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了脑子。” “……” “写什么呢?”乔之淮瞅她屏幕,“《弄死贾臻的一百种方法》?” 咋咋呼呼的,引得祝晚宁都往这边看了。 她暂时不太想搭理他,低头接着敲键盘。 “你要投——呜、呜……” 乔之淮呛了两口,吐出一团纸巾。 “管用吗?” “死马当活马医。” 乔之淮叹气:“要是老许在就好了。” “你家老许现在应该在飞的上睡觉。”明瑶学他的语气,“来不及了。” 也许会石沉大海,但她必须在大后天复审小组开会之前发过去。 她有直觉,贾臻会在评定细则上动手脚。 当选的两个人,一个叫孙婧,上次期末二班排名第一,大一就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拿了奖,家里办了低保,能被评上当之无愧。 但江序南,她总觉得有点水。 这也是她要求看评定细则的原因。 见她不理他,乔之淮开始自娱自乐地玩着手机,表情一会儿悲愤一会儿狂喜的,一包薯片吃了一半,手机响了,“喂”了两声,被祝晚宁的眼神杀一扫,杀到外面接电话了。 这通电话粥煲完,她这里刚把投诉信编辑好,为了不暴露自己,她特地列了十几个事例,这段时间评选的奖学金凡是贾臻经手的,她都列了一遍,质疑评选结果不明。 检查最后一遍的时候,乔之淮咋咋呼呼地跑进来了:“老许让你给他打电话。” “?” “为什么。”明瑶一愣,“你把蒋一昂的事告诉他了?” 乔之淮乖巧点头:“嗯。” “你和他打吧。”明瑶低头看屏幕,“别把我写投诉信的事告诉他就行。” “可是……” 乔之淮摸摸鼻子,“我已经告诉他了。” “……” 对上她生无可恋的眼神,乔之淮心虚地掏出一直震动的手机,接通。 “老许让你接电话。” “不接。” “老许,她——” 他嘴里又被精准投射进了个纸团。 “助理。” 大洋彼岸传来的声音,熟悉又讨厌。 祝晚宁走到他们身边,表情复杂。 她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到楼下,戴上耳机,才回了一句:“我不是助理。” 那人“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谁让你写匿名信的?” 明瑶叹气:“我自己。” “怪不得。” 那人听着像刚下机场,电话端声音有些嘈杂,行李拖在地上剐蹭,广播里的英语飘进她的耳朵里,连他的声音传来都时断时续。 “什么?” “一般人想不出来这种馊主意。” 明瑶翻白眼:“那您有没有不馊的主意啊?” “没有。” 握住手机,她没忍住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精确飞到远处的小河里。 “如果你是忙得脚不沾地的院长,会每天亲自批阅学生的匿名信吗?” 明瑶默了两秒,“不会。” “可能压根不看。”明瑶犹豫,“运气好一点,可能会让教秘帮忙处理。” “那是更坏。” “为什么?” “华大教秘和导员的关系,和奶茶和吸管比有什么区别。你觉得教秘看到匿名信,转给导员的时候,贾臻会怎么想?” 暴跳如雷吧。 明瑶挠了挠头,“反正是匿名的。” “你多大啊?” 明瑶一愣:“十九啊。” 异常清晰的一场嗤笑,“我还以为你九岁。” “只有小学生才会满脑子行侠仗义,替天行道。” “……” “校园网里的内部信箱,匿名和实名有什么区别?” 她原本晃荡着卫衣带子的手骤然收紧,“我也是没办法了。” “所以就病急乱投医?” 她哼了一声,绷了半天,没绷住,“那你能想个办法吗?” “凭什么?” 明瑶快被他气死了:“凭他是你朋友!” “还有呢?” “什么?” “求我。” 凭什么?她吃饱了撑的? “我求你。” 为了讨好刻意压低的声音清软,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 那边传来很轻的一笑,她都想象出来对面那人得逞的表情了。 第27章 “在家,你过来吗” “现在有办法了吗?” “没有。” 明瑶举起手机, 想起这是刚买的,然后放了下去。 心理学上有种说法,当人受到较大的刺激, 处于极度悲伤或愤怒的情绪下,不能立刻休息入睡,否则苏醒的时候, 身体可能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这是之前宋时薇从心理健康社开会回来的和特地和她们科普的。 当时明瑶觉得太玄乎, 可直到隔天起来浑身疼的无法言说, 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来之后。 她必须信了。 高烧。 水银体温计都快烧到头了,吓得宋时薇立刻催她请了假, 和祝晚宁把她打包送到医务室去了。 在明瑶和护士反复确定自己不是被气病了,而是这段时间熬夜加上咖啡喝得太猛从而免疫力下降, 感染了流感之后,总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赶上这两天阶段考,都是宋时薇和祝晚宁来接送她, 车接车送, 接送她去考试。 宋时薇每回接她都是嘘寒问暖加上和她一起吃瓜, 这两天阶段考,居然也抓到几个作弊的,有用高科技的,还有把小抄缩印藏鞋里的。 明瑶一愣:“藏鞋那么隐秘是怎么发现的?” “他是汗脚。”宋时薇捂鼻子,“刚脱鞋,全场一股咸鱼味。” 最后一场考试,她腿还没好利索,出来得慢, 祝晚宁和宋时薇一起等她。 祝晚宁非要给她戴上口罩、帽子、再围上围脖,车里空调温度贼高, 祝晚宁不许她脱,说这是闷汗,汗出来了烧就退了。 宋时薇不屑:“你是大学生吗?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高烧期下丘脑体温设定点变高,需要保暖减少散热。”祝晚宁一个急刹,“怎么没有科学依据?” 每回都这样,明瑶一个没拦住,这俩人就得开吵,从教学楼吵到医务室,把她放下,回去还得吵一路。 她过去挂了号,护士过来,她熟练地伸出手挨了一针,下面垫着宋时薇给她带的暖手宝。 左手都扎了三个眼了,这次只能扎右手,也不敢玩手机,怕跑针,只好戴着耳机闭着眼睛听歌。 脑子里还停着刚才工程力学的大题,和去年的真题很像,果然有一点超纲内容。 而且是那天她看过的! 但太兴奋给她写错了! 手机振动了几下,她也不能点开看。 冰凉的液体输进血管,她想起来明天就要开始的奖学金评审小组复审会,就感觉头脑发热。 匿名信最后还是停在了她的存稿箱,没有发送。 远在大洋彼岸的那位,骗走了她一声求你了,办法和人一样渺无音讯。 祝晚宁后来才知道那天下午她在要死楼写了封匿名信,表情复杂:“至于吗?” 明瑶一愣。 “没有必要为了帮别人出气,让自己冒上风险。”祝晚宁说,“这也是我身为朋友,给你的一句忠告。” 没必要吗? 她不知道。 她不是为了给朋友出气,而是要个说法,求个公平。 这想法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尤其是许镌,让他听到恐怕会狠狠嘲笑她一遍。 迷迷糊糊地睡着后,再吵醒的她是通电话。 明瑶下意识一伸手,又缩了回去。 电话颇有番她不接就不会停的趋势。 她只好用左手点开,别扭地举起。 电话那边静得要死,忽然爆发出一声爆笑,像是压抑已久,全场人一齐爆发的,惊天动地,吓了她一跳。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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