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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明明也想。” 或许是因为她以为两人第一次,是她醉酒后强迫的他,故而在这件事上分外的主动。 温言一把视线从她潋滟的樱唇上移开,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干涩。 “不想。” 他最近为这个丫头做了许多违背他原则的事,但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为人准则,仍旧约束着他,让他做不出太出格的事。 “哥哥……”白依依凑过来抱住他,仰着脑袋,抱着他的腰晃啊晃,“好哥哥,你以前明明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的……” 她其实也没有那么想要到最后,但看着温言一努力克制的模样,她就想逗一逗他。 谁让他给她使坏,骗她说他和慕晴好了? 她虽然决定和他交往了,但心里可还记着仇呢。 温言一冷着脸,耳尖泛红,“放开,时野还在外面等……” 他话没说完,脸上就被对方柔软的唇香了一口。 他低头,怀里的小姑娘眼睛弯成月牙儿,俨然一副偷袭得逞后得意洋洋的模样,“温言一,你的脸真香。” 那语气,跟个小流氓似的。 温言一和她对视,眸色渐深。 白依依没有察觉到他眼底藏着的渴望,笑嘻嘻地松开他,“不调戏你了,等晚上回家了我再让你交公粮。” 她说完,便打算离开。 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人抓住。 下一秒,她就被某人摁回了怀里。 不等她反应,对方的吻就落了下来。 温柔细密的吻,和她前面那个粗鲁又笨拙的吻完全不同。 白依依平时就嘴上叭叭得厉害,实际上啥也不会。 被温言一亲了一会儿,就感觉整个人都五迷三道的,脑子也懵懵的。 眸子里像是蒙着一层雾气,一片迷离。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她连忙叫停,“stop!” 温言一眼底暗沉一片,将她的两只手压过头顶,俯身在她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不能反悔了。” 白依依被他闹得有些痒,挣扎着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主动。” 温言一从她脖颈间抬头,染满欲色的眸子望向她,“确定?” 白依依万分认真地点头,“确定。” 之前她喝醉酒,都是她强迫他的。 她打算今天就给他来个情景再现,让他回忆一下被她支配的恐惧! 某个人菜却爱玩的姑娘又要开始作了。 温言一盯了她一会儿,翻身起来,坐在床边,静静等她动作。 白依依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跨坐在温言一腿上。 尽管是坐在他腿上,她依旧比他稍矮一些。 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白依依的脸莫名有些热。 “你、你把头转过去。” 小菜鸡已经开始虚了。 “嗯。” 温言一憋着笑,配合地转过头。 白依依认真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学习资料,低头去亲他的脖颈。 唇刚碰到他的喉结,就听他闷哼一声。 声带震动,她的唇也瞬间烫了起来,条件反射地退开。 下一刻,她就听到温言一笑了一声。 分明是在嘲笑她没出息。 白依依有些恼了,手往下,碰到他冰凉的皮带,试图解开。 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 某只小菜鸡更气了,又抬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结果因为太着急,不小心把他一颗纽扣给扯坏了。 耳边温言一的笑声断断续续,她彻底恼了,“算了,不玩了。” 言罢,她就准备从他腿上下来。 纤细的腰肢忽然被扣住,动弹不得。 温言一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喑哑,“撩完就想跑?” “我没想跑,只是今天不在状态。”白依依嘟囔着解释,“之前我喝醉酒都能把你办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温言一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把我办了?” “就我们第一次的时候,”白依依皱眉,“你不记得了?” 闻言,温言一再次笑出声。 接连的几声,胸腔都微微震动。 “那次是我主动的。” “嗯?”白依依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嗯嗯嗯???你再说一遍?” 温言一搂紧了她,笑着轻轻地啄了下她的唇,“那次是我碰的你,你喝醉了,根本就没力气动。” 白依依:“……” 艹。 她之前白白因为这件事愧疚了这么久? 她还以为是她玷污了他! 这厮明知道她愧疚,居然一直不告诉她! 白依依沉默了几秒,越想越气,忍不住骂:“lsp!凑不要老脸!” 温言一重新把她抱回床上,柔声训斥道:“说话要有礼貌。” “有你奶奶个腿!你骗我这么多事!” 