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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了!给你输血的人明明是她!” 顾夫人之前被颜蔓威胁,早就让人保存了夏梓木给顾淮西输血的证据,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拿出来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之前她不把这些证据给顾淮西看,是担心激怒了颜蔓,她会毁了顾家的名声。 可如今知道了这个女人曾经想要害死她儿子,她哪儿还有心思去在乎什么面子里子? 她现在只想要了颜蔓的命! 顾淮西半信半疑地接过顾夫人的手机,越看面色越沉。 如果这个证据是陆景灏或夏梓木拿出来的,他大概率是不会信的。 可顾夫人是他妈。 他知道她向来好面子,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顾淮西,还有整个顾家,都将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蔓蔓,我妈说的,都是真的?” 他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阴云,山雨欲来。 颜蔓从受了顾夫人一巴掌之后,就彻底慌了神,本就虚弱的脸色更是惨白。 她抬起手,如一个八十岁的老妪,浑身颤抖着靠近顾淮西。 她脸上撑出虚弱的笑容,“淮西,不是的,妈肯定是误会我了。那个监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六神无主着,她忽而想起什么,情绪一下激动起来,“淮西,淮西,我知道了,一定是夏梓木合成的视频,她想借此害我! “她一直不甘心我抢走了你,所以才处处针对我,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啊!”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顾淮西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甩开,“别碰我!” 颜蔓这会儿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被顾淮西这么一甩,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她手上还插着针管,这一摔,直接跑了针。 针管刺破她的筋,钻出皮肉,锥心的痛。 她满身狼狈,方才还把她抱在怀里哄着的顾淮西脸上此刻却没有半分心疼,眼底只有滔天怒意。 他喜欢了五年,护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曾经想要了他的命,这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五年! 整整五年! 他居然一直把她当宝! 忽然,顾淮西像是想起什么,蹲下身一把把颜蔓扯过来,赤红着双目问:“五年前给我输血的人,也不是你,而是夏梓木,对不对!?” 颜蔓顾不得还在流血的手,连忙抬手抱住顾淮西,声嘶力竭,“是我!两次都是我!你不是说了会一直相信我的吗?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求你……” 说到后面,颜蔓已经带上了哭腔。 顾淮西一把抓住她流血的那只手,咬牙道:“我现在就叫医生来抽血化验,如果你不是熊猫血,你该当如何?” 问及此,颜蔓的谎是再也撒不下去了。 她抱紧顾淮西,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泣不成声,“淮西,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求你……求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像是用尽全力,苦苦哀求。 顾淮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的风暴已然酿成。 “颜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骗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是觉得我好耍吗!?” 他说的每句话,都仿佛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像是恨不得要咬下颜蔓身上的一块肉。 都怪这个女人! 是她害他误会了夏梓木! 五年前,夏梓木根本就没有丢下他逃跑! 是她救了他! 他本该和夏梓木成双成对,若不是颜蔓横亘在中间,现在哪儿会有这么多事!? 恨意和怒意在胸口翻腾,像是随时要冲破他的胸腔。 他再次甩开颜蔓,站起身,朝门外喊:“杨凡,进来!” 杨凡和几个保镖就等在门口,里面的对话他们全都是听到了的。 杨凡听顾淮西叫他,忙不迭地跑进来,“顾总。” “给我联系律师,杀人未遂该怎么判怎么判!还有,乔昌德不是想找她吗?把颜蔓的位置告诉他!” 听到乔昌德的名字,颜蔓立刻忆起在仓库被他虐待的时候,彻底绝望了。 她爬过去,抱住顾淮西的腿,“淮西,乔昌德会杀了我的,他是真的想杀了我,你不能把我交给他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再出现在你和夏梓木面前了…… “淮西,求你……你曾经那么喜欢我,你不能对我这样的……求你……” 颜蔓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嚎,却换不来顾淮西一丝的怜悯。 