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形,阮惜?h脑袋晕晕乎乎,整个身子都开始脱力,几乎有些招架不住。 没等她仔细感受沉浸,头顶的阴影忽然撑起。 傅泊淮清冽的眸子染上了欲望,嗓音低沉暗哑:"猜对了吗?" 你心中所想。 大片的雪积落在玻璃屋顶上,视线范围内只有满目的纯白。 "嗯?"阮惜?h眼神迷蒙,脖颈微微向后仰,哪儿还顾得上思考他的话。 幽深的目光下,莹润的唇瓣随着呼吸起伏微张,傅泊淮喉结微动,再次俯身下来。 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的和风细雨,明显带着霸道和蛮横,如狂风骤雨般。 不知不觉间,纠缠的阵地从地上转移到了床上。 浴袍,绒毯,深灰色的家居服胡乱地扔了一地,跳跃的火光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阴影。 迷糊中,阮惜?h终于弄懂了这张床的用处,不对―― "等下。"她难得抓住了仅存的理智,四周的玻璃映着昏黄的光,她推搡着身上的人,声音温软,"会被看到的。" 虽然露台的视野开阔,也不会有人半夜不睡窥探他们,但羞耻心这个东西很难跨越,她可没那个脸皮解锁新场景。 欲望翻涌,傅泊淮竭力控制住将人撕碎的冲动,不急不慢地将手掌盖在她眼睛上,声音哑得不像话。 "这样就看不到了。" 视线黑暗,阮惜?h挣扎的作用微乎其微,被迫消化着掩耳盗铃式的安抚。 漫天冰雪夜,精致如模型的玻璃屋,满树的礼物盒,毫无阻隔的亲密仪式。 二十二岁的第一天,从黑夜到白昼,身心皆被极端兴奋因子占领,真诚且坦诚。 直至壁炉里的桦木燃尽,他们相触碰的每一寸依旧保留着温度。 彻底结束后,阮惜?h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贪恋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喃喃自语:"傅泊淮,我饿了。" 男人不在意她是梦是醒,餍足的声音响起:"想吃什么?" "想吃面。" 以往过生日都是林蒽凝给她煮面,她很想念那个味道。 "好。" 傅泊淮直接将她包裹好,打横抱起来,看样子终于舍得离开了,亏她刚才怎么软声央求都没用。 雪已经停了,天色白茫茫,阮惜?h将眼睛支起一条缝,远远地看见玻璃房已经变成了不可视的单面,害得她一边兴奋一边担惊受怕。 她瞬间又气又恼,在他怀里低低地骂了句:"骗子。" 在浴室清理干净后,阮惜?h重新躺回了软乎乎的大床,打着哈欠还不忘指挥傅泊淮把自己的礼物通通拿来。 傅泊淮没有丝毫怨言,将几个盒子堆积在床边,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下:"精力旺盛,看来刚才折腾得还不够厉害。" 做个人吧! 阮惜?h无声地叫嚣着,本想抬腿给他一脚,却发现酸软无力,只能换成手:"你是想饿死我再娶一个吗?" 傅泊淮笑而不语,把她手脚都塞进被子里,才转身出了卧室。 阮惜?h闭眼小憩了一会儿,费力地滚到床边,又开始研究那些形状各异的盒子,倒也不急着拆。 压在枕头上的肩膀被硌到,小手摸了半天,是手机。 上面还有多条未读消息。 大多数是英国的朋友发来的,Ainley占据了大多数。 阮惜?h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翻看。 ―阮,Merry Christmas!刚才聚会时他们还提起你了呢。 ―Oh,my God,我好像意外发现了个秘密。 ―我就说那个帅哥怎么那么眼熟,画廊开业的时候我见过他! ―五倍价格拍了《moonlight》的就是你老公本人! …… 阮惜?h本就不不清醒的头脑再次断路,她强忍着全身酸痛坐起身,拿过笔记本打开了Ainley之前发给她的名单。 密密麻麻的英文一目十行搜罗着,终于在第三页发现了那副《moonlight》的踪迹,买手名字栏是清晰明了的单字:傅。 她有印象,那是她们开画廊以来卖出的最高成交价,在业内一战成名,偏偏那副画不过是收录于一个小众的艺术家。 那天林蒽凝的状态很不好,她只能先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家。 错过的次数又多了一次,他们当初的缘分真的那么浅吗? 阮惜?h神色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与强烈狂跳的心形成鲜明对比,傅泊淮将对她的爱融于拼图碎片,无数惊喜等着她发掘。 下次会是什么呢? 52. 哥哥 再来一次好不好 睡意全无, 偌大的卧室突然变得空荡荡,阮惜?h有点忍受不了耳边的寂静。 周姨不在,特级厨师更不可能在此时出现,所以下厨的重担就落到了傅泊淮的身上。 