语言沟通不了,温言一只得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用另一种方法教教这丫头怎么说话。 然后发现,效果显著。 到后面这丫头除了哼哼唧唧,什么也骂不了了。 而此时,病房外。 时野红着脸,捂着耳朵缩在长椅上,羞愤欲绝。 md,sb情侣! 第319章 夏梓木中午接到温言一的电话,说他和白依依已经好了,顺便把他和白依依的误会告诉了她。 她听着温言一声音神清气爽的,也跟着高兴。 “言一哥,依依现在在你旁边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温言一回头,看了眼团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不愿意看他的丫头,唇角勾了一下,道:“她现在不方便。” “那行吧,回来再见。” 温言一“嗯”了一声,又问:“陆家在哪儿?” “M国首都,距帛城有些远,我们应该不会去你们那边了。” 两人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 温言一收起手机,走回床边,“依依,起来,去吃午饭了。” “不吃。” 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 大概是之前叫得久了,沙哑得不行。 温言一无奈,弯腰,直接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准备带她进洗手间收拾。 白依依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不吃饭!我都跟你说累了你居然还不放过我!你tm的不是人!” 温言一淡声道:“不去也可以,我们继续。” 白依依:“……” “我错了,我想吃饭。” 被迫向恶势力低头,白依依语气里满是不甘。 温言一眉眼间尽是温朗的笑意,抱着人进了洗手间。 最后到底是没忍住,又折腾了一小时。 门外的时野:那个,有人还记得我吗? …… 出发去国外的当天,蒋栖眠上门帮陆景灏和夏梓木搬行李。 夏梓木跟着陆景灏准备进电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给你父母准备的礼物好像忘记拿了,我回去看一下……” 陆景灏拉住她的手,“东西我放在密码箱里了。” “哦哦。” 夏梓木跟着他进了电梯,又问:“给你弟弟的呢?” “也在。” “我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会不会不符合国外的审美?” “时尚不分国界。” “你父母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你这样的。” “待会儿绕一下路,有家糕点很好吃,我买点带过去……” “小乖,”陆景灏牵起她的手,“别紧张。我父母不会不喜欢你的。” 夏梓木死鸭子嘴硬:“我没紧张。” 走到停车场,她又忍不住道:“要不我再去做个头发……” 话音刚落,就听身边的人幽幽叹了口气。 陆景灏捧起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放轻松,有我陪着,没人敢不喜欢你。” 柔和的嗓音,后半句莫名强势霸道,夏梓木被他逗笑了,“怎么着,你父母难道还怕你?” 陆景灏也跟着笑了一下,只不过这笑比起以往,更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嗯。” 夏梓木以为他是为了让她放松才开的玩笑,便没有当真。 蒋栖眠需要留在国内帮唐钰处理工作,夏梓木和陆景灏两人坐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的飞机,才抵达了M国。 机场外,一个西装革履、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等在车边。 老人家看着年纪不小,身子却很硬朗,站姿笔直,儒雅有教养。 在靠近两人之前,夏梓木先向陆景灏询问了那人的身份。 她以为那人是陆景灏的爷爷,结果却是陆家的管家先生。 两人走到老管家面前,老管家毕恭毕敬地道:“先生,把行李给我吧。” 陆景灏颔首,松开行李箱。 夏梓木却把行李箱拉过来,“我们自己放吧。” 这位管家一把年纪了,让他搬行李箱,她心里过意不去。 “夏小姐,还是让我来吧。” 老管家像是顾忌着什么,固执地抬手拉上密码箱。 他抢密码箱的力气很大,密码箱一下子被他拉过去,夏梓木的手指刮到密码箱上的拉链,划出一条红痕。 她“嘶”了一声,抬起手查看伤势。 破了点皮,没有流血。 老管家看了眼陆景灏的脸色,浑身一震,慌慌张张地向夏梓木道歉:“夏小姐,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夏梓木随意地摆摆手,“没事,过会儿就不痛了。” 老管家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心,又看了眼陆景灏,继续道:“您这都破皮了,我这就去给您买药膏……” “李叔,”陆景灏漠然开口,“去放行李吧。” 见他开口,老管家忙不迭地应下,拉着密码箱走到车后面。 夏梓木隐隐觉得老管家的态度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还在走神,司机已经拉开车门,请他们上车。 夏梓木暂时把心里的怪异感抛开,上了车。 汽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座庄园门口。 