他一脚踢开她,“你骗了我这么久,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说完,他没有再停留,直接离开。 顾夫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瞧着颜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有些不忍。 但就算再可怜她,她也不可能帮她。 这个女人之前为了爬上顾家少夫人的位置,曾经用她儿子的命来做赌注。 她现在可怜她,帮她,那就是养虎为患! 她闭了闭眼,也走出了病房,只留颜蔓一个人趴在地上泣血哀鸣。 …… 从医院离开后,顾淮西开车在道路上疾驰。 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闯了好几个红绿灯。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想去哪里。 他只是想发泄。 有几个瞬间,他甚至生出了直接撞上护栏,一死百了的冲动。 今天一天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太多。 他喜欢了五年的女人,原来是一个杀人犯。 他讨厌了五年的女人,原来才是他该喜欢的那个人。 一直以来的认知被颠覆,这两件事,已足以击垮他的所有理智。 第225章 五年前,顾家老爷子去世,把顾家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刚刚成年的顾淮西。 而顾淮西那因为出轨吸du而被赶出家门的父亲,分文未得。 他父亲不甘心,唆使人过来,想要了他的命。 只要他死了,他父亲将是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那时他和圈子里的几个少爷小姐一起去毕业旅行,同行的人中,就有夏梓木。 他父亲的人找上门时,他和同伴正在爬山。 其他人见情况不对,立马就和他分散了跑了。 只有夏梓木一直陪着他,跑了好远好远的路。 在途经一处急坡时,他不慎踩空,从山上摔下去,失去意识。 等他醒来,人就已经在医院了。 当时陪在他身边的,是颜蔓。 颜蔓说她随同学进山写生,恰好碰到他,就把他送到医院,给他输了血。 他问起夏梓木的情况,颜蔓却说她只在现场看到了他一个人,根本不见夏梓木的踪影。 他听信颜蔓的话,以为夏梓木像其他人一样,扔下他跑了。 自此,他怨上了她。 在那之后的五年里,他对她极尽羞辱。 他肆意践踏她对他的感情,用最难听的话侮辱她,用最恶劣的态度针对她。 在婚后的一年里,他和他身边的人,更是伤她至深。 而她一句埋怨都无,只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累积一年,最后爆发,她才提出离婚,从他的世界退场。 他未曾知晓,曾经那样爱着自己的女人,在提出离婚时,该是多么的绝望和痛苦。 回忆起过往他曾对夏梓木做过的种种,他的心脏猛地揪痛。 曾经的夏梓木,是极爱他的。 她像是虔诚的信徒,恨不得将人间所有的美好,都献给他。 可她对他的那些好,他从来都是看不见的。 又或者说,是被他故意忽视了。 过去的他对她的示好不屑一顾。 如今,他却无比渴望她再像从前一样,用充满渴求和爱慕的眼神注视他。 可是,再也不会了。 是他自己一点点冷了她的心,亲手推开了她。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曾经的夏梓木一样,倾尽所有地爱他。 再也没有了…… 他抬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 鸣笛声惊扰了路人,换来一阵骂声。 顾淮西却不管不顾,继续向前。 他一路飙车,最后在夏梓木的公寓楼下停下。 他下了车,仰望着万千灯火中的一处。 那是夏梓木的家。 他到了楼下,却没有勇气上去。 他清楚,见了面,她也只会用厌恶至极的眼神看他。 在她面前,他好像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 顾淮西靠在车边,抽完了一支又一支香烟。 他没有离去,在楼下站了整夜。 晨间的光逐渐刺眼起来,公寓中陆陆续续有晨练的人往外走。 一夜时间,顾淮西昨天剃干净的胡茬重新冒头,下巴上一片青色,眼下挂着重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已。 他久久地望着公寓出口处,终于,太阳彻底升起时,他看到了夏梓木的身影。 他死寂了一夜的脸上露出些许欣喜,然而这点激动的情绪,在看到陆景灏替夏梓木打理头发时,彻底消失。 两人应该是还没注意到他的。 之前他总以为夏梓木和陆景灏是故意在他面前作秀。 现在他不得不认清一件事实——这两人,在私下里,也是极为亲密的。 他们之间的亲密不是作给任何人看的,而是自然地流露。 他忽然有些嫉妒。 如果没有颜蔓,现在站在夏梓木身边的男人,应该是他。 而不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陆景灏。 他紧了紧拳头,越过马路,朝两人走去。 陆景灏替夏梓木压下翘起的头发,夏梓木道了谢,抬眼就看到顾淮西走过来,她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大病,总喜欢大早上的出现在她公寓门口。 夏梓木看着他靠近自己这边,她的声音同她的表情一样冷:“顾少,大清早的过来,有事?” 