她有点担心他在这方面的天赋, 毕竟上次看他出现在厨房还是做三明治。 别墅里仅留了几处夜灯, 阮惜?h踩着拖鞋下楼, 抬眸便望见中岛台后矜贵挺拔的背影。 愉夜已耗尽,帘幔后落地窗透进青蓝色的天光。 傅泊淮身高腿长, 整个操作台面都显得狭小, 浅色围裙松散地系于窄腰间, 舒适居家,很难跟昨晚疯狂缠绵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不寡淡, 一点都不,冰封下的荷尔蒙更为浓烈。 就算立于金字塔顶端, 他也会弯下腰向她臣服, 像现在这样屈尊降贵融于烟火气。 情绪反差和满足感真令人上瘾。 光是盯着那宽而直的肩膀,就有想要肌肤相贴的冲动。 阮惜?h拖着发软的步子慢慢靠近,从背后抱住他,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等不及了?" 香味浓郁的鸡汤在温火下咕噜噜冒泡,傅泊淮捏了捏环在他腰间的小手,认真辨认着调料架上的玻璃瓶。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阮惜?h听着沉而有力的心跳,有些抵挡不住再次袭来的困意。 这个问题她上次问过, 但还是想听他说,不停地确认偏爱的存在, 会让她更安心。 "好吗?"傅泊淮带着笑意反问,将面放进鸡汤里,不急不缓地搅拌着, "我觉得还不够好,起码这碗面我不是很有把握。" 就像最开始对她,也不是很有把握,也会胆怯和患得患失。 身居高位的傅氏集团掌权人,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确认心上人的存在,说出去真的笑死人了。 阮惜?h用脸颊蹭了蹭,隔着骨骼和背肌,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从胸腔直达她耳鼓。 他说:"阮阮,没有谁的爱是平白无故的。" 只不过渴求早已融入骨髓和本能。 蒸腾的热气中,他的声音格外轻柔,抚平了听者心上的褶皱。 阮惜?h抱得更紧,翁翁地开口:"那我允许你对我有私心,你可以发脾气,可以有要求,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她有点见不得他放低身段地对她好,悄无声息地将人护在羽翼之下,他所默然参与的所有过往都是见证。 听到她突然这么说,傅泊淮笑声清晰。 他最近好像很爱笑。 面条被盛进碗里,金黄的鸡汤沿碗壁浇灌了一圈,切片牛肉和剥好的虾摆了半边,温泉蛋上铺着鱼子酱。 卖相堪比五星级餐厅。 傅泊淮没让她放手,倾身在洗手台前将骨节分明的双手反复清洗了几遍,再用纸巾细细地擦干净。 半晌后转过身,掐着阮惜?h的腰让她坐在中岛台上。 阮惜?h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扫过一旁才发现操作台上的那本菜谱,正好停留在金汤鲜虾面那一页。 现学现卖,图片和实物倒是相似度惊人。 大概厉害的人只要动手就能展露天赋。 面条软糯偏淡,但味道很鲜,阮惜?h就着他的手小口地吸溜着,好像又享受到了废物的待遇。 傅泊淮单手托碗,问:"好吃吗?" 她其实不算很饿,但还是吃得很香,咽下嘴里的牛肉才夸大其词:"傅总可以考虑进军餐饮业了。" "是吗?"傅泊淮将碗放到一边,抽了张纸粘掉她嘴角的汤渍,"那你将会是唯一的试吃员。" 阮惜?h胳膊放松地搭在他肩膀上,眼底有食饱喝足后的惬意:"巨额贿赂,我考虑考虑。" 大理石面反射出柔和的灯光,温馨的气氛徒然氤氲着暧?昧。 葱白的手指勾着领口往下,又顺着男人松垮的衣摆肆无忌惮地往里钻,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掌心起伏,手感很好。 傅泊淮没阻止,双手撑在她身侧,手背上的线条隆起,将她困于身前,紧盯着她的眸色渐沉,意味深长地往前逼近。 信号太过明显,阮惜?h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脖颈,猛地朝自己的方向带,掌握了绝对主动权。 他们离得很近,几乎鼻尖碰鼻尖,稍稍偏头便能吻到一起。 阮惜?h却在此刻开始聊闲:"我小时候叫你什么?" 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傅泊淮不语,任由幽香钻进鼻腔,视线从透亮的眸子往下移,喉结滚了滚:"重要吗?" "我猜猜。"阮惜?h对他的回避视而不见,笑得更加张扬明媚,佯装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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