复古的欧式雕花大门,经历了百年岁月的洗礼,却依旧壮丽恢宏如初。 汽车开进大门,上了铺着红砖的路面,高大的绿植整齐排在道路两边,阳光和树影交错,在视线中出现又消失。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 陆景灏牵着夏梓木进门。 别墅内部的设计偏现代,大概是重新翻修过的,干净整洁,阳光透过硕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明亮宽敞。 客厅右侧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夏梓木提前看过陆景灏父母的照片,刚进门就开始认人。 陆景灏的家庭关系很简单,除了父母以外,只有一个弟弟。 两人进门后,中年女人率先起身,笑着跟两人打招呼:“阿衍,这位就是夏小姐?” 夏梓木认出她就是陆景灏的母亲,虞芳华。 虞芳华穿着修身的旗袍,雍容华贵,优雅贤淑。 她笑容慈祥和蔼,俨然是长辈关怀晚辈的模样。 可不知为何,夏梓木总觉得女人的笑容中含着别的情绪。 陆景灏揽过夏梓木的腰,对自己母亲的态度有些冷淡,“嗯。” 两人走到沙发那边,在陆景灏父母的对面坐下。 刚一坐下,夏梓木就感受到一道阴沉怨毒的视线。 她侧头看过去。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低着头,面无表情地逗弄着躺在腿上的橘猫,根本没有看这边。 刚才的视线,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她拧了拧眉,心中奇怪的感觉愈发的浓重。 总感觉这一家人都像是披着一层皮,皮底下藏着些什么东西。 第320章 虞芳华注意到夏梓木在看轮椅上的那个男人,笑着道:“夏小姐,阿衍还在旁边呢,你这么盯着他弟弟看,也不怕阿衍吃醋。” 陆清爵是陆景灏的弟弟,夏梓木昨天看过他的照片。 瘦骨嶙峋的男人,长相偏阴柔,看着很是虚弱。 陆景灏之前没有给她说过陆清爵的情况,这会儿见面,她才知道他腿脚不便。 她有些好奇其中缘由,但直接问这事儿毕竟不礼貌,她便暂时把这个问题搁下了。 “阿姨,你叫我木木就好了。”夏梓木收回视线,朝虞芳华笑了下,道:“时衍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因为这种事吃醋的。” 她自动忽略了以前某个醋坛子的所作所为。 接下来,虞芳华又问了一些夏梓木家里的情况,在场的其他几位男士大多数时候都在沉默,只有陆景灏的父亲陆建南偶尔会插几句话。 期间夏梓木总感觉陆清爵在看她这边,可每次回过头去,他都只是安安静静地在逗腿上的猫儿。 几次之后,夏梓木忽然注意到他腿上的那只猫气息奄奄,若不是它偶尔会动一下尾巴,夏梓木甚至会以为它已经死了。 北国和M国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聊了没多久,女佣便过来通知几人去吃午餐。 夏梓木站起身,想要去帮陆清爵推轮椅。 手还没碰到轮椅,对方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一次,夏梓木可以确定,陆清爵不待见她。 虞芳华始终注意着夏梓木,见两人之间气氛不正常,连忙过来握上轮椅的把手。 “木木啊,我来推吧,阿爵虽然看起来瘦,但其实挺重的。你和阿衍先过去。” 她说完,陆清爵却自己转动轮椅,滑了出去。 脱离虞芳华的束缚后,他立马命令候在一旁的女佣:“你给我推。” 他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显然也不想要虞芳华来推。 虞芳华似乎是想训斥他两句,但碍于夏梓木在场,便忍住了,“这孩子自从身体出了问题,脾气也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能理解。” 一行人进了餐厅,夏梓木注意到长长的实木桌旁坐着一个混血女人。 她身材高挑,脸上化着精致浓艳的妆。 张扬且具有攻击性的美。 这人她在国内就见过一次。 止绒。 那个自称是陆景灏未婚妻、却被陆景灏当场拆穿的女人。 不等她询问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家,陆景灏就替她问出了这个问题:“止绒怎么在这里?” 虞芳华心里清楚陆景灏对止绒的反感,连忙回道:“不清楚,我没有把你和木木今天过来的事告诉她。” 她话音刚落,轮椅上的陆清爵就开口道:“是我请绒姐过来的,今天家里厨子人手不够,我让她过来帮忙。” 陆景灏幽冷的眸子看向他,“止绒不会做菜。” 陆清爵“嗤”了一声,偏阴沉的脸上扯出一抹挑衅的笑,“绒姐刚学的,不行?” 陆景灏眸子眯了眯,没有说话。 虞芳华见他不高兴了,连忙拍了拍陆清爵的肩膀,示意他闭嘴,继而看向陆景灏,脸上堆着笑。 “阿衍,木木飞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别因为这些小事坏了心情。” 她站在陆清爵面前,明显是在护着陆清爵,担心陆景灏对他做些什么。 夏梓木看出这点,总算是明白了她到这里之后的怪异感是从何而来了。 这里除了陆清爵以外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可都透着股子疏离和冷漠。 就好像,陆景灏根本不是这个家的人一般。 她和陆景灏,是被排除在这些人以外的。 