顾淮西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停顿了几秒,没头没尾地道:“我昨晚知道了,五年前你给我输血的事。” 夏梓木神色如常,“然后呢?” “我……我是因为把颜蔓误认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才对她好的……” “哦。” 顾淮西见她反应这么冷淡,有些难受。 他明明在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夏梓木的表情,却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境,“夏梓木,如果我现在说想和你复婚,你还会同意吗?” 闻言,一旁的陆景灏面色微沉,牵起夏梓木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宣告主权一般。 “顾少,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木木也已经给过你答案。” “那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顾淮西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很是不快,“我现在已经彻底放下颜蔓了,只要夏梓木回来,我能一辈子对她好!” 他话音落,就听到一声嗤笑。 嘲讽又轻蔑。 他看向夏梓木,“你不信我?” 夏梓木唇角的笑还未收起,依旧挂着讥诮,“我记得以前顾少也和我说过,要一辈子对颜蔓好,所以想和我离婚。 “你当初对她的承诺呢?全都喂狗了?一个食言的人,有什么脸再向别人承诺什么?” “我那是认错了人,真心错付,这事不能怪我。” 顾淮西心里憋屈,忍不住换了责备控诉的口吻,“我会犯错,只是因为认错了人,你不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 “顾少这是何意?你是觉得,我也有错?我是活该受你这么多年的冷眼?”夏梓木说着,忽然笑起来,“不过也对,确实是我犯贱,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人居然都没有自我检讨,而是一味地把责任推给别人。 不要脸到这个地步,顾淮西是夏梓木见过的第一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淮西被骂,却生不起气来,“我只是想说,你我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不过是因为一个误会。只要你原谅我,我会用尽余生来弥补你……” “你不待见我,确实只是因为误会。但是,”夏梓木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半分动摇,“那又如何?因为是误会,因为你不是有心对我狠心,所以我就必须原谅你? “不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这几年你是如何待我的,你都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过去经历的每件事,受过的每一次伤,都是融进骨血,融进心脏的!你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 “剩下的生命里,没有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弥补!” 夏梓木说着,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 就像她说的,过往的那些痛,全都是融进了心脏,永远住在那里的。 此刻翻出这些东西,她很难不歇斯底里。 她闭了闭眼,努力平复情绪。 “顾淮西,别再来找我。我不稀罕你的补偿,更不稀罕你廉价的承诺!” 她说完,拉着陆景灏直接离开。 顾淮西想要抓住她,却被陆景灏不着痕迹地挡开。 他脚步不停,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顾淮西想起昨晚手臂脱臼的事,到底是没再跟上去。 他站在公寓大楼的阴影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离开。 第226章 夏梓木一路拉着陆景灏走了好远,回过神来,两人已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她松开陆景灏的手,“陆先生,不好意思,把你也卷进来了……” 陆景灏也是要去上班的,结果被她直接拉过来了。 “无妨。你的事,我本就无法置身事外。” 夏梓木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稍稍松口气,转身朝人行道边缘走去,靠近马路,“陆先生,我帮你打车吧,车费我出。” 她在路边停下,身后的人突然叫了她一声:“木木。” “嗯?” 夏梓木转过头,陆景灏已经走到她身后。 熟悉的气息迎面压下,她的鼻间擦着他的领带划过,碰了一鼻的药草香。 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又想起身后是人行道和马路交界处的台阶,抬起的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改推了推陆景灏的胸脯。 “陆先生,太近了。” 陆景灏绅士地后退一步,和她保持了些距离。 他神色淡淡的,眉眼如远山静默,又似溪水缠绵,含着几分柔意。 “我叫你小名,你却总是叫我陆先生,会不会太疏远了些?” 