下宴会厅全是圈子里的人,顾淮西最好面子,自然不可能挑在这种地方和蒋栖眠动手,只嫌恶地骂道:“粗鄙。” 蒋栖眠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您高贵,跟踪尾随样样会。” “你——” 蒋栖眠没等他话说完,就撞了下他的肩膀,把他推搡到边上,这才敲门:“六哥,我给你带衣服过来了。” 顾淮西久居高位,就没几个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他狠狠剜了蒋栖眠几眼,蒋栖眠全当看不见。 过了有半分钟,套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顾淮西就站在蒋栖眠身侧,见门开,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然而夏梓木根本就没在客厅,他看了一圈,都没见人。 顾淮西拧眉问:“夏梓木怎么样了?” 陆景灏依旧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朝蒋栖眠伸出手,“衣服。” 蒋栖眠瞧见屋内陆景灏浑身湿漉漉的模样,呆呆地把袋子递给他,“六哥,你这是……在和六嫂浴室play?” 陆景灏接过两个袋子,不咸不淡地道:“木木被人推下水,我刚把她捞上来。” 蒋栖眠跟了陆景灏这么多年,别的没学到,就学到了护短。 一听说夏梓木被人欺负,顿时就来了气,“谁啊?居然敢欺负六嫂?我带人削他去!” “花弥。” 听到这两个字,蒋栖眠回想起些什么。 陆景灏和夏梓木进酒店后,蒋栖眠和几个兄弟就守在酒店外面。 花弥在酒店门口和保安拉扯时,蒋栖眠是看到了的。 那会儿颜蔓不知跟花弥说了什么,花弥很快就从门口离开了。 当时他以为花弥是回去了,没想到是溜进来害人来了。 “六哥,我在外面的时候看到花弥了,当时她被保安从酒店扔出去,起了争执,后来好像是颜蔓给她指路进来的。” 听了蒋栖眠的话,顾淮西的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蔓蔓不可能做这种事,你别往她身上泼脏水!” 蒋栖眠撇嘴,“我闲的没事给她泼脏水做什么?你自己去看酒店一楼大厅的监控,看看颜蔓到底有没有接近过花弥。” 顾淮西不愿相信他的话,“就算蔓蔓真的和花弥有互动,说的肯定也是别的事,她已经答应过我不会再针对夏梓木,这件事不可能和她有关系!” 蒋栖眠对顾淮西简直无语,送了顾淮西一句国粹:“傻逼。” 顾淮西气极,几乎要动手。 “顾少,”陆景灏不疾不徐地提醒,“注意分寸。” 顾淮西犹豫良久,攥紧的拳头放下,直接转身离去。 他走后,蒋栖眠啧啧两声,“这狗东西真是个眼瞎的,连颜蔓这种低段位的假白莲都看不出来。” 陆景灏淡声道:“去查一查,今晚这件事和颜蔓究竟有没有关系。” “收到!”蒋栖眠装模作样地行了个军礼,接着坏笑起来,“六哥,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得大力把握住了。” 陆景灏一双沉沉的黑眸看过来,“还想关禁闭?” “……我先去忙了。” 蒋栖眠匆匆离开,陆景灏关上门,先是在客厅把自己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接着又拎着夏梓木的衣服进了卧室。 卧室内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少许光亮从大开着的浴室内投射出。 从浴室到门边的这段距离中央,站着一个寸缕未着的女人。 四目相对,陆景灏浑身都僵住了。 第215章 夏梓木泡过澡后,体温回升,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血色。 她从浴缸中站起身,才发现陆景灏没有把浴袍拿进来。 黑色的长裙早就湿透,刚才又被她随手扔在地上,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她犹豫片刻,走到浴室门边,试探性地朝外面喊:“陆景灏,你在吗?” 方才泡澡时,她听到门铃声,陆景灏似乎出去开门去了。 她拉开门,探出一个头。 卧室内空无一人。 她犹豫再三,还是从浴室走了出来,快速朝门边移动,想要去把房门反锁。 然而还没等她走到门边,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空气瞬间寂静。 落针可闻。 两人都像是被定住,动弹不得。 陆景灏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 那两处绵软,看起来比他梦中要澎湃得多。 夏梓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但轻微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此刻乱了的心,“陆先生。” 陆景灏嗓音有些哑,“我在。” “出去。” 陆景灏顿了两秒,把提着的袋子放在门边的墙角,“衣服我放在这里,你……记得穿。” 他说完,便关上门出去。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夏梓木捂着脸,缓缓蹲下身。 没脸见人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门外,陆景灏背靠在门板上,耳边是他自己快而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接一下,像是打破身体的束缚,从胸口冲出来。 他闭上眼,试图将脑海中不该存在的画面驱逐出去。 可失去视觉后,脑海中的画面却愈发清晰。 他难以控制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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