夏梓木忽然想起,之前陆景灏向她坦白过去的事时,说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看来他和他家人的关系并不好。 又或者说,是极差的。 不然陆景灏也不可能年少时就只身在外漂泊,还独自建立了如今的言久。 她仅只从陆景灏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一些他的过去。 但仅是那冰山一角,就足以让她知道,他少年时期的日子过得有多苦。 而一想到陆家这一家人对当时的他见死不救,她就抑制不住地生出几分怒意,对这一家人的观感立刻降到了最低。 陆景灏没有回应虞芳华的道歉,漠然地牵着夏梓木朝餐桌那边走。 止绒见两人牵着手,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 在两人路过她身边时,她站起身,笑容满面地对陆景灏道:“时衍哥哥,我给你留了位置,你坐这里吧。” 她只叫了陆景灏一人,还故意叫得亲昵,就是为了做给夏梓木看的。 然而,陆景灏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从她身边走过去。 止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不敢相信陆景灏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 她脸色难看,僵硬地坐下。 陆景灏挑了个距止绒最远的位置坐下,夏梓木猜测他大概是不想让止绒太接近他,引她不舒服,沉重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些。 她故意打趣他:“陆先生,你的止绒妹妹听说你回来,特意过来看你,你就不打算和她亲近亲近?” 陆景灏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那我过去?” “……你敢。” 陆景灏自从到陆家后面上就一直没什么表情,这会儿总算有了些笑意,神色中尽是纵容,“不敢。” 他说完这话,夏梓木心里舒坦了,止绒的眼神却沉了下去。 夏梓木问陆景灏这种问题,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的。 止绒咬了咬牙,没再说话。 女佣推着陆清爵到止绒身边停下。 止绒看到他腿上的那只猫,嫌恶地往边上躲了躲,“你怎么又把这种东西带出来?” 陆清爵轻轻抚摸着橘猫身上柔软的毛,深情得像在抚摸自己的爱人,“我喜欢让它陪着我。” 止绒忍不住低声骂道:“死变态。” 外面的人经常看陆清爵带着可爱的小猫儿小狗儿出去散步,都以为他是个有爱心的男人。 但熟悉陆清爵的人都清楚,他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给猫或狗喂慢性毒药,然后把它们带在身边,看着他们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止绒刚开始也以为陆清爵亲近小动物,在知道这件事后,差点没恶心死。 这人要不是陆景灏的弟弟,她恐怕会厌恶到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 陆清爵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腿上的那只奄奄一息的橘猫,喃喃自语道:“不过是一点点慢性毒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他哥哥以前连着吃了几个月,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第321章 午餐吃到一半,止绒给陆清爵使了个眼色。 陆清爵会意,挥手叫过来一名女佣,“去给绒姐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女佣点点头,正要离开,陆景灏却叫住她,“不用收拾了,止绒今晚不住这里。” 陆清爵阴柔的脸上显露出不悦,语气不善地命令女佣:“去收拾!这房产是在我名下的,我有支配权!” 女佣没敢动,为难地看着陆景灏。 陆景灏抬眼看向陆清爵,面上一片冷沉,“你想让我把房子收回来?” 闻言,陆清爵瞪了他一眼,想要争论,虞芳华却按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陆清爵不服气,却也只能先忍了。 女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家之间的拉扯,最后不动声响地退下,没有去给止绒收拾房间。 午餐时间结束,陆景灏直接让人把止绒送了出去,没给她任何纠缠的机会。 止绒看上陆景灏,其中有一点就是看中他的专一。 依他的性格,若是有了伴侣,便不会多看旁人一眼。 她以前有多欣赏他这一点,现在就有多厌恶。 夏梓木那女人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陆时衍给骗到手了,她以后想要把人再追回来,只怕是有些困难。 不过,她有信心肯定能把人追回来。 当年她父亲把陆时衍从贫民窟带回去,对他有知遇之恩。 她见过他最落魄的几年,帮他解决了不知多少麻烦。 她和他是共同患过难的,她就不信陆时衍对她真的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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