夏梓木想,最近这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但他得寸进尺的模样,却并不让她觉得生气。 他们认识也挺久了,叫个昵称,似乎也没什么。 她思考了一下,“我该怎么称呼你?” 陆景灏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阿衍。” 听到这两个字,夏梓木整个呆住。 阿衍。 阿衍。 年少时,她曾捡到过一个少年。 少年没有家,没有亲人,也没有名字。 她为他取名,就叫他阿衍,全名夏衍。 妈妈说,阿衍比她大,她要叫哥哥。 于是她就改了口,叫了他一年哥哥。 后来夏衍消失,她父母为了寻找他,去了国外,遇上恐怖袭击,连两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带回来。 从那时起,她就只剩爷爷一个亲人了。 而她的阿衍,她的哥哥,除夏正国外她最亲近的那个人,至今毫无音讯。 她张了张嘴,想叫陆景灏一声,最后却是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陆景灏见她为难,眸光黯了些,“或者时衍。” 比起第一个称呼,夏梓木更愿意接受第二个,“时衍。” 陆景灏薄唇微抿,“嗯”了一声。 此时一辆出租车恰好过来,陆景灏越过夏梓木,拦下,“你先上车吧。” 夏梓木没有动,“那你呢?” “我等下一辆。” 夏梓木犹豫了一下,没和他客套,道谢后,直接上了车。 出租车离开后,陆景灏依旧站在原地。 一辆卡宴在他面前停下。 唐钰从副驾驶上下来,恭敬地替陆景灏拉开后座的车门。 陆景灏上车,蒋栖眠重新发动引擎,见陆景灏面色沉沉,问道:“六哥,怎么不开心啊?没和六嫂坐一辆车,失落了?” 唐钰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蒋栖眠。 这口无遮拦的家伙能活到现在,真得亏他家先生宽容大度。 换做他,这家伙早就不知道被扔江水泡死几回了。 陆景灏神色淡漠地望着窗外,没有回话。 蒋栖眠没有注意到他的不悦,不怕死地追问:“六哥,你怎么不说话啊?被我猜中了?要不我叫人把六嫂的车拦下……” “蒋栖眠。” 听到陆景灏叫他全名,蒋栖眠吓得抖机灵,立马正襟危坐,“您说。” “止家的事,你去处理。” 止绒被绑回家后,她撺掇她父亲搞了些小动作。 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问题,可问题虽小,数量却不少,处理起来有些麻烦,得花不少时间。 最重要的是,得出国。 蒋栖眠欲哭无泪。 他还要陪女朋友呢! “六哥,要不让唐钰去吧,他工作能力也比我强,我去了也是只会打架……” 陆景灏的语调不容置喙,“你去。” 蒋栖眠哭唧唧。 他心里委屈,但他不说。 下车后,陆景灏走在前面,蒋栖眠拉住唐钰,“钰哥,要不你帮我去呗?” 唐钰平静地陈述:“先生不会同意的。” 蒋栖眠不信,“怎么会不同意?我女朋友可粘我了,分开一天都是要难受的,你一个单身狗,去了也没人挂着……” “就是因为你有女朋友,先生才叫你去的。” 蒋栖眠:“???” 六哥故意搞他? 不能吧…… 他六哥看起来也不像这么狗的人啊…… 唐钰见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送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加快脚步跟上了陆景灏。 …… 回到公司,夏梓木处理了几份工作邮件,手机响起来,是陌生号码。 她接通,“喂?” “夏梓……” 顾淮西的声音刚从手机里传出,她就立马挂断了电话,把号码拉黑。 对方不厌其烦,又换了好几个手机号打给她。 工作需要,夏梓木手机不能设置成自动拦截陌生号码。 她被顾淮西烦到中午,忍无可忍,接通电话后语气极为恶劣地问:“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被夏梓木吼,顾淮西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生气,语气中有几分祈求。 “木木,我想和你见一面。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想和你说清楚……”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有关你的事,我不感兴趣。”夏梓木努力压抑着怒气,“还有,别叫我木木,我跟你不熟,听着恶心。 “你再打电话过来,我就把你和颜蔓之间丑事全都发给媒体,你不怕丢脸,你就继续再打!”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一整天,顾淮西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夏梓木心情刚好转一些,结果刚下班,走出办公室,就看到颜蔓在外面等她。 颜蔓的伤势比起昨晚似乎更严重了,两边的脸高高肿起,跟猪头似的。 夏梓木猜测这可能是顾淮西的手笔。 那狗渣男打起女人来,可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会手下留情。 颜蔓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夏梓木出来,连忙凑上去。 “夏梓木!”颜蔓情绪有些激动,三个字喊出口,她才想起自己过来是求夏梓木办事的,便放软了态度,换了对夏梓木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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